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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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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菌语气机械地应道。不知为何,柳泉总觉得它的声调里似乎隐约带上了一抹讥讽似的淡淡笑意。

    柳泉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我……我能问一下足以换取回家机会的积分要求是多少吗……]即使是无声地在自己脑海中与系统菌沟通,她也感觉自己此刻的气势绝对是很明显地弱了下来。

    系统菌冷淡地答道:

    ……我勒个去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柳泉瞬间就觉得自己冒了一后背的冷汗。

    [那……那我还是安心担任正选玩家吧……]她弱弱地说道,心中觉得又是无辜,又是气恼,又是冤枉无处诉的憋闷。

    被选成这个游戏的玩家预备役,这也太倒霉了……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嘛……万一无法通过这种事先完全不会告知的静默观察期,被判定为不适任而刷掉的话,几乎就等于丧失了回家的希望是不是!

    读心术显然是个主动技能,因为柳泉还没出声,也并不打算再就此向系统菌提问,但它却主动看出了她打算忍下去的纠结,并回答了她。

    系统菌用一种毫无变化的死板语调说道。

    柳泉听得目瞪口呆,默了好几分钟才大致消化完毕,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来。

    [不,暂时没有了。……您已经解说得非常详尽了,这在我进入游戏以来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令人感动。]

    她的语气同样死板板的。

    [我只想知道,新手村的这个世界里,要完成怎样的任务才算通关?]

    系统菌一顿,愉快地笑了。

    不过仔细想一想,以前也总是觉得美佐子夫人说话时那种字正腔圆的咬字方式有点违和呢……但现在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无非是出于那点奇怪的自尊心(?),觉得关西腔未免有点不能衬托她的个人形象——且不说她极力演出的作为植根于东京的实业家夫人的贵妇人角色,就是那种小白花的造型,配个关西腔也会让人觉得违和吧——所以居然从来都没有使用过!

    柳泉现在的内心补完技能已经修到了满级,作出这么一整套推论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她的目光闪了闪,轻哼了一声。

    “撒,反正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了……就像我家的母亲大人,仿佛忘记了她出身的大阪府的口音一样。”

    后一句台词补充得十分巧妙,充分给人以一种“偏执少女说气话”的感觉;果然忍足自动把这两句话的真实含义向着这个方面作了同样的解读,含着笑叹了一口气。

    “别说气话,信雅君……”面对着“重新恢复成偏执狂蛇精病的青梅竹马旧相识”,忍足停顿了一下,十分自然地切换回了先前的那一种比较温和无害(?)的称呼,平光眼镜后面藏着的眼神微妙地温柔起来,仿佛是想起了令人觉得美好且怀念的旧时光。

    “那个时候,被谦也硬拉去学习网球的我,假如不是因为看到你作为一个小小女孩子也能打得那么好,因而微妙地燃起了斗志的话,大概后来就不能体会到那些那么精彩的时刻了吧。”

    没有再因为信雅酱的“我恨网球所以绝对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任何相关话题否则我就翻脸不认人!”的设定所局限住,他态度很平静从容,自然地提起了和“网球”与“往事”相关的内容。

    秉承着一贯的设定,柳泉本来想立刻沉下脸来,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已经瞒着大家刷了快两个月“高级网球技能”,迟早也是要透露一点风声出去的,否则故事的主线还怎么往下进行!于是她的眉心跳了跳,露出一点忍耐的神色来,却并没有立刻就跟忍足翻脸。

862。857·【回归篇·之四】·279() 
这座本丸同时存在着前后两任审神者; 其实还是有一些不便的。

    ……尤其是夜晚的时候。

    当柳泉从审神者专用浴室回来——她还特意礼让了五条瞳先行使用那间浴室,所以她洗完澡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夜阑人静的时刻了——的时候,一推开自己卧室的障子门,就想第一千零一次地——扶额叹气。

    果然; 床边又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

    “……我记得我今天已经吩咐长谷部去准备客房了,所以——”她觉得自己声音里无可奈何的叹息几乎要化作实质了。

    天下五剑之中最美的那一位; 闻言缓缓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啊哈哈哈,可是这座本丸已经人满为患了。要把储藏室收拾出来当作客房,实在也太勉强了一点吧。”他好脾气地解释道; 就好像自己多么通情达理地替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的长谷部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是多么善解人意似的。

    “何况; 您要让我去睡储藏室吗?”他微微敛下眉眼,用一种无可奈何似的语气状似失落地问道。

    “没想到雪叶君是个这么狠心的人哪……”

    柳泉:“……”

    她木着脸走进房间; 反手把障子门拉上,顺手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拭着未干的头发,仿佛想要以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一样。

    “反正我允许与否; 你都会跑到这里来的吧……”她语气僵硬地答道; 悻悻地走到房间另一角装设着大片全身穿衣镜的衣柜之前,一边擦拭着湿发; 一边试图借助镜子里的倒影来解开自己有点打结的头发——借着这个动作; 她也以后背朝向坐在床边的三日月宗近,以沉默地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

    然而她打结的头发还没完全解开; 注视着镜子的眼睛却骤然睁大!

    因为三日月宗近不知何时已经从床边起身; 缓步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的身形挺拔; 站在她身后时几乎能够把桌上台灯的光线挡掉一多半;在骤然暗下来的光线下,他朝着她的颊侧微微俯下身来,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因为我想知道,现在是可以谈论今天白天在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的好时机了吗?”

    柳泉:!!!

    她愕然松开了自己与头发缠斗的手,却不敢贸然转过脸去——因为他们之间太接近的关系,只要她朝着他的方向一转过去就能够马上碰到他近在咫尺的嘴唇;而这种情况是她不想看到的。于是她只能僵直地绷着身躯,声音听上去都**的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事还是等送走了瞳小姐再——”

    “不。”三日月宗近仍然微笑着,贴近她的右耳,悄声说道。

    “等到送走瞳君,你又会有别的事情要忙……然后,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假如你想,你可以永远都腾不出好的时机来说这件事——而这是我认为很重要的事。”

    “所以……现在就回答我,雪叶君。我等不到明天。”

    他的气息在她耳畔缭绕,有点痒,也有点深层次的、令人心悸且惊慌的意味,让她不由自主机伶伶打了个冷颤。

    三日月宗近对此恍若未觉一般,含笑问出了犹如送命题一般的问题。

    “所以?那天,您要面对的,是怎样诱人到几乎无法拒绝的机会呢?”

    “是……可以去到那些过去的时光,永远地……和土方君或者斋藤君呆在一起,然后把我……以及我们这里的一切都遗弃吗?”

    柳泉:!!!

    三日月宗近说着话的时候,他的双手也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她的肩头上。当他最后的那个问题出口之后,他并没有松开她,而是以左手若无其事似的把玩着她落在肩膀上的半湿的发梢。

    他的脸容仍然凑在她右耳的旁边,从镜中看去,那张俊美的面孔笑得十分怡人,仿佛是那么温柔无害似的。

    他们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了。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两人就在镜子的虚影中静静地彼此对视着,就仿佛能够通过镜中的虚影看出对方的内心一样。

    然后,柳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就好像简单地放弃了这场视线的角力。

    “不……并没有。”她说,“事实上……藤泽君没有提到土方先生或一君。”

    “他提到的……”她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垂下了视线,还是诚实地说了出来。

    “……是另外一个人。你从没见过、也不知晓的人。”

    三日月宗近:?

    他轻轻抚摸着她发梢的指尖微微一顿。虽然唇角还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但那丝笑意已经脱却了内里的真诚,显得有点虚假,就像是一层面具。

    “哦?!”他仿佛很感兴趣似的问道,“还有一个……这样的人吗?他对雪叶君来说……意义竟然比土方君更重要一些吗?不然的话,那位藤泽君是不会在今日作为撒手锏拿出来的吧——”

    他慢悠悠地拖长了声音,然后听到她发出一声轻笑,打断了他那种不甚真诚的推测。

    “……老实说吧,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明确对我说,他想成为我的恋人的人啊。”

    三日月宗近:?!

    即使是悠然从容的天下五剑之一,他也不由得一瞬间眼瞳一深,目光变得极为凛冽!

    “哦~?!”他又拿出了那种听似极为感兴趣、实则背后隐藏着一丝危险似的语调。

    “……竟然,有那么一个人存在啊。”他叹息似的说道,语调听上去就活像是他有多么感慨似的。

    “雪叶君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呢……?我觉得,一定是在我们相遇之前——?”

    女审神者垂下视线,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这种默认让他的胸中不由得再度萌生了一股事态脱离了自己控制的焦躁和措手不及感,天下五剑之中最美的那一位付丧神顿了一下,慢慢直起了身躯,弯起了眼眉——那双著名的眼眸深处却毫无一丝笑意。

    “哦呀?”他好像显得很意外——而那副语气又好像他只是作为一个亲切的友人纯粹地置身事外、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对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表示惊讶,并且显出适度的好奇心想要继续打探一下更多的内容似的。

    “那是多久之前了呢……没想到,雪叶君竟然把这个秘密隐藏了这么久啊~”

    他漫不经心似的继续把玩着她垂在肩头的半湿的发梢,就活像那多么有趣似的;然后,他含笑叹息了一声。

    “……雪叶君,竟然把这个人的存在,好好地藏起来直到现在呢。假如不是那位‘大人物’操之过急地把他作为杀手锏拿出来要挟你的话,或许直到今日我也不会知道,曾经还有这么一个人深藏在你的心底呢?”

    他的语气正常极了,那副悠悠的、带笑的口吻听上去格外温和无害;然而笼罩着他们两人的气氛却慢慢地冰冷了下去。

    和他散发出的那种矛盾的氛围相比,她却始终平静得就像一泓深潭那般——安详,寂深,不管水面之下翻滚着多少汹涌的暗流,潭水的表面却依然不起一丝涟漪。

    而这种反应无疑让他心头油然升起了一股他所陌生的感受——

    在他竭力想要分辨清楚那是什么感受的时候,忽然,他听见她开口了。

    “以前没有说过,很抱歉。”

    她的声音回荡在深夜里安静且昏暗的室内,意外地并没有听出多少歉意,反而有种淡淡的怅然。

    “后来觉得应该说的时候……其实,又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

    ……她到底在说什么?!

    三日月宗近慢慢地皱起了眉。总是微笑的从容神色退去之后,那张漂亮的脸上却淡淡浮现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情绪——然而那种很明显是负面情绪的存在,却让他看上去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了,仿佛就像是永远高踞在神坛之上的神明大人,下降到红尘中,人世间里来了一样。

    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了他身上气场的微妙变化,女审神者抬起头,从镜中望了他一眼。

    然后,她充满歉意地笑了笑——三日月宗近这一次分得很清楚,她那个笑容里的歉意,并非针对“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生命中还存在过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而是针对“我刚刚说得太晦涩了让你不好理解吧,抱歉”。

    ……于是他就更恼怒了。

    他那双极为秀致的眉微微压低了下来,含笑的唇角向下撇,双唇抿得紧紧的。那双如同狐狸一般绘有深色黑红眼线的、眼角斜飞的眼睛,此刻已经完全沉凝了下来;那斜飞的眼角不再带笑,反而有种山雨欲来的冰冷魄力。

    总而言之,他身上平时那种温和的、友善的、可亲的、令人想要安心依赖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了。

    现在的他,看上去更符合他身为“名刀中的名刀”的身份——冰冷,强大,危险,高不可攀,深不可测,不容侵犯——

    但这一切仿佛都完全没有影响到他面前近在咫尺的女审神者似的。迎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场,她平静地从镜中回视着他。

    “抱歉,我刚刚那么说,不好理解吧……”她甚至善解人意地又重复解释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那两句话。

    “以前,是觉得并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过去坦白报告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她说。

    “即使后来成为你的审神者,我也不认为我有高高在上地役使你的权力……换言之,虽然可能也曾经对你下达过很多指令,但对我来说,你与其说是我的部下,不如说是我的同伴,或者……比那更高,是一位令人尊敬、又难以应付的前辈……”

    女审神者用一种意外的坦白语气说着,并且说到这里还翘起唇角笑了一笑,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三日月宗近的气势压迫似的。

    “后来,终于……觉得是不是应该坦白告诉你,有过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在我下定决心之前,我就明白了一件事——”

    “从今以后,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再和这个人见面了。”

863。858·【回归篇·之四】·280() 
三日月宗近:!?

    难得地; 天下五剑之一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想要问“那个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因为像【前任已经过世】这种事总不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并且他也不相信能够获得她这样郑重看待的人会突然变成反派大BOSS;所以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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