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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才是贵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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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女是胡传的,若是还有人存心闹事,不妨叫京兆尹去绑上几个人来立下威,总之,从今往后,白儿便是已经死了,赵家再没有赵牧白这个人了。”
  何氏和赵牧和已经吓的哭都哭不出来了,好一会儿赵牧和才往前爬了两步,“祖母开恩,祖母开恩。”
  赵老夫人拍开她,“你以为你就算了?你帮着姐姐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还胆敢欺瞒长辈。你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要出门了。改天给你定一个人家,就准备出嫁吧。”
  赵牧和才是什么都不敢说了。何氏低着头,也没再说话,倒是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园子里头一个绛色袍子的人上来行了一个礼,“主子,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现下城里头怕是没有人不晓得,赵家出了个卓文君与人奔走了。”
  那月色袍服的被叫主子的男子轻轻一笑,“嗯,赵府里头的人有没有传回来什么?”
  “赵府很快就说,赵府没有这个人。外头传的赵家二女在今天早上就犯了恶疾去了,是误传,还抓了几个人。”
  “哦?这次反应倒是挺快的。”他手上还捏着一把折扇,突然停了一瞬,“真是没意思,成天在这样女人家的勾心斗角中。”
  那个绛色袍子的人也停了一停,突然说话就哽咽了,“主子天人之资,便是封侯拜相也当的了。若不是……”
  月色袍服的人挥了挥扇子止住他,也是叹了一声,“没有若不是。男子汉志远则出仕,近则安家。不管是什么,知恩不报便称不上是君子。我本就无心出仕,此事倒不必再提。”
  “属下知晓。只是到底委屈了主子……”
  “委屈吗?这倒是不委屈。那长宁县主倒是有两分意思,只是可惜了。”
  
  ☆、第82章
  
  佩佩刚回来就见着辛夷迎了上来,她表情十分严肃,跟在佩佩边上,却也不多话。等着佩佩把外衣换下了,也擦了手擦了脸稍微缓了下才开口,“姑娘,出事了。”
  佩佩揉了揉眉心,“什么事?”
  辛夷抿了抿唇,“铺子里的事。”她声音微微低了一些,“陈姑娘来了一封信。”她说着就把那盖了朱封的信递了上来。
  佩佩皱着眉撕了信封,越看眉心皱的越紧。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积威已深,见她如今周边伺候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等佩佩看完,更是一把把信惯在几子上,吓得周边的人连忙都低下头,佩佩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又叹了一声,“真是一天都没有个消停的。”
  她点了点辛夷,“拿我的帖子去陈府,就说我找陈姑娘过府一举。现在就去,马上就去。”
  辛夷连忙应了一声是,就快步退了出去。水蓼上来帮她重新换衣服,佩佩手一抬,“不用了,只见纯熙,倒也不要紧。”
  水蓼问,“发生了什么事了?惹得姑娘生了这样大的气?”
  佩佩拍了拍那封信,“信上说,胭脂铺子里闹出人命来了。”
  水蓼倒抽一口冷气,“闹出人命了?怎么会这样?当值的不都是陈姑娘的人?奴婢陪姑娘去看过两眼,看上去倒是个个都稳妥的很。莫不是外来的人惹事?”
  佩佩不想解释那么多,“信上也不详尽,只有见了纯熙才有问清楚了。早先我答应弄这个铺子的时候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些事,今年可真真是半点不太平的。”
  水蓼连忙称是,“往年京城都是太太平平的,即便是有什么的,也惹不到姑娘眼前来,这是这段时间的事儿倒有种件件都往姑娘身上惯的感觉。”
  佩佩抬了眉,转眼看了看她,“怎么?你也这么觉着?”
  水蓼给佩佩捏着肩,一边答,“奴婢原先都没有什么注意。只是联想着赵家的事儿和这铺子的事儿,却心里有个想法了。”
  佩佩来了兴趣,“哦?你来说说罢。”
  “赵家的事其实说是说有姑娘与人奔走了,只是这件事照咱们当日派人出去追着表姑娘的情形就能察觉,这件事他们必有高人相帮的,既如此怎么会次日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呢?可这也不是重点,”她声音低下来,“只是在赵家不便说这话,她们只关注她们赵家的姑娘的名声,咱们老祖宗为什么发这样大的火气,其实还是外头那些个不长眼的提到了姑娘的。”
  “说什么姑娘也算是流着赵府的血脉,虽是订了太子殿下,可不要也做出让皇家丢脸的事,更不说姑娘原本就不拘那些个礼节。话里话外奴婢听着竟然觉得是越过了赵家冲着姑娘来的。”
  佩佩应了一声,“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个铺子的事儿,其实咱们都晓得,这个铺子虽然姑娘没怎么露面过,可是也没有刻意隐瞒过,只要是有心人,去查了就能查到姑娘头上。奴婢不敢说一定是冲着姑娘来的,只是这事到底是有几分蹊跷,等一会儿陈姑娘来了,姑娘还要和她好好提提才是。”
  佩佩轻轻笑了一声,“到底是水蓼。看事这样通透,有你在我身边,左右也可以叫我安心不少了。”她舒展了一下肩膀,“你说的对,这些事都有些奇怪,还有年前的遇刺行为,都不简单,偏偏这些事,都指向了同一个人。我倒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了那些个人了,画了这么大的局来谋算我。可偏偏,我就是不怕这谋算的。”
  说话间就说陈纯熙到了,她急急的走进来,便伸手端了一杯茶灌了下去,然后就连声说,“这事倒是奇怪的很。我信里没有说清楚,其实那个打死人的不是我亲自看着的人。前些日子不是与你说了,到了春天便总会招几个人来帮忙,这事每年都是如此,便都是交给掌柜的。年年都没问题,今年却出了这个漏子,那个人性子平日看去是温温吞吞的,便是我也见过几次的。
  “可是竟然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打死人。”
  “到底是因着什么打死人?”
  “还不是上次和你说的,那个被打死的其实也是来找事的。陪着一个歌姬来的,出手到底是有几分大方,可是咱们原本就不是为着赚钱,哪里他说包场就叫我们赶走旁人的?再说了,在场的哪个不是什么贵女了,一时便闹了起来。那被打死的就闹了起来。”
  佩佩抬眼看了她一眼,“就因为这个就打死了人?”
  “我也不清楚,掌柜的也就告诉我,当时人又多,一挤起来边上的瓶子罐子摔成一堆,等有人尖叫看过去,那人已经被打死了,用的就是我们铺子里头的瓷瓶,那伙计手上都还是血呢。当天京兆尹就着人把他带走了。如今也没放出来。不过这事儿我叫人去招呼过京兆尹,一时也出不了什么漏子。”
  佩佩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被打死的人是什么身份?”
  “我急急的过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个。”她沉沉的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也是低下来,“我的人只查到他是纪家的人。纪家,就是你们家那个表姑娘的纪家。”
  佩佩端杯子的手停了一停,“纪止柔?她的人?对了,你上次说闹事的人也是她的人?”
  “是她的人。所以我才想问一句,她,应该是知道这铺子是你的吧?还是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的?”
  “我与她?”佩佩想了许久,才道,“如果说真的能要有什么仇怨那也是许久之前的事儿了。她得罪了我,当时又是在颜家,左右好拿捏的很。当时她许了人家的,后来我就动了点手脚把件事搞黄了。只是我当时年纪太小,虽说不懂事也不为过,若是她还因着这件事来找我麻烦,也太小气了吧。”
  “你是怎么搞黄的?”
  “啊?”佩佩又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转过去问了一句水蓼,“我是怎么搞黄的?”
  水蓼咳了一声道,“那户人家没落了,之后表姑娘便还是想要嫁过去,只是四夫人如何都是不许的,哭着要把婚事给断了。表姑娘不愿意,这件事当时还闹了好大的一出,后来四爷出面去求了大爷,才把那户人家都迁出京城外出做官了,表姑娘才无法了。”
  “哦。就是这样了。如今想来当时的确是我有两分过分了,不过我性子就是如此的,她若是要记恨就由着她吧。不过后来那户人家怎样了?”
  水蓼又答,“去年回了京里的,那位公子已经娶了妻室了。若不是当年的事,今年吧,表姑娘就该嫁过去了。”
  佩佩应了一声,“结果也不能算太差啊,不过说起来,的确从去年开始这纪止柔就犯了病一样的找事儿。”
  陈纯熙叹了一声,“这事儿的确是你的不是了。”她朝远一点的地方看去,“咱们因着地位如此,所以从生下来开始想要的东西基本都会得到,若是有得不到的东西也会想法子得到。就基本没有求而不得的东西,所以大概不能体会她的这种心情。可是这样的事儿,若是静好听到了,她大概是能清楚一些的。你看她对齐秉文,这么多年了,一片初心不忘,若是有人敢毁了她的婚事,她真的把那户人家抄了都是有可能的。”
  佩佩应了声,“我知晓当年是我的不是。便这样吧,这件事拿我的名帖去赔罪,就说要怎样偿还我们都会应承下的。叫他们考虑清楚了来说,还有就是那个招的伙计是个什么身份你查清楚了吗?”
  “去查了,身份干净真是叫人觉着奇怪了,只是一时还没查出什么,我会叫人继续查着的。”
  佩佩点头,刚要说什么,外头陈纯熙的人就进来了,她到了陈纯熙身边便道,“姑娘,铺子里来了一人,说是代表纪家来讨公道的。叫主子亲自去见他。”她看了一眼佩佩,又道,“还说要见县主,顾远对付着呢,派人来和奴婢说了。”
  “哦?说要见我?”佩佩说了一句,又道,“你说,他说是代表纪家来的?”
  “是,听闻他一进来就说被打死的人是纪家的。若是谈妥了也可死了,省的给姑娘的铺子惹事。”
  “是什么人?”
  “这个奴婢也不知……只说是一位公子。”这厢佩佩已经站起来了,踱到里间去换衣服了,“你等一等我,我便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这个纪止柔是玩什么把戏。”
  佩佩和陈纯熙到的时候那人还等着,顾远见着她们的时候就松了一口气,“姑娘们可来了,那人滴水不进的,急的奴才都出了一身汗。”
  佩佩朝他走去,也没叫人备屏风,就扬声唤了一声,“你是纪家何人?”
  那人着了一月白色的长袍,慢慢的转过来,露了一个笑出来,微微的拱了拱手,云淡风轻的样子,“别来无恙啊,长宁县主。”
  
  ☆、第83章
  
  佩佩看了他一眼,慢慢勾了一个笑出来,“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竟然成了纪家的人了?”她哦了一声。
  遗音笑了下,摆了摆手,“这世上县主不知道,没想到的事儿可多了,怎么会事事都如县主所想呢?”他直直的看着佩佩,“只是不知这次这事,县主准备如何解决啊?”
  佩佩应了一声,“我原本还想着有解决之法,可如今见着了你我便什么都懒得想了。”她勾了勾唇,眼里却半点笑意都没有,“不过是打死个人罢了,就我这样的身份,你去京兆府告我看看,人家会不会给你面子。”
  遗音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一开始就没想着县主会因着这件事能答应什么条件。我此番前来,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不过是想要给县主提个醒罢了。”他略略靠近了一些,“县主可要小心了,我可要出招了。”
  佩佩看着他,他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可是却还是光风霁月的样子,佩佩想了想,却突然问到,“所以说,你不过就是纪止柔的一条狗想着来对付我的?”
  他挑了挑眉,“县主倒不用急着刺激我。我是谁的人,为谁做事,这不是很明了的吗?”
  “我只不过是没想到,你这个人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些本事的,竟然被纪止柔所用。”她打量了他两眼,“莫不是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遗音失笑,连连摇头,“县主想岔了,若是比起来,还是县主这样的更得我的心意了。”
  佩佩扫了他一眼,“这个笑话可不好笑。”
  “我为纪家做事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这点就不劳烦县主担心了。只不过县主小心了,今后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找上门的麻烦还不知有多少呢。”他又行了一礼,就准备退出去。
  佩佩却突然开声,“我问你,当初纪止柔给我下的药,那什么花草的,可是你给她带去的?”
  遗音啊了一声,“也辛苦县主了,过了这样久还记得这样清楚。是的,就是我带进京城给纪姑娘的,想必当时也叫县主吃了几分苦头罢。”他挥了挥袖子,“我原本就没想着那次就能要县主如何,不过是叫县主吃苦几日罢了,却也没想着太子殿下反应这样快,倒是叫我一时有些惊慌呢。”
  佩佩笑了一声,“我原本就猜到,纪止柔是个什么东西,就她那两三分的心智是想不出这样的招的,那如此看来,你倒是早就出手了?”佩佩不欲与他再说,“一个男人,成日在女人的算计中游蹿,我是不知道有什么意思,出去罢,恁的无趣。”
  陈纯熙进来了看到佩佩的脸色不太好,她正坐着喝茶,便上来问了一句,“怎么样?可是解决了?还是来人有点难缠?”
  “那何止是有点难缠?那是实在的难缠。”
  “咦?不是纪家的人?能有什么难缠?那纪止柔还不得看在你叔母的面子上的?”
  佩佩低头又喝了一口茶,手在茶碗上画着圈圈。
  佩佩的生辰是六月。照着往年都是大办的,再加上随着佩佩年纪的加大,请的人也越发复杂起来。
  提前半个多月赵氏就开始准备了,什么请的名单,当天的酒菜,请的戏班子,就是佩佩穿什么,她也都是一一安排的。再加上李氏也进来帮忙了,只因为她觉得佩佩已经两年没有在京里办诞辰了,这次也算是一个契机吧,就是在京里重新正式的露面。自然是盛大的不得了。佩佩劝了几句,没有什么成效也就罢了。
  倒是迎来了一个算是惊喜的消息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太子太傅颜怀之女颜舜华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太子年已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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