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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仙女逆袭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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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们替我报仇、生事。你们现在是天界重臣,要一致对外,别没事起什么内讧。”
慕辰有些不悦,“你现在婆婆妈妈的跟守辙差不多了。”我作势踹了他一脚,“你要是没事作死,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了。”慕辰连忙讨好的甩甩我的手,“别啊,我一定尽量做到。不过你也不能忘了我们俩。你也要相信咱们一定会重逢的。”
守辙这时开口,“对,你还欠我一曲长相思。”慕辰急忙接话,“呸呸呸,你凑什么热闹啊?要歌要舞,也是我们俩。”
我们正笑着,远处幽幽传来一句奚落,“这玉山宫殿,还真是个适宜叙旧的好地方。”
循声望去,靖澜高高站在回廊顶端。从下面看去,他像是站在月亮里,头发和衣襟飞舞着,十分飘渺不定。
慕辰怒气又窜起来,周身仙气暴涨,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样,他撅着嘴,不情愿的单膝跪地,“臣下,拜见天帝陛下。”
守辙也跟着单漆跪地。我则必须要行五体投地的大礼才可。
靖澜站了片刻,说道:“两位爱卿平身。今天辛苦二位,还请早日回府休息去吧!”内容虽客气,但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我以眼色示意他们两人,叫他们快走。守辙仰头回道:“我们正要回府,路遇这位仙娥,正在打听下山的路线。”他不知靖澜早已经晓得我是谁,怕他迁怒于我,故而帮我隐瞒身份。
“哦?”靖澜装傻,“原来如此。问明白了么?”
“完全明白了。”
“可以动身了?”靖澜寸步不让。守辙恭敬回答:“马上动身。臣等叩拜陛下。”说完爽利的一个叩首,拉起慕辰转身就走。
我趴在地上不敢动。听见身后二人的麒麟马车破空远去的声音,这才缓缓抬起头。
靖澜高高在上的看着我,拖着声音问:“看够了?过瘾了?”
我连忙爬起来,“你听我解释……”
他抬起一只手,冷冷的说:“一个小小玉山婢女,没资格跟我说话。回你的玉场去吧!”说完他凌空一跃,飞驰而去。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没错,我现在应该去找择玉上仙回玉场。可……心里这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要如何平息?
我看着月亮问自己,是这样一走了之,还是跟他说清楚,好聚好散?这些天的甜蜜温馨又不自觉的涌满心头。
我想,我们之间再不能增添半点误会。于是打定主意,抓起裙摆向山顶的雪莲院落跑去!

、第二十八章 莫道不心伤

上次经过这条通往山顶小院的路时,还是靖澜抱着我。
这次自己走,才发觉路这么遥远、漫长。昨天这时候,我们还一起躺在温泉里,现在他又装得似乎不认识我了一般。我不禁失笑,男人一旦沾了嫉妒二字,就跟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
夜凉如水,前路漫漫。仰望山顶,不禁又想起他的遥不可及。我要怎么开口?对了,不如还像前几天一样,假装我们是路人偶遇。想到此,那些温柔场景又浮现眼前,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仍不免羞得面红耳赤。
怀着激动地心情,脚步越发轻快起来。渐渐地,可以看见那雕着冰龙的院墙了!又跑几步,拱桥也近在眼前!翻过桥,雪莲花圃的另一端,那个亮着光华的屋子里,就是我亲爱的靖澜……
手触到门帘的时候,我默默站定,深呼吸并活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待会儿,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最灿烂的笑容,我都能想象出他从一本正经怒视我到被我逗乐的样子。
然而,这时,我听见一个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柔媚入骨的女子声音。
“陛下,舒服吗?”
我当场石化,脑海里,这句话化为成千上万的尖利石块砸下,把我砸得一片空白。这句话什么意思?我虽这样问着自己,却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屋子里传来女子娇喘的声音,间或,靖澜也粗粗的喘息一声,似在压抑着什么。
我扶住外墙,泪如雨下。想逃离,但又迈不开脚,只觉得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过了好久,靖澜似乎气息平顺了,他问:“你们医仙,都如此厉害么?”
女子娇笑,“只是奴家专精此术罢了。也是王母娘娘想到陛下连日劳累,派我来给陛下解乏的。”
靖澜不再言语,女子问:“如果陛下觉得不够,可以再来一次。如何?”她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陛下如此辛苦,真应当好好保养才是。”
靖澜竟然应了一声,似是意犹未尽。
我胸口里面一阵摩擦般的疼痛,非要紧紧按住才能呼吸。如果他只是为了发泄,我也许还能接受,可他们现在开始聊天,明显的,这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与别不同。
我不想,也无法忍受,靖澜把自己的温柔分给别人。
屋子里,靖澜温和的声音再度传来:“不过,我身边已经有了费医仙。”
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师兄啊。他确实经验老道,擅看疑难杂症。不过,若比起这个,他又如何与我相提并论?”
靖澜竟然笑了一声,肯定的回答:“那是自然。”
够了……我扶着墙站起身,这样屈辱的听他们调情,真是最残酷的折磨。若是以前,我也许能一脚踹门进去。可现在,我是什么?被休掉的贱妇,负罪之人,我还有什么资格对他兴师问罪?
我不禁苦笑,任泪水在我脸上结成冰花,也顾不得擦一擦。暧昧的光线从门帘缝隙里透了出来,他们的对话还在继续。那女子说:“我听师兄说,前些日子,陛下让他看了一个女患者?”
靖澜享受的发出了“嗯”的声音,似乎谈论我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而又煞风景。
女子哀叹一声,“那女子也是可怜。听师兄说,她被妖兽袭击了下腹,外伤都是其次,只是有股厉害寒毒侵入了内里。若是神仙倒不算什么,可惜只是个半仙,恐怕……终生都不能有孕了吧?”
什么!
我听了,脑袋一阵嗡鸣,不由自主的惊叫出声。“什么人?”那女子听见我的呼声,立刻大叫一声跳下床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拔腿狂奔,不顾跌倒,不管磕碰,朝着门口奔去。仿佛这个院子是一场无尽噩梦,只有逃出去,我才能活下来。
我听见,那女子站在门口说:“看衣裳是个婢女……”
我听见,靖澜的声音从里面悠悠传来,“别管了,咱们继续,随她去……”
随她去……
随她去……
靖澜,你何其心狠。前一日还跟我说,我是你的毒,也是你的药,是你在世间唯一想要保护的。今日,就变成了轻飘飘的“随她去……”
耳旁响起在醉仙宫,迷蝶唱的一首曲子“风卷残花落,才觉情凉薄”。我现在,可不就是残花一朵吗?
不知跑了多久,当我回过神,又跑到了冰湖。在这里,曾经有靖澜舍命将我托出水面;在这里,他也曾泄愤一般撕光我的衣服。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象征我们三姐妹的三根树,还有无数好的坏的回忆。我抱着自己的肩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我不需要靖澜,我谁都不需要。我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的……”
这句话,即使说了无数遍,也无法减轻半分心痛。我跪在地上,看见满地积雪,疯了一般开始堆雪球。手指插进雪里,一阵阵刺骨的寒冷,可我仍然不能停歇,生怕一停下来便会被无休止的疼痛淹没。
终于,我堆了个跟自己一般高的雪人。这是我心里的娘亲,是我的灵魂寄托。我扎进雪人的怀抱,恨不得就这样跟它融为一体,冻结所有悲伤与痛苦。
我的身体在逐渐变冷,意识也在逐渐模糊。恍惚间,我竟然觉得自己慢慢的又热了起来,虚空之中似乎有人对我张开了温暖的怀抱。
娘,您是要带我走吗?
然而,还没有触及到那温暖,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似乎是一句命令,一道旨意:“我不倒,你也不能倒!若你就这样倒下,便是我看错了你!”
睫毛一颤,眼前渐渐又恢复了冰湖夜景。我从雪人怀里爬了出来,环顾四周,没有任何人在,一切都是我的幻觉。然而靖澜的声音又是那么真实,似乎他是俯在我耳边说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知道我的病情了。那么,那些温存……难道也是怜悯?
我看看雪人,看看山巅,看看远处高悬的月亮,狠狠的打了一个寒战。思绪渐渐清晰回来。我顿顿脚,攒够力量,开始迈步向膳房走去。
择玉上仙披着衣服给我开的门。他看见我的样子,惊得合不拢嘴,赶忙用外套将我裹了起来。我坐在炉火边,身子向下滴答着雪水,像极了一个刚被捞起来的落汤鸡。
我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被寒毒所侵的事。他这才明白我为何落得如此模样,悲伤的捏着我的肩头对我说:“孩子,这事也不是绝对。等你身体养好了,化去寒毒,一切都会有转机。”
我凄凉的笑了,“算了。原本,我也没什么可能有孩子。”
“玉爱。”择玉仙人的声音也苦涩了,可他并不知怎么安慰我。我拍拍他的手,只说:“没事。我不伤心。真的。”
他看着我,突然问:“想回玉场么?”
我抬起噙泪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搀起我,把我从上到下裹严实了,去牵了我们的马,带我连夜离开了瑶池。

、第二十九章 被揭老底

从玉山回来,我便一病不起。在那偏僻安静的小院子里,一直躺到了春天。身子只是发软,但胸口却总是憋闷着。择玉上仙和梅姑都悉心照料我,可我,再也没有原来那样欢蹦乱跳的精气神。
似乎,在万物复苏的季节,一个人寂寥的凋谢了。
好在,还有许多朋友惦念我。阿拓山哥他们虽然不能亲自来看我,却经常请择玉上仙给我带来礼物。大多数都是他们在山里寻到的玉石。
阿拓不知道我的后遗症,单纯的以为我在慢慢的康复。听寻石上仙说我爱吃白玉,他就用比常人多一倍的工作时间,专门采了白玉给我。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做成我最爱吃的玉粉包子。
择玉上仙都一一照做了。我觉得,自打玉山回来,他就对我格外上心,像对女儿一样待我。我总想着他是可怜我。
某天夜里,趁梅姑给我陪床的时候,我把这个疑问跟她说了说,梅姑却道:“若是可怜你,也不用亲自照料啊。我觉得,倒不如说他是珍惜你呢。”
这句话,每每回味,都叫我心里暖融融的。
我问梅姑:“你如此了解择玉上仙,也算是他的知己了吧?”
梅姑微笑点头,并不否认。我想起她这份求而不得的坚守,不禁感叹道:“择玉上仙那样好的人,确实值得托付终身。可你这样不求名分的……”
“等等!”梅姑停下手上的活计,吃惊的望着我,“我跟择玉?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当她是不好意思,连忙轻声解释:“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一脸正经的说:“不行。这件事还真要好好说道一下,告诉我,你都听谁说的?”我只得将玉场那里听来的传言告诉了她。她听了一边苦笑,一边摇头。等感叹够了,她才认真的告诉我,“我与择玉、寻石二人认识了上千年不假。只因他们两个是我父亲的徒弟,我们算是同门。更何况……”
她说着,脸竟然红了,“更何况。我跟择玉一直以兄妹相待,并无半点男女之情。我真正喜欢的人,是寻石!”
寻石?!我惊得合不拢嘴,“那个怪老头?”
梅姑听了我的评价,竟然开始维护他,“你别看他现在这种又臭又倔的样子,年轻时候跟择玉师兄差不多的。后来是误以为我对师兄有私情,这才开始破罐破摔、不修边幅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跟寻石说明?他现在好像还误会着呢!”
梅姑一梗脖子,“活该!谁让他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他自己。两人相爱,最重要的是信任!这样充满猜忌的感情,我宁可不要!”
没想到梅姑竟然如此倔强。我听后颇有感触,似自言自语般轻声说:“我只是觉得,趁现在还有时间和机会,不应浪费在互相较劲上。”
梅姑听了,默默地低下头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笑着摇头,轻轻躺下。在我的世界里,这样的隔阂已经不算什么了。也许失去会让人想明白一些事情,会让人更懂得珍惜吧?
过了好半天,我又问:“那你确定择玉仙人对你也没有意思么?”
梅姑答:“师兄跟夫人的感情,我倒是可以打包票的。”
我侧头,“你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什么?”
我比划,“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唯利是图。不搭调啊。”
“也许他们两个之间,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默契呢?”梅姑耸肩,“这外人怎能看得出来。”我无话反驳,就像我当初同样不能理解为什么守辙会娶慕星一样。
经过这些日子,这些事情,我越发觉得,其实我对感情不太懂,对男人更加不懂。
整天无所事事,昏昏沉沉的过了好几天。
直到某天醒来,床头多了一盆小小的、结着花苞的牵牛花。这纤细的藤蔓似曾相识,我想起琼华篱笆上的那些,心里的一潭死水竟然又活了起来!
这是不是说明,琼华终于跟我尽弃前嫌了?
抱着这盆小花,我接连笑了好几天。早晚浇水,一会挪到阳面,一会挪到阴面,仿佛只要花开了,琼华就会来到我面前。
不过,我还未等到琼华,却等到了择玉夫人。
她用手帕掩着口鼻,病怏怏的看了一圈我的屋子,“我说老爷怎么每天在我跟前露脸的时候少了。原来,是被你这小蹄子勾搭上了。”
我一愣,她这飞醋又吃的是哪壶?刚要解释,她却向我招招手,“你也别怕,我不会对你怎样。谁叫你有个权贵朋友,非要点了名的瞧你呢!”
忙不迭的换好衣衫,心潮澎湃的跟着夫人走向前堂。在她眼中的权贵,那必定是真有身份地位的人。知道我在这里的除了慕辰就是守辙,不管是谁来,都是令人欢快的事。
进门之前,择玉夫人一改病仄仄的面容,笑得脸上开了花,“让您久等了。玉爱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公主。”
公……主?
我抬脚刚要迈过门槛,听见这称呼,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迟迟没有落脚。因为,我抬头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公主”——慕星。
她穿着紫色的锦缎长袍,外套明黄底色白腊梅花的翻毛马甲,真个是公主气派。头顶琳琅发簪,后梳一丝不乱的飞仙发髻,画着精致的眉眼,一张殷红小口挂着得意的笑。跟她一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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