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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如此婚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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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半身福利,看你行动。
  奖励你的老婆
  ……蒋云佩
  开门
  ……孟凡志
  亲爱的老公,
  你走后。
  开始写论文。
  泡图书馆,写到眼睛发胀,脖子硬邦邦。
  腰疼,腿胀,嗓子疼。
  肚子难受。
  至于原因,估计你可以猜到。
  疲惫的老婆
  …蒋云佩
  亲爱的老婆,
  多喝红糖水。
  女人来大姨妈,总是会难过。
  远在他放担心的老公
  ……孟凡志
  亲爱的老公,
  大姨妈已经两个月没来。
  你的智商真让我担心。
  担心的老婆
  …蒋云佩
  两个人停止了信件的往来。
  此刻,需要的,大家都懂。
  你们说呢?
  

  ☆、第 17 章

  蒋孟两家同陶家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三年多。
  陶家彻底倒了。
  公司败了,职务撤了,就连家里的那些房产还有古玩字画,值钱的东西,不是被收走就是被那些不肖子孙变卖,拿了钱不知所踪,陶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陶丽雅上赶着当人小三,被京圈耻笑,后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隐忍多年才换来的繁荣,然而顷刻间灰飞烟灭,陶家的老爷子瘫在床上。
  年老时面对重击,没有谁能做到看开。
  然而,自古以来,无论何种战争,都没有人能做到不伤人伤己而获得胜利。
  孟父被人用计双规,蒋家小女旅居国外无法回家,蒋家二老长年被人监视,更无自由,长媳长孙被绑,差点儿殒命,二儿子出门必带保镖,儿媳则必须经常待在娘家,怀着的孩子也差点儿流掉。
  幸而,一切都已经结束。
  现在的蒋云佩正幸福地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
  “老公,思远什么时候来啊?”
  “我,刚,刚打,打电话了。一,一会儿,就,就到。”
  “好,嘿嘿。你说,我们两家做亲家好不好?”
  “听你的。”
  “哎,我发现你现在这句听你的,说的挺溜。过来。”
  叠衣服的孟凡志听从自家媳妇儿的召唤,走过来,
  蒋云佩伸开胳膊笑着说:“奖励你一下。”
  裂开嘴,孟凡志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被孟凡志伺候的很好,蒋云佩的皮肤简直白皙得透亮,还带着诱人的粉。
  原本有型又性感的嘴唇,如今更加丰润,惹得孟凡志每次看见都想亲。
  轻轻推了推孟凡志,蒋云佩摸了摸肚子说:“老公,我想上厕所。”
  孟凡志忙给她准备好拖鞋,护着她往厕所去。
  听见门铃,蒋云佩忙说:“我没事,你快去开门。肯定是他们两口来了。”
  孟凡志点点头说:“小,小心点儿。”
  “好。”
  冲了厕所,听见说话声,急匆匆就要下楼。
  孟凡志见状说:“干什么!”
  蒋云佩撇撇嘴说:“好啦。我不下去。”
  瞪了她一眼,陈思远走上来拉着她的手说:“三个月最不稳定知不知道。”
  说完,还很正经地说:“不许剧烈活动、不许拿东西、不许看电脑、不许看手机、不许吃凉的、不许吃太烫的、不许吃零食。”
  还没说完,蒋云佩就捂着肚子哈哈笑起来。
  旁边两个大男人被俩没心没肺的女人取笑,尴尬地直摸鼻子,傻笑。
  两位皇后大人,坐在二层客厅沙发上聊天吃水果。
  厨房里的两个男人开始准备晚饭。
  蒋云佩见陈思远胖了一圈的脸,贼兮兮地凑上去说:“哎,你老公有没有说你手感变好了。”
  陈思远白她一眼,咬了一口苹果,慢悠悠地说:“我本来就手感很好好吗?”
  “屁,你以前瘦得都成杆儿了。不硌死人就不错了。”
  “边儿去。”
  陈思远戳了她脑门一下,接着吃:“不过我也胖太多了。整整30斤。”
  “30斤?”蒋云佩呆了一下,张着大嘴说,“我的天。我是看你胖了,没想到。”
  陈思远看她那傻样,笑着捏了一把说:“恩,我个子高显不出来。胸,屁股还有腰上长的最多。脸上也长了。”
  “你还哪儿没长?”
  “就牙上没长,行了吧。”
  捂住嘴,蒋云佩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你还说我。你才两个多月,再长下去,肯定胖的比我还厉害。”
  蒋云佩忙放下手里的香蕉,往厨房看了看:“哎,你说我胖了,他会嫌弃我吗?”
  “他敢!”陈思远咽了嘴里的樱桃,瞪着眼睛说,“你瞎想什么啊,你看他高兴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嫌弃你。”
  蒋云佩又把香蕉拿起来放嘴里,噘嘴说:“可他晚上都不碰我了。”
  翻个白眼,对着这个孕傻了的女人,陈思远无奈地说:“前三个月,我老公也不敢碰我。”
  听她说完,蒋云佩立刻就兴奋起来了:“真的?”
  “你是不是傻?他准爸爸症犯了呗。”
  蒋云佩抱住她使劲亲了一口说:“亲爱的,没有你我怎么办。”
  “凉拌!别抱我,我快热死了。”
  “哦。哎,对了,你们家儿子还是女儿啊?”
  “儿子。”
  “好,那我努力生个女儿,咱们做亲家。”
  陈思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真不知道那个宝贝疙瘩投生到你这个傻妈身上。”
  “切,我怎么了。我是蒋家的公主好吗?”
  “好好好。还公主,我还皇后呢。”
  各自被雷的里焦外嫩的俩人对视一眼,哈哈笑个不停。
  厨房里的两位煮夫带着围裙,一个切菜,一个煲汤,分工明确。
  听见外面媳妇儿的动静,不由得也摇头笑起来。
  吃完饭,俩宝贝都困了。陈思远老公把自家媳妇稳稳当当地扶上车,跟孟凡志两口子道别走了。
  蒋云佩困得睁不开眼睛,孟凡志给她刷了牙,擦了脸,然后回床上给她抹上乳液。
  此时,蒋云佩已经睡熟了。
  孟凡志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晚,晚安。”
  自己疼爱的小女儿和小妹妹终于有了孩子,一家人简直欣喜若狂。
  如果不是实在走不开,估计都要飞到德国来。
  为了满足大家的殷切希望,孟凡志基本每天都要给家里报平安。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蒋云佩每天都要摸几十上百遍肚子。
  摸完了,她还会不相信地咧着嘴说:“老公,你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感觉不到啊。”
  孟凡志亲亲她的脑袋,摸着她的手说:“快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礼拜天下午,替蒋云佩拿毕业证书回来的孟凡志,就听见蒋云佩激动地站在二楼摸着肚子,笑着说:“老公,动,动了。”
  孟凡志三两步窜上楼,扶着她回到卧室,让她坐下,然后跪在她面前,把手摸过去。
  似乎在回应母亲的激动,还有父亲的期盼,肚子动了。
  隔着衣服,都能看见起伏。
  孟凡志激动地眼圈都红了,抱着她的肚子,一直说:“谢,谢谢你,老婆。”
  蒋云佩流泪搂住他的脖子,摸着他的后脑:“傻瓜。”
  就这样,小家伙在肚子里一直都很活跃,隔三差五的就踢妈妈几脚。
  孟凡志骄傲地说:“这,这才是,我,我家孩子。多,多有力气。”
  蒋云佩切了一声:“要生个闺女也这么大力气,小心没人要。”
  孟凡志瞪她一眼:“我闺女没人要,笑话。”
  蒋妈妈想过来,可终究还是没允许。
  蒋云佩在电话一旁安慰妈妈,笑着说:“老妈,放心吧。肚子里的活蹦乱跳的很,别担心了哈。”
  儿行千里母担忧,做父母的始终都牵挂着一颗心。
  现在,女儿怀孕了,这份牵挂就更深了。
  在电话里嘱咐了半天才挂了电话。
  孟凡志陪她去医院做产检。
  看着屏幕里的小生命,孟凡志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蒋云佩咧着嘴笑起来。
  旁边的医生见状也微微笑着,做完之后,递给蒋云佩几张纸让她擦掉肚子上的耦合剂。
  医生笑着说:“孩子很健康,都挺好的,放心吧。”
  安心的俩人手牵着手,回了家。
  

  ☆、第 18 章

  恍惚中,蒋云佩来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花田。
  五颜六色的花在阳光下绽放,美极了。
  她低头闻了闻,好香。
  望着随风摇曳的花,她伸手摸了摸。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出一声声婴儿的哭声。
  她找啊找啊,找了半天,把那个小小的婴儿抱起来。她竟然不哭了,咧着嘴冲她笑起来。
  她抱着她,也笑着说:“宝贝,小宝贝。”
  小婴儿摸摸她的脸,笑着,慢慢变成了透明,然后不见了。
  她疯狂地找着,喊着,可怎么都找不到。
  “佩佩,佩佩。”
  醒过来的蒋云佩,满头大汗。
  孟凡志担心地抹掉她眼角的泪说:“佩佩,做,做噩梦了?”
  “恩。”
  “什,什么梦?”
  蒋云佩抱着他,抽泣起来:“我,梦见孩子没了。”
  听见这句话,孟凡志心里一紧,忙抱住她,轻轻拍她的背:“没,没事。梦,梦是反的。”
  蒋云佩点点头,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然而,这个梦却开始横亘在他们两人心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们开始感觉孩子动的越来越少了,直到后来,孩子再也不动了。
  医生证实了他们的想法。
  脐带绕颈3周,没有胎心了。
  孩子死了,死在了她的肚子里。
  蒋云佩当场昏了过去。
  孟凡志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承受这从天而降的晴天霹雳。
  掐着她的人中,蒋云佩睁开眼睛,泪水便成串滴落下来。
  孟凡志抱着她,轻轻地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佩佩,佩佩。”
  想说话安慰她,却满嘴的苦,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喊出她的名字来,才能少点儿苦。
  蒋云佩死死抱着自己的肚子摇头:“不,我的孩子还活着呢。还活着!!”
  孟凡志看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按住她的手:“佩佩,别,……”
  搂着已经崩溃的蒋云佩,孟凡志流泪说:“佩佩,我,我们还,还有机会。”
  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却依旧为他们的痛苦难过。叹口气说:“孩子已经成形了,只能引产。”
  蒋云佩依旧抱着自己的肚子,摇头。
  孟凡志让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然后用药引产。
  即便使用了镇静剂,蒋云佩依旧死死抱着自己的肚子。疼得浑身抽搐,人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孟凡志坐在床上,把脸色苍白如纸的她抱在怀里。
  过了很久,孩子都没有出来。
  蒋云佩已经疼得要醒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疼醒的蒋云佩搂着孟凡志,咬的嘴都出了血。
  整整疼了四个小时,成了形的胎儿滑落在了白色的盆子里。
  血,蔓延在盆里,还滴落在地板上。
  他们的第一个宝宝就这样死在她的肚子里,然后又硬生生地从她肚子里剥离。
  就这样。
  蒋云佩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两个人现在都无法面对彼此。
  哪怕不小心对视一眼,对方的目光似乎都能化成刀,一刀一刀的要扎出血来。
  其实蒋云佩和孟凡志两个人是非常独立的两个个体,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面对各自的工作、学习和其他的任务或困难,都能以非常强悍的勇气和毅力去面对并解决它们。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旦两个人呆在一起,总是会变得柔和且自在。
  现在,原本变得温和且柔软的两人,这样的大痛变成长在对方身上的刺,只有分开,才能避免被刺痛,才能独自消化痛到呕血的苦楚。
  所以,蒋云佩在身体恢复后,背包去旅游。
  而孟凡志则回国。
  分别前夜,孟凡志抱着身体有些凉的蒋云佩,躺在床上,望着冬日的夜空。
  清冷又暗淡。
  “佩佩。”
  “恩?”
  “什,什么时候,回,回家?”
  “很快。”
  “有,有多快?”
  蒋云佩没有说话,缩在他怀里,忍着眼泪说:“老公。”
  “恩?”
  “对不起,都是我没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才让宝宝没了的,我不该抽烟,不该乱喝酒。”
  “不,都,都是我的错。是,是我的错。”
  泪水混着泪水。
  这个时候,做什么似乎都成了对孩子的亵渎。
  他们紧紧抱着彼此,用放逐来祭奠逝去的孩子。
  第一年,蒋云佩在欧洲流浪。
  从北到南,从西到东。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在沉淀,丧子之痛也慢慢被血肉包裹住,成为隐隐作痛却不再鲜血淋漓的伤疤。
  第二年,她回国。
  然而,她没有联系孟凡志。
  只是回家看了爸妈。
  蒋妈妈抱着晒黑了的女儿,捂着胸口失声痛哭。
  蒋老爹搂着心爱的两个女人,也红了眼眶。
  他最疼爱的女儿,吃了大苦头。
  蒋云佩在家吃了饭,睡了一觉,然后背上包,偷偷出了门。
  原本她以为自己准备好了,回到家,才发现父母那为她心疼的眼神让她再一次想逃离。
  在网上找到云南省的一个希望小学,那里招老师。
  她去了,这一待又是一年。
  这里条件艰苦,蚊虫很多。
  身子经常被咬出一个个的大包,又疼又痒。
  不能天天洗澡,夏天的时候,只能去小河边打凉水冲一冲。
  厕所还是那种很古老的蹲坑。
  村里只有两辆牛拉的三轮车,没有摩托车,连自行车都没有。
  但她喜欢这个地方。
  这里的孩子淳朴可爱,晒得黑黑的小脸上带着让人羡慕的纯洁笑容。
  他们最喜欢的问题就是:“老师,外面的世界什么样?”
  她每天下午都会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给孩子讲她的见闻。
  即便经历丰富,在孩子们的十万个为什么面前,她依然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知识去教给这些好学的孩子们。
  她会走4个小时的山路,去给陈思远打电话,让她买各种各样的书、画笔和本子。
  然后用自己每个月几百块钱的薪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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