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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我跟爷爷去捉鬼-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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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姐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傻傻的看着月光铺撒的窗台,期待着不可能出现的影子。
一年之后,思姐生下了一个女娃娃。许秦的家里很不满意,坚持要思姐生第二胎,并偷偷贿赂医院的相关医生,一定要先鉴定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才生下来。
许秦本想帮思姐说些话,无奈年过六旬的婆婆死活不答应。许秦只好唯唯诺诺的承应下来。
又过了两年,思姐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下了一个男娃娃。许秦全家欢喜不已,特别是婆婆,天天搂着男娃娃喊着“小心肝”“小祖宗”“小独苗”之类的话。伯伯与伯母也喜笑颜开,以为思姐从此可以在许家挺直腰杆。在他们那一辈人的眼里,还是只有男孩才能接下延续香火的重任。女孩嘛,终究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
还没有等众人从巨大的欢喜中缓过劲来,一场巨大的悲剧就发生了。
男娃娃在满月的那天无缘无故猝死!
婆婆顿时昏倒在地,一个月不能下床。伯伯和伯母也在家中以泪洗面。
许秦在同村人抬孩子的尸体出去埋葬时,一头撞向门前的大柱,头破血流。亏得旁边有个妇女及时拉了一把,不然许秦早已命归西天。思姐更不用说了,形容枯槁,呆若痴人。我跟着本行亲戚去看望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如同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水分一般,双目深陷,双颊凹陷,甚至连双耳都有一种被霜打过一般,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耷拉下来。
事虽至此,许秦的老母亲仍不死心,过了不到一年,还是要求思姐给她老人家生下一个继承香火的男娃娃。
某日,思姐腆着肚子从医院检查回来,看见门口有一人一狗,好像专门为她等候多时。奇怪的是,狗是直立的,人是半蹲的。人的脖子上有一根铁链,铁链的一端被旁边的狗爪拽着。其情形像极了猎人要出门打猎,只是刚好人狗位置颠倒。
思姐吓得呆立原地,只听得狗哗啦啦的晃了一下铁链,说道:“哎,看来我跟许秦的协议要破裂了。他媳妇的肚子里居然怀了个黄鼠狼种。狗是狼的亲舅舅。虽然黄鼠狼不是真正的狼,但我也算是半个舅舅吧。我怎么下得了手呢?”
然后,那狗对旁边的人喝道:“起来!”那人就从半蹲变为站立。那狗又凶狠狠的叫道:“走!”那人便乖乖的在狗的前面开路。
那狗斜睨了思姐一眼,似乎是很生气,但并没有对思姐怎样。哗啦啦,那人脖子上的铁链拉直了,牵动狗的爪子。那狗便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十月怀胎,终于等到一声啼哭。孩子诞生了。
这个孩子顺利的满月,又顺利的满岁,让思姐和许秦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只是,这个孩子见到鸡就要扑上去撕咬。长大以后虽然得到一定的控制,但是每次见到人家吃鸡肉或者喝鸡汤,他就要流出三丈长的涎水来……
第十九卷 棺材神 第463章 好言恶言
虽然时隔十五年了,但是那时思姐跟黄鼠狼精的事情我仍然记忆犹新。特别是思姐带着儿子回娘家做客的时候,我又忍不住将那些事多回想一次。思姐偶尔领着儿子到我家吃饭,妈妈都要千叮咛万嘱咐爸爸,叫他不要杀鸡,免得思姐的儿子失态出丑。
我不知道爷爷干吗要将他命中的坎跟思姐的事情联系起来。这整个过程中,爷爷也没有参与一点点。
虽然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突然提起十五年前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假装很平静的安慰爷爷:“爷爷,好人有好报。你做了这么多好事,积福多,不怕这点小坎儿!”
爷爷一张皱巴巴的脸上勉强浮出一丝笑意,说道:“这个坎儿恐怕不一般咯。我最近已经听到它在我的屋里走动了。我睡觉的时候它在床边走动,我起来的时候它在楼板上走动。它在提醒我啦!”
“它在提醒你?哪个它?”我心中一紧,慌忙在屋上屋下四处扫视。从来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侵扰爷爷,它居然还敢跑到爷爷的屋里来?
爷爷看见我紧张的样子,抚掌笑道:“你朝哪里看呢?我都看不见它,你还能看见?”爷爷伸出食指和中指,在鼻子前面嗅着。我知道,他的烟瘾又犯了。但是他极力抑制着。片刻之后,爷爷将手收了回来,也看了看四周,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那神情,就像他在跟一个小孩子玩捉迷藏的游戏,他明明知道那个小孩子藏身在何处,但是故意不揭穿,由着小孩子的兴头。
“你看不见它?”我问道。
“嗯。你应该晓得,它是棺材神。”爷爷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种鬼不鬼神不神的异类,《百术驱》中也有记载。在这一点上,棺材神跟迷路神倒是有几分相似。棺材,自不用多说,那是收殓死人遗体的。棺材神,自然是依附棺材而存在的。棺材神会发出像人的脚步声和驮着重物的木板车一样的“嘎嘎”声。如果一户人家中有人快要过世,家中就会听到棺材神来回走动的声音。当然了,这种声音非常非常微小,一般人不用心去听,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许多次,我在葬礼上看见抬棺材的“金刚”将棺材塞进“双金洞”时,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好像在劝亡者安心闭眼,不要躁动。仿佛亡者要阻碍他们埋他似的。但是一旦将棺材塞进了“双金洞”,洞口的青砖也砌好了,“金刚”的脸色就为之一变,温和的劝慰顿时变成凶狠的语言,骂骂咧咧,恶言相斥。此时则仿佛在骂一条跟在屁股后面讨肉吃的狗。
我就这事曾经问过爷爷。
爷爷说,“金刚”不是针对亡人,而是针对棺材神的。人死之后,抬棺材的人送尸体进墓穴时,须得好言相劝,离开时则要恶言相斥,不然棺材神就会出来,还会再勾走人命。
之所以《百术驱》中只说棺材神会发出人的脚步声和木板车一样的“嘎嘎”声,而没有提及它的形态,就是因为它像风一样,只能听见,却是看不见的。《百术驱》还记载:棺材神属木,有树木的习性,树木是最能体会春发夏长秋枯冬亡的生命。所以它能感悟人的流年,尤其是“冬亡”——即人的“油枯灯尽”时期。
我问爷爷道:“棺材神只会在人快到油枯灯尽的时候出现啊。你说你命中的坎在两三年之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听到它的声音呢?”
爷爷笑道:“它是幸灾乐祸呢。它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所以提前来警告我了。”
“提前警告?”我一愣。
“是的。”爷爷点点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说道,“我捉鬼这么多年,很多本来会进棺材的人被我拉了回来。它肯定恨我啊。”
“可是你做的都是好事啊。”我争辩道,好像现在在我面前的就是棺材神,我要说服它改变立场。
爷爷眉头一皱,说道:“对很多人来说是好事,但是对某些人或者东西不是。比如说棺材店的老板。呵呵呵,虽然打这个比方不是很恰当。卖伞的盼天天下雨,卖药的盼年年瘟疫。棺材神肯定是恨着我的。”爷爷来回踱步,连步子都显得踉跄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我看着爷爷。他脚上穿着一双极其简易的全黑的凉鞋。从他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比那双凉鞋还古老的鞋子——在一副坚实的鞋底上绑系着轮胎剪成的带子。听爷爷说,那鞋底里是植入了钢板的,刀刺不穿,火烧不烂。
“办法当然是有的。只是要别人来帮我了。这就是我跟你提到黄鼠狼精的原因。”爷爷停下步子,又陷入了沉思中。
我不打扰他的思考,等待他自己将个中缘由说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飘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打扰一下了,请问,林家竹是不是住在附近啊?”
这声音出现得如此突然,我和爷爷都愣了一愣。而后爷爷回答道:“你找的可是方桃的媳妇?”
林家竹我不认识,但是方桃我知道。因为前不久,离画眉村不远的方家庄死了一个孕妇,胎中的孩子才六个月。那一家人哭得死去活来。那孩子的父亲抱着石头跳水,想寻短见,恰巧被爷爷碰上。爷爷将他救上岸,又开导了好些天。
方桃的命是救下来了,但是从此他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什么都是茫然的样子,眼神涣散。他盯上某个人能看半天,但是被看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人非常不舒服。
我有时经过方家庄,心里就非常怕,一定要偷觑方桃的家门口,看看他是不是坐在门口。如果他没有坐在那里,我就飞速的从他家门口跑过;如果他坐在那里,我就要绕到他家后的小山上去,多走半里路。
“那个……我也不太清楚。”来者犹豫了半天。
“你跟她什么关系啊?难道不是她家的亲戚?”我疑惑不已。林家竹病死的事情,难道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没什么关系。我听说她前段时间病故了,连着肚子里的孩子。”来者干咽了一口,接着说,“我就是来吊唁一下。”
第十九卷 棺材神 第464章 寻找新墓
“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太清楚,肯定不是什么近亲吧?”我又问道。不是我多事,而是来者尖嘴猴腮,一双猴爪似的手总是在脸上挠来摸去。
也不是我有意刻薄,那个人真的跟一只猴子没有多大区别。且不说他尖嘴猴腮,也不说他两手乱挠,也不说他眼眶朝向前方,眶间距窄,更不说他身材矮小细瘦并且比较佝偻,仅仅看他嘴巴突起如饺子边缘,十足是一副猴子相。说话的时候,还能看到他的牙齿稀疏,且向外倾斜。
要不是他脸上没有毛发,身上穿着油腻中山服,恁谁都会把他看成一只跟着游艺人屁股后面耍杂技的猴子。
“呃……”猴子双手在胸前转了半天,说道,“怎么说呢,我跟她关系不是太熟,但是我一直知道她。”
我听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并且心里还想着爷爷命中的坎和思姐的儿子之间的关系,于是胡乱“哦”了一声。
爷爷却上前跟他握了握手,表情肃穆道:“你听说的没有错,她已经死了好些日子了。”
猴子的手颤了一下,表情惊愕,喃喃道:“啊……真的……真的死了啊……”他仿佛看不见面前的爷爷,目光涣散,显然脑袋里想着其他的事情。而后,他伸出手在后脑勺上挠,模样跟真的猴子还是没有任何区别。
“你还不确定她的死讯,是吧?”爷爷问道。随后,爷爷扭头朝屋里喊道:“老伴,弄一盅热茶来给客人!”话刚喊出口,爷爷的神情就为之一变。
那一瞬间,他习惯性的以为奶奶还在人世。
我的心也抽搐了一下。
猴子却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情绪变化,他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下回有机会再来喝茶吧。”他转过身,匆匆的离开了。
希望没有下回。我心里暗暗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反感。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吧。
爷爷还沉浸在突然袭来的悲伤里,表情木木的。他将经常夹烟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面嗅着。
“这个人真是奇怪,怎么跟'〃文〃'我们问这'〃人〃'个问题?那个'〃书〃'孕妇是不'〃屋〃'是病故了,去她家里看看,或者去方家庄问问嘛,何必问邻村的?”我嘟囔道。
“嗯。”爷爷点头,表情还是没有舒展开来。他是条件反射的回答我,根本没有听清我说的话。
见爷爷心情不好,我也不好再问他想问的事情。
呆坐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探头一看,是那个猴子又来了。
猴子在门口站定,挤出一丝笑容,客客气气问道:“再次打扰了。我刚才忘记问了,林家竹死后是不是葬在凹凸山上啊?”
我一听就来气了,冷冷道:“你都知道凹凸山,为什么还来问我们啊?”凹凸山是方家庄以北五六里处的群山。山一共有六座,三座高的,三座矮的。一高一矮紧挨着,但是第三座山和第四座山中间的距离相对远一点,所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凹”字和一个“凸”字。听爷爷说,凹凸山原来是有一个很雅的名字的,但是庸俗的贩夫走卒更喜欢用形象的叫法。这样,凹凸山这个名字反而流传了下来,原来的名字倒没有几个人记得了。
凹凸山属于方家庄的地盘,而很久以前一个看风水的说凹凸山的风水很好,尤其是“凹”字里头是块风水宝地。方家庄的人不可能整个村庄搬到那里去,于是将那块地设为村里专用的坟地。
方家庄的人世世代代葬在那里,可是也没见下一代有什么起色。方家庄的人觉得当初上了看风水的人的当,但是在凹凸山送葬已经形成了风俗习惯,便就这样延续了下来。这就像当初习惯了把这六座山叫做“凹凸山”一样。
林家竹是方家庄的媳妇,死了自然也葬在凹凸山。
如果猴子是林家竹的亲戚,那么也应当知道这个习俗。那怎么会跑来问这个问题呢?如果猴子不是林家竹的亲戚,并且不是附近的有走动的熟人,那又怎么想到要去林家竹的坟上看看呢?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那个猴子说道:“我还是不太确定,所以打扰你们问问。”他满脸堆笑,态度还算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便还他一个笑,说道:“是的。她就葬在凹凸山。方家庄的人一般都葬在那里。”
他嘿嘿的笑,点头不迭,拱手道:“谢谢小哥。”
他转身要走,却被爷爷叫住。
爷爷问道:“这位朋友,你既然有心去拜祭,为什么不问林家竹的家人呢?就算你确定她已经死了,并且埋在凹凸山,那你怎么知道哪座坟是她的?”
爷爷说的不错。那时不是每一座坟墓都有正正规规的墓碑的,一半以上的坟墓,都是在墓穴的出口封上断砖。一个村里人不是很多,且互相熟识,所以上坟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弄错的情况。只有家里相当殷实,或者做事相当细致的人,才会在坟头另立一个青石板的墓碑。
照此说来,人生地不熟的猴子很有弄错坟墓的可能。
但是他的回答让我跟爷爷的担心显得多余。
“虽然也许找不到刻字的墓碑,但是新做的坟墓肯定还是新土,我看看就能辨认出来。”猴子嘴角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信心满满的回答。
“如果那里还有新的坟墓呢?”我问道。
猴子摆手说道:“应该不会的。总之谢谢你们的担心啦。我要先走了。”说完,他再次在我们眼前消失。
“这人真怪。”我说道。
爷爷像没听见似的,对我说道:“亮仔,去牛棚里看看牛是不是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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