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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才是贵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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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堂内极为安静,众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喘的。白芷就静静的跪着,见边上那绿桃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一滴一滴的把她跟前的地都酝湿了。这时候,绿桃说话了,她手被反绑着,却还是尽力的磕了一个头,只是这一下没有手的支撑便起不了身子。
  她便埋在地上说话,声音透过地面传过来,“老夫人容禀。”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奴婢今天的确碰到了白芷姑娘,而白芷姑娘的燕窝也是奴婢换的……至于里头掺了什么东西,这奴婢却是真的不知道了。”
  王氏问,“那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绿桃又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是二夫人。”
  佩佩朝她看去,她整个人伏在地上表情半点不露,声音略带哽咽,这话有八成是真的。只是,这何氏有什么理由来害林氏呢?她有些想不通。
  王氏吐了一口气,半天才转过去看老夫人,“婆母,您看……”
  “去,把二夫人叫来。”
  赵家不一样,不管是大房二房都是嫡子,老夫人也都是等同对待的,虽是对自己的小女儿也就是佩佩的娘亲赵思亲多有宠爱,对两个儿子却也都是严格的很。便是媳妇也是千挑万选了进来,规矩也是一等一的好,侍奉公婆什么的,从来没有出过半点岔子。家里也没有纳妾什么的,赵家,比旁的什么豪门大户都要来的太平的多。
  佩佩看赵老夫人的眉头皱的死紧,嘴唇也紧紧抿着,她向来知道这个外祖母的性子也是跋扈的很,年轻的时候就不许别人忤逆她,现在当了老祖宗,家里大小事也都是她说了算的,如今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儿,还是针对她看好的曾孙,怎么能不生气。
  何氏来的很快,她一进来就见着白芷和绿桃跪在地上,脸上的情绪却没有什么波动,只给老夫人行了礼,“婆母,不知您找儿媳是为了何事?”本来一开始王氏何氏都在的,只是之后事情牵扯到了佩佩,于是便令何氏先行回去了。早知这事仍旧还是牵扯到了她,一早便候着好了。
  赵老夫人还没说话,王氏就冷哼,“弟妹,我往常对你可不薄,玉蓉对你也甚是尊敬,却不知你为何要这般对玉蓉?”
  何氏脸上浮出惊讶来,“嫂嫂这是何意?什么叫我这般对玉蓉?我对侄媳妇儿,可不敢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啊。”
  “你如今说的再好听也是枉然了,你这丫头。”王氏指着绿桃,“你这丫头已经把你给招了,我劝你便是老老实实都交代了吧。”
  “这丫头?”绿桃已经被松了绑,此刻正低着头跪在地上,何氏看了看,“这丫头不是大姑娘房中的么?与我又何干?”
  “既你知道是仪儿房中的,却为何要把手伸到她身上去?这便是自己做了肮脏事便想推到我儿身上去了?”
  何氏刚要开口,便听的老夫人说,“老二家的,我问你,今儿你有没有见过这丫头?”
  何氏瞪大了眼,似乎下一秒就要摇头了,老夫人又说,“你且想清楚了再回,这样的事,我不过是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丫头,我随意去你房里提一个人,想必也不敢不说实话的。”
  何氏笑了下,“瞧婆母说的,这丫头我今日是见过的。就在刚才呢,白儿和和儿许久没回,我便想着是不是去她们大姐姐那儿玩了,便想着过去寻寻,还没走到园子里头呢,便见着这丫鬟了。我也没与她说几句,不过就是问了她二姑娘和三姑娘在不在,她回了不在,我便回屋去了。却不想白儿和和儿是去前头的园子赏花玩儿了。”
  这话自然是真的,这样众目癸癸不知多少人看见的事儿,何氏自然是不敢撒谎的。不过佩佩此刻却有些佩服她的厉害了,这样的避重就轻。承认了认识,却没说得重点。
  “你便只是这般认识她?再没有和她有旁的什么交集了?”
  “这是侄女儿房里的人,做叔母的,怎么会和她房里的有什么交集?”
  老夫人摇了摇头,“绿桃,你怎么说。”
  那绿桃抬了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何氏,眼角几乎是沁出泪来了,她对着何氏磕了个头,“二夫人恕罪。”她转了过来,朝着老夫人道,“奴婢原本是不识得二夫人的,只是后来二夫人对奴婢有恩……奴婢的老子娘都是在府里当差的,可奴婢还有一个哥哥,哥哥被娘惯坏了,不知与谁学的竟是学会赌钱了,欠了许多……被人打的一身伤,奴婢的娘就来与奴婢说,希望奴婢可以求求大姑娘,大姑娘仁慈,许是会帮的奴婢这一把。
  “可是,可是奴婢不过是大姑娘屋子外头洒水打扫的,如何能见着大姑娘一面,向一起的姐妹接了些,却还是远远不够……哥哥又被打了一顿,娘亲一着急便是病了。这个时候,却是二夫人出手搭救了奴婢……如果没有二夫人,奴婢的哥哥已经被打死了,便是奴婢的娘,也病死了……”她说着便哭了起来,瘦弱的肩膀抽动的厉害。
  何氏皱眉,“婆母,许是我之前帮过这个小丫头,不过举手之劳,过去太久我许就不记得了。”
  老夫人轻笑,“绿桃,大姑娘的人说,今儿跟着你便看到你往二夫人的房里去了,你是去做什么了?”
  绿桃回,“二夫人命奴婢前去,便是交给了奴婢那个盒子,说让奴婢把这个盒子与白芷姑娘的盒子对调,还赏了奴婢一个金手镯,便是刚才大姑娘搜到的那个。”
  “这丫头是在胡说!”何氏瞪大了眼,“婆母,您可要明察,什么叫我命她与白芷的盒子对调,我如何知道白芷会有什么盒子的?这丫头血口喷人,张嘴就是胡言乱语,婆母,尽早把她拖出去打死便罢了,在您面前胡说,真是没有规矩。”
  佩佩心想,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白芷会有那么个盒子呢,她眼神闪了闪,何氏好厉害,难道在她的屋子里也有放人?她垂眉,自己过来不过几日,便想着把手伸进来了,难道这赵家是她何氏当家作主了不成。
  可何氏的反应却有点过,佩佩勾唇,这下却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如果老夫人皱了皱眉,“我这不是在问话吗?是不是胡说,是真是假,自有决断,还由不得你在这里做主。我且问你,既如此你是不承认这丫头说的话了?你是觉得这丫头尽是胡说了?怎么样?要不要我找人过来对质?是跟着这丫头去的人,还是你屋子里的奴才婆子?若是你屋子里的什么也不说,打一顿,总是会有东西吐出来的。”
  何氏已经跪在地上,她颤着身子,“婆母,婆母不是这样的。这丫鬟满嘴的胡话,如何能听她一面之词,许是她受了旁人的恩典到您面前硬是把错塞给了媳妇儿。媳妇儿是不是这样的人,婆母您还不知道吗?这样的事儿,媳妇儿是一点都不敢做的啊。”
  她转过去对着绿桃,目眦尽裂,“你说,你是受了何人的指使,竟这样污蔑与我!”
  那绿桃此刻平静的很,她对着老夫人磕了一个头,“老夫人,虽是二夫人另奴婢去换的,可是,少夫人的事并不一定就因着二夫人,此事,还请老夫人明察。还有,这件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奴婢做的,和奴婢的家人没有半分关系,还请老夫人,大夫人放过他们。”她哭出声来,“他们,他们真是只是为赵家尽忠的普通奴才罢了。”
  她又转过去对着何氏磕了一个头,“二夫人,奴婢有负您所托,居然背叛了您。是奴婢的错,奴婢受您恩典,却没能为您尽事,罪该万死。”抬起头来对着何氏,“二夫人,奴婢不能不管不顾家人,连累了二夫人……”
  下一刻,佩佩的眼睛就被遮住了。她听的砰的一声,屋子里有尖叫的声音,还有重重的抽气声。水蓼站在她身后,手颤的几乎遮不住佩佩的眼睛,佩佩伸手去拉,她却执意遮住,声音一边颤着,一边带着恳求的味道,“姑娘别看,姑娘看不得……”
  佩佩的手垂下来,她自然是知道,水蓼这般,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第34章
  
  好一会儿,水蓼的手才放下来,她还在微微颤着,跪在地上的白芷也在发抖。堂上的人表情都十分的不好,何氏的脸有些苍白。原本跪着绿桃的地方已经没人了,只剩下柱子上一些暗暗的痕迹。
  赵老夫人吐了一口浊气,“何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何氏的脸惨白着,她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了,“婆母,此事……此事……”
  赵老夫人叹了一声,“便由我替你说了吧,你知晓了佩佩要送燕窝去玉蓉房中,便差人去叫了绿桃,叫她去换了佩佩给送的东西,你想绿桃是仪儿的人,自然是轻松就能脱去嫌疑的,又以为即便是怀疑到绿桃的,以她对你的忠心,许也是不会轻易的吐出你来的。却没料到她到底是说了实话,也没料到她这么……”老夫人冷笑了下,她刚才虽是被惊到,可是她是宫里长大的,什么样的血色事件没见过,这样什么撞柱子的事儿,在她眼里其实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她心底还得赞一声这个绿桃的聪明。
  毕竟,做了这样事儿的奴才,打死扔出去这个结果已经是预想的到的了。她临死说的那一番话,倒叫人不好拿她的家人如何。有这样的脑子,却被何氏所用,也是可惜了。
  “只是,我却是没想到,你竟也把手伸到了佩佩房中去了。不仅在她房中埋人,竟还想栽赃嫁祸与她。”
  何氏瘫倒在地上,发簪掉了一只。
  她抬头,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还要冷漠,“婆母,这一切不过是那么个丫鬟的一面之言,如何能信。”
  赵老夫人摇头,“何氏,你到了如今还不承认?是想我把你屋子里的奴才都拉出去打一顿吐出点什么来你才肯认?还是我叫你的两个女儿和儿子过来看看,他们的娘亲是什么样一个样子?”
  提到她的孩子,何氏颤了一颤,终于露出一个惨淡的笑来,“是我,是我做的。婆母不必拿孩子来胁迫我了。”她肩头颤个不停,“婆母从来不喜欢我,也不重视夫君,若是我自己不为我自己稍作考量,我们二房,在赵家还如何生存下去。”
  “我是缺你吃喝,少你花哨了?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婆母从来觉得自己公平,可是哪儿有什么所谓的公平。夫君,夫君就因着差了大伯一些岁数,不是嫡长子,只是嫡次子,便从不被外人看好。便是说到赵家,也是大伯,说大伯大行台尚书令是如何如何了不得了,给赵家争光,说赵家接下来的一些年全全都只会是依仗大伯了。这话,竟就在我面前说来了。可是,可是夫君,却也是从二品的大都督了,说出去也不差谁的。可是,没有人看到。便是婆母您也看不到,您只看到大伯有多努力,多上进。
  “我的孩子,候儿只差大公子两岁,便也如夫君一般。事事落人后,件件不讨好。俊儿爱书画,便是公子哥儿的爱好又如何了,公爹和婆母您不知说了多少次俊儿不上进,如何上进?他前头有那般上进的大公子,凡事居人前,哪敢露出与他一样的嗜好来。还不等俊儿去考,便已经有谣言传到我耳朵里来了,说什么即便是拼命考了也比不上大公子些许的。我儿不是不努力,只是如何努力。”说到这里她已经神色癫狂,泣不成声了,头发散下来些许,遮住她的半张脸,却没有遮住她血红的双眼。
  “如今,如今,大公子就要有嫡子了。那么我的孙儿也要和他的祖父,爹爹一样,还没生出来便要居人后?刚一落地就会拿他与大公子的嫡子做比较,然后被指指点点,不管是比得上还是比不上,他总不会是最受重视的那个人,这样的事,这样的事!还要接连多少年,还要持续多少年才罢。”何氏伏倒在地,大声的抽泣起来,“媳妇只是不服气,只是不服气啊。”
  赵老夫人听她说的这些,恼的气都喘不上,连连大喘气,她身后的嬷嬷帮她顺着背,一边低声的劝她。
  佩佩却是不太能理解何氏说的这些话,她的家里,即便二房是庶子,整个颜家也是兄友弟恭的,妯娌之间也没有这样的冲突过,虽自从上次和二房不和,却也过去许久众人也就渐渐淡忘了。哪里会和何氏这般,一计较就是好几代下去的。
  大房是大房,二房是二房,何必嫡子之间拿来比较,想来,何氏的“忧思过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样的话大夫人是不方便回的,赵老夫人匀了气便说,“想来这一切都是我和阁老的错了。是我牵着你们二房了,来人,把思谦唤来,问问他是怎么说的。”
  何氏还在哭,她有些瘦弱,此刻伏在地上柔弱的很,显得一屋子的人都在欺负她似得。
  赵思谦来的很急,他听闻是赵老夫人唤他,并说何氏也在老夫人房里,心头便跳的有些厉害,等到的时候就见到何氏正伏在地上哭,脑子里便嗡的一声,只大事不好。
  连忙跪下给老夫人请安,又讨饶了一番。
  老夫人此刻已经平静了不少,她道,“思谦,你是我的嫡次子,也是我和阁老亲生的。因着你是儿子,平日里便没有如疼爱思亲那般娇惯与你,虽如此,不论是我,还是你父亲,也从来都是重视与你的,也不曾看轻与你。这一点,你须知。”
  赵思谦心头跳的极快,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他磕了头,“母亲说的是,这是自然。儿子是男子,父亲母亲对我多有严厉也是应该。”别人家都是慈母严父,他们家是严母严父。
  老夫人做公主的时候就很跋扈,嫁给了赵阁老,行为处事也没有什么刻意的收敛。教养儿子基本是赵阁老说了算,便是后来生了个女儿才多有疼爱。也是到了儿子们要娶亲的年纪才变得稍稍慈爱起来。所以赵家的两个儿子都敬畏母亲超过了父亲。
  “你如此想来自然是好的。可是你的媳妇儿并不这样想,处处指责我与你父亲偏心你大哥,摘指不论是你还是俊儿,都因着我们偏心你大哥而居人后。”老夫人扯了个冷笑出来,“竟是因为这般,她要去毒害阳儿媳妇。口口声声的不服气。你是我的亲儿子,不是什么旁的姨娘所处,母子连心,我自然是希望你不是这样想的。若,你也如你媳妇一般,认为是这样的。”
  老夫人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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