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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铁雪云烟-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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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挥毫问:“还有希望进入猛涨阶段?那你可要做到!”

    权出猛道:“要先重设巩魂符才能想后来那些。”

    聂挥毫的心蓦然又凉了一些,他说:“然而现在连重设巩魂符这事都没眉目。”

    “还不知道能不能重设。我要继续给这些遗物作法,争取试出些什么来。”权出猛说,“我现在就挪个地方继续作法吧。”

    聂挥毫本来想说他自己躲开不继续看权出猛就行,但又想:不行,我是铁仓部族的长老,我都过来了,我挪地方怎么行?这事必须是他挪地方,然后我不再过去,这样我才像个长老的样子。

    聂挥毫说道:“你挪吧。到时候你可别再试不出什么来。”

    权出猛说:“是。我尽力。”

    聂挥毫本想说“又说尽力,我要的是结果”,但觉得现在说这个实在没什么好处,重要的是权出猛真能试出什么来,他便没说,在原地待着看着权出猛挪东西。

    权出猛先是把那些遗物移到了地室中另一个位置,接着把一些蜡烛挪到了那些遗物周围,围着遗物摆了一圈。然后,他又把其他作法要用东西也一件一件地移到了那个地方。

    整个过程中,聂挥毫就站在那里看着他挪,他知道自己如果帮忙挪一下能省些时间,但他觉得目前他必须在权出猛面前表现出一种姿态,因为以后他还要与权出猛一起做事,他依然想让权出猛成为他想看到的那种人。聂挥毫认为就算现在不省那些时间了,也一定要保持那种姿态。

    权出猛在移动那些东西的过程中借着烛光用余光看了几次聂挥毫,他发现聂挥毫的表情跟之前比已经显得没那么令他不舒服了。然而他认为聂挥毫一会儿依然有可能发火,觉得也许一会儿聂挥毫的表情又变得充满怨气了,便丝毫不觉得自己挪地方是多余的。

    权出猛坐下后开始作法前,先试着让自己平静一下,他竟感觉那边的聂挥毫仍在看着自己,尽管两人已经离得不近了,他也根本无法看到聂挥毫此刻表情是怎样的,但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他默默对自己说:聂长老都离我那么远了,应该没法影响我了。

    就在这时,聂挥毫转身向别处走去了,走着走着便到了权出猛身后距他较远的地方,这下权出猛便无法看到聂挥毫了。

    在看不到聂挥毫后,权出猛好像顿时觉得舒服多了,然而之前一次次做事做不成的经历依然在影响着他的情绪,他暗暗告诉自己:那些都过去了,想也没用了,现在要平静下来为了以后而作法。

第2443章 (两千四百五十九)挤出() 
其实聂挥毫走到权出猛身后距他较远的地方是特意这么做的,他当然不想让权出猛知道他这样是为了权出猛作法更顺利些,感觉如果权出猛知道了,聂挥毫自己的姿态便不一样了,他觉得权出猛也无法知道他为什么走到那边去了,便也没顾虑太多。

    聂挥毫走到那边去之后,权出猛作法没遇到太多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聂挥毫又有些不耐烦了,他又有点想过去,但这次忍住了,他想:我在这里练其他功夫倒也没被他耽误时间,要是我现在过去,他正好要试出来了,却被我影响了,那最后对我也不好。算了,我就不过去了,就这样吧!说不定他过些时候就能试出来了。

    聂挥毫练了些功夫后,睁开眼睛时,感觉权出猛不像在作法的样子了。

    他想: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离得太远看错了?可是现在他那边其他蜡烛都熄灭了,只剩下了一根蜡烛还点燃着,他那是作法的样子吗?之前他作法不是这样的啊!干脆离他近些去看看,动静要小,不打扰他。

    聂挥毫拿起自己旁边的那一根蜡烛朝权出猛轻手轻脚地走去了。

    走到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发现了权出猛的确没在作法,而是正在收拾作法用的东西。

    他停住了脚步。

    权出猛忽然回头看向了聂挥毫,发现他并没如他想象的那样远远地在那边,有些吃惊。

    他想:聂长老刚才一直离我那么近吗?不会的,肯定是刚走过来的,是在我作法结束后走过来的。他这脚步也太轻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也是,他练过武功,倒也正常。

    权出猛在刚刚作法完毕的时候非常紧张,不知道该怎么跟聂挥毫说,但是整理了一会儿东西候,他的紧张情绪已经缓和多了,他很清楚无论怎样也不得不面对聂挥毫。

    权出猛想:我才不是胆小之人,该怎么跟他说就怎么跟他说吧,到时候有什么后果说之前不管那么多了。跟他道歉试试。

    权出猛站了起来,对聂挥毫说道:“聂长老,我已作法完毕。”

    “怎么样,你对这些遗物作法试出些什么来了吗?”聂挥毫问。

    “试出来了。”权出猛道。

    聂挥毫一听,觉得他试出来了就不错,但是又从权出猛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失败的意味,他不大了解到底怎么回事,便说道:“跟我说,试的结果是什么?”

    权出猛道:“很抱歉!是无法直接重设巩魂符。”

    聂挥毫本来以为权出猛只是有些事遇到些困难,这时突然竟听到了这个消息,如遭霹雳一般,怒火突然就升了上来。

    尽管他知道他还要用权出猛,但冲动已经控制了他的情绪,盖过了他的理智。

    聂挥毫咬牙切齿地慢慢说道:“你说什么?”

    这四个字就像从他牙缝中一点一点挤出来的一般,声音中透着快要爆发出来的愤懑。

    权出猛从那声音中听到了危险,他感觉聂挥毫的牙齿就如锯一般,已经将那四个字锯得支离破碎。

第2444章 (两千四百六十)摔断() 
权出猛还没说什么,便听聂挥毫又说道:“再说一遍”

    他觉得这四个字从权出猛如锯一般的牙齿中出来后,已经被削成了尖利的碎片,那些碎片锋利得很,快要如飞刀一般冲向权出猛了,他感觉那些碎片一旦打向自己,便会穿入自己的胸腹,插入脏腑之中,从他后背穿出,还会回来继续削他,把他削得只剩下骨头,最后再将他的骨头也削得粉碎。

    权出猛默默告诉自己:有什么可紧张的?我一向看不起那些没胆子的,我胆子大得很!

    尽管他不知道聂挥毫到底要做什么,尽管他的心仍在咚咚地跳得很厉害,但他一边提防着武功高强的聂挥毫对他出手,一边说道:“很抱歉!是无法直接重设巩魂符。”

    聂挥毫一脚将手中的蜡烛抛了出去,那蜡烛的烛焰重重地撞到墙上,便熄灭了,落在地上时,原本挺粗的蜡烛也摔得断成了几部分。

    在较黑的地室之中,权出猛自然是看不到那蜡烛断成什么样的,但他听那声音,就觉得那蜡烛已经不成样子了。

    这一刻,尽管他依然暗暗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但他却感觉下一个要如那蜡烛一样的,便是自己。

    他想,如果聂挥毫对自己出手,自己一定不能就这样被他打死。尽管他觉得聂挥毫还需要靠用他登上铁仓部族族长之位,但他也不知道聂挥毫会不会一冲动便不顾那么多了。

    聂挥毫大喝道:“你在这里费那么长时间作法,试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

    权出猛说道:“请聂长老息怒,我原本以为是可以的,但是最近有些情况不对劲,可能影响了遗物上的信息。”

    聂挥毫一把抓起了权出猛的衣服,一下子便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说道:“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想要了?”

    权出猛觉得聂挥毫好像真要一把将他朝墙上摔去,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感觉自己像那根蜡烛还真是没感觉错,也暗暗庆幸自己刚才这么想了。

    权出猛脚下空空的踏不到地上,心自然也悬着,但却说道:“您有想要的,我就会助您!您想当上铁仓部族的族长,我依然可以通过作法助您练铭尊绝卢秘功!”

    已经被冲动控制了的聂挥毫说道:“我要是想要你的命呢?!”

    权出猛赶紧说道:“那您不想当铁仓部族的族长了吗?当族长啊!”

    “当族长啊!”这话就如有回音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聂挥毫耳畔回荡。某个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抓起来的不是权出猛,而是铁仓部族族长之位。他的确很想一下子就把权出猛抛出去,但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此刻把权出猛抛出去了,可能就永远把铁仓部族族长之位抛出去了。如果权出猛被他摔死了,那铁仓部族族长之位大概也就“死了”。

    聂挥毫喘着粗气,气得手开始发抖,但依然抓权出猛抓得紧紧的,就像牢牢攥着铁仓部族族长之位一般,不管怎样,决不能抛出去。

第2445章 (两千四百六十一)撒手() 
权出猛感觉出了聂挥毫的手在发抖,不知道他到底是气成了这样子还是在犹豫要不要把他抛出去。

    他赶紧说道:“聂长老,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帮您练铭尊绝卢秘功的,唯一一个!我活着,您就能练成铭尊绝卢秘功!我是没接受过浣世的方士!世间绝无仅有!绝无仅有!”

    聂挥毫听了这话后,才稍微控制住了一些自己的情绪,并没把权出猛往墙上摔。

    他突然撒了那只颤抖着的手。

    这一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撒手,甚是奇怪。

    他以为接下来一定会听到落在地上的权出猛一声叫,然而却没有。

    就算聂挥毫并没将权出猛抛出去,权出猛由于之前被聂挥毫举得较高,他落下来后也肯定会站不稳,然而权出猛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站得直直的,对聂挥毫说了声:“多谢聂长老!您这次放过我,我会铭记于心,以后一定尽心尽力辅助您,使您尽快练成铭尊绝卢秘功,当上铁仓部族的族长!”

    “谁放过你了?”聂挥毫道。

    权出猛往后退了退,说道:“是您啊,您只是放过了我,放过我不是抛开我。只有放过了我,您便不会失去我。看得出来,聂长老极其明智!您显然明白,这次您放过我,饶了我一命,便是真正地把我抓牢了,让我死心塌地追随您!抓牢我,也就是抓牢了铁仓部族的族长之位,放过我,以后您便是铁仓部族的族长!”

    聂挥毫心想:怎么回事,我刚才并没想撒手啊,怎么就撒手了?难道这是天意?上天选中了我,让我成为未来铁仓部族的族长,所以便不会让我在愤怒之时冲动地把能助我当上铁仓部族族长的人抛出去?若真是如此,我便不适合再攻击他了吗?可他也太过分了!我一直在忍,忍了很久啊!他刚才说我极其明智,那我便不能告诉他撒手并不是我自己的意思了,就让他认为我因明智而撒手吧!他落地时怎么回事?必须问问。

    聂挥毫便问权出猛:“你为什么都没有跌倒?”

    权出猛说道:“拜聂长老武功高强所赐!”

    “什么?”聂挥毫道。

    他心想:拜我武功高强所赐?武功高强的我,刚才要真是将他抛了出去,那结果才真是拜我武功高强所赐!现在这叫什么事?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是个方士,他刚才是不是用了法术?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撒手了,这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对我用了法术?可是我身上戴着能防止被方士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施法做对我不利之事的东西呢啊!这东西不会不管用啊!可能因为他给我施了法让我撒手不属于对我不利之事?也是,我目前倒是没觉得因为他施法而受到什么损害他那么做,甚至是对我有好处的?那倒也有可能!如果我留他一命,他能助我成为铁仓部族未来的族长,刚才他给我施法也算是对我有利的事了。

第2446章 (两千四百六十二)武功() 
铁仓廷中除了铁今绝戴着东西防止被方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施法做对他不利的事外,其他几位长老也都戴着那类东西防身,只是不同的人戴的东西并不同,那些都是以前方士专门根据族长和几位长老具体的个人情况分别为他们设计的。

    聂挥毫戴的这东西以前的确为他挡过事,曾经有方士要对他施法使他暂时晕倒在地,根本就没做成。

    聂挥毫非常想知道权出猛是不是对自己做了什么,便问道:“你是不是用了法术?”

    权出猛的确用了法术的。

    此前,他感到聂挥毫将要像抛那根蜡烛一样将他抛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默念了咒语,用法术将自己保护起来了。就算聂挥毫真的把权出猛抛出去,权出猛撞到墙上也不会受伤。

    权出猛起初并不想让聂挥毫知道自己暗暗地使用了法术,但他使法术时也想到了,如果出现什么反常现象,聂挥毫很可能会问他。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聂挥毫问他,他就实话实说,这样聂挥毫会觉得他并没对他说谎,而且说不定还会觉得他着实有本事。

    于是,听到聂挥毫的话时,权出猛直接说:“是。”

    聂挥毫很想问权出猛,之前他突然撒了手是不是因为权出猛对自己施了法术,然而立即又想起之前权出猛说的“看得出来,聂长老极其明智!您显然明白,这次您放过我,饶了我一命,便是真正地把我抓牢了,让我死心塌地追随您!抓牢我,也就是抓牢了铁仓部族的族长之位,放过我,以后您便是铁仓部族的族长!”这些话,他便觉得如果问了,反而会令自己尴尬。

    聂挥毫只是说道:“既然你作法了,还说什么拜我武功高强所赐!不用挑好听的跟我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忘了你刚才说出的那令人愤怒的作法结果!”

    权出猛发现聂挥毫再次提到了作法结果,觉得在聂挥毫的情绪依然不大稳的时候,实在不适合谈作法结果。之前他为了降聂挥毫的怒火,在聂挥毫问后没想得太清楚时便已经说出了“拜聂长老武功高强所赐!”,此刻,聂挥毫又问了他这话,他觉得目前也的确适合说这个话题。然而他很清楚之前自己说的那话并没什么根据,他落地时能稳稳地站住跟聂挥毫会不会武功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时他为了把之前的话说圆了,便一边编,一边说:“正因为我刚才是被武功高强者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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