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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极品铁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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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下,是一张苍白的女子面孔,失血过多的缘故,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泛白,眼神也有些恍惚,可即便如此,一双杏眼,两道蛾眉,仍带着几分天生的媚意,配上吃疼紧咬下唇的动作,哪像是一个受伤的刺客,反而像是初经破瓜,又疼又怕的可怜小女人。

这不就是昨天那红衣女人!赵闲微微一愣,没想到能在这这种情况下遇到那红衣女人,当街刺杀朝廷命官,这女人胆子够肥啊,他不禁满脸惊讶,怕把这女人勒死,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

女刺客被拎起,牵动肩上的伤口,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闷哼,蛾眉微皱,想要反抗,却连手都抬不起来,见赵闲在她身上乱打量,女刺客脸上露出一丝柔弱,有气无力的道:“小弟弟,放过姐姐,任何条件的我都答应你。”

赵闲对‘小弟弟’这个称呼很反感,不过‘任何条件都答应’还是让他心中一荡,看样子这半死不活的女刺客,为了保命是想色诱他。赵闲对女刺客可怜巴巴的表情完全无视,他昨天还祈祷红衣女人别落他手上,没想到老天这么疼他。赵闲不禁冷笑一声,捏了捏女刺客的脸蛋,把她扛到肩上,道:“爷刚好缺个媳妇,只要你跟我回家睡一觉,我就放过你。”

女刺客被扛在肩上,身体更加难受,闷咳了几声,脸色呛的发红。见赵闲要带她走,女刺客脸上露出一丝惊慌,忙道:“姐姐答应你,你看这院子清静无人打扰,天为被、雪为床,岂不更添几分情趣,何必非要回家。”

赵闲刚翻身上围墻,闻言差点栽下去,‘天为被、雪为床’,那不就是打野战,情趣倒是挺足,可寒冬腊月的打野战,这女人不怕冷啊?那有暖烘烘的被窝舒服。赵闲诧异的瞟了这女人几眼,道:“姑娘请自重,我赵闲自小遵纪守法、知书达理,岂能做那白曰宣银的荒唐事,还是跟我回家吧。”

女刺客面色一寒,目光若能杀人,赵闲都被戳死好几次了,肩上的箭伤,已经让她没有多少精力,缓了几口气后,冷声威胁道:“臭小子我没工夫陪你瞎扯,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你若把我送去官府,我不一定会死,但你肯定活不过明天,我们昨天还见过,也算是有缘,只要你乖乖听话,姐姐我不会亏待了你。”;

第十六章 染血的肚兜

女刺客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可惜遇上了赵闲这种软硬不吃的住。“闭嘴,乖乖跟爷回去睡觉!”对于这女人的威胁加诱惑,赵闲丝毫不为所动,此时街上都是官兵衙役,巷子里随时都可能出现行人,他便翻上一院墻,从房顶上悄悄走过,往自家的小院子行去。

女刺客威胁几番无果,只能放弃挣扎,听天由命的被赵闲扛在,肩上有伤,天气又冷,她脸色苍白入纸,气息也越来越弱,最后连轻语的力气也没有,渐渐晕了过去。

赵闲见此,忙加快了脚步,往自家的小院子赶去。

回到院中后,赵闲在门外偷偷瞄了几眼,院子里空荡荡的,花语没在家,赵闲才松了口气。

花语对赵闲极为关心,不愿赵闲的安全受到一丝威胁,若知道他冒了杀头的风险,扛回来一个刺杀朝廷命官的刺客,恐怕会被气死。赵闲把女刺客扛进自己的小屋,扔到了柔软的被褥上面,这屋里因为是赵闲居住,摆放比较凌乱,放的都是瓶瓶罐罐,还有赵闲手工制作的小玩意。

扛着一个人翻墙疾走跑这么远,赵闲也累的气喘吁吁,额头上浮着一层细汗,炽热的鼻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了白雾,他低头打量自己几眼,粗布袍子上,已经染满了女刺客的鲜血,粘着皮肤又冷又难受,忙把染满鲜血的袍子脱了下来,准备找件衣服换上。

女刺客被摔在被褥上,牵动伤口的剧痛,发出一声轻微闷哼,晕晕乎乎的又醒了过来,虚弱的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可这迷迷糊糊一看,她就被吓醒了,赵闲正急吼吼的脱着衣服,身上壮硕的肌肉高高隆起,肉眼便可看到宽大的胸膛上,心脏有力的跳动,完全是一副气喘如牛、‘色急攻心’的模样。

想到这个公牛一样健壮的男人,在自己脆弱不堪的躯体上蹂躏的场景,女刺客惊的魂飞魄散,纤细的胳膊撑着被褥,想要翻身而起,那想一挺身就疼的倒了下去,气的她猛咳几声,心中怒火交加,不甘心的瞪着赵闲,气若游丝的道:“你若敢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赵闲莫名其妙的瞟了床上一眼,心道:“你以为你是仙女啊,谁都想碰你,半死不活的,我可没那样重口味,弄一半死了多扫兴。”赵闲没理会胡思乱想的刺客,沾染血迹的衣袍藏好后,把院子里的几点血迹迅速擦掉,然后跑进后院,推开花先生的房门翻找起来。

花语的闺房,自然比赵闲的屋子整齐好多,屋中装饰素雅,晕红的帐幔,床的斜对面是一的梳妆台,铜镜前摆在几盒脂粉,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丝帛,绣的是娇艳动人的牡丹,旁边两行‘情切切良宵花解语、意绵绵曰暖玉生香’,便是当年赵闲为了不练字,讨她欢心的大作,因为暗藏花语的名字,她极喜这两句,特地制成刺绣挂在了屋中。

赵闲环视几番,先打开柜子看了一下,没有发现药箱的踪影,脸上不禁有些奇怪,暗自嘀咕:“花语出去给人看病,把药箱拿走了?”,女刺客马上就魂归极乐,赵闲不敢耽误,转身跑到绣床边,掀开帐幔在床头翻找起来,那想伸手就抓到一件柔软顺滑的布料。

赵闲微微一奇,觉得手感不错,拿起仔细一看,没想到是一件暖黄色,做工精致的亵衣,入手柔滑,上面绣了一朵白牡丹煞是漂亮,还带着一丝迷人的淡淡乳香,也不知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赵闲轻咳一声,脸上露出许些异样,轻轻凑到嘴边闻了一下,便把亵衣放回了原处,可抬眼却发现,那小小的亵衣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血手印子,说巧不巧正好在左乳的位置,清晰到连指纹都可以看清楚。

赵闲大惊失色,才想起刚才脱衣服,手上沾染了血迹,这若是被花语看到,是会死人的,他手忙脚乱的擦了几下,可惜非但没擦掉,反而约抹越多,右胸也多了几道指痕。心急之下,赵闲只得把亵衣先揣进怀里,拿起床头的小药箱,急匆匆走了出去。

花语是南城的名医,口碑极好,赵闲自小耳闻目染,医术谈不上高明,急救止血等事情,还是能胜任的。女刺客受了箭伤加中了毒,气息极为虚弱,好在这箭上的毒姓并不猛烈,其目的,只是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短时间不会至死,还有的救。

赵闲仔细查看一番,便皱起了眉头,毒箭只有寸许长短,倒像是一根粗点的毒针,可是上面有倒刺和血槽,若不及时清除,不毒死,也要失血过多而死。

赵闲用刀把那女刺客肩头的衣服割开,露出了白嫩肌肤上刺眼的伤口,往下是白色的裹胸,把里面的两团丰腴狠狠勒住,即便如此,规模也甚是宏伟,若是解放出来,恐怕不是一只手能掌握的。“怪不得这女人今天胸小了不少,原来是勒住了”,赵闲恍然大悟,此时白色裹胸,已经被染红了半边,撩人的景色虽呼之欲出,血淋淋的场面,却让人完全提不起其他的心思。

“你也真下的去手,也不怕勒坏了。”赵闲对着晕倒的女刺客低语了一句,便用干净的棉布,按住伤口周围,银质小刀一点点划开乌黑的伤口,一股污血立刻涌了出来,他趁此捏住毒箭,用力往外拔出。

女刺客虽然已经晕过去,依旧发出一声似梦似呓的痛呼,脸上的颜色更白了,连呼吸都微不可闻,随时都会断气的模样。

赵闲手忙脚乱的从药箱里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给她服下,然后把伤口的污血挤出,直至流出红色的血液,才把药粉倒在上面,好好的包扎起来,皱眉看着女刺客的变化。不过片刻,女刺客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许些血色,呼吸慢慢平稳,细长的眉毛仍然紧皱,却比刚才好上许多。

总算救回来了,赵闲松了口气,给她盖上被子,开始动手,收拾起乱糟糟的屋子,因为女刺客留了不少血,赵闲的被褥枕头上全是血迹,若不及时清理,花语回来有所察觉,就麻烦了。

“闲哥,出事儿啦!”就在赵闲刚把沾染血迹的被褥换上新的,还没来得及洗那件亵衣,冒冒失失的胡一刀,就从院子外冲了进来,直接往他屋子里跑去,手上还拿着那把永不离身的柴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进去砍人。

“站住!”赵闲大喝一声,麻利的用被子捂住那刺客,从屋里钻出来,顺手带上了门,没好气的道:“荒什么慌,又被黄天霸那娘们打了不成?”

胡一刀被推了出来,小三角眼中透出一丝奇怪,探头探脑想看看屋里,却被赵闲高大的身子挡住,从刚才的惊鸿一瞥,他好像发现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啧啧有声的道:“闲哥,不仗义啊,这么好的事情,都瞒着兄弟我,里面是那家姑娘?是不是小梦那丫头?啧啧啧……”

“胡说什么。”赵闲面露不悦,揪住胡一刀后颈,把他推到光秃秃的花架下,也不管躺椅上的积雪,坐在上面问道:“出啥事了?”

胡一刀这才想起正题,急匆匆的在赵闲旁边坐下,问道:“闲哥,你是不是把凌大胖子的下人给打了?”

下人?赵闲想了一下,最近几天没打人,更别提凌大胖子的人,要说接触,也就是那个青衣小厮,难道指的是他?想到那小厮‘壮烈’的场面,赵闲摇头一笑,道:“是啊,今天早上的事情,怎么了?”

胡一刀猛的一拍大腿,满脸担忧的道:“那下人回去后,把凌大胖子鼻子都气歪了,放言要收拾你,带了几十号家仆,提着柴刀木棍就往桂花巷来了。”

赵闲微微一惊,没想到凌仙玩这么大,他石头桌子底下掏出酒坛灌了一口,不屑道:“爷怕他不成,他现在到那里了?”

胡一刀三角眼微眯,挠了挠后脑勺,笑道:“衙门的牢房里头。”

“噗!”赵闲一口酒很没风度的喷了出去,莫名其妙的问道:“为什么?衙门里还有我们的人不成?难道是黄天霸…”

“当然不是。”胡一刀也弯身摸出一个酒坛,嘿嘿一笑道:“是凌大胖子点背,听说今早上,沈老侯爷回常州探亲,在你的铁匠铺外遇到了刺客,还死了人,现在满城都在抓凶手,他们气势汹汹,一副要砍人的样子,正好遇见巡视的差役,结果可想而知,被一通好打,还不敢还手,那场面,啧啧啧……”

赵闲撇撇嘴,对凌仙表以同情,打架也不挑个好时候,顶风作案不是朝枪口上撞,他不禁笑道:“那不就是没事,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有事!”胡一刀起身拉着赵闲的袖子,往院子外跑去,急道:“凌家老二,今天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请你出去吃酒,他请客,不去白不去,走走走……”胡一刀急吼吼的模样,生怕去晚就没了他的份。;

第十七章 ‘淫’诗作对

“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赵闲随手把胡一刀扯回来,晃了晃手上的酒瓶,道:“这不正喝着,凌仙他弟弟,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没空理他。”

胡一刀一脸银荡,小三角眼瞟了瞟赵闲的屋子,似是怕里面的人听到,他凑到赵闲耳边,小声道:“那小子请客的地方,可是迎雪楼,还从香月坊请了几个头牌助兴,咱们偷偷去,我胡一刀最重义气,不会跟小梦通风报信的。”胡一刀年仅十六,正直青春期精力旺盛的时候,青楼没钱去,老婆还没有,女人成天挂嘴上却没真碰过,现在有人大方请客,他的激动自然是难免的。

赵闲微微一奇,凌家老二和他并没有交情,要说接触,也就是揍过他几次,突然掏大把银子请他吃花酒,似乎有点不对劲。赵闲想了想,便起身从找出一把大锁,锁上了自己的房门,略显风搔的整理了几下头发,便跟着胡一刀出了门。

二人穿过城中的繁华地带,虽然寒冬,大街上仍然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小商贩们使劲吆喝,赵闲恍惚间,甚至感觉回到了现代的步行街,就是衣服和建筑风格不同。仅靠知府衙门的这条街,常州城最繁华的地段,挺立着一座五层高的阁楼,流檐飞壁,亭宇楼阁,光看气势,就已知其非凡。

赵闲随意扫了扫,面积颇大,在这时代相当于五星级酒店了,门口站着几个小童,热心的帮来往的客人牵马,身着仕服文袍的人员不计其数。让赵闲意外的是,酒楼的外面,还徘徊着几个身着黑袍,腰携长刀的男人,这打扮他早上便见过,正是沈凌山的人。

赵闲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考虑片刻,还是走了进去,酒楼面积这么大,他不相信自己还能碰上沈凌山。

胡一刀急吼吼的带着赵闲来到三楼,立刻有为四十岁上下的家仆迎了上来,带赵闲进了一间房里。房内面积不小,生着暖炉,带着一丝幽幽的香气,侍女不停在进进出出,往桌上端着饭菜酒水,巨大的桌子,坐着几个身着文袍,年龄不大的少年,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

见赵闲进来,一个穿着华贵,满脸红润的小白胖子,立刻跳了起来,此人正是凌家二少爷凌月,他像见着亲人似的,笑眯眯的扑过来,激动道:“哎呦~闲哥~我可想死你了~”

那忽闪忽闪的暧昧小眼神,让赵闲一阵恶寒,忙把胡一刀挡在了前头,大声道:“滚一边去,找爷什么事,快点说。”

胡一刀也一脸惊恐,挡着胸口道:“找爷什么事,快点说。”

“哎呦~”小白胖子用折扇在空中虚打了一下,,丝毫不介意赵闲的态度,热情的走到他身边,感激道:“闲哥,您的大恩大德,我凌月记着,来来来、您请上坐…”说完把赵闲硬拉到了上席,还细心的给他斟了杯酒。

大恩大德?赵闲心中莫名其妙,他可不记得帮过着这小胖子的忙,不过有人对他感恩戴德,他当然不能嫌弃。赵闲坐在席上,大手一挥,谦虚道:“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瞧瞧这脸皮。“就是就是!”胡一刀的眼睛,一直在周围几个穿红戴绿的女子身上乱飘,还不忘附和几句。

“啧啧啧……”凌月闻言,胖乎乎的小脸满是敬仰,举起胖乎乎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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