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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综同人)十九世纪不相信爱情[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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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一声之后捉住了她的手:“刚才我在想事情,怎么了?”
  “您出门没有戴口罩的话,可是很危险的哦。”
  珂赛特回头看了一眼自家门口,然后又瞥了一眼被锁住的公寓门口,感觉没有人在监视才松了口气:“前两天可把我和父亲吓坏了。”
  “前两天?”
  “卡尔洛塔小姐,您应该知道您虽然一直很保守也很小心,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小心就能够避免的。”
  虽然说一直在教会学校,但是珂赛特在这段时间成长了不少,和马吕斯之间的信件交换也让她明白了许多东西,其中包括自己的恋人可能并不是很安全,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危险这一件事情。她不介意马吕斯的身份,但是父亲呢?一直关注自己的卡尔洛塔小姐呢?
  珂赛特狠下心和马吕斯分手,却又看见了秘密警察的时候内心真的是绝望的,她在那一刻想要冲出来和秘密警察说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但是却被父亲给拦了下来,甚至于他还十分认真地说“你说分手的那份信,我给你扣下了”。
  “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亲爱的姑娘。你爱他,我爱你,我不想让你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马德兰不能更知道秘密警察的出现代表着什么,可关键就在于当他们还没有彻底了解这些特殊职业的人来这里是探究什么的时候,千万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现在还没到审判的时候,只要静观其变就行。马吕斯那个小伙子是个好孩子,我不反对你们之间的交往甚至于对未来的探讨,更不用说卡尔洛塔小姐也比你想象地可要冷静沉稳地多。”
  虽然最后的确是虚惊一场,但是珂赛特的内心还是内疚的:“我真的非常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的?不,不是你的,是我的。”
  卡尔洛塔看着少女内疚的表情直接笑了:“我曾经的车夫,是……嗯,你懂的,他才是这个源头,和你与马吕斯一点关系也没有。”
  “天啊……”
  “所以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和你的恋人继续下去,谈婚论嫁。”
  卡尔洛塔的笑容变得促狭了起来,同时伸手挠了挠少女的咯吱窝:“是不是很开心呢?”
  “卡尔洛塔小姐,不要这么开玩笑。”
  “嗯,我不会这么开玩笑的。”
  “那么卡尔洛塔小姐,你结婚了会和那位福尔摩斯先生一起去英国么?”
  珂赛特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瞬间回击了过去,声音里面也带上了一丝有意表露出来的心碎:“然后就离开美丽的巴黎,离开可爱的珂赛特了对么?”
  “珂赛特你最近是在看什么言情小说?”
  卡尔洛塔听到这种泫然欲泣的声音简直无言以对,而门正巧卡在这个地方被福尔摩斯打了开来,本来只是疑惑为什么女高音会出门这么久,结果一开门就听到了格外劲爆的话语。
  被灰色的眼睛从上到下扫了一眼,珂赛特讪讪地对着福尔摩斯点了点头:“福尔摩斯先生,早上好。”
  “维尔琼小姐,虽然说现在处于放假时刻,但是您也要注意您的言辞才是。”
  是的是的,当然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的言辞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珂赛特嘀咕了两句很是干脆地对着两人挥了挥手,不过在拉开自家大门的时候回过了头,声音里面透出了一点喜气洋洋的味道:“那么说定了,卡尔洛塔小姐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把捧花扔到我手里呀。”
  “……”
  最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卡尔洛塔眼睁睁地看着隔壁维尔琼家的大门被关上,砰的一声回荡在楼道间,显得格外具有震撼力。
  “捧花?”
  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福尔摩斯的声音上挑,伸手把呆滞的女高音小姐拉回了房间,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捧花?或者说,等到戴叶小姐与夏尼先生结婚的时候,你拿到了戴叶小姐的捧花,再转头丢给维尔琼小姐?”
  闭嘴吧夏洛克·福尔摩斯!
  “让我想想,我觉得比起玫瑰的混搭,我更喜欢你手中捧着白色的百合配上洋桔梗。”
  “你现在就已经开始打算了?”
  半蹲着从下往上看着卡尔洛塔绀青色的眼睛,福尔摩斯伸手触碰了她的脸颊,然后轻轻地在她的鼻尖印下了一个吻。
  “因为,这代表着真诚不变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的问题,因为接下来我要和我家姬友两个人去奥兰多玩【捂脸】,为了不太断更【。】也为了能够保持更新质量,接下来几天都是隔日更,希望大家谅解【鞠躬
珂赛特没有和马吕斯分手,因为洛塔的介入她和冉阿让之间的父女感情也更好了=。=
关于睡得太死,美国留学生这边一直有个……不算笑话的笑话。有个留学生睡觉睡太死她室友以为她死了【等下】立刻叫了救护车,然后发现只是睡太熟……
姑娘醒来一脸懵逼,发现自己还要付救护车账单,恨不得真的睡死过去【喂】【以及由此可见美国救护车有多贵【。
老福一辆车呼啸而过【咳咳】,百合的花语大家都应该知道,洋桔梗的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

  ☆、第四十一章 婚礼

  四月下旬的时候; 克里斯汀与拉乌尔的婚礼如约举行。卡尔洛塔装扮完毕之后出门瞥了一眼巴黎难得清澈的天空; 带上口罩之后才露出了一个不那么轻松的笑; 转身对着大侦探开口:“真是个不错的天气。”
  “你的表情可没有这么说。”
  福尔摩斯拉住了女高音的手; 戴着口罩的她看上去很是严肃,绀青色的眼眸在现在显得格外冰冷:“天气不错; 但是你的心情很不好。”
  “是啊,我家的姑娘终于要出嫁了。”卡尔洛塔叹了口气; 伸手揉了揉胸口觉得自己今天格外憋屈:“不过夏洛克; 你要知道拉乌尔算得上是最好的选择了。”
  “真诚,热烈,忠贞。”
  福尔摩斯很是明白这位金毛子爵的本质,同时也很明白这位子爵是个聪明人:“夏尼子爵父子俩都是非常聪明的人,他们已经开始把财产向美国转移了。”
  “我知道。”
  卡尔洛塔恹恹地叹了口气; 实际上她曾在三年前就和夏尼子爵说过关于一点点未来的方向;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夏尼家才是彻底对着自己敞开了大门:“不过不用说这些了; 今天的我可是不能抢了娜娜的风头。”
  瞥了一眼女高音身上的淡金色裙装,福尔摩斯用手抵住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表示异议:“在我看来; 谁也不能把你的风头抢走。”
  “那我还是再换一件吧。”
  “换什么都一样。”
  看着时间确实不多了; 卡尔洛塔叹了口气坐上了前往教堂的马车。她还是很期待这一场婚礼的,不然也不会裙子发型折腾了好久还不满意。想要前往教堂的人比以往地更多; 路上……
  卡尔洛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能够想象得到霍乱最严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或者说在她的生命中,早就已经经历过几次瘟疫了。
  十九世纪的法国; 可没有书本上所写的那么美好。
  “你很冷静?”
  “因为我看过不少次,我想,你也见过几次。”
  霍乱横行的十九世纪,整个欧洲都处在对这种病情的恐慌之中。区别只是在于见到了多少重病的人,身处的城市严不严重罢了。巴黎算是控制的相对好一些,至少不会在路上都能看见病亡的尸体。
  “该生病的生病,该看歌剧的看歌剧,该结婚的结婚。”卡尔洛塔轻声开口,注视着自己的指尖很是平和:“生活依旧在继续,至少我还活着,不是么?”
  “有想过那位约翰先生的话么?”福尔摩斯瞥了一眼窗外之后开口:“他想要的和平社会,你觉得可能出现么?”
  “至少等霍乱过去吧我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社会安定才是最重要的,他们期望以起义的模式,终究是不可能成功的。”
  学生总是最为激动也最为赤诚的人,他们能够坚持多久呢?
  不过一天一夜罢了。
  推翻一个貌似不安稳,实际上却稳如磐石的政权,没有大计划大行动力以及绝对的资金支援,是做不到的。
  卡尔洛塔轻轻地叹了口气,同时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才抬起头:“我有点想多了,对不对?”
  “也并没有。”
  福尔摩斯一直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原本的冰凉逐渐变的温热,很是随意地点了点窗户:“在巴黎又有多少人,是懂得政治的?”
  “他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都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和你一样。”
  没有人是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的,尤其在霍乱爆发的时候,所有人都更注重于自己的安全,更白做什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他们也都从来没有想过任何的政治形态。”
  “只是想要活下去,就足够拼尽全力了。”
  卡尔洛塔略微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抽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你就算再怎么说,我也不会认为你是在安慰我的。”
  “你需要安慰么?”
  福尔摩斯从善如流地改口,也绝对不认为自己刚才的话语是安慰:“我只是在实话实说。”
  瞪了他一眼,卡尔洛塔看着到了教堂就立刻跳下了车,还对着在车上的福尔摩斯伸出了手:“帅气的先生,我们已经到了。”
  这姑娘……福尔摩斯摇了摇头,索性搭着她的手下了车:“好了美丽的女士,多谢您刚才的举动让我能够优雅地下车。”
  站在一边好久没见的雷米·米利根看着这一对情侣抽了抽嘴角,实在是有些过于……
  “米利根先生,好久不见。”卡尔洛塔看到站在旁边的雷米,笑容变得真诚了不少:“您最近似乎清减了几分,请务必注意身体健康。”
  “我会的。”雷米抽了抽嘴角,看着面前这个也勉强算得上是少女的女高音点了点头:“您最近看上去倒是春风得意。”
  能不春风得意么?卡尔洛塔笑了笑,也不继续堵在门口了,走进教堂找了自己请贴上的前排位子坐定了下来。
  “我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卡尔洛塔看着教堂的布置叹了口气,她还是对自家闺女养了这么久结果被另外一只金毛给叼走了而不服:“我真是想要在他拉着娜娜的手走到牧师边上的时候直接绊他一跤。”
  “但是你不会这么做的。”
  福尔摩斯略微侧过身挡住了她太过于具有针对性的视线:“到时候谁会领着戴叶小姐进门呢?”
  “应该是夏尼子爵。”卡尔洛塔点了点头,按照贵族的婚礼,这些步骤已经基本上都彩排过一遍了:“然后捧花应该会归我。”
  “应该会?”
  “毕竟到时候娜娜是背对着大家扔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扔在什么方向。”
  说到捧花的事情卡尔洛塔就想着之前和珂赛特的聊天内容,用手背揉了揉脸颊之后低声抱怨了起来:“所以这个‘拿到新娘的捧花就是下一个结婚的幸运儿’的传说到底是哪儿流行起来的?”
  “不管如何,的确是个不错的传说。”
  “不管如何?侦探先生您那刨根问底的态度去哪儿了?在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一句传言不可尽信么?”
  “如果这个传言关系到我的未来的话,我觉得相信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卡尔洛塔觉得幸好这里是教堂,不然她……
  “你是不是觉得,幸好这里是教堂,不然你就直接揍我?”
  福尔摩斯在卡尔洛塔的耳边带着笑意开口:“你都想了多少次的‘要不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每次都找借口,实际上根本就不想打我?”
  卡尔洛塔凝视着面前的灰色眼眸,然后踮起脚尖毫不犹豫朝着踩了下去:“你猜?”
  好吧,他稍微有些得寸进尺了。
  福尔摩斯重新正襟危坐,等到听到新娘入场的时候看了过去。卡尔洛塔抿了抿嘴唇,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少女,突然有了一种感动的感觉。
  她曾经在剧院遇到的少女瘦弱而又倔强,跳着略有些复杂的芭蕾,脸上却始终带着一种笑意。那个时候的克里斯汀虽然落难,但是依旧挺直着自己的脊梁,面对着旁边伴舞小姑娘略有些嫉妒的视线却不妥协。
  幼时的家变没有击垮她,剧院的生活也同样没有让她变得庸俗,她依旧是那个戴叶家的小姑娘,布瓦西…圣莱塞最优雅的女孩儿。
  卡尔洛塔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少女,穿着雪白婚纱的她看上去优雅而又美丽,手中的捧花是象征着纯洁的爱的玫瑰与百合。她的头纱垂到腰间,嘴角带着笑意略低下头,带着属于新娘的矜持和期待,将手递给了她的新郎。
  “拉乌尔什么时候可以不笑得这么蠢……他还哭了?”
  卡尔洛塔嫌弃地开口,完全没在乎自己也带着哽咽:“他这样会被人笑一辈子的。”
  “你也哭了。”
  “我没有。”
  好吧,她没有。
  福尔摩斯拿了手帕递给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女高音,听着新郎新娘的宣誓,突然觉得信一信上帝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这种仪式感足够打动人。
  看了一眼完全就是眼泪汪汪还硬是说自己一点也没有哭的姑娘,福尔摩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了这种啼笑皆非的情绪。不过也确实,他在这位女高音身上经历了不少第一次,也算得上是生平仅有。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牧师带着笑意开口,看着面前一对璧人充满了祝福的心情。在这样疾病肆虐的时候,能够见证一对真心相爱的新人,或许更能够让他有活下去的信念。
  在一切仪式结束之后,克里斯汀的捧花毫无悬念地落在了卡尔洛塔的手里,而她则是对着旁边一干只能算得上是眼熟的人的起哄,对着他们略欠了欠身,然后拉起了福尔摩斯的手头一个冲出了教堂。
  “你想成为在婚礼上第一个离开的人?”
  “你和我一起,他们就不会认为我们是第一个离开的。”
  卡尔洛塔挥了挥手中的捧花,有意表露出自己的得意:“这是一个好兆头。”
  “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好兆头。”福尔摩斯瞥了一眼旁边,他刚才仿佛看见了一个面容俊秀的学生偷偷摸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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