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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18章

小说: 黑道教父霸宠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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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的沈倾颤抖着把手浸入洗画笔用的小桶中,洗去血迹,她知道,凶手有心嫁祸于她,也就在那一天,她开始了逃亡生涯。”
悍子插话:“她可以找贺征,找我们啊,我们可以帮她!”
玉卓摇头:“沈倾一向不喜欢贺征在外面打打杀杀,她不想把事件闹大。”

78 揭开往事面纱(3)
沈倾为沈捷掖好被角,守着她,等她安然入梦。
第二天沈倾起了个大早,玉卓还没起来,悍子在客厅的沙发仍睡着,沈倾悄悄地出了门。
昨晚他们都累了,今早就去帮他们买早餐,反正她呆在屋里思维乱成一团麻。
买了油条豆浆,沈倾回头。
有个人堵住去路。
那个人摘下墨镜,幽幽地说:“早啊,沈倾。”
沈倾定在原地,努力稳住自己,才说:“章纤,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别害沈捷,这一切跟她没关系,她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
章纤冷笑道:“沈捷是你的心头肉,我要玩弄你于股掌之间首先要找的当然是沈捷,只有这样我们的游戏才更刺激,更好玩。”
沈倾呼吸明显地变得短促,她气愤地说:“你要什么我都给,要钱我给你钱,要命我也奉上,但就是不能碰沈捷。”
“哈哈!”章纤狂放地笑道:“沈倾,你也有今天!当年我不过想要你的一幅画,你不答应,只不过一幅画而已!你天天在美术社团也是在画,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却不帮我画呢?”
“我不是不帮你,而是我真的画不出来!”
“你说谎!你明明可以画!你只是嫉妒我,嫉妒我和余楷好,嫉妒我可以出国留学,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我并没有喜欢余楷,之所以突然失去画画的能力,是因为贺征。当年他看见我和余楷一同在餐厅里走出来,余楷的手刚好搭了一下我的肩膀,贺征就误以为我和余楷有亲密关系,尔后他找了个女人来报复我,我一时受不了,整个人混乱到极点!试问那种悲愤交加的情况之下,我又怎能心平气和地画画?”
“哼……哼哼……”章纤神经质地笑着,她重新戴上墨镜,说道,“如果大四那年你肯帮我画出一份作品,让我交给美国那所设计学院,说不定我早就拿到设计学位,我就能从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那里争得一份遗产,哪里至于落得如今田地。”
沈倾顿觉疑惑,章纤继续说:“这世上,会画画的,何止你一个,我也会,可是那间学院偏偏只认你画给贺征的那幅画作,我一直尝试临摹你的作品,不过是画一棵树的树根缠着一颗心,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余楷都说少了一种神韵,余楷很喜欢你为贺征画的那幅画,那个天底下最傻的傻子,明知你心里爱着贺征,明知那幅画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他也不愿意把原稿给我,他说他要把那幅画保留在美术室里,因为那是美术协会的光荣。”
“这些日子,我看见你被Z玩弄得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知有多痛快!多解恨!”
“你怎么知道Z的存在?”
“因为我就是Z!”
沈倾胸口怒火燃烧,她撰紧了拳头。
章纤扶着墨镜,仰头踱了几步,侧过头来说:“余楷死得好惨。”她故意拉长了每个字的音,突然,她的情绪直转而下,“没有了余楷的我,也过得好惨。沈倾,你真有本事,手上沾满了他的鲜血也照样当没事一样,换作我,必定每晚都被恶梦缠绕,每日不得安宁。”
“因为我知道是有人嫁祸于我,我并没有杀害余楷。”沈倾说。
章纤低下头说:“谁也没有杀余楷,余楷,他杀了他自己。只不过,是我把匕首转移到了你的手里。余楷一直患有抑郁症,他也想和我一样申请美国的设计学院,结果失败,他受不了,就自杀了,他临死前约你去画室就是要见你最后一面。”
沈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章纤道:“你可能会奇怪为什么我如此清楚当时情景,因为当时我就躲在放满了各种颜料的桌子底下,我事前就知道余楷准备好了一瓶酒,我以为他会约我,没想到,他约的人,是你!于是我就在你们的酒里下了药。”
沈倾激动地斥责道:“为什么下药?”
“为了干掉你们。”
“你!你迟早会有报应!”
章纤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道:“我已经在遭受报应了,我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之际,意外碰翻了一瓶化学染料,染料进入我的眼睛,现在我只有百分之十的视力,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双目失明。”

79 我终于失去了你
很有小资情调的咖啡店。
二楼。
贺征一只手的手肘撑在玻璃圆桌上,另一只手扶着椅子的把手,上身逼近沈倾质问:“你告诉我,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女孩是谁的种!”
沈倾冷冷地盯着他的瞳反问道:“你去验了DNA?”
贺征把脸撇向一边,没有回答。
就知道会这样,这就是贺征,生性多疑,这一天迟早会来临,但是来得比预想中快。
沈倾垂下眼帘,视线停留在他的手臂上,她不去看他的眼睛,她的表情,带一点凄凉,但是又蕴藏一点点自我支撑的力量。她支撑着自己,叹息一声,说出一句:“贺征,我们还是算了吧。”
贺征追问:“什么意思。”
她累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样的关系中,她累了。
大四那一年,她没种当面说清楚,只发了一封邮件:结束吧。然后删除一些与他有关的东西。不能时时见面,他们就通过网络联系,是以她的邮件和博客里有不少与他相联的痕迹。
如今他就在面前,她觉得就算分手,她也要担起一份责任,不要再拖了。
只是,她只能看着那一张白色的桌布说出那一句话,就是不能去看他的双眼,“我们结束吧。”她说。
贺征的眼神里一丝闪烁,然后他的气息渐渐急促。
“我们结束吧”这五个字太有威力了,他不是没有领略过个中的滋味。她有可能再次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并且能做到永远不与他见面。她不是软弱的娇滴滴的,喜欢依赖人的女子,她刚烈,独立,像一株屹立在旷野的狂风中的玫瑰,有着浓郁的吸引人的香味,但是她的花和叶之下藏着锋芒的刺。这样的女子,偏偏勾了他的魂摄了他的魄。
以前他什么都没有,她愿意跟着他,现在他什么都有了,她说结束就结束,分手就分手,连他自己也忘了到底最初是因为什么而相爱的。
总不知道那爱上彼此的原因,却爱了好多年。
若就此放了她,此生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沈倾。
这份热烈的爱情,不可复制。
贺征呆呆地望着对面空空的座位,他一个人。
“最初不相识,最终不相认。”
“从此我们仇深似海,形同陌路。”
暴雨下了整整一个月,城中央那条河的河水荡啊荡,好似只要这座城稍微一倾斜,它就要颠出来似的。
暴雨延至六月,到了六月,隔个闷热的几天又会下一场倾盆大雨。
沈倾在菜市场兜了一圈,购物袋里塞着青瓜,马铃薯,还有牛肉,她喜欢吃,沈捷也喜欢吃,在市场出口的摊位买了鸡蛋。
“沈捷,来帮我拿鸡蛋。”
“我想吃西瓜。”
“晚上再说。”
走了一段路,沈捷说:“沈倾,我们干嘛要搬出来?”
沈倾眉头一挑,问道:“你很喜欢那里吗?”
“贺绫姐姐对我挺好的,我喜欢和她玩。”
“那是因为她经常给你买雪糕买糖吧?”
沈捷咧嘴哑然一笑。
小孩子就是简单,只要给她好吃的好玩的,轻易就能治住她。
沈倾望着路的前方,淡然说道:“我们不会再回那里了。”
然而命运本来就是一张网,于千丝万缕之间,相互纠缠,任何人都是这网中的一个结,逃不开,甩不掉。
一日,沈捷乐呵呵地蹦回家,口袋里装满了水果奶糖。沈倾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便问她:“这糖是谁给的?”
“贺绫姐姐!”

80 我终于失去了你(2)
沈倾的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瞬间往下坠。
贺家。
贺绫冲贺征大声地嚷:“沈倾哪里不好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赶走她!我告诉你贺征,这辈子你别指望找到第二个沈倾!”
贺征被她这么一闹,当下拧紧了眉头,低沉地说:“她先是离开我三年,后又消失四年,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四岁的小女孩,天知道她在那四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怀疑她!”
“问题是我的怀疑成了事实!那个小女孩跟我没有血缘关系!”
“那么她又和沈倾有血缘关系吗?”
贺征愣住。
是啊,那个小女孩从来不喊沈倾一声“妈妈”,甚至直呼其名。
啪地,一台手机扔到贺征旁边,贺绫指着它说道:“这是沈倾落下的手机,你自己看一看,她这几年遭遇了什么!”
Z的恐吓短信,沈倾一条未删。
贺征完全僵住,难以想像沈倾一个弱质女流竟然承受了这样黑暗的威胁,而这么多年她一直独自忍耐着,从来没有向他透露过半句话,从来没有在他面前为这样的事掉过一次泪,只默默地受着Z的折磨,为了他的安全,默默地离开他,不留一句解释。
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倾总在燃起了他的热情之后悄悄地离去,原来她背负了这样的秘密。
轿车飞速开出了贺家大院,车里的贺征一心要去找沈倾。
车速破表。
彼时后面来了一辆黑色的车,紧紧地跟随着贺征。
脑海里只有沈倾的贺征根本没有注意到被人跟踪,忽然,耳后“砰”地巨响,贺征连人带车往一边倾斜,不妙!贺征停下来。
黑色车追了上来,一个拐弯,堵住贺征。
从黑色车上下来一个面容猥琐的人,举着枪,步步向贺征逼近。
“贺征,我们老大有请。”
贺征上了那辆黑色的车。
从那一天起,重明城再也没有了贺征的消息。
重明城的河依然缓缓地流着,从西边流到东边,河边的树依然在路的两旁列着,风一过,树枝摇晃,树叶就开始唱歌,偶有几片叶子悠悠地飘下。
沈倾在河边独自踱步,十分钟之前她接到贺绫的电话,说在这里见面。
“我哥失踪三天之后突然出现,给我这个,叫我转交给你。”
贺绫交给她一个信封并叮嘱她回家后再打开来看。
“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他最近行踪诡异。沈倾,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沈捷是你什么人?”
“是我在逃亡的路上遇到的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
贺绫点点头,转身而去。
捏着那个信封,沈倾呆坐于家中。
里面会是什么呢?必定与贺征有关,可是他们之间从贺征怀疑她不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没有了联系。
现在又来了这个信封,是什么意思?
“十五号晚上十点,愚人码头,不见不散”霜白的月色从窗缝漏进来,爬到沈倾手中微颤的纸条上,她把纸条揉成一团,投进垃圾桶里,又觉得不安心,重捡起来,在书桌的抽屉里摸索到一只打火机,深沉的夜色里,火苗窜到了纸条上,万籁俱寂中沈倾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她看着逐渐被火焰吞噬的那片纸,手依然控制不住地颤抖,她说不出激动还是害怕,亦或担心。
十五号,夜晚十点,从来不准时的重明城的公交车,这一次,很准时地把沈倾送到了愚人码头。
夜风一阵阵地吹着。
她想起那一年,她一个人拖着行李从遥远的异国他乡归来,乘着船,那船载着她,回重明城,回她的故乡。
那船停靠在这愚人码头,没人来接她,迎接她的只有那码头上的石碑。
就这么想着想着,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你来了。”
沈倾回头。
贺征从树影里走出来。
沈倾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漾开,黑暗里悄无声地跑出一个人影,月色中一道寒光从贺征背后捅了进去。
血从贺征后面洇出一片,他看着沈倾,微笑着,随后倒地。
(全文完)


//。。  。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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