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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帝神通鉴-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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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人都去修道了,谁来事生产,谁来提供粮米,所以臣以为,武,让小部分人先崛起,文,才能让大众崛起!”

    “识字,明理,践行,这是一生都不能懈怠的事,你说得不错。”湛长风肯定了他的想法,“但,你认为该教后世子孙怎么样的学识,才能让他们明理?”

    神州原有的知识能教吗?

    自然能,如算术。骑射这些,怎么也算得上精华。可是,三纲五常要教吗,男尊女卑要教吗,地位之分要教吗,涉及这些的诗词文章要教吗?

    教了,和过去千年有什么不同。

    不教,那应该教什么?

    方恒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若是将过去的理论都推翻了,臣民能接受吗?

    他们是妖言惑众的异端,还是启蒙明智的先驱,谁能料到呢。

    方恒的心情又是沉重又是畅快,“臣但请殿下赐教,为天下而忧,纵世人诽我谤我,亦万死不辞!”

    湛长风道:“重新编纂教材吧,孤需要新的教育体系。”

    此时易裳和李瑁的对战正迎来一个转折点。

    湛长风借发兵小寒镇之名向易裳要军队,军队也确实动了。

    李瑁信以为真,趁机攻打锦州,欲利用易裳手下无兵之状瓦解南方军事防线,但是动的那十万大军其实是披着盔甲的老弱之人,真正的军队早就埋伏好,等着他爬入瓮中。

    这一战,李瑁损失惨重,连丢两州,被易裳逼到皇城脚下。

    ——

    本书成绩在同期新书中较差,时隔月余终于在这个愚人的日子等来了第二个推荐位,看到站短那刻,复杂中透着释然,释然里带着惆怅,惆怅又不乏开心,随手拿硬币算了一卦,君子有终,明夷于飞,意在坚守,希望我没有辜负一直坚持给我投推荐票的书友们。今天二更,谢谢各位的票和收藏,谢谢责编大大的推荐位。

第81章 一年() 
这一年的煌州,注定不平静。

    在整顿煌州官场,正式确立三府之后,湛长风择临海的青崖郡为新政试验点。

    青崖郡在煌州诸郡中最为贫穷,人口也最少,下辖十三个小渔村,子民以捕鱼为生,相对应的,民风也较淳朴。

    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在上位者眼中,淳朴相当于易改变。易引导。在白纸上作画,总比在黑纸上写字来得容易。

    湛长风在青崖郡建立了兵书院,收贫苦人家的小孩重头培养,小孩的年龄最大不超过十一岁。

    她要干净的白纸,她要在他们的观念没有被世俗同化前,教给他们另一种思想。

    同时,湛长风着方恒带领诸位学士研究藏云涧的文化,并重新编纂教材。

    这套教材由浅入深分为九等,一等是最基础的识字和算术,学习进度三年,湛长风定下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在未来十年内,让煌州的小孩人人都能接受一等教育。

    此外,它一至六等都是适合所有人学的知识,但七等开始,方向细化,行政。军事。水利工程。农业养殖等等分类教授。

    这套教育体系还未形成已经震惊学术流派,其中所图之宏大,不敢揣测。

    到后来,已经不是只有文人学士在编撰这些教材了,漕运。老农。工匠,纷纷投身进来。

    在这套教育体系的背后,还有着湛长风对未来官场的调整,她想让专业的人担任相应的官职,而不是会几句诗词歌赋就可以指点江山。

    这也意味着将来的官场职位会更加精简,更加贴近实际。

    然此时,煌州酝酿的改革还没被神州注意到,外面仍在为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

    但是玉祯晃了心神,不太安宁,君问酒放下酒壶,纵声大笑。廊外细雨如牛毛,纷飞了岁月。

    “堂主。。。”

    他们站在此方历史之外,当然看得清楚些,只是玉祯不敢承认,那太子长生竟会做出这种事。

    “她,当真要改变现状?!”玉祯仿佛看见命运的马车拐了个弯,被驱策向另一个未来,她怎么敢!

    君问酒撑着脑袋,似迷蒙似感叹,“世上奇人诸多,真叫我遇到一个。”

    玉祯看见的是湛长风违背常理的举动,惊讶的是她推翻旧制的魄力,或许还小小地认为她有毛病,干出这种希望渺茫吃力不讨好的事。

    君问酒却是在感叹她驱策世界走向的能力,敬服她对凡人的教化,疑惑那种她看不透的野望。

    “其他倒是不担心,但她若真要重立神州武道,司巡府该如何自处?”

    玉祯将注意力转到事件本身,毫不怀疑,如果神州武道崛起,小寒镇必然曝光于天下,那么这些法修,连同藏云涧,自然也会出现在世人眼中。

    司巡府无疑是修道界和凡间的交点,当道凡碰撞交汇,他们怎么办?

    司巡府的目的,难道不是确保两者互不干涉互不妨碍吗?

    君问酒提醒他,“司巡府不涉世俗,这凡间要变,就让它去变吧,你们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玉祯到底不放心,同崔固,与另位副堂主刘昭一齐去青崖郡拜访兵书院。

    青崖郡的贫穷众所周知,刚刚新建的兵书院一眼瞧去,也不过是几间大瓦房,伫立在人迹鲜少的荒郊。很难想到这就是改变的开始。

    湛长风也不问他们的来意,只道,“既然来了,孤就领各位四处看看。”

    玉祯倒也坦荡,“正合我意,有劳太子了。”

    玉祯走着走着,发现这些房屋是按八卦排布的,路过离位时,一把尺子倏然飞出窗来,他当然躲得过,但还是被惊了下。

    湛长风似乎习以为常,“里面那组人在讨论沟渠排布对粮产量的影响,田地里头的人行事直接,见谅。”

    “理解理解。”玉祯三人在墙外听了几刻钟,没一会儿就被各种土话塞满了耳朵,愣是没听清他们在争吵什么。

    那么多方言,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交流的。

    走到下一间屋子,几人从微开的窗户望进去,只见数位披头散发的人埋首在书堆里,还有一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写写画画。崔固心中好奇,探头望进去想看清楚些,蓦然对上一张胡子邋遢眼底青黑的怒脸,啪嗒,窗户被甩上了!

    崔固摸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

    这都什么人啊!

    湛长风在一旁道,“他们日以继夜整理现存的算术章法,数月没休息过了,难免有些暴躁,见谅。”

    三人忙道,“呵呵,理解理解。”

    接着往下一个屋子走,这回崔固打定主意离窗子远点,但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眼尖的人瞧见了,一群人涌出来将三人拖进了屋里。

    “听说武道从心,法道遵天,这两者具体有什么区别?”

    “天理和人欲是否背道而驰?”

    “人死后也能以鬼修的形式存在吗,成为鬼需要什么条件?”

    “请问你是怎么看待庄生他娘死了,他却大笑这件事的?”

    “男与女之性别,老与少之年龄,应该一视同仁还是分别对待?”

    “你们会拉屎吗,从哪里拉的,用手纸擦还是念个咒语就好了?”

    喂,最后那个过分了啊!

    玉祯狼狈地逃出来,正了正道冠,“他们。。。”

    “他们是研究修道文明的,有点热情,见谅。”湛长风笑了下,“贵府不会拒绝这些求知若渴的人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玉祯默默把即将挣脱出来的崔固按了回去,“当然不会。”

    刘昭副堂主就比较聪明了,他躲出来后直接将门锁上了,彻底断了崔固的出路。

    “咳,”刘昭理着被扯乱的衣服,问道,“太子啊,怎不见练功习文之人?”

    “这个时辰,他们应在练武场,随孤来吧。”

    练武场在八卦中央,场地十分广阔,横纵少说也有三里,其中区域纷呈,有打桩的,有射箭的,有跑马的,但是叫人惊异的是,除了教习,都是些孩童。

    他们看过去,竟还见一溜五六岁的孩子在站军姿。男孩女孩皆有。

    玉祯。刘昭思索不语,若在藏云涧看到这幅景象不奇怪,但在神州,就有几分诡异了。

    “他们要学什么?”玉祯试探着问。

    湛长风道,“学做人。”

    “学好了干什么?”

    “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玉祯捻着胡须,“太子认为自己的决策一定是对的吗;在结果未出来之前,造成的动荡真的值得吗;数千年都这样过来了,非要改变吗;你这样做,与摆布别人的人生有何不同?!”

    “不一定对,但会比过去的好;值得;非要改变。”湛长风直视着他,慢悠地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我确实是在摆布别人的人生。。。”

    湛长风指着练武场中的人们,“但是他们反抗不了。”

    玉祯神色变得凝重,他琢磨不准她的心态。

    而湛长风轻笑,“将来他们可以质疑孤,反抗孤,不过,你们没那个资格判断他们的人生是否在被摆布。”

    玉祯沉默,继而无话可说,“我无法明白你在想什么。”

    湛长风不以为意,“正如你无法做到我在做的事。”

    刘昭是个武者,没那么多歪歪道道,“练武不也是件幸福的事吗,总比烂在自家那一亩三分地里好。”

    他只知道这些孩童大多是穷苦人家送过来的。待在家里,稍好点的就是为生计奔波,坏点便是被卖去为奴为婢,或者还没到成年就夭折在饥荒下。

    能在这兵书院里习文练武,吃饱喝暖,搏一条不一样的出路,难道不好?

    刘昭的出声缓和了些气氛,玉祯就坡下驴,“是我着相了。”

第82章 新的变化() 
练武场上呼喝声震天,虽都是些孩子,但也不负热闹景象,比起成人的演武,更是多了分旭日东升的蓬勃生气。

    于公于私,玉祯都没有道理去驳斥,至于以后可能造成的道凡冲突,以后再说吧。

    他没什么好说的了,只从这件事的初衷出发,似感似叹地道,“太子之举,结果难说,却也是空前绝后了,贫道佩服。”

    他到现在都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等级森严。传统根深蒂固的时代里,会有人企图改换天地,这人又偏偏该是原统治坚定维护者的一朝太子。

    有点荒唐,又有点理所当然。难说难说。

    湛长风没有接话,而是转了个方向,问道,“公孙氏一事,将近调查大半年了,还没结果?”

    玉祯迟疑了下,不过他做好了被问到这个问题的准备,是以腹稿在胸,“除去六院外,世家在藏云涧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势力,公孙氏便是其中之一,即使是司巡府,也不可能说查它就查它。”

    “前段时间传来消息,公孙氏称此事皆公孙靖个人所为,本家并不知情,但是公孙靖已死,这事就不好对证了。”

    玉祯瞧了眼湛长风,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出于某些考虑,还是透了些情况,“公孙氏那边态度很强硬,说公孙靖于法错了,但是于情却是公孙家的英雄,另外七大世家同仇敌忾,发话若因一人之过牵连整个家族,他们不会同意。”

    于法,于情。看样子这公孙靖在公孙家很受重视,就算死了,也给他一个英雄名头,证明他是为了报世仇而死。

    玉祯本没必要说得那么详细,但是他说了,湛长风自不能当做理所当然,“多谢副堂主告知,给司巡府添了这么多麻烦,本非孤所愿,只因神州之乱,皆因公孙氏而起,孤不能不争。”

    玉祯闻言,胸臆舒缓,“太子言重,司巡府也有失职之处,当尽力补足。”

    “公孙一事,皆凭司巡府做主,孤不掺和,”湛长风退而求次,“不知司巡府打算对惊羽卫如何处置?”

    这又是一个难题,玉祯突然觉得自己来找湛长风真真是嫌自己事情不够多,“。。。惊羽卫,我等并没有找到惊羽卫来自藏云涧的证据。”

    换句话就是不能动它。

    “如果孤有呢?”

    玉祯惊异,“那太子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湛长风将六面晶石状的留影石递给他,“这是当日邹廷危的招供过程,里面有言他伙同人帮公孙氏掩盖惊羽卫诸人痕迹的事。”

    玉祯和刘昭一起观看留影石,与湛长风所言不差。只是在交代同伙是何人及到底联系的是公孙家还是公孙靖时,被外面的混乱打断了。

    “若是这样,确有理由抓捕惊羽卫了。”玉祯忽然面色一变,“但是这口供。。。”

    完全不像是当时提到的那两张状纸啊!

    玉祯突然明白过来了,当日竹林对峙,全都被湛长风给套路了!

    她分明不知道邹廷危的同伙是谁,却当场给他们逼出了一个来!

    玉祯这回是彻底服了。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喊一个亡国储君太子,提起那会儿被李瑁扶持上去的小皇帝却直呼姓名。

    因为有的人,就算亡了国,她也是王。

    玉祯想通之后,语里多了几分亲近,调侃道,“太子兵行险招啊,但当日林钊没有来,你又该怎么办呢?”

    “自然是直接将留影石给你们,抓了惊羽卫过来拷问,也能知道同伙人到底是谁。”

    “哈哈,这话不错。”说完,玉祯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彼时一群小孩气喘吁吁地跑过几人身旁,打断了他的思路。

    “迈开腿,还有半里就到终点了,这时候就跑不动了?!”

    黑脸教习一边陪跑一边严肃训斥,“都打起点精神,一个没准时达到终点,今天的鸡腿就取消!”

    “教官不要啊!”

    小孩们像打了鸡血,卯足了劲儿向前冲,已经到终点的孩子重又返回来陪跑,“快点,香要落尽了!”

    “王小胖,你要是敢躺下,我们就绝交!”

    “纪真,你可以的,你连刚教的行军决都倒背如流了,还跑不了三里地?!”

    “妈呀,你们要是耽误我吃鸡腿,我下次就拖累你们留堂背书。”

    “去你的,别来动摇军心。”

    刘昭最先笑出声来,“虽然看着挺辛苦的,但还蛮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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