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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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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闲一下子清醒过来。松江城每到大年初二都会在香祖庙外举办庙会,这是一年当中最热闹的时候,可算让她赶上好玩的了!

    慢着,这就到初二了?和长天在一起,日子就过得天昏地暗啊。

    她暗啐了一口,爬起来梳洗。

    长天从外头走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他顺手从婢女手里接过篦子,帮她梳发。她的青丝乌亮漆滑,只需轻轻一梳,就顺滑整齐,又有淡香扑鼻。

    宁小闲闭上眼,享受梳齿温柔扫过头皮的感觉。不管是按摩还是梳发,长天都能无师自通,用力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这家伙不去当按摩工真是太可惜了。

    房间里弥漫着的气氛,说好听是温馨,说淳朴些就是暧|昧了。婢女很有眼色地退下了。

    宁小闲咬着唇,终于还是忍不住红着脸问道:“长天,我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为什么?”

    他手上动作不停,低沉的声音让人安心得很:“哪里奇怪了?”

    前些日子,她发现两人结合时乙木生长之力的异状时,就大吃一惊。无论两人一天内恩爱多少次,乙木生长之力都只会在第一次水乳|交融时得到滋长,也真称得上是懒惰得要命的力量。不过连长天都弄不明白的事,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必要去耗精力了。想不通的事就不想,这一向是她的优良品质。

    可是,过去两天都与他颠鸾倒凤,这家伙的精力真是充沛得令人发指。不是说女子身体会酸疼不适么,会侍儿扶起娇无力么?她为啥身康体健,只觉得状态从来没这样好过?她最想弄明白的是,为啥和他在一起,总觉得胃口大开,就想吃来吃去?

    咳咳,她知道自己**的本性,但还没到这个程度吧?

    可是这话要怎么问出口?

    长天抚过她的面庞,发现她脸烫得可以摊鸡蛋,再参考她扭捏的神情,终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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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相请不如偶遇(求粉红票)() 
知道她脸皮薄,他努力表现得漫不经心:“你是砾中金体质,天生就是悦己悦人的。你比其他女子在**|第上享受更多,自然也……需求得更多。”他没说出口,她被滋润惯了,容色也会越发娇艳,以后他得把她看得再牢些。

    可是宁小闲还是听出了他强自压下的笑意,脸上仿若火烧,轻轻推开了他的手,自己利落地开始盘发。长天为她梳发,不过是同她享受闺房之乐罢了,他一个大男人会挽什么发型了?

    她已不是云英之身,平日喜欢的几款发式就再不能用了。长天见她盘起秀发,露出玉白的耳垂,忍不住要去逗她,被她伸指戳在胸口:“出门前先换张脸!”从镜中看到他面色怏怏,于是嗔道,“你就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行么?”和他出门亚力山大啊,她还想好好逛一逛庙会的。

    长天拗不过她,只好叹了口气,略施神通,好好一张俊颜就变得平凡无奇的年轻男子模样,眼中的神光也收摄起来,旁人看来只会觉得温润有光罢了。她却瞧得眉开眼笑地,抱住他献上好几个香吻。

    乖乖听老婆的话,就值得奖励。

    他吃了几口,正想再多占点便宜,宁小闲已经将他身体一转,面朝外:“出发,逛庙会去!”

    #####

    他们才离开桐棱小筑,外头的踩街巡行活动已经结束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儿。还有本地独有的香粉气息。这标志着庙会正式开始。

    松江城以制香粉闻名,每年就有三次祭拜“香祖”的庆典,其中又以大年初二的庙会最为隆重。

    她挽着长天的手,笑得心满意足。这家伙换了一张普通人的面孔,不再给她惹麻烦了。自己守住的东西终于没人觊觎,这感觉真是爽透了。

    过去几天以来,她的神经粗壮了许多,刚开始有女子对长天虎视眈眈,她还像母鸡护住小鸡一样跳出来。后来见多不怪,基本就麻木了,只由他自己解决。

    这大冰块只要一眼扫过去,再附送一句“滚”,对方多半就抖抖嗦嗦地软脚了。此时她只需要蹲在一边默默吐槽就可以了:这男人看着俊美,其实是白天正人君子。夜里衣冠**,**上样百出,自带持久光环,什么**七次郎,和他老人家相比都弱爆了好么?以他折腾人的狠劲儿,凡人妹纸们。你们肯定活不过一个晚上啊!

    庙会果然是人山人海,主街又不宽敞。她和长天只能顺着人流慢慢往前挪动。凡人们在初一走家串门子,初二就可以出来逛街游庙会了。她在华夏也只听说过几个大型庙会的名头,还从来没有亲临,此时兴奋得双颊都红了,先是逛了逛据说是特地从三百里之外请来匠人师傅砌起来的冰雕、雪雕,又拉着自家男人在小摊小贩那里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然后就跟到庙前临时搭好的戏台子下面看社戏。

    社戏是庙会最重要的内容之一。不过开演之前要在庙前空地上先放上一大盆火炭,让人们从炭上跳过去。这称为“跳火盆”,相传有祛秽祛邪的效果华夏也有这个传统,不过人们都选在除夕下午来跳然后是上演一段儿“吉庆礼”,俗称“扮仙”,目的在于招财祈福。随后才是一场折子戏、一场皮影戏,演出的内容都是很传统的佳人才子戏码,也有仙人、仙妖相恋的段子。

    她起先兴致勃勃,后来发觉身边没了声音,担心长天呆得百无聊赖。她转头看他,长天原本双目微阖,感受到她的目光就垂首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居然没有半点不耐。他的确对这些凡人的活动不感兴趣,不过谁让他对她感兴趣?未来的日子倍加艰难,现在就该让她尽情玩耍才好。

    他现在虽然外貌平平,这一眼中,却有道不尽的温柔、怜惜和爱慕之意。长天鲜少有这样真情流露的时候,她看得既清楚又明白,禁不住心头鹿撞,微微低下头去,红晕却悄悄没过了耳根。

    这般娇羞的模样,当真是风情难言,冶艳不可方物。她原本生得玲珑秀美,又傍在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身边,此刻作出这般小儿女之态,不知道看直了周围多少男人的眼睛,也不知有多少人在暗骂暴殄天物、明珠投暗,长天也接收到来自同性的杀气。

    他却不喜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见状脸色一沉,眼看台上的戏也演到尾声,于是将她拉了起来,揽在怀中转身便走。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众多盯向她的目光。

    顺着庙会后头走过去,就是一溜儿的长长市集。虽说天寒地冻,人流量却很大,还是有许多摊贩顶风作买,果的、炮仗的、相思灯的,还有许多煎饼果子、碗粉干馍,都是在路边搭起厚厚的牛皮窝棚子替客人挡挡风。这里头有炭火盆子供暖,天儿冷,许多人躲进去一边跺脚一边吃着手上的热食暖暖身子,然后继续游逛。

    她也凑趣,买了一碗打糕来吃。这东西遇了冷就凝住,所以她站在篷里吃东西的人很多。这小食的是个年轻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穿一身粗布衣裳,递打糕给她时,手腕上露出一根细细的红绳。

    “这是?”宁小闲眼睛很尖,盯住不放。

    小贩瞄了身边忙碌的妻子一眼,赶紧笑道:“庙里求的,求的。”

    她长长哦了一声,拖着长天走了出去。

    他看她面上带着几分鄙夷,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那男子腕上的红绳,系的是鸳鸯同心结。”她嘟着嘴道,“哪个庙里会织这样的结子给人?这分明又是个渣男。背着老婆在外头偷吃!”想到小贩的妻子背上还趴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她一下子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见她满脸愤愤不平,长天不由得失笑,伸手抚了抚她的顶发。

    她和长天前往的方向,是一棵巨大的、六人合抱的**树,原本树冠都应该是遮天蔽日的,不过现在刚到春季,枝叶落尽,只余光秃秃的树桠。这样一来。树上挂着的红符就更加显眼了。

    香祖庙各式祈福符,平安符五文钱一枚,招财符十文钱一枚,消灾符要十五文钱,惟有她买的这种鸳鸯符,得五十文钱才得一对儿呢。偏偏买这种符的年轻男女又是最多。看来无论在哪个时空,情侣的生意果然都是最好做的。

    她拿到这对鸳鸯符,才知道贵的是材料。这其实是用红绢带相连的一对儿小铜铃铛,但是下不开口,里面各藏一张红纸片儿。情侣将各自姓名写在上头,封入铃铛。再挂到**树上去。

    这种大路货,制工其实一点儿也不精细。不过她图的也是个心意和热闹罢了。

    “你来,我的字没有你好看呢。”她笑吟吟地将铃铛递给他。

    堂堂合道期了,居然还信这个!长天无奈地伸手一拂,两张红纸上就添上了两人的名字。她将纸条子仔细折好,塞进铃铛里。

    树下站着一名小庙祝,正帮人们将各式符咒挂到树上去。他身边排起了长龙,长天自然没那个耐性跟着去排队。当即取过这副铃铛握在手里再摊开,掌中已经空空如也。

    “挂在哪儿了?”她举目四望。树上到处都是铃铛,哪一只是她家的?

    长天朝东方呶了呶嘴。在**树最粗壮的一根树枝上,立刻有一副铃铛无风自动,引来众人举目。

    “好位置。”她开心地握紧他的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啦!”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呢。虽然他现在长相普通,可她还是好想亲他一口啊,偏偏这里人巨多。

    他从她水汪汪的杏眸中读懂了她的不轨,立刻笑了起来,拉住她往市集后方走去。

    附近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所以庙后的林地很是茂密。他们走了一小会儿,就将鼎沸的人声抛在了远处。

    这处地方的确幽静,幸好此时是寒冬腊月刚迎春,天寒地冻地。若在草长莺飞的时节,这林子里头不知道会藏着多少对儿野鸳鸯呢。本世界的凡人生存不易,民风开放,绝不像华夏古代人那么保守,男女好合再正常不过。

    长天将她推在一颗两人合抱的树干上,又用黑氅将她包住,这才放心大胆地去啄她的红唇。这里毕竟是野外,他可不想被过路的修仙者窥见她满面的羞晕无限。

    大凡在野外**的,都会情不自禁地继续下去。所以这两人拥吻了一会儿,果然也想再接着羞没臊。宁小闲发觉他的手已经摸来解她胸前的纽绊,气喘吁吁道:“不行!别在这里!”

    长天对此的理解是“不在这里就行”,所以很干脆地将她抱起,迈步往林中深处走去。他的速度何等之快,眨眼功夫就跨过了数百丈距离。这里枝桠横生,凡人举步难行,雪地上连半个脚印也没有。这场雪是昨天夜里才下的,所以至少是大半天内都不曾有人进来过了。

    他毕竟也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事,所以运足了目力,却也没找着什么合适的遮蔽物。可是怀中佳人已经气喘吁吁,此时放过她不碰又实在太可惜了。

    不若抱回桐棱小筑慢慢吃?以他的本事,从这里回去也不费多少时间。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两人突然同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他们耳力俱佳,此时就听到林子更深处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砰然相撞的沉闷声音。宁小闲如今已识人事,自然知道里面上演的是哪一出,并且听这战况还像是愈演愈烈,正在走上坡路,不由得暗啐一声,脸上更红了。

    想不到这么冷的天,还有**出来顶风作案,也不怕天寒地冻地伤身体啊?

    长天不屑听人墙角,此刻皱了皱眉。转身要走。

    便在此时,那一对儿野鸳鸯中有人开声**道:“师兄,师兄!”声音有三分妩媚。

    宁小闲的樱口顿时张成了字形。

    她顺眼看到长天脸上的表情,简直用碎裂两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咳,她一直以为他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典范呢,原来也有接受不了的事实。

    原因无他,这发出**的家伙,声音虽然清朗悦耳,却是个男人!他又唤对方为“师兄”!

    她突然从长天怀里挣出。如同灵兔一般往前蹿去。

    长天吓了一大跳,一把逮住她转过来,咬牙传音道:“你作什么去!”

    她急得眼珠子乱转,身子下意识地扭动,长天居然要费好大力气才能将她逮住:“放手,我要去偷窥!”传说中的bl啊、断袖分桃啊、攻|受同盟啊、隔江犹唱后|庭“欢”啊……艾玛!她只风闻却还从未见过呢。不趁机开开眼、长长见识哪行!

    她的小脸胀得通红,激动地。

    不知道那两人长什么样子,像不像兔儿爷。她心中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

    居然有女人能将偷窥这两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耳听得就这么几息的功夫,林中那男欢“女”爱的两人战况越发激烈。长天额上青筋直跳,一手将她打横抱起。按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一个转身就到了两百丈开外。

    到了林地边缘,他才将她放了下来,训斥道:“胡闹,你怎地什么都敢看!”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好奇嘛,莫非上古之时从未有过这种事情?”古人都这样纯洁?她才不信呢。真人现场版呀。好想看看是不是超级有爱……

    “你的假期取消了,明天起要重新练习功课。”他自觉这话题不宜再深入讨论。于是面色一沉,以权势压人。

    “抗议!”她气得一蹦三尺高:“你怎能出尔反尔?”

    “明天都大年初三了,你这好日子也过得太久。既是修道,就要日日精进……”

    她嘟着嘴,只敢在肚子里腹诽:“好日子可不都被你占走了?”这三天,他让她闲着了么?也不知道谁才过得惬意呢!

    哎,话说方才林中那两人也是修仙者吧?否则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谁敢在户外胡天胡地?大概他们以为这里远离了人烟,所以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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