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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褒姒传-第65章

小说: 褒姒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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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几位悉人回话道,各自交换了一下眼神,谁都猜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姬宫湦与褒姒醒过来已经是午时过后的事情了,他觉得十分头疼,每每宿醉总是必定如此,他揽着褒姒,手指微微的动了动,轻抚着她的肌肤,昨夜的事情他还记得一二,但是恨不得自己记错了,竟然趁着酒意跑到褒姒这里来撒酒疯,姬宫湦闭起了眼睛,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丢人过。更让人觉得难堪的是,自己刚刚才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褒姒对自己彻底死心,结果自己就表现的像是个争风吃醋的少年,跑到这里来质问她过往做的一件件决定。
    姬宫湦用头按住了自己的额头,他已经不想再见到他自己了。
    褒姒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便也睁开眼睛仰头看着姬宫湦问道,“大王醒了?”
    姬宫湦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期待昨夜的记忆都可以归咎为混乱一事,试探性的问道,“昨夜,寡人喝多了?”
    “喝的不少,”褒姒点了点头,坐起了身体,靠在姬宫湦的胸前。
    “寡人说了什么?”姬宫湦不确定的问道。
    “一件一件事情质问臣妾,然后骂了臣妾,”褒姒眼中含泪的看着姬宫湦,满面委屈的表情。
    “然后呢?”姬宫湦有些紧张,搂着褒姒的手都有些僵硬了。
    “和过去一样,逼臣妾侍寝,”褒姒说道。
    “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了?”姬宫湦问道。
    “没有了,”褒姒摇了摇头,“大王若是这么恨臣妾,又这么怀疑臣妾,不妨赐臣妾一死,以后便可以一了百了了。”她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置气的口吻,让姬宫湦信以为真,褒姒仍旧继续说道,“臣妾真的想不到大王会这么怀疑臣妾,若是臣妾有大王说的这么深谋远虑,只怕是如今也不会觉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了!”
    “寡人昨夜只是喝多了!”姬宫湦很紧张的解释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现在没有印象了。”
    “酒后说的话,只怕才是真话。”褒姒看着姬宫湦,语气冷淡。
    “寡人是怀疑过!”姬宫湦点了点头,“但是又觉得这些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不像是人为的安排,可能只是这些天郑夫人离世,寡人心情不好才会如此迁怒于你,你别放在心上。”他说着捧着褒姒的脸,满面都是紧张的神色,驰骋一生,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中,他竟然还没有察觉自己对她的关心、紧张、喜爱……早就超出了过往对其他一切女人的。
    褒姒的表情忽而变得温婉了起来,坐直了身子,伸出手帮姬宫湦捏了捏他的头,“早知道会酒后失言,又何必喝那么多,叫臣妾知道,原来大王的心中如此看待臣妾。”
    “昨夜,寡人还说了什么?”姬宫湦猛然意识到事情不是褒姒描述的这般,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起来之后会如此温婉,褒姒在姬宫湦的耳畔说道,“大王不记得就算了吧!”她的身体轻轻的蹭在他的肌肤之上,像是一种灼热的撩拨,让人的心痒痒的。
    “你敢欺骗寡人?”姬宫湦一把捏住了褒姒的手,翻过身将她按在了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了头上。
    “大王还说,若是不爱就不会怀疑了。”褒姒看着姬宫湦,眸子十分深邃,这句话却叫姬宫湦松开了抓住她的手,面上的表情呈现出了一种深深的担忧,他没想到自己喝了酒竟然如此把持不住,整个人都有些颓然。
    “大王怎么了?”褒姒问道。
    “这些话,不该让你知道的。”姬宫湦皱了皱眉头。
    “大王不让臣妾知道,是要留在每年清明在臣妾的坟上才说吗?”褒姒看着姬宫湦问道,他翻过身,将她揽在自己的身侧,看着房顶的房梁,整个人都有些出神,“寡人打算领兵亲征。”
    “臣妾知道。”褒姒说道。
    “你知道?”姬宫湦有些意外的问道。


☆、第150章 洞房花烛情断肠0
    如果只是去怀疑一件事情,而不需要做出任何的决定,或者对整件事情的发展负任何责任,每个人都会成为世上最为精明、睿智的谋士,所以每当一件事情发生,大家常常会说,“其实我早就知道……”。
    褒姒也是一个这样的人,每件事情结束,她就会长长地松口气——因为这件事情总是如自己预料的那般。可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她又绝对不肯去说,一旦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要为此而负责,这责任又并非人人都承受的起。
    因为深谙这个道理,所以褒姒要廿七在后宫之中谨言慎行。
    也同样是因为深谙这个道理,所以褒姒的耐性超出了寻常人的容忍极限,她只是一定要等到结果,去验证当初自己心里的那个预料。她算了很多事情,大多数都对了,可是有一件她还是算错了,她没想到姬宫湦对她,会动了真情。
    她以为自古帝王都是没有真心的。
    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这世上最大的安慰,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姬宫湦,一手撑着自己的头,柔声说道,“从你拒绝了赢德的出兵之后,我就猜到了。这世上能取秦伯赢开性命的,只怕也只有你一人而已,你不打算借助秦国的兵力,楚国又根本靠不住,胜或者败都是难以预料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说着顿了顿,“你打算自己去!”
    姬宫湦转过身在褒姒的额前吻了一下,“刀剑无眼,这世上若是善恶有报,只怕寡人有命去、也无命回。”他摇了摇头,笑意凄凉。
    “即便知道得胜还朝的希望不大,大王也还是坚持要去?”褒姒看着姬宫湦问道。

    姬宫湦点了点头,“这一仗,寡人必须要打!”
    “那就去吧,”褒姒轻声说道,“大王回来的时候,伯服大概就会叫爹了。”
    姬宫湦笑了出来,“我留了三千兵马给你,若是宫中有变,为了伯服你也要逃出去,活下去!”
    褒姒看着姬宫湦,点了点头。
    姬宫湦翻了个身,将褒姒紧紧的抱在怀中,“再睡一会儿。”
    “廿七明日出嫁,臣妾还要操办婚事!”褒姒说道,手握在姬宫湦的胳膊之上,姬宫湦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又说了句,“再睡一会儿。”这话语中带着无尽的撒娇之意,叫褒姒也不得不放下廿七的事情,安心的躺在姬宫湦的身侧,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五官、他的眉眼,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昨夜姬宫湦的酒醉,如此才解开了彼此心中的一个结。
    第二日的大婚,廿七被褒姒从琼台殿送出了宫,坐在轿子上颠簸着朝着远处走去。
    褒姒站在大殿门口凝视着远方,廿七掀开轿子的帘子,从中探出了头,看着褒姒招了招手,表情凝重。褒姒微微的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嘴唇紧抿,她在用这样的表情送给廿七最大的祝福。
    郑伯友在宫外郑伯府上迎接送来的新娘,她从花轿之上跨步而下,穿着喜袍的郑伯友伸出手递给廿七,廿七将自己娇弱、白皙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手中,莞尔露出了笑容。他猛地一拉,她走到了他的身边。吹吹打打的乐声让今日的郑府格外的喜庆,人人面上笑颜如花,纷纷向郑伯友献上祝福。
    郑伯友彬彬有礼,一一想宾客还礼作揖,笑意满面,眼神中却平静如水。
    大堂之上是姬宫湦亲自主持着这场婚礼,从行礼到礼成,他看着廿七的眼神宛若兄长那般,真心实意的期待着这对新人能够得到幸福。酒宴一直持续到夜里,郑伯友的同僚好友将新郎与新娘哄抬到了洞房之中,非要看着一对新人入这洞房,郑伯友的面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
    姬宫湦转过身,伸了伸手,让哄闹的宾客停止了喧嚣。郑伯友酒过三巡,面色通红,他原本就不胜酒力,若非今日这白酒之中掺了不少水,只怕是他此刻已经栽到床上没有一点反应了。饶是如此,此刻还是有些跌跌撞撞,脑海中一团浆糊。
    廿七静静的坐在床榻边上,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布帕,手上浸润的满是汗水,低着头不敢去看满屋子的文臣武将和周朝君主。
    “今儿就闹到这里,”姬宫湦清了清嗓子对着满屋子的人说道,“咱们就下去吧,剩下的时间留给新人!”他带头朝着门外走去,剩下的宾客除却起哄了两下之外,也一一走了出去,将这间卧室的门紧紧的关上了,姬宫湦忽然在门外驻足,又转回去、附耳贴在屋子的墙壁之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余下的人也都屏气凝神,看着郑伯友这种谦谦君子的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何种模样?人人面上都带着期待,好奇的神色,观察着房间里新娘和新郎的一举一动。
    廿七抬头看着郑伯友,郑伯友却不敢去看她,于他而言这种婚姻不过是一个仪式,从未考虑过过了今日,廿七就是自己的人了。廿七站起身走到了烛台边上吹灭了上面的烛火,踮起脚尖,她站到了郑伯友的面前,深吸了两口气,“你我已成婚,今晚就由廿七来服侍夫君就寝吧。”她说着将手伸到了郑伯友的衣襟之上要帮他解开他的衣服。
    郑伯友忽然退了两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用十分生涩的语调说道,“不……不用了,你今日也应该累坏了,还是早些休息吧!”他说完就要转身,却被廿七拉住了,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问道,“你想去哪里?今日这洞房不入,大王就始终对你不会放心,你不能走。为了娘娘,你也不能走。”
    郑伯友的脑海中像是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骇的发懵,甚至没有办法思考,只是凭借着条件发射说道,“我不想委屈你。”
    “你怎么知道就是委屈呢?”廿七小声问道,“闭上眼睛,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把我想象成你爱的那个人,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廿七,”郑伯友轻声唤道,“我不能……”
    廿七已经揽住了郑伯友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她出门的时候悄悄的拿走了褒姒的香囊、用她惯用的香料沐浴、衣服上也散发着琼台殿里龙涎香的问道。如今郑伯友半醉半醒,早就没有理智可言,无法思考,只能凭借着条件反射来做出判断。
    闭上眼睛,一切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廿七与褒姒年纪相当、身形相仿,让人很难分得清谁是谁,她的味道勾起他的回忆,他还记得几个月前离开镐京城的那日,落日余晖,一切陷入一种昏黄而金灿灿的色泽当中,褒姒在他的面前解下了长裙,露出了如雪一般的*,她拉住他的手,慢慢的指引着他朝着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方走去。
    回忆的混乱让郑伯友将廿七当做了褒姒,脑海中仅有的道德感也被酒精压制,反而因为这种行为的癫狂而让身体越发的痴迷。他猛然间一手搂住了廿七的腰肢发起狠来的回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唇舌,汲取着她的味道。这种不可能的*,越是压制,就越是难以自抑。
    郑伯友的手抚摸在廿七一寸寸的肌肤上,他比她大很多,她才不过刚刚亭亭玉立,而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他总是忘了褒姒的年纪,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是故老练的女子,而廿七却不是,她热情洋溢,满是一个小女孩的姿态。
    廿七承受不住郑伯友身上的重量,朝后一退,他压在了她的身上,重重的跌入床褥之中。他是个温柔的情郎,总是害怕将身下娇小的可人弄痛。她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的肌肤;他退去了她的长裙,紧紧的贴着她娇嫩而柔软的胸膛。郑伯友发出一声低吼,是一种久违的满足之感,这叫门外的聆听者会心一笑。
    “好了好了!”姬宫湦轻轻地拍了拍手,压低嗓音对周围的人说,“走吧走吧!都别羡慕郑伯了,各自回家吧。”
    “臣等告退!”几位朝臣作揖说道,尽数退出了郑府,姬宫湦也终于心满意足的迈步而出,如今的郑伯友也只能是他的助力,而永远不会成为他的威胁了!
    郑伯友与廿七纠缠在一处,难舍难分。氤氲与恍惚之中他已经分不清身下的人到底是谁,一种悸动忽然攫取着他的心房,情到不能自已之时却忽然叫了一声“娘娘……”,这声音沙哑而充斥着心底深处的渴望,却让廿七的眼泪应声而落,明明知道事情如此,却非要亲自去验证,永远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郑伯友紧紧的抱住廿七,鼻尖贴在她的脖颈之上,趴在她的身侧,他用呢喃的耳语说道,“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然后沉沉的睡了下去,这一晚的记忆在郑伯友的脑海中残存的并不算多,可是在廿七的脑海中却占据了她回忆的全部。
    这种回忆必将伴随她一生,倾其所有,仍然痛苦难当。


☆、第151章 上兵伐谋0
    回到琼台殿,姬宫湦连步子都站不稳,褒姒斜靠在正殿的椅塌之上,即使天色很晚了,烛火依然通明闪烁,秦夫人宫中的悉女今日被尽数带到琼台殿接受了一番盘问,这件事情和廿七的出嫁几乎就是前后脚,此刻她已经有些累了,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褒姒正在思考,明日来要从秦夫人宫中的女御开始叫起,这一日秦夫人去了几次申后的东宫,但是申后拒之门外、避而不见,如今宜臼一事已经叫她陷入手足无措的地步了,秦夫人的事情她更加不能插手。
    褒姒总有褒姒的办法,揪出这个所谓的真凶。这一点,人人都看的透彻,心知肚明,却根本无法言之与人。即使褒姒现在说秦夫人就是凶手,其他人只怕也不会站出来为秦夫人说话,知道自己的处境艰难,秦夫人发现自己不得不做些什么了。
    “大王!”几位悉人行礼作揖道,褒姒猛地睁开了眼睛,从正殿之上的台阶上匆匆走了下来,他身上散发着酒气,叫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高兴!”姬宫湦哈哈大笑了出来。
    “也不是大王的大喜之日,”褒姒扶住了姬宫湦,将他朝着寝宫的方向带去,褒姒将姬宫湦外面的那件黑色袍子解开,挂了起来,拆下了他头上的发髻的束带,长发披散下来,“大王累了,该就寝了,今日赵上卿来过。”
    “哦?”姬宫湦问道,“他同僚的大喜之日,他不去喝喜酒,来这里做什么?”
    “如今大周的军队即将远征,不是谁都能像大王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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