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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三国好孩子-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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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担土挑石,填塞柴桑护城河打开攻城道路。

蒯越的建议虽然正确,但是填塞护城河的行动却比蒯越想象的艰难百倍,刚一发现荆州军开始填河,桥蕤马上就派出了大量弓手上到城墙,又派了大批弩手出城进入羊马墙战场,上下联手以远程武器向荆州军发起立体攻击。结果这么一来,荆州军的填河难度就不只一般的大了,扛着土石草袋冲锋时,先是城墙上抛射来的弓箭亲密招待,冲到了护城河近处,护城河对面的徐州守军又躲在羊马墙的箭垛背后以弩箭亲热问候,从进入城墙一百五十步内,就一直处于徐州军的箭雨覆盖中,死伤惨重而见效缓慢。

当然了,好歹也用心学了军事战术的刘琦也派出了大量长盾手,在柴桑的护城河边上组成临时工事,以弓箭压制城上城下的守军,多少也取得了一些掩护效果,但是第一天的填河下来,荆州军还是被徐州军的弓弩射死射伤六百余人,挫动了军心士气。出师不利的刘琦恼怒异常,命令军队次日继续填河,又要求被徐州军欺负得苦不堪言的袁耀军也出兵参与填河,已经臣服了荆州军的袁胤和刘勋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硬着头皮接过了刘琦的命令。

深知刘袁弱点的杨证等的就是袁耀军参战,刚一发现袁耀军参战,杨证马上就跑到桥蕤面前出馊主意,建议桥蕤故意放缓对袁耀军的弓箭覆盖,同时又加强对荆州军的弓箭覆盖,牺牲部分护城河深度以离间貌合神离的刘袁联军。桥蕤犹豫再三接受了这个冒险建议,当袁耀军队伍冲上前来填河时,桥蕤让守军故意停止放箭,任由袁耀军士兵把土石扔进河中安全退去,而当荆州军队伍上来填河时,城上城下的弓弩手却一起拼命放箭,还干脆动用一批造价昂贵的带毒弩箭来射击荆州军。

这么一来荆州军就更加的苦不堪言和怒不可遏了,每当袁耀军的队伍上前填河时,护城河对面的徐州弓弩手就象消失了一般,没有一支羽箭射来阻拦;而每当荆州军队伍上前填河时,城墙上下的徐州弓弩手却马上又象打了鸡血一般,拼命的放箭射击,把羽箭不要钱一样的往荆州军队伍头上招呼,不少非致命处中箭的荆州士兵逃回来后,还出现了四肢抽搐口舌歪斜的中毒迹象,手脚抽筋的死得凄惨无比。

碰上了这样的情况,袁耀军将士当然是喜笑颜开,对曾经的自军将领桥蕤感激不尽,甚至就连明知道桥蕤没安好心的刘勋和袁胤松了口气——不管桥蕤存了什么缺德心思,起码也能保住本就不多的有生力量不是?荆州军上下却是个个暴跳如雷,纷纷大骂友军与敌人暗中勾结。所以城中敌人才故意放水,对袁耀军充满羡慕嫉妒恨!

这时候,刘琦也出了一个昏招,强行命令荆州军与袁耀军发起混合冲锋,让两军士兵混杂在一起强行冲锋。见此情景,杨证和桥蕤当然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不用杨证出馊主意,桥蕤就已经立即下令,“放箭。全力放箭!让袁耀军和荆州军去互相怨恨去!”

“师兄,看来你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啊。”杨证放声大笑,道:“如果你只让袁耀军发起填河,那你起码可以获得三波顺利填河的机会,多少可以把填平护城河的时间缩短一些。既然你都不要这个机会。我们就只好不客气了!”

和桥蕤、杨证期盼的一样,当袁耀军将士与荆州军混杂冲锋填河时,遭到了徐州军狂风暴雨般的羽箭覆盖出现伤亡后,袁耀军将士也立即对荆州军怨气大生,认定是不义友军害死了自军的弟兄——不然的话,桥老将军肯定还会对自己们这些老兄弟继续放水!而荆州军将士则是幸灾乐祸,盟友之间嫌隙大生。互相憎恶痛恨。

第二天的填河结束后,还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当刘袁联军撤出了战场后,柴桑守军又去打扫了一次战场。发现了一名重伤未死的荆州士兵和两名同样中箭重伤的袁耀军士兵,结果三名伤兵都被抬回了城里全力抢救,并且享受到了将领才有的待遇,被杨证赐予了酒肉款待。两名来自袁胤队伍的袁军士兵和来自荆州军刘虎队伍的伤兵都是感激不尽,当场表示愿意投降。杨证不置可否,只是吩咐三名伤兵安心养伤,命令徐州士兵好生招待。

假仁假义的力量永远都是无穷无限,当天夜里,又有两名犯了军法的袁耀军士兵逃到了柴桑城下投降,杨证仔细问了他们的投降原因,确认了他们是在填河时因为擅自后退激怒上官,因为要挨军棍害怕军法,这才跑到柴桑城下投降,杨证顿时大喜,忙对二卒予以重赏,令二人次日到城上喊话,招降袁军士卒。对此,桥蕤也有些担心,提醒杨证道:“淮清贤侄,这样的事可要小心了,叔父当年在主公面前屡战屡败,就是因为主公喜欢往叔父守的城里派细作内应。”

“叔父放心,小侄自会仔细甄别。”杨证自信的笑道:“况且,小侄最希望的就是刘琦向我们派细作内应。”

第三日,两名袁军降卒手打袁军旗帜登上城墙,向城外的袁军士兵喊话招降,虽然没有招降到一名袁军士卒,却也收到了杨证所期望的效果——看到袁军士卒在城上喊话招降,城外的一些袁军士卒难免有些心思动摇,开始出现实在不行就向徐州军投降的心思,荆州军上下却是骂不绝口,还有人骂出了袁耀军都是叛贼匹夫,听到辱骂的袁耀军将士大怒回骂,与友军生出口角,如果不是双方将领冷静镇压,只怕一些荆袁士兵当场就能动手开打。

面对着同门师弟这些龌龊得令人发指的卑鄙手段,刘琦是又恨又怒又毫无办法,蒯越和邓义等人却明白徐州军是铁了心要离间刘袁同盟了,为了不给敌人离间机会,蒯越和邓义也只能是立即建议刘琦善待袁耀军队伍,事关两军士卒冲突的事务必要赏罚分明,绝对不能落人口实更加离散军心。刘琦无奈从之,使人以猪羊美酒犒赏袁胤和刘勋队伍,又重罚了几名带头辱骂袁耀军的自家士兵,这才勉强又稳住了军心,消弭了一些两军隔阂。

如此鸡零狗碎的较量却八日,刘琦预定的主战场柴桑西门护城河一段将被填平,同时荆州军的各种武器也陆续开始造成,刘琦心中正暗暗欢喜,期盼着攻城时大显身手。谁知连续十日闭城不出后,杨证却利用了荆袁联军认定自军不敢出城的心理惰性,征得桥蕤同意,在冬月初十的这天夜里,忽然派出了三百精兵从北门出城,手执飞火枪潜往刘琦军的水师营地发起偷袭,而留守船队的张允、蔡中与蔡和等将是既不鸟刘琦,防范也十分疏松,被徐州军轻易偷袭得手,杀入水师营地四处杀人放火,张允等人措手不及损失惨重,被徐州军烧去许多营帐,还被点燃了一条战船,刘琦闻报大惊,急命甘宁出兵救援。

甘宁的援军赶到北门战场时,骚扰得手的徐州军小股部队已然撤出了张允营地往柴桑北门逃来,见自军营地中火光熊熊,甘宁当然是勃然大怒,当即挥师追杀,徐州将士且战且退,试图以最小代价逃回城中,孰料甘宁勇猛无比,仅他一人就手刃二十余名徐州精兵,还一直追杀到了柴桑城下。杨证在城上看到甘宁威风凛凛的连杀自军精锐,难免也有些大吃一惊,果断下令道:“放吊桥,打开城门,千斤闸准备,把这员贼将诱进瓮城!”

杨证的命令得到了北门守将、桥蕤之侄桥嶷的忠实执行,吊桥立即放下,城门也在夜间大开,同时两名桥嶷的心腹亲兵也受到了千斤闸机关前,已经所剩不到一半的徐州士兵狼狈逃进城中,甘宁麾下的荆州军欢呼着冲过护城河,梦想着就势拿下柴桑,甘宁却果断下令敲响鸣金铜锣,还在阵上大吼道:“不准进城,不准进城!敌人在黑夜之中也敢打开城门,瓮城之内定有伏兵!不许进城!”

“好个匹夫,竟然能识破我的机关!”杨证赞了一句,又好奇问道:“这匹夫到底是谁?”

“甘宁甘兴霸,江夏水师校尉,刘琦的得力助手。”旁边的桥嶷答道:“当年刘琦帮我军强渡长江偷袭柴桑时,就是这匹夫担任先锋,我与见过几面,所以认识。”

“原来他就是甘宁啊。”杨证恍然大悟,然后又恶狠狠说道:“此人有勇有谋,若不早除,必为我柴桑守军之大害!”

“淮清兄弟,你杀得了他吗?”桥嶷上下打量比芦柴棒胖不了多少的杨证,笑着问道。

“杀敌人,未必要用刀,至少未必要用我们自己的刀。”杨证的回答颇有哲理,微笑说道:“今夜他不肯乘势攻入柴桑城内,说不定就是杀他的刀把子。”

“哦,那贤侄打算如何用这柄刀把子?”身后传来了桥蕤的声音,杨证和桥嶷回头见果然是桥蕤亲至北门城上,忙一起行礼,桥蕤挥手说道:“淮清贤侄,虚礼就免了,你如果有办法杀掉这个甘宁,那你可就是为我们柴桑和整个江东战场立下大功了,因为就我所知,刘琦之所以能在江夏站稳脚步,武将方面出力最大的就是这个甘宁,若能杀此一人,胜过我军阵破千军。”

“小侄还只是一个构想,具体如何收拾甘宁,小侄一时半会还没想到办法。”杨证坦白承认自己还没有具体主意借刀杀人,然后又微笑说道:“不过叔父也不用担心,小侄相信机会很快就会来了,今天晚上我们偷袭张允和蔡家兄弟的营地得手,到了明天,荆州军的中军大帐就有好戏看了。小侄可以断定,父亲教出来那位好徒弟,一定不会错过这个铲除异己的天赐良机,张允和蔡家兄弟不管谁倒霉,都一定会给我们创造机会。”

 第四百零八章 柴桑攻防战

“汝等职守水寨,不思用心疏虞防范,已是重罪,竟然还敢在营中饮酒大醉,使区区三百敌人便将我水师营寨搅乱,烧毁我战船辎重,杀我数百将士,重挫我荆州军威!如此无能,还要汝等何用?!”

徐州军乘虚劫营得手后,和杨证预料的一样,在损失并不算特别大的情况下,得到了杨长史陷害忠良真传的刘琦,果然抓住了这个天赐良机,把矛头毫不客气的指向了与自己敌对的张允和蔡中、蔡和兄弟,一大早就把他们传到了中军大帐里追究责任,而张允和蔡家兄弟虽然心中恼怒,但把柄被刘琦牢牢抓在手里,张允和蔡家兄弟再是愤怒也只能低头认罪,任由刘琦呵骂不敢还口,只是在心里益发的深恨刘琦入骨。

张允和蔡家兄弟的无奈忍让,换来的是刘琦公子的忽然怒吼,把张允和蔡家兄弟骂得狗血淋头后,刘琦忽然一拍面前案几,怒不可遏的乘机咆哮道:“张允身为荆州水师副都督,北营主将,玩忽职守损兵折将,罪当问斩!蔡中蔡和身为张允副手,也该受责!来人,把张允推出去斩首示众,蔡中蔡和,拖出去各打八十军棍!”

“诺!”刘琦的卫士长韩晞毫不犹豫的把手一挥,六名卫士立即扑上,把张允和蔡家兄弟拖起就往外走,张允大惊失色,赶紧咆哮大吼道:“刘琦,你有什么资格杀我?你知道我是谁不?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身为全军主帅,你触犯军法罪当处死,我如何没有资格杀你?!”刘琦脸色铁青着反问,又冷冷说道:“你是谁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父亲的外甥,我的表兄。可就是因为你是我的亲戚,我才绝对不能宽恕你,不然的话,军心如何能服?休得再言,推出去斩了!”

“刘琦,刘琦,你公报私仇!公报私仇!”张允魂飞魄散的惨叫了起来,“你是恨我与二公子亲善,不肯支持你继承嫡位。你公报私仇!你公报私仇!”但韩晞控制的刘琦卫士根本不听,拖着张允和同样大呼小叫的蔡兄弟就往帐外走。

“且慢!”还好,荆州治中邓义及时站了出来,先喝住了刘琦的卫士,然后赶紧向刘琦求情道:“公子。张允与二位蔡将军虽然有罪,但他们都是荆州重将,过于重罚恐于军心不利,还望公子法外开恩,饶张允将军一命,也饶二位蔡将军一次。”

“不行!”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排除异己把柄的刘琦断然拒绝,振振有词的说道:“我受父命统帅八万大军前来夺取江东。岂能因人施法徇私包庇?张允罪当处死,不容有赦!立即拖出去斩了!”

“公子,请三思啊!”邓义向刘琦双膝跪下,叩首说道:“大军刚到柴桑。未曾交战就先斩大将,于军大有不利,还望公子法外开恩,饶他们一次。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还请公子权且记罪,待到破城之后。再斩张允不迟。”

“请公子法外开恩。”大帐里的荆州众文武纷纷跪下求情——这倒不是张允和蔡家兄弟的人缘特别好,只是荆州众文武都觉得刘琦有点太过,因为一次小挫就要斩杀水师副都督,未免用刑实在太重。还有身为友军的袁胤和刘勋为了卖人情,也跟着荆州众将为张允和蔡家兄弟求情。

“公子,请法外开恩。”蒯越也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求情——蒯越当然知道刘琦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也打心眼里欣赏刘琦的弄权手腕,可是看到这么多人都反对处死张允,蒯越也不敢过于触犯众怒,只能是悄悄向刘琦使了一个眼色,恳求道:“张允与二蔡虽然有罪,但请公子看在众官情面之上,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看了看跪满一帐的麾下文武,原本想要乘机除掉蔡瑁副手张允的刘琦也有些无可奈何,因为刘琦即便是全军主帅,也不可能顶着几乎所有部下这么干,所以盘算再三后,刘琦也只好改口喝道:“好,看在众将面上,权且饶张允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张允推出去,重打八十军棍!蔡中蔡和,各打四十军棍!今后再有怠慢军机,玩忽职守,二罪并罚!”

荆州众将本来还想再为张允三人求情,但话未出口,刘琦已然拂袖离去,没有再给众将求情的机会,不属于蔡氏一系的韩晞则毫不犹豫,立即率领众卫士把张允和蔡家兄弟拖出了中军大帐,当着营中众将士的面行刑,把张允痛打了八十军棍,又把蔡中与蔡和各打了四十军棍,只把娇生惯养的张允和蔡家兄弟打得是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几次在行刑时昏厥过去,好不容易挨完军棍后,张允和蔡家兄弟也再一次痛晕了过去,一起人事不知,一起被各自亲兵抬回了水寨抢救。

身为荆州重臣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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