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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三国之江山霸业-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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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就是被刺中了胸口,只不过,这却不能阻止乌光枪的去势!随着那乌桓人的惨叫声,乌光枪已经是狠狠地扎了进去,竟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透明窟窿,继续朝着他身后飞去!
这一刺,足足刺穿了四名乌桓人的身体,最终那躲在最后面的乌桓贵族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被乌光枪直接刺穿了咽喉!两只眼睛瞪得老圆,双手死命抓住乌光枪的枪杆,却没力气将乌光枪从自己脖子里面拔出来,咕噜了几声,脑袋一歪,就这样被乌光枪给钉在了墙上,没有了气息。
眼看着自家主子就这么死了,在场所有的乌桓人顿时脸色就是变得一片惨白,就像是死了爹一样。而甘信却没有因此而手下留情,握着黑月剑,屠杀的效率却是半点也不比乌光枪在手时差,没过多久,整个郡守府内的乌桓人竟是被甘信一人给杀了个精光!
而与此同时,从郡守府外传来了一声声号角声,一听到这号角声,全身上下早已经是沾满血浆的甘信也是咧嘴一笑,因为他知道,这号角声是胜利的信号,土垠城,拿下了!

第一百零七章 突变

“整个土垠城原本有百姓三万余人,如今仅仅只剩下不到两百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被叛军奸污的年轻女子以及一些病残的老人。城内的粮草也剩下的不多,全都被叛军给掠走了!”
“禽兽!禽兽!”坐在郡守府大厅内,甘信一脸铁青,两只眼睛更是变得一片赤红,张口就是怒喝了起来,单手朝着身前的矮桌就是一拍,就听得哗啦一声,那矮桌顿时就断成了两截,上面的茶壶、茶杯更是撒落了一地。
站在甘信面前,刚刚念完了这番情报之后的刘佰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刚刚进城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叛军在土垠城内实施了屠城,但真正将这份情报上的数字念出来的时候,刘佰心里的那份震惊和愤怒还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三万人!整整三万人啊!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如果说太平道的黄巾起义还能说得上是反抗朝廷的剥削,那这样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大屠杀又算是什么?只怕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无法掩盖这种残忍的结果吧!
甘信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自从他到这个年代之后已经将近二十年了,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某个人,当即甘信就是用力挥了挥拳头,怒喝道:“张纯!张纯!此贼不杀,我心中此恨难平!”
“甘信!”刘佰也是和甘信一样的想法,用力点了点头,随即又是劝道:“张纯此贼定不得善终,只不过杀贼之事不能急于一时!如今我们已经拿下了土垠城,接下来就应该按照刘大哥先前定下的计划,联络辽西和昌黎两处的官兵,反过头合围徐无城了!只要拿下徐无城,张纯此贼就只剩下一个辽东郡可以把守,而且还断了他们北上回乌丸山的归路!到时候,我们拿住了张纯,想要如何千刀万剐他都没问题了!”
此时距离甘信拿下土垠城已经过了将近半个多月了,一拿下土垠城,甘信就已经按照计划派遣信使前往辽西和昌黎两处。想来现在已经差不多跟这两郡的官兵都联络上了,只等两处兵马赶来会合,然后再掉回头灭了徐无城的叛军!
“报——!”
就在甘信正准备继续和刘佰商量接下来的事宜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把呼喝声,只见一名军士一脸慌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一口气就是跪倒在甘信的面前,抱拳喝道:“将军!大事不好!城外出现大量叛军!”
“什么?”听得军士的话,甘信和刘佰两人都是满脸惊愕,直接站起身,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军士。还不待他们开口质问,突然间,从外面又是传来了一阵阵的战鼓声,听这战鼓声传来的方向,分明就是城东方向!
“怎么会有叛军来这里?”一听得这战鼓声,甘信就知道军士的话没有弄错,顿时也是满脸的惊愕,刘佰更是忍不住惊呼:“这右北平的叛军不是全都集中到了徐无那里了吗?这里怎么还会有叛军?”
“是从东面来了!”虽然一开始很是惊讶,但很快甘信就是恢复了冷静,阴沉着一张脸,沉声说道:“东面是辽西的地界,莫非,辽西那边出了问题?走!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
甘信说完,便是径直走出了大厅,而刘佰以及那名军士也是纷纷快步跟了上去。从郡守府赶到城东的城头之上,甘信那是半点也不敢耽搁,等到了城头上,朝着城外望去,甘信和刘佰两人的脸色也是变得越发难看!只见在城外,叛军已经是行进到距离城墙不过五百步的距离了,放眼望去,城外的叛军竟是有足足一万余人!
这么多的叛军,完全出乎甘信的预料之外,特别是在那些叛军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头上左秃一块右秃一块的乌桓人!这次叛乱虽然起头的是张纯,但甘信也早就知道,叛军的主力却是一直臣服于大汉的乌桓人,眼下叛军当中有这么多乌桓人,可见这支兵马绝对是叛军当中的主力!
“甘信!怎么办?”看到城外那么多的叛军,刘佰也是不免有些慌了,连忙是拉着甘信问道。这次跟着甘信一块来土垠的只有五百余人,突袭土垠一战,虽然是大获全胜,但也有数十人的伤亡,这么点兵力,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对方近万人的兵马?
“不用慌!”甘信将手掌一立,说道:“乌桓人不善攻城,虽有万人,但我们只要死守城池,倒也不是守不住!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这些叛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刘佰是跟着甘信一块长大的,自幼就跟在甘信的屁股后面,对甘信有种莫名的信任感,现在听甘信这么一说,刘佰的心也是慢慢静了下来,深吸了口气,同样皱着眉头望向了城外。而紧接着,又有一人跑上了城头,却是甘信手下的另一名助手路员。路员一上城头,就是嗡声对甘信喊道:“甘信!怎么样?怎么会有叛军来了?要不然,我们杀出去?”
相比起刘佰的沉着冷静,路员却是显得有些暴躁了,眼看着城外的叛军不少,路员却没有丝毫畏惧,反倒是提着手中的巨斧,大有要冲出城去杀个痛快的意思。听得路员的喊声,甘信立马就是笑了,摆手说道:“没看到城外那么多叛军么?你就这样冲出去,只怕你这百八十斤肉都不够人家一人一口的!”
甘信这一说笑,更是打消了城头上官兵的紧张,毕竟不是谁都能像路员那样没心没肺的。说笑之后,甘信扭过头,朝着城外看了一眼,随即就是一摆手,喝道:“将士们!准备迎战!”
“噢!”甘信带来的这些官兵虽然不多,但全都是刘备军中的精锐,经过了精心训练,随着甘信这一声呼喝,这些将士们也是纷纷应喝了一声,提着他们手中的兵器,在城头上布置起了防线,不没过多久,就已经在城头上列好了阵势,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而与此同时,城外的叛军也是行进到距离城墙近百步左右,不过叛军并没有直接攻城,而是在这个位置列成了阵势。没过多久,从叛军军阵中却是窜出了一小队骑着战马的叛军战将,看他们的样子,不用说,全都是乌桓人。只见这些乌桓人战将在叛军军阵前列成了一排,当中一人扯着嗓子就是喊了起来,竟是字正腔圆的汉话:“城上官兵都听着!天兵已到,尔等还不开城投降?否则,悔之晚矣!”
这乌桓战将非但汉话发音标准,而且之乎者也,说得十分顺溜,只不过这话落在甘信的耳朵里,那是说不出地刺耳!当即甘信就是冷冷一笑,喝道:“放你他娘的狗屁!关外蛮子,竟然也敢在爷爷面前耀武扬威?有本事的,就杀上城来,要是不敢来攻城,就趁早给我滚回关外去!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甘信的一通喝骂,骂得那乌桓战将脸色一片铁青,过了好半天才是缓过劲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城头上的甘信,紧接着又是将手往身后一划,就看到几名叛军士兵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来到了军阵前。乌桓战将看到这血人,脸上又是露出了得意之色,摇头晃脑地喝道:“汉狗!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们派到辽西的信使,却是撞到我的手中!你们再不投降,他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可恶!”那血人刚拉出来的时候,城头上的甘信等人就已经认出对方的身份了,只见那信使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血淋淋的,到现在还在不停地往外滴血。看得自己部下的惨状,甘信那是恨得咬牙切齿,路员更是忍不住,怒吼一声,提着巨斧就要往城下冲,却是被刘佰给一把拉住了,路员将手一摆,喝道:“刘佰!莫要拦我!我要和那些该死的畜生拼了!”
“路员!冷静!莫要冲动!”刘佰的个头虽然比不上路员,但毕竟是厮杀多年,手上的力气总归是不小,死死地将路员给拦住。
“行了!你们都不要吵了!”一声暴喝响起,却是将刘佰和路员两人都给镇住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甘信还能有谁?只见甘信此刻脸色已经是一片涨红,那双眼睛更是布满了血丝,甘信整个人就像是一座随时爆发的火山一样,看到甘信这个模样,刘佰也是吓了一跳,生怕甘信会冲动行事,可没想到,甘信却是深吸了口气,勉强将脸上的怒容给压了下去,沉声喝道:“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敢擅自出城,军法处置!”
“甘信!”听得甘信的话,刘佰顿时就是面露喜色,而路员却是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大声喊道:“你怎么能这样?那可是六子!是和咱们一块在梧桐村长大的六子啊!他现在这样子,我们怎么能不去救他?我们怎么能不去救他啊!”
“你现在出城能救得了他吗!”路员的话刚喊出口,甘信就是扯着嗓子怒喝了一声。那城外的信使也是从梧桐村出来的,而且与甘信等一同长大的小伙伴,眼看着自己的朋友落得如此下场,甘信岂能不心痛?只是甘信还保持着最后一点冷静。

第一百零八章 愤怒与报仇

被甘信这么一声怒喝,路员也是彻底被镇住了,甘信说得在理,路员也是无话可说了,只能是满脸苍白,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而这个时候,城外的那名乌桓战将似乎也发觉到城头上的动静,嘴角一勾,笑着喊道:“城头上的官兵听着!只要你们能够开城投降,我们保证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还有你们的这个同伴?难道你们不想让他继续活下去吗?”
从城外传来一声声蛊惑的话语,却是让城头上的甘信等人听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刚刚甘信下了命令,只怕还有不少从梧桐村出来的将士们会忍不住冲出城去。而见到城头突然没有了反应,城外的乌桓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那名乌桓战将锵的一声拔出了佩刀,直接架在了信使六子的脖子上,朝着城头上大声喊道:“你们再执迷不悟,那我就先杀了此人,再来攻城!到时候,整个土垠城,鸡犬不留!”
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就要死于敌人的刀下,甘信双拳顿时就是握得紧紧的,指甲更是深深地扎进了手掌心的肉里,鲜血瞬间浸满了指甲!深吸了口气,甘信用力握拳砸了一下城墙,朝着城外大声喊道:“六子!六子!我们,我们对不起你!”
甘信的喊声传遍了整个战场上空,而听得这喊声,正被刀架住脖子,一直低着个头的六子也是身子一颤,紧接着,就看到他咬牙抬起了头,露出了满是鲜血、伤口的年轻脸庞,遥遥望着城头,突然大声喊道:“阿信哥!我,我,我没有说一个字!你,你教过我的,被敌人抓住,一个字也不能说!我,我做到了!”
听得那略带沙哑的声音,甘信那千斤神力也是几乎全都消失了,两条腿一软,差点就是倒下去了。别人不知道六子这话的意思,可甘信却是知道,小时候甘信跟村里的小伙伴讲过几个地下党的故事,故事里面的主角被敌人给抓住后,面对严刑拷打,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那个时候甘信还笑话过当时最为胆小的六子,想起当时那满脸惨白,面对嘲笑气得哭鼻子的六子,此刻甘信的心却是疼得让他窒息!
“该死!”那乌桓战将显然也没想到六子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正如六子所说的,他被擒住之后,面对严刑拷打,甚至连哼哼声都没有,乌桓战将还以为这是一个哑巴,只是从六子随声带的信函知道土垠城被攻破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六子竟突然开口说话了,当即乌桓战将就是满脸恼怒,怒喝了一声,手中的单刀用力一砍,就是将六子的脑袋给砍了下来,怒喝道:“该死的汉狗!给我将他乱刀斩成肉泥!”
“六子——!”亲眼看到六子被斩首,在城头上的甘信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喊了起来,而在身后的刘佰、路员以及那些梧桐村出来的将士全都是哀嚎恸哭,哭声在城头上空不断的回响。
虽然一开始说了要攻城的乌桓战将,眼看着诱敌出城的办法行不通之后,却没有下令攻城。正如甘信一开始所猜测的那样,虽然叛军数量占据优势,但乌桓人不善攻城,若是强行攻城,必定损失极大。乌桓战将也不敢轻易下命令强攻,当即只能是恶狠狠地瞪了城头一眼,啐了口口水,就是下令大军退后。
当然,叛军也只是往后退了数百步而已,并没有完全离去,显然是在酝酿下一步攻城计划,而在城头上,远远看着叛军退后,城头上的不少将士也都是暗自松了口气。哭了一通的路员站起身子,用手背抹了抹已经一片通红的双眼,大步流星地走到甘信的身后,对甘信喝道:“甘信!我和六子都把你当成大哥,如今这六子的仇,一定要报!”
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意思很明显了,要是甘信不肯为六子报仇,那就不是他路员的大哥了!听得路员竟然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说出这等话来,身后的刘佰也是吓了一跳,立马就是追上来,冲着路员就是一个巴掌扇过去,指着路员就是怒喝道:“路员!你疯了!你竟然敢说出这等话来!莫非你忘了?十年前,是谁把你我从人贩子手中救出来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账!”
挨了刘佰一巴掌,路员却是连半点反抗的动作都没做,挨了巴掌之后,也没有动怒或者是反击,只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立马就是肿了起来。路员慢慢将脑袋扳回来,一双眼睛只是瞥了一眼刘佰,随即就是望向了甘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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