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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5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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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11月14日:

    hhh这一章的脑洞怎么样!

    当然这个脑洞会延续出一些相关问题,之后会解释的。

    这几天如无意外应该都是日更,然后更新时间差不多就这个时候吧,毕竟脑洞太大,经常要删删改改对手指

    。

699 698·【回归篇·之四】·123() 
女审神者似乎听出了他语调里的那一抹意味深长。很罕见地; 她似乎并没有对此表现出恼怒感,只是叹息了一声,十分心平气和地说道:“没见到任何人带着髭切作为近侍; 膝丸那个兄控的伤心都快要溢出屏幕了啊~”

    虽然好像“溢出屏幕”这种形容词对他而言闻所未闻; 三日月宗近还是很镇定地哈哈笑了几声,就像是他已经充分get到了女审神者所描述的那种一样。

    “哈哈哈,那是因为连队战开放时日尚短; 即使成功找到了髭切君,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他练到满级并熟悉整座本丸的运作; 在需要述职的大会上让他作为近侍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吧。”他说。

    女审神者微微颔首。

    “是这样啊。所以我也没见到很多人带着膝丸作为近侍呢——我可结结实实受到了一些不必要的瞩目啊。述职的时候; 似乎也有很多人等着看我闹笑话”她平静地回忆道。

    三日月宗近:“啊哈哈哈; 所以说膝丸君居然协助您很好地完成了述职的过程吗?这真是不可思议”

    女审神者瞥了他一眼。

    “需要近侍协助才能完成述职; 我本来就觉得这种事太荒谬了。”她淡淡地应道; “难道要kǎo shi的时候没有小弟跟着; 还完不成考卷吗?再说我觉得那些让近侍来帮忙放幻灯、发报告书给其他人等等的举动; 简直就是拿自己的近侍当作礼仪xiǎo jiě; 完全没有必要——”

    她的这一番话所提及的内容仿佛完全超出了天下五剑的理解范围,三日月宗近终于露出了一点诧异的神色。

    不过他把那种微微的困惑感掩藏得很好。

    “是吗。”他慢慢应道; “那么膝丸君一定会对主人的体贴感到万分感激了”

    女审神者又叹了一口气。

    仿佛厌倦了这样永远要打着哈哈兜圈子打哑谜下去,她忽然单刀直入地说道:

    “他的确应该感激我。因为我替他找到了他的原主人。”

    三日月宗近:?!

    很难得地,天下五剑的脸上露出了很清晰的惊愕。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也足以说明她所带来的消息是让人多么的震撼——他的脸上居然空白了一霎; 才慢慢地开口问道:“您所说的‘原主人’; 意思是——源义经?!”

    女审神者默了片刻; 蓦地哂然一笑。

    “多奇妙啊。我还以为不会有任何事情动摇你那种富有余裕、成竹在胸的态度呢~”她调侃似的说道,笑眯眯地望着他。然而在那层笑意之下,他注意到她眼眸的深处也同样摇动着,闪烁出举棋不定的光。

    “哈哈,这世上不会有完全不为任何事动摇的人,我虽然是个老爷爷,但也不能免俗啊。”

    习惯性地笑着漫应了这么一句,三日月宗近的表情慢慢严肃下来,拿出了一副谈正事的态度。

    “您为何会见到源义经?难道是时之政府的那些大人物临时派遣您和膝丸君出阵了吗?”

    女审神者摇了摇头,向他丢下了一颗更为巨大的炸弹。

    “不。源义经是出现在审神者大会上的——同样作为一位审神者,以‘屋岛赖义’之名出现。好像除了我和膝丸之外,并没有人察觉到这件事。这非常可疑”

    她一边思考着,一边向面前的天下五剑之一尽量详尽地描述当时的情形。

    “我注意到在场的审神者中,也有一位选择膝丸作为近侍然而那位膝丸在看到义经的时候,表情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就好像完全没有发觉那位名为‘屋岛赖义’的审神者,是义经本人一样”

    三日月宗近的脸微微沉了下去。

    “怎么会?!”他微微皱起了眉,像是同样在思考着这整件事的奇怪之处似的。

    “也就是说,只有你——或者说,只有你带去的那位膝丸,认出了他的旧主人吗?”

    女审神者颔首,肯定了这句话。

    “但是,膝丸不是骨喰君,他可并没有遇到过什么灾祸,导致他失去了记忆啊。”三日月宗近的脸色看上去也似乎有点严峻,这种前所未闻的事情好像也超出了他的认知。

    “而且,失去记忆的话,应该是每一振‘膝丸’共同的特点才对。没有理由只有我们本丸的膝丸记得他原主人的样子,而其它‘膝丸’都忘记了——”他沉吟道。

    柳泉都不知道今晚是第几次叹气了。

    “是的。”她说,“何况那位‘义经’公真是称不上有多么友好,他的气质甚至影响到了他的近侍——哦,顺便说一句,他的近侍也是‘三日月宗近’——我还被他有意无意地警告了,唉,真是”

    三日月宗近勾起了唇角,微微笑了。

    “哦~?!”他声音里的兴味忽然一下增加了好几倍。“你被那个‘三日月宗近’警告了吗?他是怎么警告你的?”

    柳泉:“你看上去有点幸灾乐祸啊。”

    三日月宗近:^^

    柳泉:“他说‘不要自以为是,也不要擅自去探究你的力量所达不到的事情’。”

    三日月宗近脸上那个有点促狭的笑意消失了。

    “是吗那个‘三日月宗近’是这么对你说的啊”他沉吟了一霎,忽然又眯起眼睛微笑起来。

    “看起来他对你也真是很不错呢?”

    柳泉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就因为他的警告反而让我确定了这位‘屋岛赖义’出现的背后一定有黑幕?”

    “啊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又发出了那种简直魔性的笑声。

    “即使有黑幕,你又打算怎么做?”他问,“你想去探究那黑幕掩盖的真相?怎么探究?从何处下手?要知道这很有可能与时之政府有关,毕竟把一个历史人物直接弄过来当审神者,这种事情闻所未闻,没有时之政府内部人士介入、并帮忙抹平相关记录的话,肯定是不会成功的”

    柳泉听着他逐条分析着,忽然不知为何,觉得唇角慢慢翘了起来,就像是那条通往唇角的神经一定要牵拉着那里扬起一个愉快的弧度,充分表明她的情绪似的。

    三日月宗近当然也注意到了她这个笑容,于是他停了下来,面露愉快之色地注视着她,眼中似乎跳动着明亮的光芒。

    “怎么了,雪叶君?你看上去好像很高兴。”他说。

    柳泉觉得这也没必要向他隐瞒什么,于是实话实说道:“大概是因为觉得我要去做的事情很危险,但你不仅没有阻止我或者向我说教,反而还很认真地替我考虑起了相关的细节吧。”

    三日月宗近:“哦~?!”

    他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发出一个疑问字。

    柳泉继续说道:“我很意外,你没有说我鲁莽,也没有斥责我经常不管不顾地去冒险,将这座本丸里的大家都带入险境之中——”

    三日月宗近忽然哧的一声,失笑了出来。

    他笑着摇了摇头,又往前迈了一步。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距离她已经只有半步之遥。他那袭宽大的蓝色狩衣的下摆蹭过她的裙摆,发出衣料相摩擦的簌簌声。

    说起来,现在可是在本丸里,也没有出阵任务,为什么他会穿着那袭蓝色狩衣呢?

    莫非是他想要出门吗?然而,他打算出门去哪里呢?

    这么想着,她忽然发现他朝着她伸出手来。

    他并没有戴那副出战时使用的皮质手套,光洁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向她的脸侧,然后轻轻落在了她的脸上,指腹摩挲了一下;接着,她注意到他的眉心微微一跳——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自己指尖蹭上了她脸上未卸妆的那层蜜粉的质感,他的眉眼间微微浮起了一层困惑的神色。

    然而这种小细节当然不能击溃他的余裕。三日月宗近停下了摩挲她脸颊的动作,转而微微屈起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使得她的视线只能别无选择地直视着他——

    然后,他说:“冒险?不不,你做过比这个更危险许多的事情。”

    柳泉一瞬间就意会到,他所说的是那一天在浅草雷门前,她在决战中故意露出破绽,让他的刀锋划过自己胸口、刺破自己心脏的事情。

    她眨了眨眼睛,啊了一声。

    三日月宗近又微微压低了一点自己的脸。现在他们的脸距离更近了,他说话之间唇齿中呼出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了。

    “从那以后,不管你做怎样危险的事情,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我这么说过的吧?”

    柳泉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他勾起,等于整颗脑袋都被他控制,不方便huo dong、脸上也不方便做出任何表情;她只好尴尬地笑了一下,勉强说道:“假如是因为那件事而对我心怀有愧的话就不必了,因为是我自己要那样选择的,你并没有任何责任——”

    “不,关于那件事,我并不觉得多么抱歉。”三日月宗近温和地笑着,缓慢但不容置疑地打断了她的话。

    柳泉不知为何觉得更加不自然了。

    “但是,我要去做的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也许对谁都没有好处,可是我仍然必须去做因为除了我之外,好像谁都没有注意到那才是真相——”

    三日月宗近微微叹了一口气。

    “您好像终于被这座本丸同化了呢。”他突如其来地说道。

    柳泉:“什么?!”

    三日月宗近勾起她下颌的那根食指微微动了动。

    “因为最初的那位审神者也说过类似的话。”他沉默了一霎,却说出了石破天惊的台词。

    “即使没有人在意,但真相就是真相,不该被埋没她是这么说的。”

    柳泉:!!!

    她太震撼了,一时间只能蠕动嘴唇,几秒钟后才挤出一个问题来。

    “她到底是怎么了,才会离开这里?!”

    三日月宗近笑着叹了一口气,忽然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点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继续问下去。

    “嘘——你不能够再问下去了,雪叶君。”

    柳泉:!!!

    她险些脱口而出“为什么”,但理智先于动作警告自己,一旦张口说话就多半会碰到他点在自己唇上的那根食指,这种情形就太危险了,理应规避——

    但三日月宗近也并没有因此就将此事蒙混过去。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深远而若有所思。

    “她认为只要自己知道了真相,就可以改变被放逐的命运但是她错了。”他静静地说道。

    “对那些大人物而言,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取代的。人也罢,刀也罢”

    不合时宜地,柳泉忽然联想起了他那句有名的本丸面板台词“人也罢,刀也罢,大一点是好事”。

    然而这一刻,即使想起这句话,也不能够让她发笑了。

    因为她听得出三日月宗近的语气里含有多少戒慎之意。

    “但是,对我们来说则不同。”他继续说道。

    “对我来说,对鹤丸来说”

    “在我们的心目里,都有那种可以被称之为‘无可取代’的人——”

    “我决不会重蹈鹤丸的覆辙。”

    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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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 这句话里“无可取代之人”所指的对象,似乎很清楚。

    柳泉并不是毫无eq的傻瓜,虽然不会玛丽苏到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身为审神者就可以将整座本丸都收为后宫,但是三日月宗近一直以来对待自己的态度,现在细想起来,都已经超过了武士对主人、或者久经世事的长辈对待一腔孤勇的晚辈(雾!)应有的范围。

    虽然大家都知道不娶何撩的意思; 但是三日月宗近身为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一位; 一直以来都是在将军家族手中传承,没有人会不明白他的重要性和意义,根本不需要通过这种细枝末节的小手段来为自己正名、争取关注或扩大影响。

    大包平尚且要为自己未能名列天下五剑而恼怒;莺丸本体刀的中心铁未经加工、因此从未上过战场;一期一振与烛台切光忠都遭受过烧身之苦;小狐丸其实只存在于能乐“小锻冶”的传说之中;数珠丸则中间遗失过两百年、身世存疑; 就连最初供奉的神社后来也拒绝重新接收;鹤丸国永身世漂泊; 从墓中被盗走、又从供奉的神社里被盗走;大典太光世纠结于自己一直被放置在仓库中无法出阵的冷遇;江雪左文字则根本不想出战——

    几乎所有的太刀,都有自己的伤心事。只有从诞生之时起就被众人欣赏和尊崇的三日月宗近,辗转于贵人之手; 受到最高最郑重的对待,在永禄之变中也曾与当时的将军一起对敌

    这样的人; 或者说,这样的一把ming dāo; 是不需要再获得现主人的特别对待,才能得到额外的满足感的。

    除非,是他自己认为那种特别对待; 对自己来说是必要的; 是非常重要、必须得到的。

    然而柳泉没法回答他什么; 也没办法像那些单纯而甜美的可爱少女一样; 惊讶而欢喜地从他那里接收这些好意,因为天下五剑之中最美、地位最高的那一位付丧神的青睐而激动得双眼发光、内心小鹿乱撞,然后把满腔的爱情和仰慕都一股脑地倾倒给他,就像是他所期望得到的那样。

    她的下巴被他托起,无法移动,也不能转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于是她只好闭起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说出了恶役的台词。

    “我以前,曾经听过一首歌。”她低声说道。

    “有几句歌词,我很喜欢。”

    没得到她热烈的回应,三日月宗近仿佛也并没有失望或气怒,而是轻声笑着应道:“哦~?”

    柳泉低声念道:“‘数不尽的悲伤沉淀于此,无可取代之人长眠于此;见证了战争的朵朵白云啊,将这些英魂送至充满光明的天上吧应该踏上的旅程,除了前行别无他法;不远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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