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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诀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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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定魄塔塔顶的望风台前,两个男子并肩临风远望,显得异常萧瑟。
    “那孩子现在不愿见任何人。”
    灼印转头看了看夜祭有些不忍的神色,寒声开口。
    “也许他做的对。若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见谁都没用。”
    夜祭转头,看着高深莫测的灼印,仿佛了然。
    “他一定已经知道了。若是他都不管,那么这次就要靠那孩子自己走出来了。”
    “那到不一定,他不是还有三个哥哥呢么。”
    灼印却忽然话锋一转,这样的沉睿的他,连夜祭都要不认得了。
    灼印对于夜祭的惊诧注视到也不在意,只还是寒着脸色望着远处那片月色下沙沙作响的竹林。
    ——
    “陶之,老三醒了,他要见你。”
    陶之抬起窝在腿间的脸,看了看门口强光中的那两个身影,又埋下头去。
    惠凡和文来对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走开了。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再不把他弄出来,早晚饿死!”
    秦好看着两个无功而返的哥哥,捂着脖子从床上乍起,叫喊道。
    惠凡皱着眉头开口。
    “算了,他自己想开了就会出来的。你好好养着别瞎担心了。”
    “你们不担心么?这都跑了第几回了,有七八十次了吧!”
    秦好没好气的回口道。
    文来看了一眼伤重还生龙活虎的秦好,淡淡开口。
    “师傅说了不让我们硬弄他出来。”
    “不硬弄出来!那你们说说到底怎么弄出来?”
    听了这话两人低头,都没了声音。
第二十三话 尘园
           天渐渐黑了,陶之这时候才敢抬起头来。
    “十年旧事梦里催,三世尘缘皆成灰。好个‘尘园’啊!”
    城郊十里外荒野村庄之中,及其不起眼的落魄小院之外。一名年约不惑、身着宝蓝色锦服男子仰起头看大门之上的那块匾额,不禁自言自语的轻叹了出来。
    门闭许久,华服男子身后的随从似乎都等的有些不耐了,恭身开口。
    “主上,这尘先生未免也太过狂妄了。如今您亲自来访,他不马上出来相迎也就算了。门童都进去快一盏茶的功夫了,竟然现在还不见回报。他当初也是……”
    随从的话说到这,听身前的主子沉‘哼’了一声,马上知趣的闭上了嘴巴退了回去。
    忽然,那扇陈旧的木头门‘咯吱’一声开了,布衣小童缓步走了出来。
    “客人请进。”
    锦服男子迈步往里走,身后随从抬脚要跟,却被那小童伸臂拦住了。
    “不好意思二位,我家先生只请了贵客一人。你们不妨在门外稍候。”
    听完他这番话,一随从皱眉怒道。
    “大胆小童!敢拦我们。”
    小童也不急,只转头看着贵客,低低开口。
    “我家先生不方便见生人,先生说这个贵客您是知道的。”
    华服男子听完小童的话,对着门口的两人点头示意,二人自然不敢再造次只得退后等待。
    二人进门,木门又闭。
    华服男子跟着小童往乱树迷离的深处走去,他眼角的余光扫过身边的繁密不透的枝叶,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过了迷树林,一简陋的茅寮现于眼前。茅寮前一石桌上放着正下了一半的棋局,石桌前坐着一个布衫的中年男子。见客人到,那人也不起身,只看着对面的凳子伸了手道。
    “客人请坐。”
    华服男子似是并不介意主人的怠慢,只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落坐。
    布衫男子看着旁边的小童,沉声开口。
    “忘儿,准备茶水。”
    “是。”
    小童转身走进了茅寮之中。
    华服男子,看着满身淡定之气的主人,僵笑着开口。
    “四年未见,想不到先生还真是断了红尘俗事呢!”
    布衫男子也笑,开口道。
    “贵客何必如此编排在下,您是知道的,我一直在做。”
    贵客听到这儿,脸色稍显和缓。
    “既然先生没忘,那是最好。十二年前,先生许诺说定能一举成功,可还是败了。”
    布衫男子面色不改,淡淡道。
    “是败了,败在我实在是轻敌了。”
    华服男子冷笑,似是不满,又开口。
    “九年前,先生也说,遇到了贵人还可以补救只需三年。可是我却等了五年。”
    布衫男子笑道。
    “各中原因,在下五年前就已经向您解释过了。”
    听到这话,这位贵客终于被激怒了,他拍桌而起,双目冷冷的看着稳坐不动的人。
    “当年你只说事情出现了转机,要再给你时间,你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如今呢?我等了两年又五年,又是一个五年!”
    布衫男子听完起身,客气的伸手请贵客落座,开口道。
    “贵客切莫动气,在下的棋局已经布下,如今只等一战了,只是我还需要个引子。”
    “哦?这引子又是什么?先生倒是说来听听。”
    贵客息了怒,好奇开口。
    这时候小童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布衫男子起身为对方倒了茶,这才避退童子。
    “贵客您不如先喝杯清茶,待会在下给您引见一位高人。”
    华服男子端起杯,狐疑的看着对方。
    “在下担保,您见了此人便会明了一切。”
    有了他这样的保证,贵客才安心的品起茶来。
    一个时辰后,华服贵客已经连饮了两壶清茶,但却还不见什么高人来,他有些不耐。
    “那个高人何时能到?”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远处的迷树林一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老道来也!”
    贵客转头,就看那树丛扑簌而动,接着就是一阵卷着烟雾的冷风扑来。贵客赶忙抬臂掩面,当雾气散尽树声止住他才放下手来。
    这个时候,两人就已经变成了三人。多了一个人,一个白须白眉的七旬老道。他身着灰蓝色的道袍,手挚黑鬓拂尘,满面傲色。
    “贵客,这位就是灵道长。十二年前曾给在下指点迷津的就是他。”
    “哦?有如此高人指教,为何当时还是落败了呢?”
    锦服男子对那个装腔作势的道士似有不屑,讽声开口。
    老道倒也不怒,只抬了抬眼皮很平静的开口。
    “十二年前,我与先生只一面之缘,哪得时间细说。况且,那时落败已是定局,阴龙太少怎敌过人。”
    见二人神色都不扇,布衫男子赶忙上前解围道。
    “贵客,道长所说都是实情。也就是因为十二年前在下过于轻敌,没能听道长劝戒,终成败局,还损了一员重将。这些年在下一直反思,终于费尽千辛才将道长请出山来。如今有道长点拨,此次必不会再有失。”
    华服男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老道士,这才顺过气来道。
    “既是如此,便可以解解在下心中之惑了吧!”
    三人落座,那老道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不言。
    华服男子看向布衫男子。
    布衫男子这才开口,缓缓道来。
    “道长十二年前就曾言过:世人此世之命,多是前世造化。前世有修为者,这一世必定不凡。如今这些年头动荡似有天火之意,世上将有数位灵仙入世为人,其中也有龙之九子。他们命中至阴,可逆转天火,平天下动乱。”
    “哦?这难道就是九龙堂的来历?”
    “正是。十二年前,在下已寻到九龙之一。但因为求胜心切,终没等寻齐九龙就出手了,结果折了那一龙。”
    “这么说,如今你已将其他八龙寻齐?”
    贵客面色中带着喜悦,惊声开口问道。
    布衫男子摇头,看向老道。
    老道摇晃着脑袋,开口接下。
    “虽然是龙之九子入命,但他们终究也是个凡人,要寻齐谈何容易。”
    “在下前后不是也搜了几批命阴之人送来过么?”
    华服男子开口询问。
    老道摇头,又道。
    “命里带阴之人多,命里至阴之人却少之又少。况且这些年,寻他们的又不只我们一家。能的一两人已是很难得了。不过,贵客送来的人中也是有一位的。”
    听老道这话,华服男子便一下子抓到了重点,开口问出来。
    “不只我们?难道如此天机除了道长还有旁人能参透?”
    “这旁人也算不得旁人,正是在下的同门。我师门四人,在下区区排行第二。上有一师姐,下有两名师弟。四失地曾在敌方为谋,不过十二年前我已将他说服,如今他也听命于我们。”
    “这么说来,那必定就是道长其他两位同门所为了。如今,可能寻到他们,为我们所用。”
    老道摇头,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我那两位同门皆是行踪飘忽之人,来无踪去无影,想寻他们比寻龙子更要难上几分。况且以他们的性情,纵使寻到也难收服。”
    听到这,华服男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如此,难道就别无他法了么?”
    布衫男子开口道。
    “那倒也不是。九龙之中已折其二,如今剩下的六人我们已得四人。剩下两龙比起我们的四龙自然不具威胁。如今当务之急是等,等那个引子。”
    “引子?”
    见贵客有疑,老道接口。
    “这引子是另一个仙家入命之人。此人命中至阳,世间罕见,其动撼尘世之力甚至盛过九龙。”
    听到这华服男子面露急切之色,急急开口。
    “此人若如此了得,那我们岂不是得了一个宝贝。”
    听完他的话,剩下的两人却都露出了难色。许久布衫男子才开口道。
    “此人确实命力非凡,但这力却也正是天火之源。此种命理称为阳煞,凡是身边亲近之人必遭其煞惹来劫难。如今这样,我们用他不得。”
    听完这话,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贵客脸上失了神采。
    见他如此,道士开口。
    “我们虽不能正用,但也可以反之。”
    “如何反之?”
    “将她推入敌中,并且助他们结成亲近,为他们种下煞种。”
    老到话音刚落,布衫男子紧接口道。
    “如此。便可不费我们一兵一马先削他势,到时候趁其弱再行一举击之,定胜。”
    听完二人的计谋,华服男子恍然,脸上露出傲气十足的笑容。
    “如此,甚好!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是等么?”
    布衫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却也成竹在胸的开口。
    “对方阵中多为阴命之人,怕我们这个引子要发挥其作用还需要很长的时日。为缩短时间,我们现在必须内外结合,才能击之。”
    “如何一个内外结合。”
    “贵客您别忘了,我们现在不光要一个邪教,我们要的是整个武林。若要此结果,光对付他们一家怕是不够的。但江湖势力实在太大,光凭我们的力量怕是不行,我得借力。”
    “借何人之力?可难?”
    华服男子这问题一出,布衫男子笑了,笑的很是自信非凡。
    “贵客莫急,我们借的这个力,便是江湖恩怨帮派矛盾。我们要想办法让他们自相残杀,这样,我们到时候便可以坐收渔利了。”
    “哦?有这等好事?可具在下所知,虽然江湖各门各派虽然有些小恩怨,但他们也万万不会因此大开杀戒的。”
    老道眯起了眼睛,缓缓开启那张挂满白须的嘴。
    “别忘了,我们还有四条变化莫测的阴龙。”
第二十四话 对弈
           用过晚饭,饮过了清茶,傍晚的天边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没有回寮内躲雨的意思,布衫男子反而吩咐小童撤下茶水,摆上棋局。
    那位老道看上去兴致似乎也颇为高涨。
    锦服男子满脸不解的看着执子对坐的两人,开口道。
    “二位这又是为何?”
    老道缕了缕自己雪白的胡须,满脸高深的开口。
    “对弈。”
    布衫男子执白子,步步为营,下的小心翼翼。
    老道士执黑子,也不多思虑只步步跟随,落子似乎轻易了些。
    一个时辰过去了,尽管二人你来我往,但始终没能有谁占却上风。眼看着本来半壁的空白上已经是黑白交错起来。
    渐渐的,淅沥的小雨演变成了倾盆大雨。雨点落在满盘黑白之间,溅起四散的水花,为战局增添了纷乱的气势。二人也不顾已久执子在雨中厮杀,战心为动分毫。
    小童站在一旁为贵客撑起了油纸伞。
    忽然那相持不下的战局却因为老道一枚黑子的主动送吃而转变了。
    布衫男子满面疑惑的看着那残局。
    旁边的锦服男子却突然对那一步看似自折势力的诱敌之计很是赞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观看许久,思量许久,布衫男子才恍然道。
    “好个欲擒故纵、投石问路!”
    话音落,三人相看神色悦然,表情中都是深谋。
    ——
    风萧萧兮,大雨如瀑,这样的夜晚黑的狰狞。距京都百里外的一个小镇外,一队人马黑裘衣黑面遮,冒雨踏风而来。他们各个身手灵如鬼魅,在一瞬间就蹿身越过城墙,隐身朝城内潜去。
    来到一不起眼的小门户前,为首的银罩遮面之人,低声开口。
    “可是这一家?”
    他身后的信徒恭身上前,也压了低了声音道。
    “回二公子,正是。”
    银面人再次发问道。
    “该查都都清了?”
    “是,他并无家人,只有一看门的老奴同住。”
    他话音落,银面男子蓦然仰手挥袖。
    得令后,那二十几个暗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四散,潜于墙头只上。
    银面男子看了看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小院,确定无遗漏之处了才迈步上前,轻扣门环。
    “谁呀?”
    门内传出一老者沙哑的问话。
    银面男子不惊不急的继续叩门。
    “在下替张老爷的故交前来报信。”
    “来了,来了。”
    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
    惊雷声滚滚,一道闪电刺亮天际。门内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面目,就随着一道金属之光倒在了血泊之中。
    “谁!”
    屋内显然是藏着武功深厚之人,那人不出便已经感到了莫大的杀气,一声低吼。
    银面男子,在那死人身上抹净自己的宝剑,不紧不慢的走进院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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