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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0章

田园大唐-第1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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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一个以前存在过的那么个临时打仗用来送东西的军队;现在也有;不过少了两个人;跟以前就不一样了。”

窦琼使劲晃下脑袋;想要把心中生出来的想法给晃走;对老头随意解释一句;端酒敬了一下;也跟着笑。

“送东西的给军队哦;老头子我知道;出来前;那边另一边的人就有不少送东西的;肩挑手抬的;很不容易;送的是吃食;我那边用牲口送的少;都是他们从别处找来的人;一个个跟我们差不多;日子不好过;说是军队一样;其实打不了仗;后勤营这个叫法……呵呵。”

老头有着自己的秀计;同时也有着许多朴实民众的那点比较显摆的心思;尽量表现的自己懂的多。跟那些整天围绕在张小宝和王鹃身边的老家伙们不一样;那些老家伙全是人精;让人跟不猜测不出其心中的想法。

请客的那个人插言道:“老丈此话何意后勤营打不了仗哈哈;翼州后勤营若是打不了仗。天下则没有强军;别处的军队怎么有名声的我不晓得;翼州后勤营的赫赫威名是用尸骨堆起来的。”

“用谁的尸骨”老头略带不服气的样子问。

“我们的。”另一个小队伍中的人开口;脸上的表情却很平淡。

听到他声音的人登时不好意思起来;很显然;他能说出这话;那一定是原来吐蕃的人了。

“领军的人就是方才你提到的一路上听过很多次的名字;鹃鹃。配合她作战的是另一个名字;小宝。魔煞鹃鹃;一笑人寰绝;无情小宝。杀人不见血。”接话的人又跟着说道;话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老头愣了;不觉中喝口酒;被酒气冲的缓过神。不解地问道:“不是说他俩个做好事儿的么要官府帮助百姓;让孩子能识字;怎么又杀上人了”

原吐蕃人队伍中另一人说道:“他们只帮自己国家的百姓;好比你们。你们承认你们是大唐的百姓;按了手印。就被帮;你们如不承认是大唐的百姓。人家让按手印的时候不按;你祖孙二人会被活活饿死在路上。”

老头也被吓到了;当初按手印的时候也没想过其他的事情;人家让按就按呗;反正自己祖孙二人身无分文;总不会被卖了;不值钱;哪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

“你们是被他们打了;死掉很多人;然后按的手印”老头猜测着问。

“打仗死的人其实不算多;加在一起十来万而已;真正死人的是小宝的绝户计;后来我们发现;他丝毫不手软;加上我们的王也同意;就归顺了;归顺之后;日子开始好过;早知道当时还打什么

是谁来着出计去挖人家的长江;而且挖的地方还是当时鹃鹃小宝他们父亲所在当官的地方。”

这人明显不恨张小宝和王鹃;反而恨起自己吐蕃当时出计的人。

老头一路上听到的事情中没有这个;无法跟上对方的思维;听过了;则问:“他们的父亲是谁”

“朝中三品大员;工部尚书张忠张永诚;跟你说你也不知道有多大;就是很大很大;比你见过最大的官都大很多;你见过的最大官想见他一面也要看运气;甚至一辈子都没有机会。”

窦琼帮忙解释;其实以前他也不知道;厩中的官员对他们来说太过遥远;好像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现在是报纸多了;里面有个详细的官职介绍;包括品级和职能;那一期报纸没买到的人就让人帮忙抄;认识字的自己没事拿出来读;不认识字的找人读。

而后背下来;平时跟人聊天的时候好有话说;这不;今天就能对不知道的人说了;很有学问的样子。

老头仰头想想;叹息一声:“原来是有个好爹。”

“老丈你这话可说错了;不过也对;没有个好爹就生不出他们;但咱们对他们的心思绝对跟他们的爹没有任何关系;说句大不敬的话;他们的爹死了;咱们该过日子过日子;但他们要是哪天死了;唉;不敢想;实在不敢想。”

窦琼拍拍老头的肩膀;一副爷俩儿好的样子说道。

“爷爷;没了;肉没了。”老头的孙子这一会儿居然把整碗的馄饨全吃掉了;连汤都喝个干净;抬起头对爷爷说话;看那意思还想吃。

“幸伙别吃了;再吃把肚子撑破喽;小八;有什么干果子没有;给幸伙拿点;让他磨牙。”

窦琼知道幸伙是吃上瘾了;而且吃的快;一时间没察觉出吃饱了;但等一会儿就会觉得撑;面食和肉比米饭消化的是快;但也有个时间;不如吃点干果。

“干果没有;有鲜果;去年司农寺帮忙把以前的苹果培养的果子已经挂果;之前我家老爷种了一批;保存到现在还没坏;给拿个吃吧。”

小八这个伙计对祖孙两个人的态度也不错;既把他们当成大唐人看;又把他们当成头一次回娘家的人来看;想尽量让对方感受到属于家的温情。

于是说完话跑回屋子里;从拿出来一个苹果;还有一碟子煮蚕豆;这是他的零食;放到孩子和老头的面前;蚕豆是用来喝酒的。

老头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是占了人家大便宜;抬抬眉头;问窦琼:“小哥儿;今天的东西值多少钱”

“不值什么钱;就像老丈方才跟幸伙说的那样;等他有出息了;再帮别人就行;正好我们回益州;呆会儿一同走;相互有个照应。小八;把你摊子上的骡车租一辆;回头我们直接给你们送到家。我们的骡子也走累了;让它们歇歇;顺便搭他们一程。”

窦琼决定把好人做到底;这回赚了不少钱;花点无所谓;图个心情舒畅。

幸伙不管大人的事情;接过苹果使劲咬一口;美美吃上了。

老头抬起那粗麻布衣服的袖子擦擦眼角流出的泪水;再喝两口酒;一时无言。

此刻高空一声鹰啼响起;引众人抬眼观看。

“水云”一人吃惊出声:“这时候水云出来做什么”

话音方落;地面开始颤抖起来;而后是马蹄声;打益州城的地方出现一大队不知道多少数量的军马;马上的人一个个神情严肃。马前一面旗帜上写‘铁’字。

众人停下所有的动作;震惊地看着骑兵队伍轰隆隆地过去;许久;老头先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还以为是过来杀人;真可怕。”

窦琼深吸口气;说道:“估计是杀人;但不是杀我们;一路走来没见过什么应该被杀的人啊怎么连水云和蕃地铁骑营都派出来了”

“估摸着是有多食的人在附近藏在哪里了;不然不会让水云将军出动。”另一人猜测着。

“那;那漂亮的白鹰是将军”小孩子兴奋地问。

“他叫水云;是我大唐的将军;很厉害的;别的鹰打不过他;有他在天上;就是绝对统治。”小八笑嘻嘻地介绍。

老头想的很多;问:“是不是要打我们那边运送东西的军队我;我有事情要能管事的人说;他们队伍里面有别的东西;很厉害;你们谁能帮我找人”

“老丈;你没骗人说的是真的”窦琼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也有情报;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不可能去麻烦人家小宝和鹃鹃;但有军事情报就简单了;随时能够见到。

问完见老头一副笃定的样子;窦琼连忙对小八吩咐道:“快给我们套车;我的骡子先放这;马上走。”

小八紧张的使劲点头:“好;我马上;我这边还有马;你们东西我给看着;快走。”

不长时间;窦琼三人扔下货物和骡子;每人骑一匹马;护卫着骡子车;载上祖孙二人朝益州成用最快的速度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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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八章 收毒买木皆不明

窦琼三人护着祖孙两个行进的速度不慢,换匹好马,绝对要超过八百里加急,别看现在属于民道,比以前的官道平整宽阔多了。 

官道已往属于朝廷安排百姓修的,每年百姓必须要出义工,不出工则出钱,也就是租佣调里面的佣,又可叫役。

想不出工,很好办,用东西顶替,朝廷的税收其实就是转嫁给了普通百姓,商人的税则是按照资产的比例一次行征收。

而且商税很不规范,很多时候是按照人丁来计算,而这个人丁的计算却是农税方面的,因此种田的人身份相对商人高,但在赋税承担上却非常严重,不划算。

张小宝和王鹃来了之后,就开始鼓动朝廷征收专门的商税,最初的时候按比例收比较少,像之后正常历史的两税法还不是两税法,因为还有农丁的租子和赋。

之前的几年收商税很不容易,但即使不容易,朝廷财政的收入提高也非常明显。

等张小宝和王鹃二人占稳了位置,商税开始增加,一直到去年的大规模进行分税制,大唐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了。不论是当官的,还是世家,或者是商业隐性联合体,面对强势的二人,除了老实地跟他们进行利益交换,不在有第二条路可走。

去年的国库财政收入是一亿几千万贯,相信今年绝对能够达两亿五千万贯之上,大唐整体上不是没钱,没钱的是朝廷的国库和普通种地而又没有太多地的人。

以前属于两极分化。官商为一边,工农为一边,掌握绝对资源的势力反而是不交多少税。

如今是按照收入的多寡征收,代价是张小宝和王鹃加上李隆基让出铁路运输分配权,这点李隆基表现的是郁闷和不舒服,其实他比以前强多了,至少国库和他的内帑充盈。但人就是这么回事儿,得到的越多越想多得,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对此张小宝那时讨论是让李隆基安心等几年。然后随着铁路的资源增多,自然而然地让做出利益交换的人知道失去的是什么。

王鹃认为事情最终会按照张小宝的设想进行,别说现在的人不懂太都经济手段。即使懂也玩不过张小宝,否则当初他也骗不到那么多钱。

因此朝廷在鱼肉百姓修路的时候,百姓很不愿意干活,能偷懒就偷懒,能磨工则磨工,最主要的是百姓也没有力气干活,吃喝朝廷不管,甚至工具也不发一下。

这等情况下,想把路修好,无异于痴人说梦。

眼下民露之所以好。那是民众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本身具备的经济基础有关系,属于一种自发性的劳动行为,加上有商人帮忙出钱,大家的目标一致,一条比起官道更平整和宽敞的路便产生了。

真正的宏观调控就是这样的。比无为而制差一点,却遵循其规律,想让百姓做什么,直接命令他去做,不如给他提供一个好的政策环境,然后你会发现。你付出给百姓的点滴雨露,百姓还你个柳绿花红。

当然,一切的前提在于当政执行者的能力与廉洁之间的比例如何。不是说越廉洁越好,更不是能力越强越好,取舍之间的平衡是为道。

马踢声声,车轮滚滚。

窦琼三人一人在前,二人居左右,马车上没有车夫,老头不会赶车,他连牲口都不曾拥有过,上哪学赶车。

拉车的骡子不是个新‘人’,知道要按照路来走,走旁边不行,同时懂得跟骑马的人尽量保持同样的速度,除非人家跑的太快。

从没坐过马车的孩子看两边的景色向后去,表现的非常兴奋,老头则是紧张,他已经知道要去见的人官大,大到不敢想的程度,怕说错话被人家把脑袋砍了,更担心孙子受自己连累。

于是他坐到车夫的位置,另一边是他的孙子,两个人皆是用手紧紧抓住车辕,表达着各自的紧张与兴奋。

“小哥儿,还有多久?”老头的身体随车的轻微颠簸而动,向左边的人大声喊。

“不急,再有半个多时辰,骡子跑的慢,换成军马已经进城了。”与窦琼合伙的人朝老头喊,他同样期待着,别看他知道人家小宝鹃鹃的事情,但人家根本不认识他,总不好没有任何理由去见人家,万一耽误人家的正事,被其他人知道后,很可能打死他。

“他们好不好说话?一会儿我吓的说话不利索,小哥儿要帮忙啊。”老头又喊。

“好。”次人开始紧张,担心一会儿见面的时候自己连站都站不住,还帮别人说话?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五个人来到益州的城门处,说是城门,其实已经破败不堪,城墙最上面是秃的,各个地方还长有不少的草,城门一扇不知道跑哪去了,另一扇向里开着,上面的漆掉光了,而且似乎被雨淋过之后一直没人擦,长不少绿毛。

三马一车的速度放慢,城中正有个队伍向外来,已经过去一大半的人手,窦琼不好去让人家退回,只能等待。

车上的老头看看城门和城墙,心中突然变得不塌实,问:“小哥儿,城破了无人修?哪怕把城门装上也行。”

“城门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剩下的半扇应该也快没了,好木头,做船还有修房子都成,我突然想起,消失的半扇在州府衙门,分成两大块儿,当成告示板。”马车左边的人记性还算不错,居然回忆起城门在哪里。

其实城门做告示板不合算,那不是一个薄薄的板子,跟一堵墙差不多,当成告示板的好处是结实,经久耐用。甚至蹬梯子爬上去睡觉。

窦琼打量几眼出城的队伍,认识,不过人家的买卖大,平时没什么接触,偶尔见面也就点个头而已,现在也是点头,点完头他与老头说道:“老丈无须害怕。从益州向西直线走是吐蕃,真有人打过来先要打吐蕃,等到这里。咱们的大炮就摆上了,要城门没用。

老丈,你老家究竟在哪?不是从吐蕃过来的吧?不然应该知道更多的事情。你那里多食人多吗?”

“就是在那边,说是要向北斜着走,我没出来过,走着走着就转了很大一圈,怎么走的记不得了,多食人你们说的是那个嘴里总喊啊拉啊拉的不?有,还有念佛的,我们那里很乱。

从山上往南走,走远一点,就经常有人过去。也有人回来,嘴上喊啊拉啊拉的人今年在我们那周围花钱找不少人,我们出来就见到,见到……我不和你说。”

从没出过远门的老头很明显没有更详细的地理知识,甚至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反正听人说东边好,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先过来,他也就跟过来。

说话的工夫那队伍已经走完,窦琼连忙催马,进门的时候没遇到任何一个拦住检查或者收进城费的人,没有底气和穷的地方才那般作为。现在大唐境内不需要。

进到城中,窦琼下马,牵住骡子的笼头,放慢速度,以免撞到行人。虽说城里的主道中间给牲口走,但你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在中间纵马撞到人,受到的惩罚很重,只有遇到军情紧急的时候才撞死白撞,谁让被撞的人横穿主路的时候不看着点。

祖孙二人眼睛已经看不过来,城中跟外面又不一样,主路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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