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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褒姒传-第90章

小说: 褒姒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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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伯友闭上眼,一手揽住了大夫人柔软的身体,将之紧紧锁在自己的怀抱之内;一手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厢房之后的卧房中大步走去。耐不住心中的*,动作也变得莫名的粗鲁了起来,全然不似那位谦谦君子的彬彬有礼,可是这样的莽撞在女人这里通常都很受用。郑夫人在这样的肌肤相亲之下很快就发出了剧烈的抖动,和满足的娇喘。
    郑伯友被廿七撩拨起来的情绪却只能发泄在大夫人的身上,对他来说,大夫人纵有千般不是,也是他的正妻;而廿七总有千般好处,却因着对褒姒的那份难以言喻的情分,他不敢动她,洞房那晚若不是因为自己喝的太多,只怕也不会和她有了那番关系,既然有了关系,本来也应该对她负责,可是他却偏偏又做不到。
    在娶廿七这件事情上,郑伯友恨透了自己,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在床上的事情通常都用不上脑子,冬日刚过、天气转暖,却还没有暖到何种程度,地面的积雪尚未化透,而此刻的郑伯友与大夫人身上则被汗水细细密密的浸润着。大夫人嫁入郑府诸多年,从未感受到此刻这般的索取,像是发了某种狠心,每个动作懂充斥着人类还未进化完全的兽性,丢下了一切君子之道,丝毫不去掩饰来自人性本能的欢愉快感。
    从午饭过后缠绵到傍晚十分,郑伯友耗尽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力气,大夫人也觉得全身酥软,就像是被泡进了醋坛子中、没了钙质的骨头,如同是一滩烂泥躺在床上,紧贴着郑伯友炙热的臂膀。
    郑伯友长长的舒了口气,阖上了眼睛,“我不会和晋国结盟的,此事只怕要让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了!”
    “你说什么?”大夫人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郑伯友,刚刚到了情绪的制高点,此刻又被一桶冷水泼下来给拉回了现实世界中,“和晋国结盟对你有什么坏处,为什么不肯去做,还是因为我是晋伯的女儿,所以你才拒绝结盟的?”
    “郑国不会与任何国家结盟!至少只要我在郑伯这个位置上一日,这情况就一日不会有变!”郑伯友轻声说道,语气淡淡的,可是却令郑夫人感到害怕,她已经虚弱无力,却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心中的思绪乱成一团,“如今天下都在结盟,我们若是不结盟,那么迟早有一天也许会被秦国的铁蹄碾碎,成为他统一九州的第一个牺牲品!”
    “不管别人怎么做,郑国是我在管!”郑伯友伸出手将大夫人揽进了自己的怀中,“睡吧?郑国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只要将这宅子里的大小事务打理好就是了!”
    “我……”大夫人转向郑伯友,发现他已经陷入了睡意当中,只能皱了皱眉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内心的翻涌让她无法入睡,即便是身体已经到了极度的困乏境地。
    郑伯和大夫人缠绵半日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从大夫人的厢房传到了廿七这里,廿七的悉人很是得意的说道,“听闻昨日二夫人去过郑伯的房中之后,老爷就去了大夫人那里,和大夫人……”她说道这里面色潮红,低着头不再说下去了,跳过这一句,不知是用的什么心态继续和廿七说道,“郑伯的体力倒当真是好得很哩!大夫人过门十几年,郑伯也从未娶过别的女人,爱大夫人爱的紧呀!”
    “怎么?你想嫁?”廿七瞪了一眼说话的悉人,手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
    “没有啊,”悉人看着廿七此刻的怒意,颇为得意的说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二夫人不爱听,我说别的就是了!”
    “给我出去!”廿七指着自己厢房的门,心中烦躁不安。
    “是!”悉人敷衍的答道,带着不加掩饰的高兴从这屋子里退了出去,廿七双拳砸在桌案上站了起来,恨不得大嚷出声来,可是理智压过了自己的情绪,她硬生生的将这口气又憋回了自己的心中,输给褒姒她认,可是输给大夫人算什么?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得出大夫人的伪善吗?她没用的哭了出来,浑身颤抖,将头掩在了自己的胳膊中,趴在桌子上心中觉得无比绝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郑伯的感情捆缚着她的理智,如今只落得一个举步维艰的境地。


☆、第189章 第二封信0
    还没过晌午,就有人传过话来,说是要将廿七房中的悉人们都调走,廿七觉得有些烦躁,挥了挥手,根本没有仔细听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她恨不得这些惹人眼的悉人们尽快从自己的面前消,可是这种感觉却十分不好。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郑伯差人过来了一趟,询问廿七需要安排给她多少人手,他会从他的身边调拨。
    “你回去叫郑伯亲自过来一趟!”廿七看着来者说道,不知道现在唱的是哪出?
    “二夫人,郑伯如今正忙着处理和晋国结盟的事情,只怕是没有这个时间!还望夫人谅解,待此事告罄、尘埃落定之后,郑伯说会过来看二夫人的!”悉人说道,口中虽然叫着二夫人,可是眼中却没有什么尊敬的意思,现在形势明朗,谁都看得出来这位新入门的二夫人根本就不得宠,郑伯友的心思更是没有放在这位新婚娇妻的身上。
    至于她是为何会嫁入郑家,大家猜测或许是因为二夫人爱慕郑伯才华,芳心暗许,却始终得不到郑伯的回应,便依仗自己的公主身份,要求大王赐婚,如此才入了这郑家的门,却始终入不了郑伯的心。
    更何况廿七是在郑伯为自己亡父守孝三年期间嫁进来的,这偏见就更大了。
    廿七咬了咬牙,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告诉郑伯,今日不来以后就不用再来了!这责任他最好担待的起!”她发脾气的说着,转过身回了自己的里屋,还不忘将厢房的木门重重的摔上,发出了“哐当”的一声巨响。被扔在门外的悉人愣了一下,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口中喃喃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公主嘛?”转身就回去郑伯的书房当中去回禀去了。
    “她怎么说?”郑伯问道,眼神投在手中竹简之上,他一扫往日的消极,如今开始处理政务了,郑国大小政务、事无巨细的,他都要浏览一遍,如此才好决定如何收这个姬宫湦布了一半便撒手不管的残局。
    “二夫人要老爷今日抽空去她那边一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悉人答道,“只怕是还生着老爷的气哩,二夫人毕竟年纪太小……”他说着摇摇头,这廿七看起来也太没有城府了,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作为一个公主当然无所谓,可如今已经嫁入了郑家,还这么行为处事,也就难免别人不将你放在心上了,悉人的心中如此冷嘲道,却没有和郑伯说出来。
    “我知道了,”郑伯点了点头,“等晚些时候吧!”
    待在屋子里的廿七心头郁结难消,将手掌握成拳使劲儿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几乎能飚出一口鲜血来。怎么着,都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站起身就出门去了,她决定在郑府的院子里走一走,否则这么逼下去,自己怕也活不长了。
    廿七不想撞着大夫人,想都能想得到大夫人若是遇见自己得怎样将昨日翻云覆雨的个中细节描述一番,好给廿七显摆一下自己主母的地位和对郑伯友一人心的占据。廿七害怕自己会一个不冷静就会将褒姒的事情和盘托出,最好还能冷嘲热讽几句,好看看大夫人哭丧的嘴脸。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冷静、冷静,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她不断的劝慰着自己,可是再想起褒姒这两次的回信,心头的这股怒火又“噌”的一下子冒了起来。
    三走两停,最后廿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她抬头环顾着四周,这里树木丛生,幽暗静谧,“郑府之中居然还有这等好地方?奇怪……”她喃喃自语道,当日大夫人可是带着自己,将整个郑府的宅子都逛了一遍。那日似乎没有来过这地方,廿七也不知是何人居住,这里只有一座古朴的厢房,她迈步朝着那房子走去,本来只是想在门外窥探一下,可是这房间也不知道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她一个趔趄就从大门跌了进去,然后慌里慌张的站好,深深的吸了口气,左顾右盼。
    “是什么人?”一个苍劲而低沉的声音从屋子里飘了出来,里屋的是个女人,听声音辨得出她年岁不轻,至少是在大夫人之上。
    廿七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很抱歉的说道,“打扰您了,我只是途经此地,不小心误入了这里,十分抱歉!”
    “你是新来的?”声音越来越近,里屋的女人已经推开了房门走到了前面的大堂,上下将廿七打量了一遍,皱了皱眉,又摇摇头,“是随着最近嫁入郑府的那公主一道前来的悉人?”
    廿七看着这位妇人,心中寻思她的目光好凌厉。如今的廿七自然不比当日的廿七,她身上穿着的绫罗绸缎也算是价值不菲,乍看之下绝对看不出她过往的身份,而这位老妇人连点揣测的语气都没用上,开口便断定了她是位悉人,搞不清楚对方的状况她有些不安,便问道,“您是?”
    “不对,”老妇人摇了摇头,如同没有听见廿七说话一般,自己分析道,“若是悉人就绝不会如此穿着打扮,难不成……你就是那位嫁入我郑家的公主?”
    廿七讪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觉得自己心头发虚,使劲儿的拽着自己的头发,竟然被面前的这位老妇人打量的有些慌张。
    “我就说湦儿何时又多了个妹妹!”老妇人摇了摇头,“也罢,说说看,湦儿将你嫁过来是为何?”
    “您是?”廿七又问了一遍。
    “你既然嫁入了郑家,就该叫我一声母亲!”老妇人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这话叫廿七心头一紧,张大了嘴看着这位老妇人,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忘记了,半晌之后缓过神来才大喘着气,“您……您是郑老夫人?”
    郑老夫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廿七却整个人都骇懵了,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狼狈的时候见到郑老夫人又被郑老夫人一眼就看穿了真实身份,她觉得自己在郑府的最后一点胜算都在慢慢消失,新一点点的下沉,用很失落的声音说道,“叫郑老夫人见笑了。”
    “我猜错了?”郑老夫人上下打量着廿七的脸说道。
    “什么?”廿七十分不解。
    “湦儿将你封为公主,又在这种时候让你嫁入郑家,不可能不交代你做些什么,”郑老夫人似乎十分了解自己的这个外甥,“可是现在看来,你对伯友也算是一片真心!是我猜错了,还是我看错了?”
    廿七抿了抿唇,低下头去,“老夫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自我夫君死后,这宅子我就没有踏出去过,”郑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每日伯友也只是过来问安,我不关心外面的事情很长时间了。”
    “老夫人既没猜错也没看错,只是大王将廿七嫁入郑家不是有所图谋,而是要保郑伯不受权臣诟病。二爷当日远赴齐国与东夷作战,可惜他的手腕太过狠辣凌厉,斩杀东夷的百姓,此事引发了朝中诸多士大夫的不满,纷纷上奏弹劾郑将军,郑将军不幸战死沙场,此事便作罢。后来又有人回禀,齐国与东夷的战事乃是郑伯的随行军在治水之时,肆意扰民造成的,二事并一事,士大夫人又上奏弹劾郑伯。当时郑夫人待产、大王日日寻欢作乐,在华辰殿闭门不出,士大夫们也不得而入,此事一拖再拖,拖到郑夫人难产而亡……”廿七说道这里顿了顿,眼中泛着晶莹的泪花,此事想起来还觉得仿佛就在昨日,“郑家三件丧事并在一起,大王却要我与郑伯立刻完婚,就是要用我公主的身份,堵悠悠众口,如此一来再也无人敢上奏参郑伯一本了。”
    郑老夫人沉默了良久,面色悲戚,此刻的情景大概用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郑伯友每日的问安报喜不报忧,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说过。看见老夫人是这个模样,廿七才惊觉自己失言了,“对……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老夫人摇了摇头,“伯友这个郑伯之位坐的可是顺当?”
    廿七咬了咬下唇,“他……什么都没有和你说吗?”
    “你不了解他的性子吗?”郑老夫人问道,廿七这才点了点头,“他若有事便都放在心里,再苦再累也一个人咬咬牙都扛了。如今晋国与郑国意图结盟,他不愿意,朝中的士大夫们便将他的意见置若罔闻,跨过他,私自结盟。”
    “他打算怎么办?”郑老夫人问道。
    廿七摇了摇头,又想起了白纸黑字上的“收局”二字,忽然恍然大悟,笑了出来,“他一定有办法,郑伯下棋不同于常人,能忍、能等,不管自己陷入怎样的颓势当中,他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布阵,一开始看着似乎没有胜机,满目都是别人的黑子。可是时间长了,他的白子布置好,进可攻、退可守,直叫对方无力招架!我想,如今朝中士大夫们气焰太盛,也到了他该收局的时候了!”
    郑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拍打着廿七的肩膀,“荣儿若是能有你一半了解他,我也就不为这孩子担心了。你倒也算得上是个红颜知己,罢了罢了,也难为你了!”
    荣儿?廿七思忖了一阵才想起大夫人的名讳叫做晋荣,想来夫人此刻提及的必是这位大夫人了。红颜知己四个字,廿七当不起,她所说的话不过是转达了别人的意思而已,因此也只能牵强的笑了笑,并不出声附和,郑老夫人的眼神犀利,扫了一眼廿七以为她介怀大夫人一事,也不说些什么,只是告诉廿七自己还要忙,请她离开了。
    廿七点了点头,躬身告辞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被郑老夫人叫住,“你以前是侍奉何人的?”
    “宫里新来的娘娘。”廿七转过身答道。
    郑老夫人点了点头,挥挥手告诉廿七可以走了,廿七再次告辞推门而出,扭过头看了看这屋子,心中满是疑窦,也不知道这郑老夫人打听了这些是要作甚,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时候出手帮郑伯友一把,她对郑老夫人作之甚少,因为一直跟着褒姒而不是郑夫人,所以郑家的事情全凭大夫人的一张嘴,怎么说、廿七就怎么信,不然……她也没有别的路子去查证。
    从荒无人烟的后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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