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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综]拯救悲情人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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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若是张珍同意了,那也不是不可以,就金家这权势,估计那张珍也不敢有什么纳妾的心思,直接就能把他拿捏住了。这样一来,柳柳也不用再担心什么后院阴私,什么三妻四妾的惹眼了。
    要是情况再有个变化,比如那鲤鱼精还出来搅局,张珍还来个真爱什么的,那么好,她还有最后一招,就是像观音哭诉,等着那鲤鱼精被拔去了鱼鳞,自己拿到了任务物品,就自尽,用维护自己名声,不堪受辱的理由自尽,这样一来,直接就能让这鲤鱼精和张珍背上人命的负担,把金家洗白白,好歹也算是让原身偿还了一点养育恩德,让金宰相名声上去一个台阶,站到被同情的一方,而不是原本的戏剧中,倒霉了还有人喊活该的凄惨。
    柳柳定下了一二三三条路子,立马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人只要有了目标,知道了要怎么做,自然就会有了活力,即使是柳柳,这个穿越了无数时节,从心理上来说,已经是个老妖怪级别的人也不例外。
    “来人,我起了。“
    柳柳转动着眼珠子,嘴角含着笑,坐在床上,看着鱼贯而入的丫头们,心下忍不住又得意了一番。
    还是贵族生活好啊,想想上一世的山中打猎的生活,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两个极端啊!
    铜镜里娇俏的小姑娘一动不动,小心的看着自己的头发被身后的丫头梳理成形,忍不住眼角又看了看,一边捧着好些首饰,衣裳的丫头,围着自己,心里□□的,胡思乱想的,想着若是自己离开,又该带上那些好东西,补充一下自己的空间,就在她刚觉得想要偷笑,一边的月洞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丫头,低头行礼,然后轻声说道:
    “小姐,方才外院有人传话来,说是有人持信来投,老爷去外书房接见了,让姑娘一会儿不用去请安了。“
    嗯?柳柳一愣,这是,难不成自己刚到,那什么张珍就来了?不会吧,不是说指腹为婚嘛,那应该两个人年纪差不多才是,自己才十二岁,算上虚岁,也不过是十三,那怎么就能来了?不应该呢,或许是猜错了?也许是别人?好歹是宰相家,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年头想着抱大腿的人还是不少的,来投靠想要混个出路的也多,或许就是旁人。
    虽然告诉自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可是柳柳还是有些不安,细细的想了想,最终忍不住一个皱眉,然后挥挥手,让人去再探了。
    事实证明,柳柳没有想多了,这来的还真是那个张珍,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柳柳才突然想起来,这个宋朝的时候,好像流行早婚,十一二岁出嫁都有,更别说是虚岁十三了,而张珍这个时候也不过是十四岁,所以真是要说人家不用功还真是不好说,毕竟十四岁没有功名也是正常的。
    呼气,吐气,呼气,再吐气,柳柳死死地屏住了想要发泄的脾气,把捏成拳头的手藏到了衣衫下头,这才稳住了大家闺秀的形象。
    只是她心里不住的哀叹,老天爷啊,同样是宋朝,怎么武林人士和官宦世家这里头差距这么大啊!还是人家金大大,因为受了晚婚晚育的影响,这才改变了武打小说中对于婚姻的要求?要是这么算,人家俞岱岩成婚的时候岂不是寻常人家当爷爷的年纪?哎呦,这样算,那当时自己还真是亏额大发了。
    “去,告诉爹爹,我有事寻他。“
    既然人家已经找上门了,那么也就是说她的战斗已经开始了,要站住正义的立场,要成为被同情的对象,要顺利完成任务,要。。。太多的事儿要做啊!
    金宰相来的很快,他本来对张珍找上门也有点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正好闺女找他,自然立马就顺坡下驴,先叫管家安排张珍去客院休整,然后自己屁颠屁颠的来见闺女了,当然这和金牡丹到底说了什么,别人是一点都不知道,就是金牡丹身边的下人社么的,也被这父女两个打发去看门了,没人听见,只是在见过了女儿之后,金宰相显然脸上多了几分慎重,还有几分思索,甚至还有隐隐的欢喜之色。
    等着第二日,金宰相再一次见到张珍的时候,态度什么的已经和原著有了很大的不一样,只见金宰相细细的把坐在一边,很有些坐立难安的张珍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然后很是温和的说道:
    “我和你父亲是同窗好友,多年不见,想不到如今却是阴阳两隔了,好在他好歹还有你,也算是有了传承,不像是我,至今只有一女,说来真是,在这上头,福气还不如他呢。“
    这略带自嘲的话一出口,张珍就立马站了起来,连呼不敢当,好容易在金宰相示意下刚再次坐下,一边的金宰相又继续说道:
    “不说你和小女指腹为婚,我是你岳父这一点,就是光凭着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我也是你长辈,不知道你的情况也就罢了,如今你来了,老夫自然要替你父亲好生督促你读书上进的,这一点你可愿意?“
    怎么不愿意,张珍一听,这宰相居然还认自己的这门婚事,这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也是有些自卑的,只怕自己家如今没落了,让人看不起,被退亲,可是也正是因为没落了,再家里坐吃山空,很是颓废,还容易受人欺凌,所以也没有多想其他,就想着投靠岳家,想着指不定能重整家风门第,这才贸贸然寻了上来。来的时候,那是越走越心虚,越走越害怕,若不是回去的路费不够了,只怕这会儿他都逃回家去了。
    没有想到这宰相居然是个信人,明知道自己这一身素衣,行礼,随从皆无,还能这样说,自然是感动的不行的,忙又一次站起来,行了一礼,说道:
    “世伯教导,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好,那既然这样,老夫就不客气的倚老卖老一回,若是说的有些不中听,你也别记恨了去,首先,你如今不过十四,正是该用心攻读诗书,以求上进的年纪,若是早早成婚,只怕消磨了斗志,所以这婚事暂且拖后,等上两年,不是老夫毁诺,实在是金家三代从不出白衣之婿,我也丢不起这个脸,这两年你用心读书,若有不懂,或是来寻我,或是请教府中我身边的清客,明年就去参考,好歹得个童生,秀才,免得让人小看了去。当然,若是你有其他的本事,或是棋艺高超,或是琴技了得,哪怕是书画上有天分,也是可以的,读书人,不从科举出仕,当个大儒名家也算是个出路,也不至于让人说我连看个女婿都不长眼。“
    就这一句,就让张珍就羞得红了脸,人家不嫌弃自家贫寒,不在意其他,也信守承诺,承认这门亲事,只是人家看重学识,对女婿也高要求,所以对他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才学有些不满,这真说不上人家的不是,也让他很有些羞愧,只觉得自己不中用,咬咬牙立马就是一个大礼,然后说道:
    “世伯说的是,小子正是读书的年纪,正该用心求学才是。有世伯肯教导,已经是小子天大的福气了。“
    这话说出来,金宰相也觉得满意,恩,这小子还算是识趣,听到懂人话。说实在的,若是这小子出息,自己选了他做女婿也不是不成,只要不让自己丢脸,那比那些死对头的家的小子还看着顺眼些呢。
    放在一般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这会儿金宰相也不觉的不顺眼了,心下又组织了一些话语,趁着拿起来喝了几口茶水的功夫又看了看张珍的神色,心下略略有些满意,再接再厉,继续说:
    “好,既然有心上进,那就好,京城清流名士众多,正是你求学的好地方,只是有一点我先说好了,有些可以学,有些却是学不得的,他们才学出众,这是你该学的,他们持身清正,你也可以学,可是也有不少才子名士有这样那样的不妥当,有的狂放,有的奢靡,有的风流,有的嬉笑怒骂,各有不同,这些你就要避忌些,不是我说,这些奢靡也罢,风流也好,说白了自有他们家中豪富可以支撑,一场豪宴,歌姬侍妾成群,没有百万贯家业,想都不用想。你家如今却不成的,所以你要知道分寸二字,知道怎么克制自己的*。家道中落不怕,就是千年的世家,也有蛰伏之时,就怕不知道怎么重新兴旺家族,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崇尚简朴,洁身自好,这才是重整家业的做派。所以即使你将来出息了,也要记得,不要随意就被这世间繁华迷了眼睛。“
    这是为了将来万一真的闺女嫁过去做准备,这没有多少家底的人家,若是真的也出这么一个会花钱的,难不成用自己家的家业帮着他养小老婆,庶出孩子不成?这绝对是亏本的生意,他可不会做。就是自家真有用不完的钱,也不想找个败家女婿不是。
    而一边的张珍这回听了这话,那脸色都肃穆起来了,他只觉得这世伯说的绝对都是金玉良言啊!若不是真心想要他好,那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对于金宰相越发的敬重起来,只觉得当日自己心下猜忌,觉得这金宰相多年不和自家联系,那是看轻了自家,觉得自家配不上了这样肤浅的想法而羞愧,觉得金宰相那绝对对着自己是推心置腹的教导,忙不迭的点头称是。还难得有颜色了一回,在金宰相看向杯子的时候,帮着递了茶壶过去,只是这傻蛋,怎么就不知道帮着把茶倒满呢?难不成还等着长辈帮他倒茶?
    这样没有眼色的孩子,金宰相看了他一眼,心下刚升起来一点好感,又立马回落了三分之一。
    不过再看看这还显稚嫩的脸,想想自己说的两年的时间,还是再给他一个机会吧,到底是个孩子呢,没爹没妈的,自然也就缺了些教导。
    “还有一件事,这事儿却是我的奢望了,只是想你考虑一二,刚才老夫也说了,我这一辈子,再子嗣上颇有些不顺。早年也有一个儿子,聪慧的很,可惜,没有站住,四五岁上就没了,真真是痛煞心扉,你伯娘更是为了这个得了病症,身子多年不愈。到了如今十多年了,老夫已经年近不惑,子嗣越发的艰难,膝下也就一个闺女,没有个能承继香火的儿子,所以。。。哎,老夫想着,若是将来你和小女成婚之后,能否让你们生的第二子过继给金家,承继金家的香火?当然,这事儿目前也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两年内给我回信也就是了,再说了,若是将来金家有后,也必不会再有此等说法,只是以防万一,不让金家绝嗣的法子罢了。再一个这本就是我的奢望,若是你答应了,自然是欢喜的,就是不应,好歹也是血脉至亲,也不可能生分了去。哎,我也知道你为难,这事儿我也曾想过和你父亲商讨,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这才拖延了,不想如今倒是没有了开口的机会,成不成的,就听你的意思吧。“
    一边说着话,一边金宰相眼角看着张珍的脸色,说起来,若不是自家闺女自己提出来,这事儿他还真是没想过,到底他如今不过是三十五六,不是没有自己生一个儿子的可能,可是听听闺女说的,这家里十来年了,除了她,在没有添过一个孩子,还真是该以防万一,在这张珍自己找上门,还处于弱势的时候,把这事儿提出来,不管怎么说,也是把这事儿放到了明面上。是需要他好生考虑的,要是他不愿意,自己也能在想法子。换一个人家,只怕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了。关系再好,提出来,估计也要翻脸。
    也正是因为闺女的这么一个说法,勾动了金宰相潜在的一些期盼,才有了今儿的这一番见面和说话。也才有金宰相对于这已经家道中落,才学也没有出众之处的张珍这么好的态度,这样细心的说教,不然,他才没有这么多的功夫呢。
    张珍傻眼了,他真的有些傻眼了,这年头这事儿真心不多,人家没儿子的大多都是直接从族里过继孩子的,还真是没怎么听说有把外孙子过继过去当孙子的,可怜他年纪小,对这些不怎么明白啊!
    有心想要说什么吧,人家又没有一定要他立马回答,都说了能有两年的时间考虑,不说吧,他都不知道该问谁去,请教谁去。除了傻傻的不说话,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金宰相看在眼里,也知道这孩子有点懵了,索性转过了话头,开始说起这京城的各项规矩来,京城可不是什么乡下地方,他家也不是寻常人家,既然在他家住着,那么势必,就会有人知道,知道他这里来了一个年轻的学子,还是自家闺女的未婚夫,这事儿瞒都瞒不住,既然瞒不住,那么索性就做的大大方方的,顺带还能试探一下。他都准备好了,倒时候找几个好友,请了过来一起考校一下这孩子,然后在说一下前因后果,说一下自己的无奈和请求,然后就看这孩子自己的决断了。
    若是他能同意,还是考虑一段时间后给消息同意,说明这是个厚道孩子,即使才学不成,那么为了孙子,也不是不能提携一下的,厚道人最起码以后他养老不用愁了不是。若是没几天就同意,那说明,这孩子为了权势,很有些手段,知道妥协,虽然对于自家闺女是不是能把得住他,是不是能实现诺言有点担心,但是也算是个做官的苗子,也能提携一二,只是力度不能太大,免得反噬。若是不同意,那么自己将来悔婚,也算是有理由了,用扶他一把来了结和他父亲的情分,也就足够了,外人也能理解自己的选择。顺带还算是放出了风声,给自己闺女再找一个好女婿打好了基础。真是一举三得啊!
    金宰相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手办的好,越想越觉得他家闺女虽然是个女子,却很有些本事,不输男儿。心里美滋滋的。说起来他能从一个普通进士,做到如今一国宰相,若是说没有半分的手段,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傻子,没脑子的进官场,不是被贬,就是早死,只有老狐狸才能生存,这原剧中把人家金家父母都丑化了,真是不该啊!这不是拉低全国人民智商嘛。
    既然要大大方方的。金宰相趁着换茶的功夫又想了想家里的情况,还有每日自己的日程安排,最终再一次听了闺女的话,直接把这张珍安顿到了外书房边上的院子里。和他的那些清客们住的很是近便,至于什么后花园?那编故事的人知道情况去?后花园这地方,那一般可都是属于女眷的,怎么可能随便让外男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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