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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才是贵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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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咱们都才十三岁,这样的年纪便是没有什么心许的人,家中长辈想要留着拒了婚事,自然也该是理所应当的啊。”
  “可不是嘛。可是那人倒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徳纯是大将军的嫡女,这样的身份若是往上嫁了,那非得皇室不可了。可是皇室,谁不知道陛下子嗣单薄,太子殿下又早早被你给定下了,就剩一个二皇子了。可依我看,二皇子八成是没可能的呀。”
  “哦?”佩佩挑眉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没可能啊?”
  “因为……”因为上辈子她就没有嫁给什么二皇子啊,上辈子甚至那个二皇子都没什么出在人前的……若不是后面的事儿,怕是他悄无声息的消息了也没什么人晓得,“总之只是觉得他不像是徳纯喜欢的那种类型嘛。再说,徳纯虽说和我们同年,可是性子到底是稚嫩一些,怕不过就是她们胡乱嚼舌根罢了。”
  可是佩佩最近却对吕徳纯与二皇子的事儿格外注意。她嗯了一声,“总之这件事儿若是后续还有什么说辞记得来和我说一下。还有那个纪止柔的事儿,小心一些吧。这事儿倒也不值得再折人进去了,若是那些人再敢过来找麻烦,不妨借静好的身份一用,想必就没什么胆子再来了。”
  “借公主的身份?会不会不妥了些。”
  “有什么不妥的。放心吧,这样的事儿用好好的身份才是最妥当的。至于她嘛,最近可是有的忙的,才不会计较这样的小事儿呢。”
  “嗯?她最近在忙什么啊?”
  “太子殿下答应了齐秉文的求娶了,她忙着乐呵呢。”
  话说沈攸宁回来之后就异常的忙碌,而皇帝陛下虽然还在位可是谋政之心已经越来越淡了,屡屡有退位之意。也是因为他少年皇帝,经历了不少风波之后,人虽然还年轻,可是碰到了莫嫣然之后也就再不见别的女子了。对权位对女人的想法减低了之后就并不是很在意这皇位了。早早的立了太子也是这个缘故,他从不和别的君王那样忌讳自己的太子,怕太子比他更得民心。也大概是因为他就这样一个嫡子的原因,所以自然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他早便想过要退位的,沈攸宁这次打了胜仗回来之后就更有想法了。莫嫣然是不喜欢待在皇宫中的,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了,生了孩子之后自然是有所安分了一些,可是皇帝陛下心里多多少少是觉得对她有亏欠的。
  这话和莫嫣然也说过多次,也间接性的和沈攸宁提过,就是提前退位的事儿。只是沈攸宁自然是不肯的,有几次也有过剧烈的争吵。而莫嫣然的意思自然是要看到子女都成家了才肯离开的。
  于是虽然皇帝陛下现在是没有退位的,只是也阻止不了他把越来越多的政务都交给太子殿下处理。便是沈静好有时也会和佩佩说,“哥哥太忙了,好久没有来陪我和母后吃饭了。为此母后也和父皇发过火的。”
  而沈静好就踩在这个恰好的时间段上,去沈攸宁面前又一次的阐述了下自己对齐秉文的心思,(虽然说这样的话就是沈攸宁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顺便也说了句“哥哥你还不了解那个人嘛,若是他知道自己家可能会出事,是才不会要求娶我呢,就怕你们以为他是这样的人啊。”
  这场长达数月的尚公主事件,终于以沈静好的成功告终。她那天倒是鲜有的拉着佩佩多喝了两杯,要知道莫嫣然是不许孩子们未及笄之前喝酒的,她甚至是说过没到十八岁就不该喝酒的这种话。可是那天沈静好太高兴了,便瞒着众人喝了几杯,不过也才是几杯就晕晕的样子了。
  她拉着佩佩的手,迷迷糊糊的说了好多,最后佩佩看她眼角滚下泪来,去给她擦的时候听见她的话,“得偿所愿,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得偿所愿了。”
  她突然就有一种莫名的心疼浮上来了。
  
  ☆、第76章
  
  草长莺飞的季节,这段时间的喜事儿可是一桩接着一桩。先是长公主被赐婚了,就等着及笄了嫁过去。接着就是赵氏果真使了人去和陈家提亲了。
  这事儿缘由说来也有几分意思,赵氏本就是那种性子跳脱的人。佩佩在她跟前提过两次的陈纯熙她自然就上心了,加上原本她们几人就一起长大,她也算是看着陈纯熙长大的,所谓的“知根知底”的人。而她早前和佩佩说的话,“去问一问你哥哥”结果她就真的去问了。
  她也是直接,直接就问颜枢,“陈家姑娘你觉得如何?”
  颜枢本就是那种遇事不太显露出情绪的人,他虽知道自己的娘亲问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却也没和别的公子一样或兴奋啊或装作不要紧。他倒真的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道,“我观甚好。”
  就这么四个字,这怎么能满足赵氏的八卦之血呢,她只差没有抓住自己儿子的手,但是还是问,“你说说,怎么个好法了?好到什么地步呢?若是娘亲找媒人去提亲如何?”
  颜枢是在看书的时候被打断的,他想了想,“陈家姑娘知书达理,品行端方。本就是良配,加上两家交好,也是知根底的,只是没什么可多说的。她和佩佩走的这样近,就佩佩的性子,这么多年下来相交的伙伴也就那么几个,想必是很不错的人。”
  他缓了一缓才抿了抿唇道,“至于我的话,观陈家姑娘甚为满意。只是不知她父兄会不会觉得我尚在翰林还未有官品,驳了母亲的意思。”
  赵氏听了眼睛都眯在一块儿了,她先是说,“这怎么会?天底下哪里还有人会嫌弃我的儿子。”又道,“你观人家姑娘甚是满意,那若是母亲不与你提她,提的是别人,你也就作罢?”
  颜枢笑了一声,“儿子年纪尚浅,未功成,成家之事不必着急。”
  言下之意就是若是说的是别人,那他就会推拒了。赵氏点点头,儿子是这样的习性倒也不能说不好,比如颜杉那样来者不推,还想着先纳几个小的进来。这样的混账事儿居然也敢提。想到颜杉她便心情不好,本是她这样的身份谁敢给她脸色看,谁敢揭她的短。
  虽然这不是她的短。可是到底她是颜家的媳妇儿,出去参加各种宴会的时候,便总是会有那些个夫人们佯装来关心几句,“你们家侄子可还好?”之类的话。
  不管这真心有几分,都叫赵氏或多或少的有几分不高兴。她知道这个时候二房自然是不能分出去,颜杉回来的这么惨烈,虽然没有什么功勋在身,于是她也只有含笑忍下。只是宴会什么的就越来越少去了。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不论如何来说,到底还是有几分颜家人的样子的。她心情却还是没那么好了,又碎碎念了两句就退了出来。
  于是没有两天的功夫就找了人去了陈家提亲。可是陈纯熙到底是年纪小,今年才十三岁。离及笄还有两年的功夫呢。于是陈大人就亲自上了门了,就是针对这件事来的。
  赵氏自然早就考虑了这些问题,她也准备好了那些答话,“小儿也还在翰林,两年过后刚好能从翰林出来了。那个时候成亲却是刚好的,还望陈大人不要嫌弃小儿才好。”
  话是说到这个份上了,加上他之前来的时候就问过陈纯熙的意思的,自然没有旁的什么拒绝的理由了。说是择日再合过八字什么的。
  只是这样的喜事儿也没叫这个京城平静多少。
  过不了几日赵氏就得知一个消息,赵家出事了。
  赵氏和佩佩倒是没有瞒什么,把知道都说了。不外乎是过了年之后眼看着赵牧白的年纪又大了一岁。赵老夫人心里自然是想着给这个孙女儿找一个归宿的,这心比往年都要来的热烈。开年不过三个月,赵家大大小小的宴席已经办了五场有余了。京城里的合适的人家也差不多都看过了。如今就差赵牧白点头了,只是她怎么也不肯,在她母亲面前不知哭过多少次。也问过多次,到底没问过个什么所以然来。
  可是佩佩是知道她的事儿的,只是没想到赵牧白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瞒这么多年,只是这一次到底是被抓住了,赵氏语气里全是叹息,“说是嫂子去她房里的时候,因着有些突然,然后就看见她正在缝男人家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女孩儿家的闺房里头,嫂子便是平日里再如何,当下就是要气的不得了了。”
  赵氏摇头,“加上上次和大房的事儿,你二舅妈本就在赵家没那么好待下去了。这次又是出了这样的事儿,旁的不说,你外祖母也是第一个怪她教女无方了。说牧白也是的。若有心仪的人了,左右便提出来罢,瞒又有什么用呢?年纪大了难道还能由着她不嫁人啊。”
  “娘亲这话说的想必是赵家都还没能问出来是哪家的公子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说来这也是有意思的,牧白是女儿家,自然不能打板子什么的。便是家法也没受几下,女儿家皮薄,若是留了什么伤痕可如何是好。便也就罚她跪祠堂啊,抄女则女戒,还禁闭。可是就是这样也没能问出那个男的到底是什么人。这可是气急了你外祖母,直说是怎样龌龊的人。竟然连提都不敢与她们提了。既如此还是断了干净。”
  佩佩笑了下,“我却是知道这个人的。若是叫牧白表姐与他断了怕是不容易呢。”
  “哦?是什么人?”赵氏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她皱了眉,“你是怎么知道的?怎么不容易了?对面是侯爵?有妻室的那种?若是赵家出面也会不妥吗?”
  “那倒不是。断不了是指这件事儿太久了。表姐在他身上废了全部的青春年华,如今是京城里头排的上名的年纪到了还未嫁的贵女,表姐如何肯?再说了,即便是表姐肯了,那人若是苦苦哀求一通,表姐定是会心软。哦,娘亲问那人是谁吧?便是二伯母的娘家侄子。叫什么名儿来着?一时我也想不起了。”
  赵氏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了极点,她语气重了些,“吴家的人?你说的可是实话?你如何得知的?”
  “我哄娘亲做什么?就是他了。表姐亲自与我说的。因着那人得罪了我,表姐让我放他一马,叫我不要糟蹋了人家的前程。”
  赵氏一拍桌子,“好一个赵牧白,自己品行不端,一个姑娘家想男人想到这个地步的也就罢了。还到我儿面前来乱说,胡言乱语的凭空脏了佩佩你的耳朵。你也是的,她说这样的话你便听着?”
  “哪儿能啊,那日东君哥哥也在呢。便是教训了表姐几句,她也就不再说了。不过那件事儿也是再年前了,挺久之前的事儿了。我当时也没当一回事,却也没想到又被揭了出来。”佩佩对这件事儿不太感兴趣,随意说了两句便罢了,又道,“怕是最后那边不依不饶的,表姐也什么法子都没有。”
  “怎么会没法子?这样的人家怎么能嫁过去,就是打死两个人也是不要紧的。那吴家的公子我去和你外祖母提一提,着人去敲打敲打。”
  佩佩原以为这件事就到这里就罢了,想不到这不过就是一个开头。
  佩佩知道赵牧白扯了白绫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表姐可还好?”
  “幸亏是发现的及时,你二舅母好一通哭,便是想着什么都依着她了。”赵氏摇摇头,她也是刚从赵家回来,摸了摸佩佩的小脸,“你外祖母气的脸都青了,还是我们劝了许久才罢了。赵家的女儿居然会为了一个那样的人自尽,真真是丢死个人了。”
  且说这件事佩佩与赵氏说了是吴涵之后,赵家知道了自然是极力反对的。尤其吴涵这一次倒是及第了,可是明眼人也是看的清楚,太子十分不喜他。同期的几个颇有才学的人都常伴太子身侧,唯有他,不朝太子待见。也不说是什么缘故,太子不喜欢他,前途便是堪忧了。再加上他家里又是那样一个情况,父亲还在流放没有能被召回来,大伯又是商贾。
  条条件件,真是没一件省心如意的。如果说原本不知道是谁的时候,赵家的态度是,你先说出来叫大人们看看合不合适,旁的之后再说的话。如今的态度就是,你就死了这条心了,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吴家是怎样的火坑,你这也敢往里跳?
  赵氏道,“年轻的时候,小姑娘们有几个心仪的对象那是极为正常的事儿了,可是之后若是嫁了旁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年岁一久自然就都忘记了,家族,孩子,哪一个不比那个重要啊。”见佩佩看着自己,她摆摆手,“可不包括我,我和你爹爹那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长大的。”
  佩佩心里却到底有几分不以为意,她多少是有几分不信的,赵牧白心里对那个吴涵真能有这样的情意?肯为他自尽?
  
  ☆、第77章
  
  本这样的事儿是不应该叫佩佩这样半大的孩子搀和进来的,而赵氏之所以和佩佩把事情讲的这般的详细,只是因为赵老夫人的生辰要到了,佩佩此番前去做客想必会和昔日一样住一些日子。可是赵家现在的情况这么特殊,佩佩多少还是需要有一些顾忌,若是碰触到了不该碰触了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赵氏虽觉得这件事和佩佩没什么关系,可是在出门去赵家的时候还是叮嘱了不少话,让佩佩在还没到赵家的时候耐心就已经差不多消耗完毕了。等见着赵家姐妹的时候她自然没什么好表情。叫她惊奇的是,原本就想着赵牧白会怎样的憔悴,只是她还没见着赵牧白就见着十分憔悴的赵牧和。
  她少有的低眉顺眼的样子,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的,给赵氏问了安,又少有的主动和佩佩打了招呼,“多日未见,不知表妹近来可好?”
  她的声音喑哑的很,若不是佩佩知道个清楚倒是以为此番受苦的人是她呢。佩佩应了一声,也不提她憔悴的事儿,仿佛是没看到一般,跟着赵氏进了赵府。许是佩佩自己的心理作用,竟然觉得赵府荒凉了不少。
  赵老夫人和颜老夫人虽然是两姐妹,可是两人的脾气倒是有些相差。若说两人年轻的时候都是跋扈非常,喜欢跑马打猎的,那么颜老夫人在岁月的沉淀下已经变得越来越内敛了,面上像是缓和了不少,叫人看去倒是慈祥的很的一个老太太。可是骨子里的那股不饶人的劲儿也是半点都没有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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