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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医太子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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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正霖惶恐地道,“太子殿下,小女已然犯病,痴傻无知,断不敢行刺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明察啊!”

    太子却并不理会木家父子的辩解,盯着木清洢的眼睛看了半晌,忽地冷酷一笑,“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承认的,是吗?……来人,把她带走,本宫要好生审问!”

    “太子殿下!”木清漓惶急,撩襟跪倒,“清洢无知,若有冒犯,臣愿代她受过,太子殿下息怒!”

    木清洢愣愣看着他,心中一阵别样悸动。

    她不知道父母是谁,艰难长大,为了活命,只能不断地提高技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还从来不知道,被人以死维护是什么样的滋味!

    木清漓,看来你是个好哥哥。

    太子冷然摇头,“清漓,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你是要本宫循私?”

    木清漓神情一震,“臣不敢,可是……”

    “带走!”

    木清洢唇角一挑,无声冷笑,笑容未去的刹那,她一个旋身,已拔出侍卫腰间剑,“唰唰”挽个剑花,“谁敢!”

    “木清洢,不得无礼!”木正霖又惊又怒,“把剑放下!”

    太子要拿的人,谁敢反抗,不是找死吗?

    木清洢冷冷看了他一眼,这个做父亲的原来也只会顾自己而已,比起木清漓,差太远了。

    她慢慢后退两步,趁众人凝神的刹那,飞身欲逃。

    谁料身后劲风凛冽,排山倒海一般而来,她暗暗吃惊于太子功力之深厚,仓促之间拧腰躲闪。

    可惜,这具身体实在不怎么听她指挥,想的是不错,动作上却终究慢了半拍,被苍澜渊一掌拍中右后肩,再次摔了回来。

    可恶!

    木清洢咬牙,才要起身,胸口一痛,已被点中要穴,反抗不得。

    “太子殿下,手下留情!”木清漓吓得心都要从口里跳出来,脸无血色。

    苍澜渊一声冷哼,“木清洢,你若再敢逃,本宫就废了你……带走!”

第19章 被绑起来了!() 
“是!”侍卫风暮即上前将木清洢拖起,带了出去。

    木清漓急白了脸,还要上前,手腕一紧,已木正霖扣住。“父亲,清洢她……”

    “不会有事,”木正霖脸色铁青,“太子殿下可能是对咱们木王府有所试探,不可轻举妄动!”

    朝中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木府又处在一个比较敏感的境地,如今更是当着群臣的面,万不可莽撞行事。

    “可是木清洢会吃亏的!”木清漓这个急,“她现在什么都不懂,能说出什么?”

    “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懂,才不会有事,”木正霖摆摆手,神情间也是难掩焦急与烦躁,“总之你别强出头,静观其变。”

    木清漓焦急咬唇,对父亲的无情相当不满。

    木正霖气一会儿,转身回房。

    木清漓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不放心,悄然出府,往皇宫而去。

    但愿太子殿下能看在与自己十几年玩伴,如今又是知交的份上,不要太为难木清洢才好。

    马车上,木清洢被反绑了双手,靠着车壁坐着,思索着脱身之法。

    苍澜渊武功奇高,周围又都是侍卫,而她又被制住穴道,使不出力气,一时半会的,还真找不到机会。

    苍澜渊就坐在她对面,冷冷看着她。

    毫不避讳地迎视着他的眼睛,木清洢同样神情冷酷,好不倔强。

    蓦地,苍澜渊瞬间靠近她的脸,眼神冷厉如刀。

    “做什么!”木清洢本能地一偏头,怒道,“离我远点!”

    苍澜渊眼中现出嘲讽之色,掐住了她的手腕。

    木清洢一惊,本能地挣扎,“放开!你要干什么!”

    苍澜渊微皱眉,似有些不解:这女人内力虽还不错,但绝对比不过他,为何她昨晚潜藏在水底时,竟然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木家人天生具有召唤龙神的能力,自幼修练的是灵力,只不过灵力要讲机缘巧合,平时也不会显露,只有念动咒语,催动灵力才会改天换地,无与伦比,至于内力么,他们并不怎样重视。

    难道木清洢已经修练大成,到了勿我两忘的境界?

    “木清洢,别打逃走的主意,”苍澜渊甩开她,冷然道,“否则本宫会让木王府上下给你陪葬。”

    拿那帮人来威胁我?木清洢冷笑一声,“多谢殿下成全。”

    她又不是真正的木清洢,那些人的生死,与她何干……只是可惜了木清漓了,不过谁叫他姓木,活该倒霉。

    苍澜渊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该不会嚣张到连家人的性命都不顾的地步吧,嗯?”

    我嚣张?

    木清洢无辜地看着他,“你确定是在说我?”她不是犯病了,是傻的吗,跟嚣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苍澜渊冷冷看了她一会,忽地冷笑,“本宫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在玩什么!”

    木清洢无声冷笑,懒得回答。

    皇宫中一片金碧辉煌,红墙黄瓦,雕梁画栋,飞檐翘角,气势恢宏,亭台楼阁井然分布,清静却也透出几分寂寥。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不曾经历过的人,只怕是体会不到的吧。

    苍澜渊一挥手,“让他们都下去,本宫有要事要办。”

第20章 放开我!() 
“是,太子殿下。”贴身侍卫风暮将所有人摒退,站过一边。

    木清洢警惕地后退两步,快速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说,是谁要你来行刺本宫?”苍澜渊冷声问一句,眼中杀机涌动。

    “我没有,”木清洢坦然看着他,“太子殿下,不是我托大,我若要行刺你,有比昨晚那般高明一百倍的手段,你绝对躲不过。”

    “呵……”苍澜渊低笑,“好大的口气!既然不是行刺,那你为何会躲在浴池?”

    “我也不知道,”木清洢淡然回答,“我忽然就在池底了,而且还受了伤,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苍澜渊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托着下巴,冷然不语。

    这女人明显不似传闻中那般疯癫,若说她要行刺自己,却也不该如此鲁莽,到底哪里不对?

    良久,木清洢冷声道,“太子殿下,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可回去了?”

    “大胆!”风暮一声冷喝,“敢对太子殿下无礼,该当何罪?!”

    木清洢皱眉,早知道宫中繁文缛节多,如今一见,果不其然。

    眼前人影一闪,苍澜渊竟刹那间就站到了她对面,这一招“移形换影”,他竟使到如此地步,简直匪夷所思!

    “你……呃……”咽喉被狠狠掐住,瞬间喘不过气来。木清洢刹时涨红了脸,快要背过气去。

    这可恶的身体,怎的如此不经事,这不是在拖累她吗!

    苍澜渊嘴角边一抹冷酷锐利的笑意,“还不说实话,你是一定要本宫下杀手了?”

    “我……没……有……”木清洢咬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比内比不过太子,还被封了穴道,手边又没有称手的兵器,凌厉如她,怎就落到如此被动的局面!

    眼看她的气息越来越弱,苍澜渊眼中闪过一抹困惑,忽地一甩手,将她甩了出去。难道她真的犯病,无意间才到了浴池,并无心行刺?

    可他的行宫表面平静无波,其实有暗卫守护,她又是如何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潜进浴池的,岂非太过匪夷所思?

    木清洢恍惚之间,“碰”一下,身体重重摔在还算柔软的床上,拼命咳嗽着,缓不过气来。

    苍澜渊的身影落到床上,眼神森寒,“看来你并不傻,知道如果承认了,就必死无疑,是不是?”

    木清洢狠狠瞪他一眼,暂时还开不了口。

    “不过,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看你能硬到几时。”苍澜渊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笑意,缓缓脱下外袍,松手,衣服掉到地上,发出轻轻的响声。

    木清洢眼神一变,“你……”声音嘶哑,不会是嗓子被捏坏了吧?

    更可怕的是,苍澜渊为什么要脱衣服?难道是想……

    容不得她逃避,苍澜渊轻盈地跃上床榻。

    “放开!”木清洢惊怒之极,挥掌就打。

    怎奈她此时哪是苍澜渊的对手,“哧啦”一声响,衣服已被撕裂。

    “说不说?”

    木清洢又羞又气,畜牲!

    “你放开我!”

第21章 就要下杀招!() 
木清洢又羞又气,挣扎了两下,却被狠狠压制住双腕,动弹不得,“苍澜渊,你好歹是一国储君,如此逼迫一个弱女子,你胜之不武吧?”

    “激将法吗?”苍澜渊低低一笑,眼神邪魅,周身的气息却越加冰冷决绝,“对本宫没用!木清洢,如果想活命,最好说实话,是谁让你来行刺本宫,否则……”

    眼看苍澜渊慢慢低头,就要吻上自己,木清洢眼神一寒,就要下杀招。

    万幸,就在这个时候,风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房内的僵局,“太子殿下,木统领求见。”

    苍澜渊冷然一笑,就知道木清漓不会放心,方才他也不过是吓吓木清洢而已,否则,他要做的事,谁阻止得了。

    “让他进来。”

    说话间,他手一扬,搭在屏风上的披风飘扬过来,盖在了木清洢身上。

    好功夫。

    木清洢暗暗松了一口气,额上已有冷汗流下。如果不是木清漓来的及时,她假装挣扎之时,从衣领上咬下来的、淬了毒的暗器就要出手(口),任苍澜渊武功盖世,这样近的距离,只怕也是躲不开的。

    只不过,她要真杀了太子,恐怕镇国将军府上下也将无一活口,无可挽回了……虽然她并不在乎那样的结果。

    话说回来,苍澜渊的武功超乎她想像的高,绝不能轻举妄动,得找机会脱身才行。

    谁知道她才动这个念头,苍澜渊眼神一利,右手中指一弹,一缕强劲的指风瞬间击中她胸口,一阵窒痛。

    “你……”

    “本宫的封穴之术,连木清漓都解不得,你最好别逞强,否则会筋脉尽断而死!”苍澜渊冷哼一声,气息已恢复。

    该死!木清洢周身顿时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想不气都难。

    门一响,木清漓走了进来,接着跪倒在地,“太子殿下,清洢绝不会行刺殿下,请殿下开恩,饶过清洢!”

    木清洢咬牙坐起身,颤抖着手拉拢衣襟。

    见此情景,木清漓大吃一惊,一时顾不得礼数,飞奔过去,一把扯住她,上下检查,“太子殿下如何欺负你了?哪里疼,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做主!”

    苍澜渊气结:好你个木清漓,眼里只有你妹妹,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给她做主?你做得了吗?

    木清洢从哥哥肩膀上看过去,对上苍澜渊森寒的眼神,冷笑一声,没有言语。

    看到妹妹脖子上有几个指印,木清漓不由心疼莫名,“都青紫一片了呢……还有哪里?”

    他是不放心,怕苍澜渊会把妹妹给……那个,这话又不好明着说,真是难为他了。

    木清洢这个气,还有哪里?你还想有哪里?

    木清漓紧张地检查了一会,见她除了衣服被撕开之外,没别的不妥,这才松了一口气,猛地想起什么,赶紧回身跪倒,”太子殿下……”

    “本宫还要详查此事,”苍澜渊衣袖一挥,“未得结果之前,木清洢不得回府……来人,将木清洢关入天牢,容后再审。”

    木清洢脸色一变:进天牢?还有完没完了!

    木清漓大吃一惊,“太子殿下开恩!”

    妹妹从小就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即使后来经常忘事,变得痴傻,却也没受过牢狱之灾,如何承受得了?

    “我不去天牢,”木清洢咬牙,“太子殿下,你别欺人太甚!”

    虽然没去过天牢,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吃跑吗,进了那里面,还想活着出来?

    “木清漓!”苍澜渊怒喝,“你敢不听本宫的话?!”

    “臣愿代清洢受过!”木清漓惶急,叩头不止,“清洢正值犯病之时,什么都不懂,若是进了天牢,只怕……”

    “没有本宫允许,谁敢动她?”苍澜渊一把掐住木清漓的肩膀,“你若再阻止,休怪本宫不讲情面!”

    肩膀嘎吱做响,木清漓知道太子动了真怒,立时冷汗涔涔,“臣……”

    “带走!”

    苍澜渊一声令下,侍卫怎敢怠慢,即刻上前,拖了木清洢就走。

    “放开!”木清洢刚刚被封了穴道,根本就反抗不得,到底还是被带了下去。

    “清洢!”木清漓追上半步,又生生被苍澜渊给拽了回来,右边肩膀疼得都快没了知觉,“太子殿下,清洢她……”

    “本宫自有主张!”苍澜渊松手,甩袖道,“木清漓,你若敢擅自前去天牢劫人,休怪本宫出手无情!”

    木清漓身心狂震,“臣不敢!”他不是一个人,木王府上下百十口人的性命,他不敢乱来的。

    “很好,你先出去。”苍澜渊这才语气稍缓,“若查明木清洢并非行刺本宫之人,本宫自会放她回去。”

    如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木清漓就算再不放心,也不得不施礼,“臣告退。”

    风暮亦转身出去,苍澜渊只剩太子一人,半晌,他森然一笑,凛冽的气势,令人心惊……

    第二日一早,一国储君被木府三小姐行刺之事即传遍皇宫,无人不知。自然,为了不至于引起京城子民非议,今上宣景帝严命不得将此事泄漏出去,以防不测。

    本来宣景帝一怒之下,是想要问罪于木家的,苍澜渊却说要先行查个明白,不要冤枉了忠臣。何况木府三小姐时不时犯病疯癫痴傻之事,宣景帝也有耳闻,她的所做所为,也不该算在一向对国忠心耿耿的木正霖头上,是该好好但个清楚,也就准了太子所奏。

    天牢内阴气森森,潮湿而脏乱,木清洢抱着膝盖,蜷缩在一个相对来说干净一点的角落,坐了一夜。

    可恶的太子,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刺客,还得关她一夜,这是要磨她的性子是怎么的?

    看看天牢这些狱卒,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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