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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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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让人省心的是,“波_波沙”的弹鼓装有71发子弹,横扫的时候根本就不用顾虑枪膛里有没有子弹。
  在“波波沙”掀起的狂风骤雨面前,端着刺刀的日军还没把格斗架势摆出来,便被打得血肉横飞,现场那种无价可还的惨状,令幸存士兵以后不提冲锋枪便罢,一提脸上就没了血色。
  你再怎么宣传精神万能、“武运长久”,这人掰开来揉碎了,也不过是几十种化学元素,哪里能承受得了成千上万子弹的消磨!
  上半夜,日军如潮地上去,又稀稀拉拉地退了回来。
  说是要动员全部资源,小松原让炮兵联队把克式野炮运了上来。克式野炮是一战前日本从德国购买的火炮,它与速射炮一样可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但威力比速射炮还要强。
  日军用克式野炮抵近射击,高地上的探照灯车被一一击毁,而苏军可使用的照明弹也已消耗殆尽,战场上的光线立刻黯淡下来。乘此机会,日军又组织起第二次集团冲锋。
  在黑暗的环境下,“波波沙”冲锋枪的拦阻效能有所减弱,前沿阵地因此被日军突破。
  苏军在战死一名团长后,放弃了一线阵地,包括721、733在内的几座高地上的守军全部撤向后方。
  第三个晚上,小松原终于有了圆梦的感觉,直到天亮以后。
  天亮以后,朱可夫用行动告诉小松原,他的暂时放弃,只是为了给小松原制造一个新的噩梦。
  晚上短兵相接时,因为害怕误伤友军,蒙古高台的炮兵阵地一弹未发,等于闲置,现在可以说是毫无顾忌。
  朱可夫一共储备了60万发炮弹,他对炮兵的要求是,在射区内,每平方米每分钟平均要爆炸两发炮弹——就当超市开业酬宾,炮弹不要钱,可着劲地送给日本人尝尝鲜。
  数不清的炮弹扔过来,黄土被炸起后与黑色浓烟混在一起,使阵地上空由晴天变成了阴天。日军刚刚占领的每一座高地都遭到了炮火的严密封锁,步兵和炮兵蹲在战壕里一动不敢动。
  如果全都蹲着还好一些,但这么多人马不可能不喝水吃饭,每天为了向高地送水送饭,都要死伤许多人。在苏军连中途下课时间都不提供的无间歇炮击中,日军不仅伤亡惨重,而且在精神上也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这正是“火制”的最高境界,朱可夫在一退一让之间,把小松原锁进了监狱。
  日军发动三次夜袭,前后共伤亡5000多人,火炮损失一半,得到的结果仅是苏军战死200多人,防线后缩2公里。在“火制”面前,什么“猪突冲锋”、“白兵主义”都输掉了裤子。
  德国观察团把猪突冲锋称为“愚蠢的密集冲锋”,他们对日本人如此浪掷兵力感到十分不解:你们完全是在把可笑当好笑,死这么多人,就为了得到区区2公里防线?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理解是多么困难。小松原又怎么能想到,自己血战竟日,能得到的居然只有2公里防线呢?
  他如今是骑虎难下,要攻,攻不上,要退,不甘心,于是从早到晚接受苏军的炮火“摧残”就成了唯一的无奈之选。
  假如能倒退到7月7日以前,小松原一定不会如此冲动,他会含着眼泪,流着鼻涕对大家说:知道什么是幸福吗,幸福就是天冷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热腾腾的烤地瓜……
  错在哪里
  前线部队的狼狈样,连关东军司令部都看不下去了。1939年7月12日,植田命令小松原立即停止进攻,原地休整。
  在苏军强悍的火力覆盖下,日军哪里还谈得上进攻,只是每天不停地累加伤亡数字而已。夺得那些高地,对小松原来说也绝不是福音,反而成为难以卸除的包袱和负担,因为他不得不分兵驻守,并承受相应的伤亡和损失。
  其实这时候就应该撤出苏军的火力范围。小松原在那里硬挺着挨打,除了有所不甘外,最大的担心还是怕上级追责。因为自第二次诺门罕战役开始以来,他吃的败仗实在是太多了,成为不折不扣的老输家,随便怎么打板子都可以,能得到“2公里防线”,多少还可以交代一下。
  1939年7月14日,关东军参谋长矶谷等一行赶到诺门罕,与矢野、辻政信会合,对这个阶段的日军作战进行了考评。
  事实证明,能相互理解的,还是自己人。一番评点下来,小松原竟然得到了不错的评分,考评人员认为,他的指挥没错。你看,该迂回迂回了,该夜袭夜袭了,日军的看家绝活一个不少全拿了出来,就算换个人,要做到更好也非常困难。
  矶谷一语定乾坤:“对小松原,不是批评指责,而是要继续加以支持和鼓励。”
  小松原听后那个感动:小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也没别的好说,反正继续打下去,朝老毛子报仇雪恨就是。
  既然小松原没有错,那么屡吃败仗,到底错在哪里?
  矶谷等人的分析是,错在火力不如人。从统计数据上看,百分之六十的日军均为苏军炮火所伤,前线日军虽有野战炮兵联队,但他们的火炮口径和射程均不及苏军,无法为步兵提供必要的火力支援。
  说日本的武器配备还停留在一战时期,真的是一点都不冤枉。一战以后,各国列强的炮兵部队都把火炮口径提高到了105毫米以上,日军还以75毫米为主打,这能打得过吗?
  向前线加派炮兵部队本来就已在准备之中,不过起初只考虑了量,现在有了这条结论,就得强调质,也就是需动用关东军的远程重炮部队参战。
  矶谷参谋长返回长春后,立即向植田作了报告,植田同意照此办理。
  与此同时,作为胜利者一方的苏军高层内部也进行了反思。指挥诺门罕战役之初,朱可夫主要立足于防守,以求杀伤日军有生力量,让其知难而退,但通过正式交手,他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无论是第二次诺门罕战役,还是随后的三日大夜袭,日军所动用的兵力规模和重武器数量,都要远超第一次诺门罕战役,不说别的,仅前线抓到的日军俘虏,就来自十几个不同建制的部队,而在大规模夜袭结束后,日军也没有一点要收兵的迹象,小规模夜袭战不断。
  苏军侦察机在空中可以看到,从将军庙到前沿阵地,布满了日军的宿营帐篷,前往海拉尔的铁路线上,运兵专列绵延不断。
  这一切,都让朱可夫感到,日军在诺门罕绝不会轻易罢手。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软肋所在,那就是野战步兵不仅数量少,而且素质也明显不及对方,这场战争如果被拖成长期的防御战,最终取胜的很可能是日本人。
  朱可夫的判断和忧虑,随即通过伏罗希洛夫传达给了斯大林。此前斯大林的战略重点一直在欧洲,但这时他也认识到,假如诺门罕这里始终没个说法,其大部分精力和一些军队主力将一直被牵制在远东,如此反而会影响到欧洲方面的部署。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看来唯一的办法是继续增调部队,发起一劳永逸的大反攻,让日本人在诺门罕彻底认败服输。
  1939年7月15日,根据斯大林的意见,第57特别军被升格改编为第1集团军,朱可夫就任集团军司令员。第1集团军是一个为诺门罕战役而专门组织的大兵团,有权统辖诺门罕战场的所有苏蒙军。
  集团军成立后,大批援兵陆续开来,朱可夫仅在陆军方面就增加了2个摩托化步兵旅、1个机枪旅、1个坦克旅。伏罗希洛夫元帅给朱可夫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尽早结束远东战事。
  从这时候起,朱可夫忽然安静了下来,或许他心里很着急,急于反攻,急于取胜,但在行动上却一点看不出来。
  胸有全局的大将,与有勇无谋的战将的区别,往往不是体现在战争进行的过程之中,而是在战争爆发之前。比如加伦,在中苏同江之战之前,他就等待了两个多月,朱可夫以性格火暴著称,然而他同样能耐得住性子。
  事实上,在接过集团军权杖的那一刻,朱可夫就知道,自己背后已经断了退路,前方也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战争的规律本来是有胜有败,但在这场战争中,他只许胜,不许败。
  要想胜,不靠运气,不靠天赐,全靠实力,也就是说,要掌握比对方多得多的优势,在未完全掌握这一优势之前,绝不能轻举妄动。
  朱可夫所要的优势是,苏军从兵力数量、重武器到后勤物资补给,必须全面超过日军,其中,他最担心的就是物资补给。
  朱可夫具备大兵团作战经验,非常了解后勤保障在现代战争中的作用,他要等,也主要是在等物资。
  草原狩猎
  小松原也在等。因为要添置重炮,炮兵部队到达前线的时间由此延长,为了等待炮兵,小松原约有半个月没有发动大规模的连续进攻。
  不过小松原并没有因此而完全闲着,期间他仍对苏军阵地发动了几次小规模夜袭。
  被朱可夫使用在前线的苏军步兵部队,始终是第36摩步师。夜袭攻防中,摩步师有些连队的军官实战经验不足,特别是当日军冲到眼前时,特别容易紧张,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端着冲锋枪横扫。尽管冲锋枪的火力给日军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但由于扫射时过于盲目,误伤率也很大。
  朱可夫发现这个问题后,就对这些连队进行了及时调换,同时为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对东岸沿岸仅有的几座高地也不再死守,而是采取早晚换班的方式,即当日军晚上进攻时,第36摩步师便退回西岸,以避免进行夜战和肉搏。天亮之后,再由坦克部队出马应战。
  斯大林增调给朱可夫集团军的坦克部队早就到了蒙古,但在补给尚未完全到位,反攻也没有正式发起之前,诺门罕地区的自然条件和地理环境,都不允许苏军再向前线增添更多兵力,所以这些援兵都被朱可夫作为战役预备队,放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待命。
  除乌兰巴托的战役预备队外,朱可夫集团军尚拥有3个坦克旅和3个装甲旅,而在前沿作战的一直只有第11坦克旅和第9装甲旅,也就是日军过河作战时遭遇的那两个旅,其余机械化部队同样因补给原因留在了温都尔汗。
  仅从部队编制上看,苏军的一线部队明显兵力不足,不过奇怪的是,与之交战的日军从来没有产生过这一印象。他们的感觉正好相反,苏军不是不足,是太足了,不论兵力还是武器,都几倍几倍地超过自己,更恐惧的是,怎么打都不见少。
  就算是游戏机里最牛的主角,打完之后都还需要补血,面对这样从不需要补血的强悍对手,你心里能不发毛吗?
  日军的这种印象,正是朱可夫想要的效果。他在前沿运用了一个类似于移花接木的办法:以火力弥补兵力。
  第36摩步师从未调换过不假,但到反攻前,包括第36摩步师在内,苏军一线步兵师的重武器配备已比正常编制超出一半。
  第11坦克旅和第9装甲旅也是一样,它们的坦克一旦破损或被击毁,马上就由驻温都尔汗的坦克装甲部队负责进行补充调换,缺多少补多少,使其出勤率始终保持在百分之一百。
  这样总是激情澎湃的坦克部队一露面,不仅可以轻而易举地收复晚上丢失的阵地,还能与空军配合,对日军据守的弗依高地展开进一步反攻。
  在苏军反攻时,高地上空硝烟弥漫,苏军轰炸机来回俯冲,进行低空扫射,坦克群则向高地日军猛烈开火,日军后方部队甚至可以看到t…130喷火坦克所喷出的青蓝色火焰。
  朱可夫并不真的想占领弗依高地,他只是要通过这种“攻势防御”的战术,在有效地守住现有阵地的同时,杀伤日军有生力量。
  小松原无机可乘,连小规模小范围的夜袭也被迫宣告中止。
  你想安安静静地躺一会,朱可夫可不让,他开始派兵袭击,只不过他派的不是普通步兵,而是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狙击手。
  苏军狙击手使用装有瞄准镜的莫辛狙击步枪,两到三人组成一个“猎杀小组”,每天二十四小时瞄准弗依高地上的日军,展开“草原狩猎”。
  在诺门罕战场上,这样的画面逐渐成为常态:一群日本兵蹲在战壕里,一个家伙把脑袋探出来往外看,也只是探出去一点点,但没过一会,他就像突然触电一样,整个人往后倒去。同伴一检查,不少胳膊不少腿,只是前额多了一个圆圆的弹洞。
  一枪毙命!当他被撂倒时,周围的人连子弹从哪里飞来都没弄清楚。
  苏军狙击手不放过任何暴露的目标。日本兵或蹲或趴,别说伸脑袋了,就是身体动一动,或者俯卧的姿势稍高一些,都会惹来子弹。有的人过于惊恐,像鸵鸟一样拼命往地上钻,一不留神,屁股抬了起来,结果子弹就从那个倒霉部位上穿了过去。
  苏军的“猎杀小组”中只有少数经过专业训练的职业狙击手,大部分也是临时从前线步兵连队中挑选的。这让日军很不服气,于是也针锋相对地组织“射击敢死队”。
  日军装备于前线的三八式狙击步枪非常少,狙击手的数量也因此受到极大限制,而且日本人在狙击战中的战术特点跟他们进行迂回、夜袭时一样,非常死板,总是一群人守在一个地方,乒里乓啷射,极易被发现。发现之后,苏军都不用派自家狙击手与之对悍,只需确定目标,远距离一炮就能将这些人枪统统炸碎。
  朱可夫的狙击战术给一线日军造成的心理压力,远大于其实际损失。日军不得不对前沿步兵的行动作出严格规定,要求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连续待在同一个地方,以免进入苏联狙击手的瞄准镜范围。
  苏军狩猎的区域不仅有地面,还包括天空,进入7月以后,日本航空队的损失逐渐增大,其中以战斗机战队最为严重。
  夜行怪客
  损失大,就得补充,参谋本部被迫将分布在日本国内、中国关内、朝鲜的飞行战队陆续调出,以应前线之急。加上嵯峨彻二的第2飞行集团,此时集结于诺门罕的飞行战队已达18个之多,当时日本航空部队统共只有36个飞行战队,投入诺门罕战区的就有一半。
  1939年7月12日,也就在日军地面部队停止进攻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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