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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色天使的号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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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师姐!你别生气!”冯雨辰说,“师兄不是吃你的醋!师傅喜爱你,师兄欢喜还来不及呢!”

“你这嚼嘴的舌头!”裴洁佯装发火,“惹闹了敏敏,还敢再来惹我!”说着,脸红红的,转身走了,往自己屋里走去。

“就怪你!”刘霖说,“把她惹急了不?”

“师兄!”冯雨辰叫着,“我这可都是为你们好!看着你们眉来眼去的,却都藏着腋着,不敢明说,心里头多难受!良玉口羞,难道你也口羞?”

“算了!”刘霖一跺脚,也走了,剩下个冯雨辰一人呆在大厅,看着两个背影,不禁摇了摇头:“真是看不懂,明明是裴师姐也喜欢刘师兄,何苦两个人都不说呢?我替他们说了,反而都来恼我,难道是我错了?”

是夜,星光灿烂,刘清云冯雨辰等人早已睡下。

裴洁看到柳敏敏也已经睡了,便独自披衣起床,走了出去。

立在院中,风微微的凉。

裴洁向刘清云房中看了一眼,灯火已经熄灭。

裴洁忍不住叹了口气,想起往事:那年,她不过是个十一二个孩子,兵荒马乱中,父母先后丧命,投亲无靠,只好独自一人流lang街头。因自己生的容貌好看,常常受人欺侮,不论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猥亵,其中还有一个男人,哄骗她说,带她回家去住,收她作女儿,只要她乖乖听话,供她好吃好喝。

当时也是时局不济,自己一个女孩儿的确需要一个依靠,竟然就信了他的,真的跟他回了家。

初时,那男人果然对她不错,供她吃喝——他家夫人,却待她如丫头一般,横加使唤,并且挑三捡四,横竖看她不顺眼,不时的找她的茬儿。

住了将近一月,夫人有事外出,说是要出去几天,叫她在家里小心伺候老爷。说完还狠狠的瞪了她几眼!令裴洁感到浑身冰冷。

夫人果然出门去了,一整天也没回家。裴洁还像往日一样,替夫人收拾好被褥衣服,看看天晚,也没什么事了,夫人又不在家,无须伺候,便关上门窗,脱下衣衫,自己躺下休息了。

半夜时分,裴洁正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身上古怪,睁眼一看,竟然有一个男人,正在撕扯自己衣服!

“来人啊!救命啊!”裴洁大叫起来,却被男人捂住了嘴,小声说,“别吵!我是老爷。”

“老爷?”裴洁听了,更是吃惊。

“你乖乖的,莫吱声,只要你从了我,明天我就休了那黄脸婆,娶你作正室!”老爷保证说。

“不行的,老爷!我还小!”裴洁挣扎着。

“莫怕!小又能怎的?不出三五年,不就长大了吗?到时候你再替我生下儿子,我保证你跟我好好享受!”老爷谆谆教诲,“你既然没有父母,更无投靠之人,如此只要你依从了我,凭我这祖上荫德,也够我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裴洁揪紧自己衣领,“老爷如果真要娶裴洁,也要等裴洁满了十六岁再说!”裴洁看到自己孤单一个,夫人又不在家,满园子都是老爷的人,就算自己喊破了嗓子,有人听见了,也只作是听不见!于是,眼珠子一转,这样说道。

“什么十五十六?老爷我今个儿就等不及了!”老爷说着,又去撕她衣服,在她胸前摸了又摸,“也不用什么十五十六的,看看这儿,”老爷yin笑着,重重的捏了一把,“这也成形了!你今天就成全了我,我往后也会好好待视你!要是你今天不从我,明天我就叫人轰你出门!”

“只求老爷放过我!裴洁现在就走!”裴洁说着,急得裴洁眼泪直流,挣扎着想要起身。

“我呸!到手的猎物怎么肯让她白白溜掉!你当老爷我是吃素的!白养你吃喝!”老爷说着,不再客气,哗啦一声,扯下裴洁贴身小衣……

第十一章 周屠夫的玩物儿

眼见裴洁无力挣脱,就要遭到老爷蹂躏,忽然大门哗啦一声,门外人影一脚抢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骂!

“我看你们这妹夫!遭天瘟杀的!敢在老娘门前鬼混!”老爷听得声音,早已两股战战,双手一松,跌在裴洁身上。

裴洁受他一压,胸前一震,下巴被他击中要害,一时头痛,竟昏了过去!

“夫人,夫人!”那老爷反应过来,急急的跪在地上,连连告饶,“夫人,不是我要背叛夫人!只是这小丫头明里暗里的勾引我,我一时上了她的当儿,这才做出这等事来!请夫人饶了我吧!”

原来,这家夫人却是有名的地老虎,仗着父亲有些权势,竟然也在夫家作威作福惯了。因为如此,老爷只此一位夫人,虽然夫人只生得一个女儿,老爷却也并无侧室和小妾——那日看到裴洁长得漂亮,是想哄她回来,认作小妾,慑于夫人威风,不敢明说,只好养在家中,俟夫人不在家的时日,也可趁一趁兴。

想不到夫人早已知道,竟然也压住了火,没有挑明,只等今日略施小计,捉老爷一个现行,从此断了这个念想!

“老爷!”裴洁刚刚醒转,听到老爷说话,急火攻心,又喊夫人,“夫人,莫听老爷说,是老爷……”

“我呸!”夫人本来只要老爷知晓她的手段,懂得她的厉害,从此之后,断了寻其他女人作乐的念想,哪里还故意去拿他了?拿住了他,难道还休了他,自己回娘家不成?已经嫁给了他,自然就要和他做一世夫妻——回了娘家,不但自己蒙丑丢人,就是娘家也受连累,被人瞧视不起!男人有个风流韵事,原也不为过,别的有钱人家的男人,不要说纳得三房四房的,就是没事儿去青楼里找那姑娘儿玩,夫人们在家里,也不过是涕泪交加,不敢多问。

所以,既然老爷磕头认错,明白厉害,晓得自己手段儿,早已不去管他了,反而一步上前,揪住裴洁,连掴三掌,铮铮有声!

“我把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夫人一面掴,一面骂,“好好的个端正老爷,平日里从不寻花问柳,今日竟也被你这个拉下了水!可见你这个没落的,竟是个害人的狐狸精!”一面说着,一面仍旧是打。

旁边的仆人们听了,强自忍住了笑:平日里老爷果然端正,只要夫人在眼前,那真是双目不过两尺,眼睛里只有夫人——就算是丫头们走上前去递茶倒水,也从不正眼瞧一眼,只管说:“下去吧。”暗地里夫人看不到的时候,岂有不偷香捏玉之理?三把两把,脸上手上,过一过瘾,也不知沾了多少丫环的便宜,只是丫环们有理说不清,也只好忍住不说就是了!好歹碍着夫人,没有做出逾越之事,倒也谢天谢地了!已经自已当作命好了,谁还去夫人面前告说?

想不到这位裴丫头,容貌果然出众,竟然让老爷迷恋到如此地步,敢冒夫人之大不韪,斗胆半夜偷香,潜到这裴丫头房中来,中了夫人计策!

再看裴丫头,半胸露着,肌肤雪白,泪水涟涟,更胜西施三分,下站的男男女女,竟然各有心肠,不觉各各失色——只有夫人挥手如扇,连连掴来,大骂不已,直把个裴洁三魂儿扇丢了九魂!看来真正是事不管已,各不相与。

“夫人!”裴洁哀哀怜怜,令人动心——虽有菩萨心肠,却无菩萨法术,为着各自的衣食生活,竟然无人敢上前阻拦,由得裴洁被夫人小鸡儿一样拎在那里,要杀要剐,可怜一块暖香玉,一时三刻之后,遭到夫人一顿毒打之后,竟然如花凋零,惨不忍睹。

夫人打得手累了,把裴洁往地上一丢,对一仆人说:“去喊周三儿过来!”

不多时,一横肉大汉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原来是市集上杀猪的周三儿周屠夫!

“周三儿!这丫头卖给你!要杀要剐随你!”夫人气喘吁吁的说道——原来打人的这活,也是不容易的。

“行,行!”周屠夫往地上一看:整个儿一水灵灵的娇娃娃,凄凄婉婉,越发惹人疼爱——心里哪舍得要杀要剐,只盼着回家热热乎乎的做一回夫妻儿。

“慢着!”夫人心里头生气,原想把这丫头送给这个屠夫好好糟蹋一顿儿解解气,看到周三儿喜上眉梢,又看了看地上的水娇娃,忽然又不想白白送给他,便说道。

周三儿正像抱着水娇娃走人,满脑子里只想着鱼欢水欢,哪里还听得到夫人说话?被人拦下了,这才回头看夫人。

“周三儿,”夫人走过来,在裴洁身上摸了一把,“这样的货色,要是卖给鸨子,少说也得五十,眼下,就卖你三十好了!”

周三儿哪还管什么三十五十的,连连说好,叫夫人派人跟着来取,当夜结清。

等周三儿抱着一个衣衫半褛的姑娘跑出门外,夫人这才想到:还真不如把那贱货卖给青楼老鸨子,不但解气,还多赚几个——像裴洁这样的好货色,真是少见,说不定卖个一百钱也不一定!

想到此处,夫人急忙命人去追,周三儿早已跑得不见人影了——许是火是眉毛,一时三刻的等不及了。

既然如此,夫人也就罢手了,命人都退了出去,单把个可怜的老爷留在房里,着实收拾了一顿——夫妻私事,各个刑法不同,暂且不去追究了。

再说周屠夫怀里抱着个水娇娃,果然如火上墙头,跑得比那个逃命还快,累得夫人家的伙计腿也断了,只好慢慢的走——反正晓得他家的住处,等他下了这火儿,才去收他的钱,也来得及,这才叫钱货两清。

这事儿本来也就这样了,裴洁这命,本是老爷的小妾命儿,现在反成了屠夫的下酒料儿,恁她怎么挣扎,在老爷手中,还有一时三刻的缓劲儿,到了周屠夫手中,却好似鸟雀掉进了鹰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了气了——竟然半分动弹不得儿!

可怜好一个裴洁,哭哭啼啼,叫天儿天不应,叫地儿地不灵!

分明就是周屠夫的玩物儿了!

第十二章 盗花贼命案

拐过一个胡同,再走十几步,就是周三儿的家了,周三儿低头看着怀中之物,高兴的嘴都裂到脑门后去了——就凭这几滴眼泪,也值个三十五十了!

“好妹子!莫哭,”周屠夫平常红刀进绿刀出的,眼皮不带眨一下的,今天看到裴洁哭得一团梨花儿,居然也动了温柔之心,软语哄着,“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千剐万剐的,我们做一回夫妻,管教你有鱼有肉,过得一世好日子!”——这话倒不假,周屠夫本是卖肉的,自然不少肉吃,周三儿家中兄弟果然有一兄弟,也是卖鱼的,拿来几条吃吃,倒也使得。

裴洁哪里想得什么吃肉吃鱼的?只望自己这清白身子,别被这屠夫沾上肉腥味儿,因此,只管死命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却因周三儿捂得结实,因此,并没有惊忧到半夜睡熟的人儿。

虽然睡下的人儿没有受惊,正在房脊上一人却微微侧身,放眼看了过去:只见一人月色之下,抱着另一人飞奔行走,听得那怀中之人,却是女声,似叫救命。

“原来是个盗花贼!”屋顶上那人,正是燕山派第七代掌门人刘清云——所谓燕山派,不过是寓言如燕穿山,来去自如之意——直白的说,就是偷儿。

偷儿,又分大偷小偷之说。像那种寻常市集,拉钱觅银之类,自是小偷儿;又像那无事偷鸡摸狗之流,自是小之小偷儿,不但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就是那大偷儿,也是极其轻视——所谓大偷儿,自然是摘金夺玉之辈,如影似流,非一般人所能追赶的,不但官府难以追捕到案,平常百姓心里头反而暗暗羡慕:他们可在那些富贵人家之中,穿屋走檐,盗获东西,犹如探囊取物——一时兴起,丢些钱财给老百姓,老百姓便称为大侠,所以大偷儿,老百姓的理论上,便是大侠人物。

这种种偷儿,最数盗花贼令人不齿,若是被人抓住了,自然是一顿暴打,打折了腿脚,哪怕送了性命,官府也甚少追究,只道群情激愤。

就是被大偷儿碰上了,也有不少好事之人,横加干涉。

周屠夫虽非盗花贼,却也似是盗花贼了:夜半时分,怀抱一破衫之女,发足狂奔,不是盗花贼,又是什么?

恰好周屠夫命运不济——若是换得他日,或是虽是今日,所遇之人,又非刘清云,自然是抱得美人归。

这刘清云,生平最恨的就是盗花贼!只因刘清云夜夜盗金盗银,留个空房与夫人,刘夫人耐不得寂寞,三来两去,竟然与外人勾搭成奸,趁刘清云不在,高里去高里来,与刘夫人暗里偷香送玉,温存不已,惹得个刘夫人娇喘息息,呻吟不止!适逢刘清云出门半晌,看云高月清,今日不好下手,竟然半路折回!听得这男女之声,当下火起——戳破窗纸,看清那时高时低,怜怜绵绵的正是自己的结发之妻,而身上之人,却是人人可耻的飞花贼陈雄!当下不发一语,直冲进去,刀起刀落,把陈雄砍落,立刻血溅当场!

刘夫人突遭此大变,看清楚持刀之人,正是自己夫君,不觉寒风阵阵——不待她辩解半字,刘清云盛怒之下,早已送了她的性命——可怜这一对奸夫,只好黄泉地下,再续好梦了!

如此,刘清云对盗花贼恨之入骨,只要逢着,绝不轻饶。

听到女声低叫救命,刘清云立刻飞身而下,眼看着周屠夫已近家门,抢前一步,背后一刀,早已断了周屠夫好梦——果然是黄梁一梦!这周屠夫也只好黄泉地下,挣得三五十银,再买娇妻了!

周屠夫突然丧命,把个裴洁失手丢在地上,白花花的月光下,便游来了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裴洁没有防备,被周屠夫就地一扔,前胸完全展露出来!与月光比辉!

裴洁受了痛,刚要尖叫,却被一男子拿一黑布丢了过来,连身带头,蒙了去,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不知飞向何处。

等她睁开眼睛,置身在光线之下,才发现已身在别处房中,一男人眼中精光闪烁,立在当地。

裴洁不禁哀叹:今日一夜之间,连遭三劫——当真自己命苦,做不了老爷的小妾,也做不了周三儿的媳妇儿,如今却又要被眼前这来路不明的男人糟蹋!看这男人眼中凶光,非是善类,只怕被这男人糟蹋之后,就是性命也难保全!

想到此处,悲从心来,不觉恸哭!

“不许哭!”男人厉声说道,给裴洁掷过一套男人衣裳,“把衣服穿起来!”

裴洁接到衣服,心里不明白,看了男人一眼——刘清云已转身望着别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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