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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前任归来衣锦还乡三十天-第7章

小说: 前任归来衣锦还乡三十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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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这总是我幸灾乐祸的这一个笑点,可是此时此刻,我竟一点心情也没有。假惺惺的笑容连自己都不想再骗,只是没心没肺的感觉不是谁都可以试炼的。
  怀孕。这对我来说,是不敢想的。
  三年前,医生那句冰冷的话犹言在耳,清晰的仿若如昨。曾经,在那个长眠之后醒来的梦境,那个判我终身监禁的裁决,那个白褂着身在我面前宣判的医者······
  当年,他是否这样说:“我很抱歉,没能挽救那个小生命,也很抱歉,作为一个医生必须亲口告诉你······你永远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
  人们常说脑细胞的死亡随即而来的便是失去一部分的记忆,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居然还把这种痛苦记得一字不落。是不是,我该试着去自由落体,然后······头先落地。
  “万子衿,你还在吗?”章缓缓终于开始对我叫唤。
  “在呢!”我顿时冷静了,静得毫无伤心过的痕迹。“儿子赢了,还是女儿赢了?”
  章缓缓嘿嘿地笑着,“我希望我先生个儿子,然后你生个女儿,那样我儿子就可以娶你女儿了。不然,我先生个女儿,你生个儿子,我女儿就比你儿子大了。”
  我窒息的酸疼,等不及的撇开话题,说:“那我那天给你寄的那些西梅、乌梅、酸梅什么的,不是寄对了。”
  “不够酸。”
  闻言,我不禁叹了口气,“唉,你儿子真可怜,从小寒酸。”
  “什么意思啊?”
  “因为你吃酸的,他在你肚子里就含酸啊!”
  章缓缓:“······”
         

  ☆、第十八章 他的来电 第10天

  2015。2.18 第十天
  大年三十。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还在世时我是最喜欢正月初一的。因为每年正月初一,爸爸都不会让我们干活,还能吃尽好吃的。可喜欢的同时,我也是最讨厌正月初一的。因为每年的正月初一前一天是最忙最忙的时候,爸爸妈妈会做一桌子的菜,帮不上什么忙的我只能洗洗菜。而每次洗完菜我的手就会变成冷冻过的腊肠,那种痛苦若是再沉重一点,我真是连剁手的心都有了。
  妈妈早早的起来准备各种肉类,各种蔬菜,各种配料,姐姐抱着小侄子突击我的房间,然后怂恿小侄子各种方式破坏我的美梦。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形容他们——
  容嬷嬷和她的儿子!
  没办法,双拳难敌四手,我只好憋着屈辱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好在现在的生活条件,就算是洗上一天的菜,也已经不会让我产生什么剁手的想法。
  妈妈不停的忙碌着,姐姐在边上帮忙,我就一边本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宗旨洗着各式各样的蔬菜,一边逗着小侄子。真希望,此刻的他能巴着我陪他玩,不陪他就哭的撕心裂肺。那样,我就可以脱离家务活的苦海。虽然,想法不是很纯真,但是,我有一颗善良的心。
  我怕我再洗下去,要事先偷偷的给今天来我家吃饭的一群人吃粒止泻药。
  手机在桌上很适当的响了起来,我兴奋地起身,差点踢翻了脸盆。一看到屏幕上显耀的三个字母,FYY。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出奇的晴朗。
  以至于接起来时的招呼都变得特别的傻逼。“喂,你好。”
  我居然对付允晏说,你好?
  电话那头也是一愣,然后问道:“请问我打的是159*****855吗?”
  我白眼一翻,“是我。”
  付允晏又是一愣。“万子衿,脱胎换骨啦?”
  “你再不打来,我就得脱层皮了。”
  “你在干嘛?”
  我目光四处绕了一圈,然后停留在了厨房的位置,“在和我妈妈烧菜。”这样说,是不是可以在付允晏的印象里添加几分附加分呢?
  结果,对方很不留情地笑道:“你也会烧菜?”
  我可以说,这绝对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疑问句。
  既然如此,如何装逼。我只好凛然坦白,“我在洗菜。”
  “你别逼我全程用疑问句,好吗?”压着笑意的声音让我内心很复杂。“我做人就那么失败吗,洗个菜你怀疑什么。我是劳动人民家的女儿,耕田种地不会,拿菜叶子过个水还是行的。”我是缺了左手,还断了右手啊!这么看轻我。
  “是谁为了不用洗衣服,买便宜的衣服穿一件扔一件。是谁为了不洗碗,从不开火,泡杯咖啡都得用一次性杯子。是谁每次出差回来,不想铺床叠被的,整日在我家蹭吃蹭喝。万子衿,如若不是见识过你的懒,我真想象不出农民伯伯家会养出你这么一个千金小姐。”付允晏有条有理地一一道来,使我根本无力反驳。
  我从来不会因为付允晏是异性朋友,而在他面前故作表现。也从来不会因为我们的明星身份,而遮遮掩掩。我不管他的经纪人和我的经纪人是怎么想的,我和付允晏没有想过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利益,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相互欺骗,相互利用。我们从来都是,相互配合。
  “我这叫专业,只针对我专门的职业卖命。”
  付允晏又一无情地一笑,“你有一份稿子是不用人催的吗?可怜人家编辑追着你跑了几条街,才求得你回家赶稿。”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冲着手机纵嗓一吼:“你究竟打来干嘛,我很忙的。”
  “你忙什么?”
  又是一个疑问句。此时此刻,我真的好想高唱一首——
  现在窗外面又开始下着雨
  眼睛干干的有想哭的心情
  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Hey我真的好想痛打你
  ······
  不平凡的激动中努力使出点刻薄的平静。“等下我外婆,舅舅,舅妈,姑姑,表哥,姐夫······都要来我家吃饭,少说也有二十张嘴,你说我忙不忙!”
  对方沉默了很久。在我等不及又要开口时,他开口了。充满鼻音,却尽量用笑声掩饰地说:“那你好好努力。”迫不及待地挂上了电话。
  弥漫在我神经中枢的云雾层层围绕着,形成了一种人称“智障”的状态。迷蒙了许久,我才想起来,我这些话对于付允晏来说,句句都是把他放在铁板上烧,太残忍了。
  他从小就是孤儿,从来不知道过年时什么叫热闹,也不知道团圆究竟是什么滋味。而这几年,在异乡孤苦伶仃的我都是他陪着。年底接戏回不了家,他不管多远都会来陪我,哪怕只是送一碗饺子······
  他只是不想让我尝到,原来那种无人陪伴的酸涩就叫做孤独。
  “妈妈,你教我包饺子吧。”
  我回头,痛快地决定着。
  礼尚往来不是礼仪,而是在彼此真心上建立的温馨。他可以平添我的幸福,我又怎能放任他的痛苦!
         

  ☆、第十九章 送饺子 第10天

  我没有办法安安稳稳地吃完这顿年夜饭,只有车子行驶过的地方,即使我还看不见他的位置,可是想到那逐渐缩短的距离,我就能感觉到我并不是什么奢望都没有的。
  在我预算的时间内,很准时地到达了付允晏住的酒店。我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时间,等到12:00才按下门铃。当付允晏以正常的表情打开房门时,我清楚地看到他瞬间僵硬的线条。我忍不住垮下脸问:“见到我那么不开心,还是······”我往房内打量了一眼,“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付允晏拼命地摇头,“没有。”
  我自然不信。此时,不管是透过房内的窗外,还是走廊的窗外,都可以看见四面八方腾空绽放开的烟火,五彩缤纷。酒店的隔音很好,只听到轻微的“砰砰”声。
  我觉得付允晏有点奇怪,不过我也没有多想,直接推开了他挡在门前的身子,走了进去。“我特地给你送来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味佳肴,万子衿出品哦!”
  话刚说完,尾音却卡在了喉咙里。原来付允晏之所以那么紧张我的出现,是因为他正在房内看着我的照片。
  没来得及被关掉的电脑,放映着我在人前没有暴露出来的各种状态。
  睡前,睡中,睡后。挨饿时,吃饭时,吃撑时。难过时,生气时,高兴时。
  我心中莫名地洋溢的丝丝甜蜜,嘴上却一副得理不饶人,“就凭这些照片你已经欠了我好多钱。”
  付允晏一下子从尴尬变得疑惑,“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偷窥,这些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理直气壮。
  他哈哈大笑,“那也得看你能不能弄到手。”
  “怎么,你还想毁尸灭迹?”
  他鄙视地摇摇头,“是看不起你好吗。非要我说的那么明显。”
  我皮笑肉不笑地将保温盒里还有些温热的饺子递到他的手里,“皮是用敌敌畏掺的,馅儿是用老鼠药拌的,专门治你这种嘴贱的。”
  付允晏接过,夹起其中一个,看了半天,嘲笑我,“你用脚包的吗?”可是行动上却已经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我拿出手机,拉着他拍了张合照,正要发微博的时候,他说:“你不怕绯闻啊?”我仰头看了他一眼,淡定地问道:“你怕吗?”早就已经被传到领证的地步了,我还怕什么。
  付允晏一副好笑的样子,拿出手机,“看谁发得快。”
  房间的电视一直播放着,可是从头到尾我们都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广告,什么节目。我们只是顾着自己一直在喝酒,没有谁该喝,谁不该喝的理由,好像只有把自己灌醉的意识。喝到了很迟很迟,迟到我手机满满的电量出门到此刻的自动关机,可是我们却还能一起规矩地躺在床上聊天,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聊着,聊着,付允晏突然跨越没有含量的问题,“子衿,你还会爱他吗?”
  我借着酒意问:“谁啊?”
  他认真地说:“高尽初。”
  晕晕沉沉的意识一下子都醒了,我坐了起来逃避开他犀利的视线。他又说:“不管爱不爱,别让自己再受伤了。”
  我静了很久,然后又躺下来,看着天花板,说:“我曾经可以为他去死,可如今若要我再爱他······呵,我又何必痛苦这三年。”
  时间在我们的沉静中慢慢坠入了深海的底端,是它在为我们争取机会吗?还是祭奠那些错失才是拯救自己的爱情?
  “付允晏,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愿写一本有完美结局的小说,或去看一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电影吗?”
  “因为那会刺痛你的伤。”
  他的深情在他的眼中淋漓尽致,可我仍旧无法感受到一丝的温暖,因为我的心已经冰冷如霜。
  “给了别人完美的结局即使明知道不是真的,可我还是会嫉妒,因为永远不要和可悲的人谈度量。电影越圆满我就越孤单,真正的爱情中······我只是配角。女主角往往是先出境的,而她,整整比我早了三年。”
         

  ☆、第二十章 年少无知 第11天

  2015。2。19第十一天
  凌晨五点,付允晏送我回到家又离开。不过一会儿,正好他和高尽初同时发来一条信息。我第一时间打开了付允晏的信息,4英寸的屏幕突显着四个一目了然的大字:永远如初。
  永远如初。
  我知他意,心中方暖。回道:我也是。
  再打开高尽初的短信,同样也只有四个字:我喜欢你。
  我冷冷看过,将手机扔到了床头处,就躺下就寝。辗转翻身之际,再着眼它的痕迹,心中觊觎‘愿者上钩’的鱼饵,又爬起来,回了一条信息:会人话吗?
  不到两分钟,他速回:我爱你。
  我恶心至极,回道:曾经吗?
  他回:现在。
  如果你说曾经爱过,或许我会相信。因为那时你未曾得到过。可是,如果说你秉承着对我的爱,去和另一个女人寻欢作乐,任由你的背叛浮现着他人的嘲笑,你除了无动于衷,就是一声不吭。那不是爱, 那只不过是在你凑巧需要一个女人时,我凑巧出现了而已。
  而现在,更谈不上什么爱,不过是为了维护你男人的尊严或满足你的占欲,想将噩梦重演。是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还是你就是谎言的诠释。
  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笑的笑点。指尖重重点下:我恨你。
  过了很久,我以为高尽初已经失去了与我周旋的耐心,准备放下手机时,他回道:恨就恨吧,若不是恨,长长三年,说不定你已经把我忘了。
  时光恍若如初,一个挺拔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说过如此,如此类似的话。
  遥想当年,上学时,每周一晨会,必须要穿校服。
  快毕业的一个星期,高尽初打电话给我,“周二有校领导检查,所以周一晨会改成周二了,明天不用穿校服。”
  “真的,假的······”他知道我最讨厌穿校服了。
  “真的真的。”他再三保证,再加上班主任就住他隔壁,于是天真的我就傻傻的,毫无怀疑地相信了。
  第二天,晨会上,教导主任怒红了眼,喊道:“没穿校服的给我上来!”
  我红着脸,十分想死地拖着小碎步上去。高尽初跟在我身后笑得一脸阳光。
  “几班,叫什么名字?”教导主任把话筒硬塞给我。
  于是,在毕业前,高三(3)班红了,我也红了······
  事后,我质问他。
  他却说:“以后别人提起我就知道你,想到你就知道我,多好啊!”
  “我恨你。”我咬牙切齿地悔自己的蠢啊!
  “那你会记住我吗?”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我,敛去了玩笑的迂腐,“没被你爱过,让你恨一辈子也不错啊!”
  熟悉的梦境,连番的记忆如隔年的水泥墙,细缝中长出悔恨的幼芽。
  ······
  梦未醒,就被妈妈催促声叫起,又是一年的第一天,漫长的基督生涯。
  妈妈呀,如果祷告可以让我多睡一会儿,我梦里都会爱上主的。
  (我从来不认为青春可以成为早恋不负责的借口,但是我相信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一段不责任的爱情,哪怕是“未遂”。)
         

  ☆、第二十一章 捕猎 第12天

  2015。2。20第十二天
  乡下的地方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唯一能比得上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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