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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神医太子妃-第92章

小说: 神医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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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木清洢一听就急了,想也不想地替苍澜渊辩解,“澜渊并没有强迫我,他只是……”唉,这种种的过往,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不可否认的,一开始的确是苍澜渊强要娶她为妃,她不同意也并不是针对苍澜渊本人,而是……

    何况经历过这许多事之后,她的心境已经起了变化,再说什么强迫不强迫的话,她自己都觉得矫情,更不想旁人对苍澜渊有任何误解了。

    “是什么?”北宫语却是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你欲擒故纵,想要考验考验太子对你是否真心吗?”

    木清洢哑然,北宫语的思维还真是奇特,也亏得她能瞬间想到这里去。

    “这是本宫跟清洢之间的事,不劳庄主过问,”苍澜渊越加不假辞色,“少夫人已经没事,本宫和清洢还有事要做,就此向庄主请辞,后会有期。”

    木清洢急的脸色发白:澜渊的血咒还没有解,就这么离开,岂非白来一趟!可即使将展傲竹给抓了回来,事情也仍然没有解决,北宫语根本不可能出手救人,这可怎么好!

    北宫语缓步进屋,没好气地问道,“我不过随口一问,太子殿下何来如此大的怨气!你们这就走,血咒不解了?”

    木清洢一呆,继而大喜,“庄主肯出手相救?”她没有听错吧,真有这等好事?

    北宫语哼了一声,“救自然是要救的,不然到时皇上震怒,派大兵来平了我的踏雪山庄,我岂不是赔大了。”

    木清洢失笑,知道她其实是在看到自己救了洛榆母子三人的性命,而又对展傲竹彻底失望之后,心中有所触动,所以才肯替苍澜渊解血咒,又不想掉了这个面子,所以替自己找台阶下,也就不说破,感激万分地道,“多谢庄主仗义相救,清洢感激不尽!”

    北宫语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看向苍澜渊,“太子殿下怎么说?”

    苍澜渊眉一扬,“好。”

    “痛快,”北宫语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来,“太子殿下是性情中人,跟清洢倒也相配。既如此,跟我来吧,我必替你解了后顾之忧就是。”

    “有劳。”

    北宫语即将他们两个带到另一间房中,收拾得很干净,几乎没什么摆设,靠墙一张床榻,灯光也有些暗,给人感觉有点阴森。

    木清洢道,“庄主,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北宫语道,“血咒听起来邪乎,就是就是施咒者将一种符种进中咒者体内,这府便随人气血运行,难以确定其方位,自然也难以取出。只要用金针封穴,阻止符的运行,自然可阻住它的去路,再将其击碎即可。”

    木清洢点头,这法子听起来是很简单,但首先要懂得用此法才行,再者认穴一定要准,下针的力道要掌握好,否则只会害了苍澜渊而已。“那就有劳庄主了。”

    “无妨,”北宫语难得地客气一句,吩咐道,“太子殿下请宽衣。”

    苍澜渊正负手打量这间屋子,闻言眉一皱,“为何?”

    “自然是方便我在你全身施针,”北宫语到架子上拿下药箱打开,取出针药包来,“这法子一丝一毫也错不得,否则后悔也没的机会。”

    苍澜渊冷声道,“不行。”他虽是男人,不怕吃亏,但给除了清洢以外的女人看到身体,他就是不乐意。

第152章 救命之恩() 
北宫语一愣,怒道,“不行是什么意思?太子殿下难道质疑我的救治方法?”

    木清洢一看事情要遭,赶紧从中调停,“庄主息怒,澜渊不是这个意思!……澜渊,你怎么回事,庄主说怎样就是怎样,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我说不行,”苍澜渊意态骄傲,没打算让步,“除非你来。”

    “啊?”木清洢一愣,“我不是不会吗?”她要是会解咒,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跑到踏雪山庄来,无端生出这许多波折?

    “解咒你不会,认穴下针你不会吗?”苍澜渊瞄她一眼,“让庄主指点你下针之法,你来做,否则我就不治。”

    北宫语不屑地冷笑一声,“太子殿下原来是怕吃亏?好啊,我无所谓,既然你信得过清洢,那等下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清洢,我来说,你来做。”

    木清洢心里没大有底,“这……能行吗?”她虽然医术精湛,但精通的毕竟是手术,认穴也很准是没错,可苍澜渊的情况不是特殊吗,万一真有个什么,她上哪儿哭去?

    “行,我相信你。”苍澜渊拍拍她肩膀,顺势拉住她的手就来到床边,放下纱帐,“上去吧。”

    事已至此,木清洢也知道苍澜渊说一不二的性子,为免再说下去,越发惹的北宫语不高兴,她也就点点头,对北宫语道,“如此,就麻烦庄主了,针药包给我吧。”

    接过针药包,木清洢脱去鞋子上床,把纱帐摆好,“脱衣服。”

    苍澜渊忽地暧昧一笑,“全部?”

    不等木清洢回答,北宫语已不耐烦地道,“当然是全部,不然你知道血咒运行到何处了?”

    木清洢“腾”一下就红了脸,之前苍澜渊沐浴之时,她虽也看过他的身体,但……那是不得已好不好,而且只是匆匆一瞥,可现在……“那就脱吧,为了救你的命,又不是为别的。”

    “清洢,你想有别的?”苍澜渊动作优雅地脱去外衫,丢出纱帐外,开始解中衣。

    木清洢脸红的不能再红,赶紧叱道,“生死关头,你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中衣被扔出去,苍澜渊又解开腰带,退去长裤,扔了出去,“你看我不认真吗?”

    “你……”

    “快一点!”北宫语催促,“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她放心不下儿子儿媳照顾孩子那点本事,赶着回去照看一对孙子孙女呢,哪有时间一直耗在这儿。

    苍澜渊无声一笑,眼神邪魅,在木清洢坐立不安中,终于脱去全身衣物,如婴儿般并膝坐着,盯着木清洢看。

    “看、看什么!”木清洢色厉内荏,眼睛躲避着他的视线,手脚更是没处放,别提有多尴尬了,“你、你不准看……”

    “你又不曾脱光,我为何不能看?”苍澜渊扬眉,存心挤兑她,“我白给你看,你难道还不满意?”

    “你……”

    “好了,少耽误时间!”北宫语听不得他们小夫妻之间的肉麻话,指挥道,“太子殿下躺好,放松全身,不要运气抵抗,清洢,开始下针,天突穴。”

    攸关苍澜渊的生死,木清洢哪里敢大意,赶紧收敛心神,让他躺好,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气,开始下针。

    她虽有些紧张,但毕竟行医多年,这些日子又日夜不停地研究秋月白留下来的医书,所以医术一日千里,早已非初时可比,如今下针更是快而准,没有丝毫差错。

    北宫语不断提示穴位,木清洢就照穴下针,不大会儿,苍澜渊全身的大穴都已被封,阻住了血咒的运行。但同样的,他也同样不好过,全身气血受阻,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样,浑身胀痛,难以忍受。

    “太子殿下,千万忍耐,”北宫语自是知道解咒过程中,中咒者所受的痛苦,沉声提醒,“成败在此一举。”

    苍澜渊额上已有冷汗渗出,但坚韧如他,不但不曾呻吟半声,连脸容都没有什么变化,平静得让人心慌。

    木清洢有些看不下去,心一阵一阵抽紧,涩声道,“要是疼的厉害,你就……咬我吧。”说罢把左手递到他嘴边,真希望他狠狠咬自己一口,以减轻一些痛苦。

    苍澜渊苍白着脸,淡然一笑,“好。”头略略一歪,果然将她的手咬在嘴里,却并不用力,只是用牙齿轻碰,这哪里是咬,分明是挑逗!

    木清洢这时候哪里顾得上跟他计较,只要他能好受一些,无论怎样她都认了。看看差不多,她赶紧问道,“庄主,接下来怎么做?”

    “看一看血咒运行在何处,”北宫语走近纱帐,“到心口时告诉我。”

    “好。”木清洢赶紧低头,也顾不上羞赧,视线在苍澜渊全身缓缓流动,寻找着血咒的所在。

    蓦的,苍澜渊腰腹附近鼓起一个小指肚大小的圆点,缓缓向前行动,但因为他大穴被封,血咒处处受阻,故而行进路线不停变幻着,这感觉相当诡异。

    “在这里了!”木清洢惊呼一声,手心已出汗,“快了!”

    苍澜渊此时已能清楚地感觉到血咒在自己体内运行,大概因为去路受阻,血咒不乐意了吧,开始横冲直撞,感觉像是从身体内部被生生撕裂开来一样,这种痛苦,是他生平第一次承受!

    “澜渊,坚持一下,就快了!”木清洢急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减轻他的痛苦,只能紧紧抓住他一只手,“快了!”

    苍澜渊轻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怎么会没事呢,我怎么能不担心呢!木清洢想大声叫,以缓解心上的这种压力,又怕苍澜渊反而会更难受,只能拼命压抑,真比亲身去承受他的痛苦更加让她承担不起。

    “庄主!”眼看差不多是时候了,木清洢急声道,“血咒到了心口……”

    结果她一句话没说完,就觉得“呼”一阵风刮过,北宫语以闪电一般的速度一把扯掉纱帐进来,手腕一番,“碰”一掌,狠狠击在苍澜渊心口!

    苍澜渊瞬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炸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令得他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嘴一张,“哇”一下,吐出一大口血来!

    “澜渊!”木清洢脸色惨青,扑过去扶住他,“你怎么样?”这般时候,她也顾不上害羞,更顾不上苍澜渊浑身未着寸楼,紧紧抱着他,生怕一撒手,他就会不见一样。

    北宫语拍了拍手,看神情非常满意,“血咒已被我击碎,接下来他会把残渣吐出来,没事了,不用担心。”

    “哇……”苍澜渊伏在床沿,果然又接着吐了好几口血,血中似乎还夹有碎物,不过他瞧着恶心,没去细看。但这几口血吐出来之后,他顿时觉得通体舒畅,很是舒服。

    “没事了!”木清洢惊喜莫名,忽地整个把他压住,把脸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颤声道,“没事了!澜渊,你没事了!”

    北宫语虽神情不屑,眼睛里却有丝丝的笑意,接下来没她什么事了,她转身飘然出去,赶着看孩子要紧。

    “我没事,”苍澜渊虽说很满意于她的主动投怀送抱,但感觉到她浑身都在抖,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他又有些心疼,拍拍她的背,“清洢,别哭,我没事。”

    “我才没哭!”木清洢忽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他,“谁说我哭了!我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哭是什么东西……”

    苍澜渊视线向下,看一眼自己被某人的泪水打湿的胸膛,戏谑地道,“是吗?那这是……”

    “是、是汗!”木清洢红着脸狡辩,“不是泪,我没哭,懂不懂?”

    “口是心非的小笨蛋,”苍澜渊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忽地把她拉倒,“再不承认,我要大刑伺候了?说,是不是心疼我,所以哭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木清洢大叫,宁死不从,“你不用吓我,我宁死不屈!放手,放手!”

    “清洢,”苍澜渊似笑非笑,一个翻身,把她虚虚压在身下,好心提醒,“你可以继续动,但是你似乎忘了,我没有穿衣服,你不会是想……”

    “啊!”木清洢忽地大叫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简直无地自容,却也因为怕碰到更让人尴尬的地方,僵直了身体,动都不敢动,“你、你还不起、起来……”

    “害羞了?”苍澜渊轻笑,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红透的脸,低声道,“清洢,反正我们已经同床共帎,不如……继续?”

    “你少来!”木清洢哼了一声,在他胸膛上一推,“你血咒才解,别想七想八,快穿上衣服,当心着凉!”咱怎么说也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面对美男的果体,还是会害羞,但总不至于输给一个古代人吧,谁怕谁!

    苍澜渊其实也没真心想为难她,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一边,“怕我着凉,帮我穿衣服。”

    木清洢无力地点头,“好好好,我帮你穿,快点!”说罢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拾起来,假装不去看他引人遐想的身材,一件一件仔仔细细帮他穿起来,“好了,既然血咒已解,拜月教的事又迫在眉睫,我们尽快回云州看看情况。”

    苍澜渊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好,我们马上回去。”小丫头比他还急,是把他的事当成她自己的事了吧,看来他已经渐渐摸到爱妃的心,这感觉挺不错。

第153章 他们是好人!() 
木清洢一偏头,躲开他的手,“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走啦!”

    两人稍做休整,即去向北宫语告辞,木清洢诚挚地道,“庄主,我们打扰多日,也该告辞了,多亏庄主仗义相救,澜渊才能解掉血咒,大恩不言谢,容我们日后报答。”

    “没什么好报答的,”北宫语正仔细地给两个孩子喂水,忙的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我们谁都不欠谁,你们也不必说这些矫情的话,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我很忙,没空招呼你们。”

    木清洢哑然失笑:庄主还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还这么倔,倒也有趣。

    苍澜渊道,“庄主于本宫有恩有事实,日后若有需要,只要不是谋逆作乱,本宫都会相帮。”他此语也旨在提醒北宫语,万不可与青藤同谋,对抗朝廷,否则即使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只怕也要战场上见了。

    “得了,你们要走就快走,废话那么多。”北宫语不耐烦地挥挥手,“好走不送。”

    木清洢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拉着苍澜渊的手,“我们走吧。”

    展翼夫妇感念木清洢之恩,可也知道她是太子妃,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好送的,只能毕恭毕敬地把他两个送到大门口,感激的话说了好些,见时辰不早,才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二人离开。

    “卟……”青藤忽地吐出一口暗色的血,脸色铁青。

    “你怎么了?”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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