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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三国好孩子-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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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错,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抢在袁术集结各地大军之前,把袁术匹夫的各路救兵各个击破。”陶应咬牙切齿的说道:“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先拿下一两座淮南城池立足和就粮,然后再设法打袁术匹夫的时间差,把他的救兵一支一口的吃掉!”

“主公高明,我军骑兵数量胜过袁术匹夫,君子军的奔袭速度更是天下第一,各个击破的战术正适合我军特长!”鲁肃鼓掌拍马屁,然后鲁肃又建议道:“主公,肃建议我军全线渡过淮河后,立即合围钟离城,集中霹雳车猛轰钟离城墙,拿下钟离立足,顺便歼灭桥蕤残部!”

“不,不能这么打!”陶应果断摇头,狞笑说道:“桥蕤实在太顽强了,又太理智了,我们猛攻钟离,他一定会不惜代价的死守甚至巷战,我们就算有霹雳车在手,没有七八天时间也很难拿下钟离城!而且钟离城太小,城里肯定没有太多粮食,位置又比较偏远,不适合做我们的立足地和就粮地!所以钟离不拿打,也没有强打!”

“那么打那里?”鲁肃问了一句,然后迅速醒悟过来,脱口说道:“难道说,主公想打当涂?”

“没错,当涂!”陶应大力点头,微笑说道:“我军细作探察得很清楚,桥蕤是把主力集中到了钟离战场,当涂战场上虽然布置了一万偏师,但是精锐不多,战斗力远不如钟离守军,而且纫劲也肯定不如桥蕤。而我军一旦拿下当涂,不仅可以把拐弯的粮道缩短五六十里,还可以同时威胁到西曲阳和阴陵两大重镇,届时不管桥蕤去守那座城,我们都可以乘机去攻打另一座城,让他想缠住我们也没办法缠。”

同一时间的钟离城墙上,让陶应都钦佩不已的桥蕤将军不顾刚结束大战的疲惫,一边在钟离城墙上亲自监督着士兵和百姓加固城防,一边掐着指头计算时间,觉得自己只要坚持七天左右,小袁三公就能分出兵力加固当涂、阴陵和西曲阳等九江重镇的防御;自己只要在钟离城中坚持上半个月,时刻备战的历阳张勋军就能从容北上增援,而如果张勋那边动作如果能加快的话,那么最短十天左右,张勋的救兵也就能抵达钟离战场了。

“还有希望。”结束了仔细计算后,百折不挠的桥蕤将军又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不管陶应小贼是围三缺一,还是把钟离包围得水泄不通,我都要坚持下去,只要我坚持住了,淮南军队就有转机了!”

可怜的桥蕤将军的希望很快就变成绝望了,第二天正午,当徐州军队全线渡过淮河之后,不仅没有攻打或者包围钟离城,还干脆的拔营向西,全军杀向钟离正西的当涂方向,徐州船队也一起出发,逆流而上驶向淮河上游,对正在拼命加固城防的桥蕤残军根本不理不问!

发现了这一情况,大惊失色的桥蕤将军被逼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率领五千军队出城,赶赴四十里外的当涂救援,结果很当然的,桥蕤将军出城还没走出十里,让所有不幸与陶副主任为敌的倒霉蛋闻之色变的君子军就已经出现在他的队伍南面,一番缠斗下来,压根追不上君子军的桥蕤将军只得无视君子军的骚扰,领着被君子军纠缠得士气低落的队伍全力向西,然而早已收到消息的陶应则从容派出了臧霸领军拦截,君子军也象癞皮狗一样的又从侧翼杀来,然后臧霸正面主攻,君子军在侧翼和背后骚扰,士气低落的桥蕤大败,只得放弃救援当涂,领兵逃往南面的阴陵驻守,耐力强悍的君子军一路追杀到阴陵城下,不仅让可怜的桥蕤将军伤亡过半,还让桥蕤将军连一个命令当涂死守的信使都派不出去。

没有了百折不挠的桥蕤坐镇指挥,纠缠捣乱,徐州军队攻打当涂的战事进行得十分顺利,二十架霹雳车对着当涂城墙仅仅只轰击了大半个白天,军心崩溃的当涂守军就已经开城投降,同时从水路北上的宋宪队伍三千余人也招降了当涂河段北岸的义成小城,替徐州军队打通沛国到淮南这条最短粮道。

紧接着,陶应留下臧霸坐镇当涂之后,又马不停蹄的率军南下,直扑同样只有四十里外的西曲阳,同时让投降的袁术军上前开路,假装败往西曲阳逃命,西曲阳守将梁刚不知是计接纳了这些败兵,结果当徐州军队兵临城下时,这些败兵却又连夜在城中四处纵火,准备充足的徐州军队乘机挥师攻城,又一鼓作气的拿下西曲阳。而收到消息赶来救援的桥蕤刚一离开阴陵城,又马上碰上比他更能阴魂不散的君子军,可怜的桥蕤将军好不容易摆脱纠缠飞奔到西曲阳城下时,西曲阳城上飘荡的,早已是邪恶的陶字大旗,还有被迫弃城逃命的梁刚败兵…………

徐州军队仅仅五天多时间就突破了淮河防线,又接连拿下了西曲阳、当涂和义城三城,消息传回寿春,还在等待西、南两线援军会师的小袁三公终于慌了,除了拼命加固寿春城防与外围的肥水防线外,再有就是不顾主薄阎象的坚决反对,病急乱投医听取了堂弟袁胤和长史舒邵的建议,派出使者赶赴汝南,向陶副主任的死对头刘皇叔南下救援…………

 第一百三十四章 罪当斩首

想要按照既定战术,把袁术军的各路救兵各个击破,武力与机动力其实倒在其次,最首要的还是情报工作,也就是摸清楚袁术援军的位置、路程与进兵道路,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得看徐州军队斥候与细作的表现了。

还好,此前徐州军队敲定了先拿小袁三公开刀动手的方略时,陶应就已经命令曹宏全力加强了在淮南的情报工作,在淮南各重地安插了大量的特务细作,这会倒也用不着临时抱佛脚,临时派遣细作潜伏监视浪费宝贵时间,只需撒出大量斥候轻骑刺探侦察敌人动静即可。

也许有朋友要问了,陶应不是已经联络了刘繇夹击小袁三公吗?既然有刘繇帮忙牵制,陶应为什么还要如此担心提防小袁三公来自南线历阳的援军?其实答案也很简单,生性多疑的陶副主任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刘繇能帮上忙,且不说刘繇的实力不足,就刘繇对吴景的恩将仇报事迹也让陶应十分之不放心,所以陶应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单独挑战小袁三公的最坏打算,与刘繇缔盟与其说是想找帮手,倒不如说是暂时稳住刘繇,免得刘繇考虑到唇亡齿寒出手帮小袁三公对付自己。

做好了最坏打算的心理准备,又派出了斥候探马侦察敌人动静,又安排军队抓紧时间休息休整之余,在淮南立足未稳的陶副主任忙碌军务的同时,又不顾征战疲惫。立即着手制订军民纪律,争取淮南民心。而要想迅速争取到淮南百姓对外来户徐州军队的纪律。护民爱民之类的伪善法令自然是亘古以来的不二法则,所以陶应与鲁肃协商之后。很快就颁布了三道严令,妄杀妄伤百姓者斩!妄取民间一物者斩!奸淫民女者斩!

法令再好再严格都需要一个铁面无私的军法官,这样才能确保法令得到严格执行,所以陶应考虑再三之后宣来了高顺,让出了名清白严肃的高顺兼任起军法官的重任,还直接了当的告诉高顺。“将军只管放手去干,我知道你不会徇私舞弊,更不会挟私报复,所以你执法时。无论杀谁,无论杀级别多高的将领和官员,都不用向我请示,准许你先斩后奏!由此造成的任何后果,也不用你负责!”

“诺!”高顺的话一向很少,立即就抱拳唱诺,没有一个字的多余废话。直到陶应点头后,高顺才又拱手说道:“主公,末将还有一事必须奏请,前夜我军攻城时。我军内应为了接应我军,在西曲阳城中各条街道肆意纵火,因此造成了许多房屋被焚,众多百姓无家可归。末将建议,主公应给这些百姓一点赈济,以示我军仁义,主公恩德!”

“言之有理,应当如此。”陶应满意点头,又转向旁边的鲁肃吩咐道:“子敬。这事你亲自担起来,马上带人到城中调查火灾损失情况,带一些钱粮赈济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可以多赈济一些。哦,对了,多带一些卫士,昨夜混战,肯定有很多袁术军士兵散落城中,隐藏在民间,要注意安全。”

“多谢主公关心,肃会小心。”鲁肃道谢,又道:“主公,说到曲阳城中散落的淮南士卒,肃也正要奏请主公颁布一条法令,张榜告知曲阳全城百姓,但凡隐藏在民间的袁术旧军,愿从军可到我军之中入册,编入我军听用。不愿再为军者,也可凭腰牌到我军之中领取路费,回家务农。”

陶应一听更是满意,当即点头同意,便也把这事交给了鲁肃,高顺和鲁肃领命而去后,这五天多时间来仅睡了五六个时辰的陶应实在支撑不住,便把手里的公事暂时交给了随军出征的陈登之弟陈应,回到后堂中休息,但因为精神太过亢奋的缘故,陶应在床上也就是眯了会眼,说什么都睡不踏实——没办法,第一次打侵略战争的陶应确实有点紧张。

第五次强迫自己合眼入睡失败后,陶应也来了狠劲,心说反正睡不着,那干脆就别睡了,倒不如上街去看看情况,顺便表演一下老子的亲民爱民光辉形象也不错!拿定了这个主意,连衣服都没脱的陶应直接就下了床,出门叫上许褚率领的亲兵卫队,策马出了刚抢来的曲阳县衙,一路巡视城中状况。

因为刚结束了城池争夺战又封锁了城门的缘故,本是淮南大城的曲阳城中市面十分萧条,街道上来往的除了徐州军队的将士之外,几乎看不到一个城中百姓,街道两旁的店铺也全部都是关门歇业,门缝后和窗缝后则不时闪过一双双惊慌的眼睛,很明显是对徐州军队这个外来户充满畏惧。见此情景,原本打算好生表演一番的陶副主任难免大失所望——总不能让许褚领着卫士把这些惊恐的百姓揪出来,当着他们的面表演亲民爱民吧?

又转了几条街道,陶应总算是找到了一条有点人气的街道,不过这人气不是来自百姓,而是来自高顺亲自率领的军法队,正在不断齐呼着徐州军队的三当斩新军令。与陶应的队伍碰面后,高顺率领众军行礼,陶应微笑摆手,示意众军起身,然后向高顺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抓到违反军令的?”

“回禀主公,还没有。”高顺恭敬答道:“托主公洪福,我军将领在维护军令方面都很尽职尽责,基本上没有随意伤害掠夺百姓的事,就是听说昨天我军刚入城时,有几个士兵抢了百姓的包裹,末将已经下令严查此事,一旦查出,定然重惩不怠。”

陶应带到曲阳的队伍基本上都是徐州兵,军队纪律一向都比较好,远好过驻扎当涂的臧霸麾下的琅琊兵,所以高顺说军队纪律很好。陶应倒也没有过于意外,只是满意的点头。又微笑说道:“这样就好,你也可以让军法队告渝众军。就说那几个抢百姓包裹的士兵是在新军令传达之前犯的罪,只要把抢到财物交出来,就可以罪不致死,但是从军令颁布之时起,再有犯者,定斩不饶。”

高顺点头答应。陶应又问起鲁肃的情况时,得知鲁肃正领着一队士兵正在被战火破坏得最严重的北城一带勘察,发放钱粮赈济受灾百姓,陶应料定当地必定百姓云集。赶紧向高顺问清道路,领了许褚和卫队转向北面,兴冲冲的赶往北城而去。

曲阳的北城被战火摧残得确实很惨,好几条街道都被烧成了残垣断壁,不少废墟中至今还在冒着黑烟,估计受损的百姓最少不下三百户。当陶应赶到现场时,数以千计的百姓正聚集在一块被烈火烧得漆黑的开阔地带上,鲁肃则领着一队士兵,正在给受灾百姓按户发给钱粮赈济,现场感谢声不断。隐约还能听到痛哭流涕的声音。

看到这样的场面,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很少机会施展表演绝技的陶副主任当然是欢喜万分,赶紧策马上前,可就是在这个时候,路旁一栋被烈火烧塌的房屋废墟中,忽然奔出了一只身上带烟的老鼠,这只倒霉老鼠大概是到废墟中寻找吃食,不小心被余烬烧到皮毛,负疼之下冲出了倒塌房屋。奔向街道对面,还要死不死的正好冲到了陶应的战马之前,陶应胯下的战马受惊发足狂奔,陶应拉缰约束不住,只能是惊叫着眼睁睁的看着战马冲向密集的灾民,“快闪开!闪开!”

“主公休慌,许褚来也!”还好,陶应身后还有一个绝对靠谱的保镖许褚,大喝着拍马追上陶应,探手揪住陶应战马的马嚼环,奋起千钧神力,一把将陶应的战马拉得人立而起,战马仰天长嘶,方才止住脚步,骑术平平的陶副主任也总算是逃过了一场可能的劫难——苍天无眼啊!

“撞到人了!撞到人了!”事情还没完,这时,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与正在派队领取赈济的灾民忽然惊叫起来,还有人喊出了让陶副主任差点尿裤裆的话,“徐老太,徐老太被撞倒了!”

“徐老太?不会吧?我撞了徐老太?我的官场前途完了!我刚给了首付的三套房子也完了!!”

心惊胆战间,差点误会了自己还在二十一世纪的陶副主任赶紧低头,见自己的面前果然躺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白发老妪,拐杖摔在了一边,面朝下匍匐着地上蠕动。陶应更是大惊失色,赶紧下马亲自去搀那白发老妪,那边鲁肃看到情况不对,也赶紧领着奔了过来,和陶应联手将那白发老妪搀起,小心翼翼的将她翻过了身,大喝命令士兵请请郎中,可是那至少已经八十岁的白发老妪此刻已经是口鼻出血,没等到郎中赶到,头一歪就断气仙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陶副主任在世上张口结舌,“老人家,你别开玩笑啊,我刚下令伤害百姓者死,你怎么就被我撞断了气?”

和鲁肃大眼对小睛的彼此楞神了半晌,陶应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向周围的曲阳百姓问道:“请问各位乡梓,这位老人家的家住那里?家里还有什么亲人?此刻她的亲人又在那里?”

周围百姓你推我搡,不敢答话,直到陶应又问了一遍,才有几个百姓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说道:“禀大人,这位徐老太是草民我们的邻居,她儿子和男人都死得早,只有一个孙子三年前被拉去当兵,死在了汝南,听说了这事,和她住一起的儿媳妇也上吊死了,家里一个亲人都没有。”

“没有苦主就好。”陶应悄悄松了口气,赶紧向旁边的许褚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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