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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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蟆6曰侍拥呐嘌永淳褪羌杏谖闹蔚难埃返i早已认识到文质彬彬只是一种气度,武力上的狠戾才能在惊涛骇浪之时挽救自己。
    提早渗透新生的兵种,从最开始就明里暗里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种一手创建的新生战斗力,绝对是保护自己的中坚力量。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唯今,但凡遇上合适的机会,胤礽迈出的每一步都要力争未雨绸缪。
    时光匆匆,一天又在落日西斜中即将结束。在海青等人的恭送声中,胤礽上马,并未着急打马疾驰回行宫,任马儿小步悠行。
    天边红云簇拥飞霞,晚风追逐暮光,胤礽的耳旁唯是节奏均匀缓慢的声声马蹄,脑海一片宁静,暂时放空。
    行不过一段路,身后便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原来是庆徽与一名家奴各乘一骑而来,想要超过胤礽的队伍先行,但必须先请求允许。
    “启禀殿下,舍妹就在镇上的客栈,说是病得厉害。舅舅虽也陪着,但自个儿身子也不大好,着实放心不下,故想去探望。”
    驿站位于古北口镇南门,坐北朝南的皇家行宫位于北门,胤礽回行宫要穿过镇上,而庆徽前往客栈的路径前半截与胤礽同路。庆徽府上的家奴早些时候就奉命来到驿站,但因为庆徽一直陪在胤礽、胤祉跟前,所以未能及时得知消息。待胤礽等人离开,家奴才上前禀报。护送火炮的护卫军明日就要启程前往裕亲王大营,所以庆徽只有今晚的时间去探望小妹与舅舅,胤礽的队伍又慢悠悠行在路上,故庆徽才不得不上前冒犯提出请求。
    既是急事,情有可原,胤礽二话不说,手一挥,便让庆徽带着他的家奴速速先行。
    庆徽卷尘而去,胤礽扭头看向身后侧的耀格。果如胤礽所料,耀格的双目凝滞前方,若有所思。
    胤礽扬鞭挥向耀格,鞭梢拂过耀格拉缰绳的手,一道浅红从耀格手背浮出,轻微的疼痛把耀格的神思拉回。
    耀格欲言又止,只是吞咽口水,胤礽眼中的笑意蜻蜓点水一晃而过,嘶哑声问去:“耀格,倘使你有个不好,修茂会有你此番的担忧之情吗?”
    “殿下,他估计是受伤了。”耀格眼色黯然,“那次他只说办完事他就回巴林,虽战事不会波及巴林,但毕竟草原目前不□□宁,他要早些把外甥女送回京城。”
    “去看看吧!”胤礽轻轻地拎出这么一句。
    “殿下说的是真的?”耀格虽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忍不住要确认。
    胤礽回头不理睬他,耀格忙不迭应道:“多谢殿下成全,这就速去速回,晚间向您具体禀报。”
    “用不着。”
    胤礽丢出话后,再无只言片语。耀格接连吆喝挥鞭,连人带马,很快就消失在胤礽眼中。

  ☆、第18章 伤病两重

负手立于房间门前的修茂,冷眼扫过楼下客栈大堂的人来人往,苍白的薄唇让他本就白皙的俊脸看起来亦如冷霜雕饰。
    房间门开出一条窄缝,一个小丫头探出头,轻轻喊了声,“舅爷,奴婢收拾完了,您进来吧!”
    修茂为之一振,踅身闪进屋里,直奔床前而去。
    床上的嫤瑜仍旧昏睡中,一夜到亮的高烧急坏了修茂,不得不暂停回京的行程,随修茂往巴林送聘礼议亲的一行人则在管事的带领下先行回京。
    请修茂进屋的丫头扶柳是嫤瑜跟前伺候的奴婢,十四岁。这次出塞往巴林探亲,嫤瑜就带了这么一位奴婢,也算是轻装简行。
    见修茂目不交错看着嫤瑜,扶柳搬来圆桌旁的圆杌往床前放好请修茂坐下。伺候了嫤瑜四年,扶柳也知道自家姑娘与舅爷感情笃厚。一位嘴里念叨最多的就是“修茂舅舅”,另一位见谁都是冷若冰霜,偏偏在自家姑娘前,便是冰雪融化,春风拂阳。
    同样是出身贵胄世家,但满汉家庭对家中闺阁千金的教养还是有所差异的,满人自身的一些传统一直严格沿袭。就说骑马,一个个的八旗闺秀,相貌姿态迥异,但上马骑行那是一水儿的熟练。到了嫤瑜身上,莫说骑马,就连射箭,她也在修茂的…调…教…下学得有模有样。
    或许是时常活动的缘故,嫤瑜的身体向来康健,很少生病。没曾想,这次回京,却病倒在中途。
    “舅爷,姑娘的烧退了许多。咱姑娘的底子好,胃口也好,一旦高热退下,相信很快就能恢复了。”
    嫤瑜身体散热出了一身大汗,扶柳方才便是帮着擦净全身,并给嫤瑜换了一身干净里衣。
    修茂的手心覆上嫤瑜的额头,确实已经转为低热。原本烧得红通通的脸蛋现下也转为淡粉,干涸赤裂的双唇也因为扶柳喂过水,漫上温润。
    见嫤瑜呼吸渐稳,脸色好转,修茂一直悬着的心算是稍稍搁了回来。
    “去把大夫开的药熬上,白粥也备上,再让吉勒在镇上找找,买几个新下的秋梨,回头煮些梨汤。”
    扶柳应声退走两步,忽然想起,回身问去:“舅爷,吉勒去驿站有些时候了,也不知作何去了那么久,这会儿都不见回来。”
    修茂抬头,朝向紧闭的窗户,视线被遮挡,稍作沉吟,“兴许一时没见上庆徽,他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你先忙自个儿的事去吧。”
    扶柳没吭声,眼珠子因为无意间撞上修茂抬起的侧颜定住了,脸颊泛红。平时也是规规矩矩的丫头,可但凡每一次偷偷瞅上这位俊如皓月的舅爷,扶柳就要发呆。
    也不怪扶柳,府上的丫头们谁不是一见舅爷就两眼发直,扶柳都算是克制的了。不说远的,就说这回去巴林,舅爷的迷人风姿也没能让一波蒙古贵族小姐幸免。好几位小姐天天跑来找自家姑娘骑马嬉戏,可说不上两句话,总会问出,“你家那位舅舅在吗?”就为这事儿,自家姑娘哪回不是一场欢喜一场叹息。
    也是,都二十四的大龄青年了,愣是屡屡推拒娶亲,也不知是要把待嫁的姑娘们眼馋到什么时候?
    “还不快去,发什么愣?”余光瞥过扶柳,修茂冷声提醒。
    扶柳没被浇一盆冰水,倒像是喝下一碗酸辣汤,羞红的脸颊火烫,回过身出去时,眼里是一汪热气沉醉。
    扶柳出去后,修茂松了身体的紧绷,扶了扶右肩的伤口,那里隐隐作痛。昨晚到达古北口客栈时,嫤瑜已在马车上烧得昏昏沉沉,心急如焚的修茂想都没想就把嫤瑜抱上,送入上房。大夫过来给嫤瑜看病,眼尖地注意到修茂肩头有鲜红渗出,修茂回房揭开纱布一看,伤口裂开了。
    深吸一口气,忍住伤痛,修茂把床沿的被子掖了掖,对着嫤瑜小声说道:“小嫤,快些好起来,都是舅舅不好,害你生病了。”
    修茂那日绑了皇长子胤禔阻止其私会赫钦后,便一直悄悄尾随准噶尔的使团到了噶尔丹驻扎地的附近。然而,缺衣少食的厄鲁特兵警觉性很高,并且随时出营往附近搜罗食物,修茂只能东躲西藏,避开他们。
    修茂并不知道赫钦与胤禔之间的谈话内容,但修茂的目的与胤禔的兴趣不谋而合,皆是为传国玉玺。只不过,胤禔尚在怀疑赫钦的居心叵测,而修茂却是目标明确,要拿到传国玉玺。当年摄政王多尔衮带回来的传国玉玺无法入宫考证,但修茂多方探查后获悉,噶尔丹的确从喀尔喀抢到了一方玉玺,修茂要它。
    细微观察大致心里有数后,凭着艺高胆大,修茂几次换装厄鲁特兵装束夜探准噶尔大营,试图接近噶尔丹歇息的毡帐。那一夜,噶尔丹在主帐与部将商议军务,修茂趁机钻入噶尔丹的营帐。修茂将将寻到一个貌似装玉玺的锦盒,机会近在咫尺,可惜率领巡逻军的赫钦经过父汗的营帐时听到了可疑的声响,立刻冲入搜查。
    是夜,浓云密布,星月被遮挡,营地的火把照亮有限,修茂又是厄鲁特兵的打扮,这才得以溜出营地,上马疾驰逃走。但精明能干的赫钦还是循迹一路追出大营,并凭经验朝着修茂的方向开了枪。
    赫钦手里的鸟枪属高速轻弹类型,精度较高,但威力欠缺。马上的修茂在听到枪响后,赶紧伏身,虽动作敏捷,右肩还是被少许弹丸击中,顿时血流如注。
    由于夜色苍茫,视线不清,开枪后的赫钦停止追击,遂带人回营。而修茂顾不上伤口,快马加鞭,直冲巴林而回。
    日夜兼程回到巴林的修茂,避入自己的房间后,失血过多再加上疲累不堪,瘫倒在地。令修茂万万没想到的是,好些天得不到舅舅消息的嫤瑜正好在他的房里发呆。
    本不想吓坏嫤瑜,害她担心,没曾想却被她撞了个正着,也就不得不留下她帮忙。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姑娘,硬是含着泪,忍住干呕,心惊胆颤地看着舅舅割开肩头,自己则哆嗦着帮忙取出弹丸,为舅舅清洗伤口、包扎。
    修茂卧床养伤期间,修茂的伺候小厮吉勒暗中打点药草为主子医治。而嫤瑜这边则依着姨祖母的疼爱,粥汤、点心、药膳各种有助修茂恢复元气的吃食接二连三送入修茂房内。嫤瑜自己还时时守在修茂床边,递水,喂粥,尽心照顾,眼巴巴盼着舅舅赶快好起来。
    待修茂伤势稍好,嫤瑜便主动要求回京。巴林的日子自在、快活,又得姨祖母百般关爱,但嫤瑜经历劫持,又见舅舅受伤,已是心有余悸。
    修茂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既然庆徽的婚事已办妥,自是希望早些离开草原。不等伤口完全复原,也没太在意嫤瑜蔫蔫的神色,修茂便急匆匆带着嫤瑜告别老郡主一家离开了巴林。
    一路上修茂心事重重,直到落脚古北口,发现嫤瑜高烧,修茂懊悔不已,深深自责。从小锦衣华食备受宠爱的小姑娘何时经历过这些,平白而来的惊恐与忧虑压迫她的身心,暗自吞噬她的健康,这场病,来得意料之中的情由,又发生在意料之外的时间。
    嫤瑜缓缓微启双眸,眼前一片模糊,四肢百骸犹如负重石沉入水底,无一丝挣扎的力气。合眼,再睁开,熟悉的脸庞清晰入眼,嫤瑜抿唇,嘴角挽出一朵柔弱的笑靥。
    惊见嫤瑜清醒,修茂欣喜,“小嫤,告诉舅舅,你哪儿不舒服?”
    嫤瑜的目光移到修茂受伤的肩头,思索片刻,眉尖轻蹙,“舅舅,是不是你把我抱进来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远山含黛的双眉下,一双清眸露出嗔怪,“把我叫醒,我能自己上来,大不了还有扶柳搀着我,你的胳膊不能用劲儿。”
    没听到嫤瑜念一声自个儿的难受,反是一开口就挂念自己,修茂疼惜地拍拍嫤瑜的脸蛋,“舅舅单肩就把你扛进来了,用不上动用右边。你不是常说,武状元都比不过舅舅,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见嫤瑜醒过来,修茂浑然不觉肩伤的疼痛,心思都放在了嫤瑜身上,“有没有想吃的?舅舅给你弄来。”
    调皮的灵动飞过眼眉,嫤瑜故意说道:“我要吃去年夏天阿玛托人从福建带回来的荔枝。”
    “荔枝?”修茂愣住,随即反应过来,“你是存心为难我。”
    嫤瑜眨眨眼,做了个鬼脸,“就是为难你。”
    接着便是学起祖父石华善的口气,“往后想要什么,只管找你那位爵爷舅舅去,谁让你抓周什么都不抓,就抓着他不放。”
    修茂听过,无奈地笑了笑,忍不住又捏了捏嫤瑜的小脸。嫤瑜滑嫩的脸蛋倒真个犹如剥了壳的荔枝,洁白如玉。
    “吃你自个儿吧,小傻瓜。”
    任凭舅舅欺负自己的脸蛋,嫤瑜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还击。不过,每次一想起祖父的这番话,嫤瑜都是兴致盎然。但凡身边有个当年在场的亲人,她都要一次次确认,周岁的抓周自己当真是什么都没要?事后也总是闷头追忆,自己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所以在这当口,正值当事人在此,嫤瑜又开始了同样的问题,“舅舅,我一岁时抓周当真是抱着你不放,却任由庆征抓金元宝、捞翡翠珠子、套玛瑙扳指?”

  ☆、第19章 抓周抓舅

说起嫤瑜的抓周,确实是别开生面。而这一场抓周,对修茂来说,又何尝不是重获亲情的意外之喜。
    康熙六年的新春佳节,修茂呱呱落地,然而苏克萨哈阖府却笼于阴云密布中。苏克萨哈选择以退为进为先帝守陵的请旨被驳回,鳌拜正紧锣密鼓罗织苏克萨哈罪状,血雨腥风避无可避。
    修茂的母亲请求亲父鳌拜放过夫婿与自己的一双儿女,但鳌拜断然拒绝,苏克萨哈府上的男丁一个都不能留。修茂的阿玛与石华善是至交好友,而双方早为石文炳与修茂的姐姐嘉惠定下亲事。
    风雨欲来,走投无路的修茂父母求助石华善,请求他在家族遭逢变故时,出手相助。身为嘉惠与修茂的亲姥爷,鳌拜总算在抓捕苏克萨哈一族的男丁前含沙射影告知了修茂的母亲,于是石华善父子俩接到消息,遂偷偷接走了十二岁的嘉惠以及嗷嗷待哺的修茂。
    很快,鳌拜把石华善曾在元宵节宴会上对和硕庄亲王的玩笑话扭曲成讥诮庄亲王,并以此定罪石华善,革去石华善的内大臣职务,只留和硕额驸称谓。但对于石华善掩藏自家外孙女与外孙一事,鳌拜装聋作哑,只字不提。
    七月,就在康熙皇帝宣布亲政后仅十天,堂堂的四大辅政大臣之一,苏克萨哈及其家人遭遇灭顶之灾,男丁被斩杀,女眷则充奴。
    两年后,康熙皇帝擒拿鳌拜,并诛杀其党羽,同时为苏克萨哈平反,也恢复了石华善内大臣的职务。这时,两岁的修茂得以重见天日,继承了祖父的二等子爵,并收回曾经被没收的家产,后又被加封一等子爵。
    一年后,嘉惠带着年幼的弟弟修茂嫁给了石文炳。从此,对于修茂来说,姐姐与姐夫对他的养育与教养,亦如父母。
    嘉惠在生育了第二子庆德后,健康每况愈下,以致无可挽回。当然,这与她少女时期痛失亲人却又要肩负纳喇家唯一血脉的沉重压力息息相关。
    嘉惠去世后,八岁的修茂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但石文炳依旧把他留在身边,与两个儿子一同养育。三年后,石文炳奉懿旨娶亲,修茂不顾石文炳一再挽留,坚持搬回了纳喇家旧宅。自此,修茂不登石文炳门第,也只是石文炳带着两个儿子偶尔去看望修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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