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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职业狩灵人-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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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清河就又缓步走了回来,往常生对面一坐,“情敌”俩的眼里就闪出了战斗的电火花。

    自己对付常生还是心里没底,清河就想给他爹通风报信。

    “别自作聪明地想找你爹来救场,那样我就会提前叫来更多的人,别怀疑我的能力,我说到就能做到!”常生说:“到时候我当着他们的面自杀,厉寒就彻底没有娶你的理由了。”

    清河眼中的杀气隐隐升腾,但却生生忍下了。

    沉吟片刻,清河突然冷笑一声,“你一会儿说厉寒正在看着咱俩的一举一动,一会儿又说他去探你的病,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没一句话是真的!”

    常生往椅子里一窝,懒洋洋地反问:“难道就不能都是真的吗?”

    清河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常生毫不在意,笑说:“其实真假对你来说有差别吗?你承受不了的只不过是万一是真的所带来的后果,所以你连跟我赌一把的勇气都没有,就只能被迫在这陪我聊天,不是吗?”

    “你别太得意!”

    “不好意思,我现在真的很得意。”常生的笑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就凭你那点脑子也想跟我玩心眼?知道不自量力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清河冷语冰人地说:“不到最后谁赢还不一定呢!”

    “反正我就知道,你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最后赢的人就肯定是我了。”常生挑衅地说:“你真打算就这么呆下去吗?会错失良机哦!”

    清河微眯着眼打量常生,“你好像特别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啊?”

    “大家都说我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我怎么能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呢?”常生说:“不给身为情敌的你提点醒,怎么能彰显我人性的善良呢?”

    清河咬牙切齿地说:“那我还真是得谢谢你的好心了!”

    常生随口便回:“不客气,应该的。”

    清河长袖下的拳头攥得指节都发白了,脸上却还是保持着相当的镇定,不是她不想弄死常生,而是她担心厉寒真的能看到这屋子里的情况,所以才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常生也不说话了,就自顾自地在那摆弄手机玩,一副干靠时间的样子。

    清河现在走也不是,留还着急,想叫个人进来问情况,她院子里的人却全被常生撂倒了,外面的人又不能随便叫进来,否则看到常生在她屋里,后续的很多事处理起来都会很麻烦,所以她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办法来改变现状,只能被迫干坐着。

    才坐了十几分钟,清河就有些受不了了,她起身来回在屋里踱步,眼神却时不时地瞄向紧闭的院门方向,可依旧被浓雾遮挡严实的院子却让她生出许多烦躁来。

    第一次,清河讨厌起了云海城的浓雾。

    走了几个来回,清河就状似无意地走到了她的一个婢女身边,手下刚要运功,就听常生那边又缓缓开口了。

    “你敢叫醒这屋里和院里的任何一个人,”常生说:“我保证下一秒厉寒就能收到我的死讯,你肯定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吧?”

    清河对常生怒目而视,好半晌才又恨恨地走回常生对面,又忿忿地坐了下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清河怒道:“跟我这干靠着有意思吗?你要真想搞破坏,那就痛快地去找厉寒说清楚,看他会不会听你的!在我这耗着你就能如愿以偿了吗?”

    “能啊!”常生语气轻松地说:“拖得一分钟,我就开心一分钟,而你就糟心一分钟,你说我算不算如愿以偿?”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请罪() 
    常生的回答换来了清河的嗤之以鼻,但常生却并不在意,还拿出一副很无所谓地样子来。

    又看了看时间,常生笑得颇有深意地对清河说:“要是按之前的时间来,现在你的婚礼应该已经开始好几分钟了吧?会不会已经开始拜天地的时间了?”

    “想激我生气?”

    “跟你除了互讽互斗外实在没啥好聊的,”常生说:“所以想换个话题,畅想一下你的婚礼流程,说不定会很有意思,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我没你那么无聊!”

    “好可惜哦。”常生一脸遗憾地说:“还以为总算找到一个咱俩都感兴趣的话题呢,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咱俩继续干靠吧!”

    清河白了常生一眼,并没有接话。

    又干坐了十几分钟,常生突然收起手机起身,笑着对清河说:“我走了,不跟你耗着玩了,回见。”

    清河一怔,立马急走几步拦住常生,“你要去哪?”

    “回我住的地方啊!”常生说:“怎么?你怕我找厉寒告你的状啊?”

    清河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想法。

    “你也太小看人了,就凭你录的那些话还不足以打败我!”清河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的命在厉寒心里比他自己还重要,他为了你,就算知道我可能不怀好意,他也不会放弃这份希望的!他一定会娶我的!”

    常生笑着帮清河正了正衣服,“既然这么自信,那你就安心等着做你的新娘子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一下,不用送了。”说着,常生又抻了抻清河的衣角,然后才缓步离开。

    清河的拳头在长袖下都攥出了响,可最后她还是忍下了这口气没有动常生,而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浓雾之中。

    来她这干坐了这么久,常生除了劝自己主动退婚外什么也没做,清河实在搞不懂常生整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清河很清楚,常生不可能做没意义的事,其中必有她没看出来的蹊跷!

    越想越不安,清河实在等不下去了,便起身出门,想要找她爹商量看看。

    出了自己住的院子,才走上通往中央大殿和广场的通道没多久,清河就碰上了反向走来的人群,看装束竟是负责婚礼上礼乐的队伍。

    心里好奇,清河便随便叫来一个问他们为何要离开,却换来对方的一脸疑惑,但对方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纠结地开口说是城主的吩咐。

    清河更加不解了,她急于想知道原因,便问他们城主在什么地方,结果就被告之城主正在皇后娘娘的行宫里请罪!

    请……罪?

    清河直觉肯定是常生搞了什么鬼,于是立马急奔向皇后娘娘暂居的行宫,想要帮她爹对抗常生的阴谋。

    当清河被传叫进皇后娘娘的行宫正厅时,该在的人基本上全在了,而常生此时正一脸憔悴地坐在上官若云的下首,他是这屋中除了皇后以外唯一一个坐着的人。

    卓越此时正垂立于厅中,一副受气的样子。至于其他人都分立于大厅两侧,全都沉默异常,个个脸色不善,尤其是一身喜服的厉寒,浑身上下一片肃杀之气,倒是绍辉脸上意外地显出几分笑意来。

    一见清河懵圈地进了屋,疑惑地四顾着,常生就立马咳喘几声,尽显病弱之姿。立于常生身后侧的无立马就又拍背又顺气的,照顾得好不周到。

    清河还算稳得住,尽管恨常生入骨,但看常生时竟还能装出一脸的关切来,把常生都佩服完了,感觉有种棋逢对手的刺激感。

    正冷着脸的上官若云也瞟了一眼常生,眼中难得地流露出一丝关切,“身体不舒服就回屋休息去吧,免得在这又惹一肚子的气。”

    常生温和一笑,笑得那叫一个单纯干净、与世无争,看得上官若云突然有种雨后天霁的舒爽感,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这些天睡得太多,本来日子就不多了,能多陪大家一分,我就不想少伴大伙半秒,”常生软语央求:“今天难得大家都在,希望皇后娘娘全了我份心意,就让我在这多呆会儿,成么?”

    上官若云自然知道常生没几天可活了,她以前就是再看不上常生,但也不会无情到连这么点小事都拒绝的地步,再说,她其实也不是讨厌常生这个人,只是不希望厉寒喜欢常生罢了。

    “既然你想呆那就呆吧。”

    “多谢皇后娘娘。”说着,常生又送了个独家纯净版本的微笑,顺带着把绍辉的心也给撩了,尽管常生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与上官若云和绍辉不同,厉寒看常生的眼神却更冷了,跟冰针似的扎着常生,可常生就是视而不见,瞟都不带瞟厉寒一眼的,就是无意间扫过,常生也是让自己的目光绕着厉寒走,就是不接触厉寒的目光。

    清河不知道常生告的什么状,也不敢轻易开口,请完安之后就干立在她爹身边,一副不知所措,受尽委屈的样子。

    清溪此刻立在一旁也是脸色沉沉,什么话也不说,看不出是喜是怒。

    清河偷偷地拽了拽她爹的袖子,卓越立马轻拍了清河的手背以示安慰,随后才抱拳歉意十足地对上官若云说:“小女骄惯坏了,犯下如此大错不敢奢求皇后娘娘和厉寒殿下的原谅,但错都在老臣教女无方,还请娘娘和殿下责罚老臣,不要怪罪我女儿。”

    清河眼中立马闪过疑惑,她推测,常生一定是告了她的状,能让她爹求皇后和厉寒原谅的罪状,会是什么呢?

    逼婚是跟厉寒商量好的,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是真被揭出来,那也该是皇后娘娘连厉寒也一起教训才对,就算想护犊子,也不会当着城主的面把责任都甩在她一个人身上才对!

    肯定是其它的罪状!

    清河又想,难道是那段她和她爹的对话被常生说给大家听了?可那样的话,她爹就不会说教女无方的话,因为他自己也会被牵连进来!

    看来常生只告了她一个人的状,会是什么呢?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软刀子() 
    短短一瞬,清河的脑子里已经提出又否定了好几个假设了,但最后当她看到常生苍白憔悴的面孔,又想起刚才还和自己见面的常生根本就没病弱成这样,她突然就好像抓住了关键的所在。

    看向常生时,又见常生朝她甩了个不怀好意的眼神,清河立时心里就有谱了。

    清河突然跪地哭诉,“请皇后娘娘、厉寒大人明鉴,我真的没有动常生小殿下分毫,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清河怒指常生,“你们不要偏信他的一面之词!”

    这话一出口,瞬间就在厅内激起了一片惊谔,大伙全都惊讶地看向清河,随后又莫名加疑惑地看向常生,来回在两人之间转换目光。

    在大伙惊疑的注视下,常生也是一脸莫名地发问:“清河郡主何出此言啊?”

    清河一窒,再木讷地看了看厅内的众人,她瞬间就明白自己又着了常生的道!但这话既已出口,总要圆回来才是。

    “就是……就是之前……”清河面露难色,她本来是有信心辩过常生的,可谁知常生没按套路走,临时让她自圆其说,清河反而找不到好借口了。

    “哦!你说之前那事啊!”常生很大肚地说:“那怎么能算伤害呢,清河郡主你的确没有动我分毫,只不过就是囚禁了我一个多时辰罢了,我又没生气,算不得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囚禁?!”绍辉最先炸庙,“清河你好大的胆子!连东方鬼帝的储君也敢囚禁?你……”

    常生打断道:“绍辉你别激动,算我用错词了,不是囚禁,真的不是!”

    绍辉怒了,“常生!你怎么回事?她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帮她说话,你是不是傻啊?”

    上官若云冷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清河刚想开口,常生却抢着说道:“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都忘了我有钥匙之力了吗?区区一个水幕结界怎么可能困得住我?我是自愿被困的,真的,你们就别为难清河郡主了,她也挺不容易的。”

    清河冷眼看着常生,被常生的软刀子一刀接一刀地捅着,她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地往上蹿,想压都压不住,看常生的目光里不时地透出隐隐的杀气。

    厉寒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里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压,“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怪我!”常生还是抢着说:“早上被你打了一巴掌之后,我不就来气了吗?一来气就口不择言了呗,就冲外面大喊了一句不让你结成婚的话。本是一句气话,谁知道清河郡主的婢女正好路过听见了,回去一禀报,清河郡主就当真了,然后就请我过去坐了坐,就是这样。”

    绍辉一脸的不相信,“就只是坐了坐?”

    “真的就只是坐了坐,然后还聊了几句。”常生说的一脸轻松。

    据常生所说,估计清河郡主是真的怕他破坏婚礼,所以就让他又多坐了会儿。

    常生心想,这事本来就怪他,总不好让人家新娘子在大喜的日子里担忧吧?就自愿多坐了些时候。

    再后来,常生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了,然后就回来休息了。

    刚巧回来没一会儿,大家伙就全都回来了,常生觉得大伙这个时间回来不对头,于是就跟过来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事情就是这样,”常生说:“都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别太当回事,清河郡主也别担心了,我没有告你的状,更没有诬陷你伤害我,你不用害怕。”

    绍辉小声嘟囔道:“你是没有诬陷人家,可人家却反过来诬陷了你!还帮人说话呢,你傻不傻啊?”

    “都是误会,”常生毫不在意地说:“没必要说的那么严重,又没人受伤。”

    绍辉怒道:“就你那身子骨还用别人伤吗?一个救治不及时命都能没,出去呆那么长时间,还好没出意外!”

    听了这话,上官若云看清河的脸色又沉了好几分,但也没有说什么。

    “绍辉,”常生温言道:“你太夸张了,哪有那么严重?我又不是小孩子,真不行的时候,我就直接用钥匙之力打破结界回来了,这么几天的命我可珍惜着呢,哪能让意外发生?”

    这话一说,屋子里几个人的脸又冷了好几度,只不过原因各不相同罢了。

    被常生的软刀子扎,清河却无法反驳,她还能说什么?常生每一句都是“好话”,她再说什么都像是狡辩,弄不好还能成栽赃,还不如认栽对她来说损失更小。

    厉寒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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