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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听说你混六扇门gl-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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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握的手,终于松开,苏竞云回眸一望,只见冥先生靠在床边,微笑着看她离开,连脸上全是泪水,都没发现。

    她紧紧握着手里的帕子,不知道,这其实是最后的道别。

    长公主让心腹带着苏竞云出了宫,自己带着明翘走了一趟镇南府。余下几骑已经留好辞呈,只待云骑一出宫,便和苏竞云等人一路南下。

    几人留在镇南府,只等镇北府那边有了消息,便前去救云骑。没想到今晚镇北府地牢却来了不少人,那边来了消息,说先是皇帝去了,再是洛阳王妃去了。还说今天洛阳王妃去太后那里替云骑求了情,不知陛下如何应得。

    长公主在镇南府如坐针毡,那边拖得越久,救云骑的希望也就越渺茫。何况皇帝一向视云骑为眼中钉,为什会突然去地牢探云骑?

    镇北府地牢。

    镇北府独立于大理寺和刑部之外,是皇帝钦点的诏狱。曾被关押在镇北府地牢的人,不是曾大权在握,便是宗室贵族。云骑也押过不少大员至此,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成为阶下囚。

    皇帝善变,今日阶下囚,明日说不定又是座上宾,加上镇南镇北二府熟悉,这里的狱吏对云骑十分客气。自收押以来,除了限制自由,吃穿方面和平日并无两样。

    她徇私放走苏竞云已经是大罪,哪知道镇北府马戎又在皇帝面前参了一本,说那个六扇门捕快打伤他时,用的竟然是*心术。这下,勾结匪贼进宫盗马一罪算是坐实了,就等着缉拿苏竞云归案后,再一同审案。

    云骑对于自己其实并不担心,若说要逃,这小小的牢狱拦不住她。可她担心长公主会惊慌失措,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所以她静静等着长公主到来,好劝解一番。

    她没想到,等来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皇帝。

    皇帝亲临镇北府地牢,这还是第一回,牢房前,狱吏跪了一路。云骑见到皇帝,也不免讶然:“罪臣见过陛下。”

    皇帝看了看周围的砖墙铁栏,笑道:“这里似乎没朕想象的差。”

    云骑道:“陛下隆恩。”

    皇帝说:“起来吧。”

    皇帝知道云骑平时就是座冰山,半天敲不出一句话,也没想着这时来审问她盗马一案。他更像是来和云骑话家常,问她在长公主身边呆了多久,每年外出几月,上一次外出公事,又是什么时候。

    皇帝说:“你平日里唯长公主是从,若是当日指婚,长公主是应了的,你还会不会抗婚?”

    云骑说:“殿下不会应的。”

    皇帝笑道:“你还真是了解她,比朕这个亲弟弟还了解。”

    云骑说:“罪臣不敢。”

    她半低着头,依旧是一贯疏离的模样,不过此时,看不见她凌厉冰冷的眼,倒少了八分锐气,更显得艳色十足。

    就连见惯了美人的皇帝也不禁赞叹,他走进,抬起云骑的下巴,说:“这才是真正的六宫粉黛无颜色啊。”

    云骑眉一皱,轻轻一晃,就势挪开下巴。

    皇帝又说:“只不过眉目冷漠,太过英气,少了女子的柔美。当然也有人喜欢这一口,匈奴的单于几次来求亲,当年你北狩,可是迷倒了一片人。”

    “单于求亲?”

    皇帝在狱吏搬来的太师椅上坐下:“没错,单于来求过几次亲,都被朕拒了。”

    云骑不说话了,除了和长公主以及几个部下偶尔交谈外,大多数时间,她实在吝惜自己的字句。

    皇帝问:“知道朕为什么不让你和亲?”

    云骑说:“陛下自有自己的考虑。”

    皇帝说:“你啊,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朕那个皇姐迷你迷得要死要活,放着驸马不要,一定要和你成亲。朕要是把你怎么着了,她非得和朕撕破脸不可。可朕也不敢把你放在她身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长公主过去太过跋扈,揽权在手,已经有很多人不满,你若在她身边,对你对她都无益。”

    云骑问:“陛下什么意思?”

    皇帝说:“长公主不会放你远嫁,朕便替你把和亲这事拒了。可你也不能待在她身边,一来是皇家脸面,二来,树大招风。你若不想成婚,今天洛阳王妃也过来求个情,想让你去洛阳王府当个邑臣。”

    云骑一听,便知道了皇帝来的目的,她心里一股无名怒火燃起,道:“陛下是要我离开殿下?”

    皇帝说:“或者,你可以选择替我大齐和亲。”

    “砰——”云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皇帝周围的亲卫一惊,纷纷上前来亮出佩刀,将皇帝保护在身后。原来云骑一怒之下,竟然出掌击碎了身后的砖墙。牢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皇帝不动声色的站起来,叫过狱吏:“去找个大夫替云封看一看。”

    云骑忍着滔天的怒意,道:“恕臣不能。”

    皇帝转身:“好好考虑,三日后,给朕答复。”

    狱吏怕云骑对皇帝不利,连忙用铁索锁上了牢门,云骑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一向冰冷的双眼里,满是炽烈的火焰。

    除了长公主,没有人能要求自己离开!

    皇帝走了后不久,大夫跟着盛装的洛阳王王妃又来了地牢。她下午刚见过了太后,希望太后能在皇帝面前替云骑说几句话。一直等到晚上,才听到御书房来了消息,问王妃是否愿意让云骑去洛阳王府当邑臣。王妃自然愿意,太后就说,云骑脾气硬,除了长公主的话,谁也不听,让王妃也去劝劝。

    王妃进了牢房,还没大呼小叫这里这么脏乱差,却被牢房对面墙上那一个大窟窿吓了一跳,她再一看,地上满是砖石泥渣,云骑匿身在暗处,抬起右手,淡然舔去手背的血痕。

    “王妃贵安?”

    这一声,说不出的冷硬,王妃身边的随从刚想呵斥,王妃就急急地唤过大夫:“还不赶快去给云大人包扎?”

    大夫唯唯诺诺的提过药箱,走到云骑身边:“云骑大人,把手给小人看看。”

    王妃也凑了过去,看到一片鲜血淋漓,气得把狱吏骂得狗血淋头:“这伤怎么弄得?啊?云大人还有官位在身,你们竟然敢动粗?”

    狱吏欲哭无泪,这分明是云骑自己弄得啊,还动粗,云骑一根指头就能捏死自己,自己是有胆子也没能耐啊。

    云骑说:“王妃不必动怒,这伤是我自己弄得。”

    王妃心疼坏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

    云骑说:“不必了。王妃探望罪臣,罪臣感激不尽。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您请回吧。”

    王妃劝道:“云儿,我知道你是怪我替辰儿求亲。我知道,都是我不好……”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云儿,我一看到你,就想起我女儿……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子。你既然不愿意做我的媳妇,目前京城里的形势又对你不利,你不如先到洛阳来避一避。虽然名义上是邑臣,但是洛阳王府上下绝对会把你当主子一样对待,云儿……”

    云骑道:“王妃如果是想来劝我,那还是请回,我主意已定,便是死,我也不会离开殿下。”

    “云儿!”

    王妃突然一声呵斥,吓了周围人一跳。王妃素来懦弱,说话都不敢大声,何况是面对这时明显心情不佳的云骑。

    王妃惊觉自己失言,又柔了嗓子,继续劝道:“云儿,你想留在殿下身边,有的是办法,你先来洛阳避避风头,风头过了,我们在从长计议,好吗?”

    云骑执意不听,包扎好了手,便请王妃和大夫出牢房。

    王妃几次劝解,急得满脸泪水,侍从劝她走,她也不走:“你这是何必呢?留在京师,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担心长公主,可长公主压根儿不需要你担心,太后健在,她又是皇帝亲姐姐,能怎么样?你倒是这么把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你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云骑道:“最是无情帝王家,王妃应该明白。抛妻弃子,兄弟阋墙,又算得了什么?”

    王妃听到这话,全身一颤。

    “你……你知道了?”

    云骑转过身来,冷艳的面孔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不过王妃刚刚说的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意思。”

    她一步步走进,王妃全身都颤抖起来,然后腿一软,跌坐在冰凉的炕上。

    云骑靠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王妃说,我名义上是邑臣,但是洛阳王府上下绝对会把我当主子一样对待。这个主子,会有多大的权势呢?”

    王妃猛地看向她,有些不可置信:“你想做什么?”

    云骑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妃:“挥袂则九野生风;慷慨则气成虹霓,我所求的,不过翻云覆雨四字而已。”

第五十章 出狱() 
长公主在镇南府坐到深夜,听到报信的人来说,洛阳王妃走了;镇北府已经布置好,这才带上贴身侍从去了镇北府地牢。

    到了地牢;和狱吏打过招呼,长公主赏了他们酒菜,让身边的侍从丫鬟候着;自己去见了云骑。

    云骑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外面有人声,忙站起来,恭敬地冲来人道了一声:“殿下。”

    狱吏打开门,长公主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她手上包扎的伤口。

    “你这是怎么了?”长公主拉起云骑的手,仔细瞧了瞧;“前几天没看到你受伤;是谁把你伤了?”

    云骑收回手:“刚刚擦到墙了。”

    长公主在炕上坐下;拉过云骑靠着自己也坐下,细细瞧了瞧;看她气色挺好;看来没在这里受委屈,才放下心来。

    “陛下和王妃来过了?”

    “嗯,刚刚走。”

    “他们来干什么?猫哭耗子?”

    云骑迟疑片刻,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陛下说王妃向太后求情,让我去洛阳王府当邑臣。”

    “当邑臣?”长公主怒道,“他们什么意思?”

    云骑安抚道:“殿下别生气。”

    云骑总是很轻易便平息了长公主的怒火,长公主想了想,道:“也对,他们想做什么,和你也没关系了。小云,你听我说,我今天来,是带你出去。你这时跟着我走,明翘会扮作你。然后过一会儿,我的人会来把明翘救走。你出了宫,去外面找苏竞云和你的部下,然后你们几人南下,等风波过了,再回京师。”

    云骑说:“这样不妥。”

    长公主问:“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救个人的能耐,我还是有的。”

    云骑摇头:“我已答应陛下,要去洛阳王府了。”

    “什么?!”

    长公主那一瞬间的表情,与其说是震怒,不如说是不敢置信。这么多年来,这是云骑第一次,没有经过她点头,独立决定的一件事。

    若是别的事,长公主会为她高兴,可是这件事……

    长公主眉头渐渐皱紧:“小云,我答应你,以后什么事都你做主,但这件事上,你要听我的。”

    云骑说:“殿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长公主有些生气:“原来你上次竹林你答应我的话,都是阳奉阴违吗?”

    她生气,但更多是委屈,这个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表面哄自己,背地里又弄一套了。

    云骑说:“殿下,现在局势不同了。”

    长公主站起来:“你别拿局势搪塞我,朝中什么局势我比你更清楚,你道为何五叔封地在洛阳?因为所有亲王中,就属五叔野心最大,先帝将他放在洛阳,又不给他实权,以此来控制他。现在他倒好,天天和那些江湖人士交好,说是一心山水,做闲云野鹤之辈,交天下好友,背地里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勾当。你去了洛阳王府,就是一颗棋子,你懂不懂?”

    云骑依旧固执:“可我走了,留殿下一人在京师,谁能护住殿下?”

    “执迷不悟!”

    长公主见云骑完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得直掉眼泪,她生性高傲,也不想让云骑看见自己落泪,便背过身去,掏出帕子轻轻拭去泪水。

    明翘站在一边,看得也着急,想出口劝几句,看到云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又不敢开口了。

    “别哭。”

    手里的帕子被人从背后轻轻抽走,熟悉的身体在缓缓靠近。云骑左手环住长公主的腰,右手轻柔地擦去长公主脸上的泪水。长公主转过身,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云骑的手,背抵着牢门,道:“你以为去了洛阳王府,你就能护住我了吗?”

    云骑低眉笑了笑,突然抬头,问:“怎么就不能了?”

    云骑极少有表情,这一笑,就如三月春光,杏花春雨,令人沉醉。

    “你……”长公主看着,也不禁红了脸。

    “听我的。”云骑的声音低了一分,她走进一步,右手撑住铁栏,左手拿着长公主的丝帕,小心翼翼地去擦长公主眼角的泪珠。隔着丝绸碰触到凝脂一般的肌肤,云骑手轻轻一松,丝帕飘然落地。云骑用拇指拭去长公主的泪眼,身体又压近了一分:“听我的,好吗?”

    依旧是一贯冰冷的声调,却似情人一般的呢喃,云骑将长公主压在铁栏上,拇指沿着轻柔的滑下,按上长公主的下唇。

    长公主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云骑淡淡一笑,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唇舌缠绕间,尽是缠绵,长公主被吻得娇颤不已,迷蒙着双眼,身体无力地向身后的铁栏靠去,云骑一把捞起她柔软的腰肢,绵密的吻,从唇上一路向上,直到她眉心的花钿。

    “听我的,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长公主几乎是被侍女扶出的地牢,明翘捂住嘴,一路跟在后面偷笑。被凉风一吹,长公主晕晕乎乎的脑子突然醒了,她转过头来,问明翘道:“我刚刚在地牢说什么了?”

    “啊?”长公主唇上还泛着晶莹的水光,明翘拿开遮脸的帕子,一看,觉得又害臊起来,哎呀呀,云骑大人真是的!

    “问你话呢,你拿帕子遮住脸干什么?”

    “殿下,您刚刚说了,今天的事听云骑大人的,以后什么都听云骑大人的,还说了出嫁从夫……”明翘嘴角又弯了起来,她被长公主宠惯了,一向也没大没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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