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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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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雨姐姐。”延森答应一声,走到外面,想着刘雨的话,她这么说虽然好像是在主持正义,其实也是掺杂了她自己的意思。延森出门在外,电话确实不多,也没时间考虑那么细致。

其实他老妈也经常这么说他,嫌他没心没肺的,不过听她说了十几年,虽然每次都答应,却总是记不住。现在刘雨也这么说他,看来真得改一改啦。她话里已经很有些怪他的意思,还有婉晴,每次通话时都说他不管她,这次放了假又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她又要开学啦。

他这人心是粗了一点,他自己也清楚,可往往积习难改,想起来就觉得对身边的人很有些歉意。他老妈那儿何尝不是如此,有时是她实在想儿子啦,就打电话给他。虽然基本上反来复去就那么几句话,但延森却总是听不够。当见不着面的时候,听听亲人的唠叨,体味一下那种有人关心的感觉,当真是一种幸福。

等他回到咖啡馆的时候,曹言仍然没有休息,正坐在电脑前用功。

从他回来,除了头天晚上说了几句话,委托他做一些软件平台尚未完成的结尾工作,真没好好跟他聊聊,基本上回来后也是一个人想事情。曹言也看出延森心情不好,一直没有打扰他。

刘雨一来,延森仿佛就有了依靠一般,觉得心里有了底,心情也大大地好转,就轻轻地在曹言的身旁的凳子上坐下,打算跟他好好聊聊。

曹言看他高兴,把在软件平台的处理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一齐问了出来,毕竟他还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思路,交待的工作,他仍有许多不明之处。

延森详尽地做了一番解释,告诉他如何去做,等他大体上明了,延森拉着他离开了电脑,煮上了咖啡,随便地说起了话。问了问他们来时的情形,也不知道曹言这么匆匆赶回来,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

他却说家里人只是为延森担心,逼着他不要耽搁,早点回来,看看他姐姐的病情怎么样了,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说有人生病的时候是最需要人的。

山里人的淳朴由此可见一斑,虽然自己并不富裕,而且家里的劳力也不够用,却总是在为别人着想。

曹言也告诉延森,从他一离开,余秋月就一直念叨,看他走时的情形,很是为他担心。又对他不停地夸奖,说秋月这个女孩子真是不错。

对他说的话,延森没有回应,只是觉得自己欠余秋月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多。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对了,曹言,家里的电话装好了没有?”延森只好重新起了一个话题。

“装好了,昨天我还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呢,他们听说这边没事了,都高兴得不得了,尤其是若溪,最为你高兴。我爹还说了,让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说,千万别客气,现在有了电话可方便了。对了,给你带来的草药还放在我的包里呢,我爹把新焙制好的药都让我带了来,嘱咐你一定别忘了服药。”

听他说到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延森不由得微笑,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曹言还说她这次也想跟着一起来,幸好曹伯说是有要紧的事,她才没有坚持。

曹言打回家的这个电话,大概是他们家收到来自外界的第一个电子信息。延森真的希望大山能够快快地发展,朴实的人民也能够尽快地富裕起来。

延森这时想到刚才离开医院时刘雨说的话,既然能通电话了,延森还是跟曹言的家人联系一下,这几天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电话一接通,第一个抢到手说话的当然是若溪。她肯定最感新鲜,兴奋地说个没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延森真希望自己开始时是用座机打的。

最后跟延森说话的曹伯,作为一名老中医,他最关心的自然是病人的情况,仔细地询问了吴伊莉的伤情,延森跟他聊着,不知不觉把自己的担心也就顺口都告诉了他。跟这位睿智诙谐的老人聊一聊,确实能开解烦恼。

渐渐地他们越说越多,等延森放下电话,看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居然超过了半个小时,延森暗暗咧嘴,这个月的费用再加上在山里的漫游费,铁定要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也正是这个通话,也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契机,也许会有一个新的机遇来临,他得好好跟刘雨商量一下。有了这个念头,延森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天都不亮,就早早地爬了起来,一个人蹲在炉子前熬稀饭,锅里面是昨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竹丝鸡。

看着不断翻腾的鸡粥,延森的心里挺高兴,也许刘雨就会把它们一勺一勺地喂进吴伊莉的肚里,她就能更快地恢复元气。一阵香气传出来,而昨晚晚睡的曹言却一点表示也没有,仍然睡得死猪一样,就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难得这么辛苦地做早饭,却没有人肯欣赏,就发誓要把稀饭熬到可以一锅端走,一点也不能给这个没有品味的家伙留。

好在端到医院后,刘雨和秋月对延森熬的鸡粥的功夫大加赞赏。延森想这是他应该得到的赞赏,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为了活跃气氛,余秋月还表扬延森说很有“家庭主妇”的潜质,逗得刘雨抿嘴直笑。

“家庭主妇”,这称谓真是让他晕倒。叫做“煮男”,还差不多,以他现在的水平,在外面混了一年多,要说煮个面条,煎个鸡蛋还不成问题,其它的就不敢自夸了。

等她们俩吃完,还没把东西收拾起来,吴伊莉也睁开了眼,秋月乖巧地抢着去给她喂米汤。趁着这个功夫,延森把昨晚跟曹伯谈后收获的想法对刘雨讲了。

刘雨听了后,觉得延森这人想法太过大胆,很是犹豫,想了半天后,对延森说:“还是先如实跟伊莉说了吧,反正这是早晚的事情,听听她自己的想法。”

“那你跟她说吧,我觉得开不了这个口。”这个烫手的山芋,延森想还是扔给刘雨比较好。

“小森,我想你是多虑了,伊莉自己就是个学医的,别看她不说,其实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清楚,我看她也是怕说了咱们会担心。”

“真的么,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行了,先这样,我和秋月先回去,晚上让她在家休息,到时我们一起好好讨论讨论,然后就把一切跟伊莉说了吧,然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晚上,他们趁着她精神不错的时候,把需要手术的情况说了出来。没想到伊莉竟是少有的平静,看来还是刘雨说的没错,她自己的心里是有数的。

“刘雨,没有别的法子,也只能这么做了。你们两个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的,能受得了。”吴伊莉虚弱的身子,却反过来安慰他们。

“还有一个办法,但是也没有什么把握,也只是说给你听听,你自己来决定好了。”延森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这样行吗?”吴伊莉带着疑问,把脸转向了刘雨,“刘雨,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说,小森先跟我讲了,听起来觉得倒蛮不错的,但不知道究竟会怎么样。但如果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而因此延误了治疗的话,怕是就更麻烦了,咱们还是好好合计合计,再做决定吧。”

、抉择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他们三个都在想着这个事,也不停进行讨论。主管医生也问过了两次,问他们决定的怎么样了,延森和刘雨也只是说再考虑考虑。

最终,对美丽的渴望占了上风,伊莉同意试试延森说的办法,无论她是否会同意,延森都一直在做着准备,现在她答应了,心里也更加紧张,就仿佛要等待宣判一般。

四天过后,曹言和林荷芳一起出现在了医院里。

“怎么样,曹言,是不是老爷子来了?”看到曹言,顾不上多说什么,延森一脸急切地问道。

“我爹来了,就在后面呢。”曹言的话也证实了延森的猜测。

听到他的回答,延森转身就向楼下跑去,在楼梯口迎上了曹伯,紧紧地握住他的双手,热热的眼神看着,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又一次来到了京城。

“你这孩子,急什么急,带我去看看病人吧。”曹伯安慰着延森,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看延森的眼闪过一丝老头惯有的坏笑,“我给你看病,你也没急成这样子啊。”

延森知道他在缓解他的紧张,却没空回话,拖着曹伯来到了病房。屋子里面,余秋月已经把曹言、林荷芳介绍给刘雨认识,而醒来的伊莉也正和她们两人打着招呼。

“雨姐姐,伊莉姐,这就是我给你们讲过的曹伯,曹言的父亲,一位医术高明的老中医。”

刘雨赶紧站起来,客气却不乏热情地跟曹伯打招呼,延森很爱看刘雨跟人寒暄的样子,在他所认识的女性中她表现的最有风度。

躺着的吴伊莉也挣扎着要起来,余秋月和林荷芳扶着不让动。他们在山里住了一阵子之后,跟曹伯已经熟悉,都认为是自己人了,余秋月就只招呼了一声,没有特别的表示。

延森已经把曹言父亲的医术给刘雨和吴伊莉讲过,说自己如何亲眼目睹了他给一只断腿的山羊治病,在上完药后,那只山羊居然就能挣扎着起来走路。而且在山里的接触中,延森也知道曹伯曾经给无数的山民治过各种类型的骨折。因为山里的环境条件,人和牲畜都非常容易发生各种各样的外伤,而骨折也是比较多见。

曹伯给他治病的情形延森也都讲给了刘雨知道,在这一段时间,延森在空闲时间里,把自己曾经受伤,并丧失了先天功法的事情完全已经告诉了她,包括延森现在已经不能读取别人的想法,并且不能做先知先觉的梦。以前关于这所有的一切,延森都不曾向刘雨隐瞒过,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当然也讲给了她听。

刘雨听到了关于延森的事情,心里的难过是自然的,但同时对曹伯的医术也跟延森一样,抱了很大的希望。

“孩子们,医术高明可不敢当,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山里人。虽然治过了不少骨折,不过听小陆说,丫头的骨头碎的很厉害,具体能做到什么样子,我心里也没底。”曹伯话是对着大家说,目光却落在伊莉姐的身上,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很有派头走到伊莉的病床前,轻轻地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暂时没有说明,仔细地号起脉来。延森挺佩服这老头的,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却在任何场合都如在主场。

有顷,他又拿过另一只手,细细地评着脉象,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放开了吴伊莉的手,他沉思起来。

“老人家,要不要拿片子来看看。”延森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问道。

曹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些新科技玩意,我也不会看。”延森对他这一点非常钦佩,“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让人感到了他的豁达。

说完之后,他问吴伊莉道:“孩子,疼的厉害吗?”

吴伊莉摇摇头。刘雨解释道:“伊莉受伤以来,椎管里就放了止痛泵,应该不会太疼的。”

刘雨说的止痛泵,是指放置在腰椎的一套设备,可以缓缓释放长效的麻醉药品,所以在受伤后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才没有看见她非常痛苦的样子,刘雨来了之后,就把这些讲给了延森听,所以延森也了解了一些。

不过留置的时间不能太长,以前只能放上四、五天。近年来,医学发达了,可以放置更长的时间,但从各方面考虑,还是应该尽早取出,避免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后果,毕竟这是一个异物。所以医生看到吴伊莉的身体条件允许了,一直在催着他们准备手术。

曹伯点点头,由衷地赞道:“现在西医的发展速度,远远超过了传统领域,我们中医还是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要多汲取一些西医学的精粹。”

延森现在更关心的可不是这些,不顾他的感慨:“曹伯,据您来看,伊莉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恢复的还算不错,开始时好像脑袋也受了些伤,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这条伤腿的血运现在比较差,要及早治疗。”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开始吧。曹伯,还需要我准备什么吗?”听到了希望,延森的性子一下子变得很毛躁。

曹伯微微一笑:“孩子,你的性子也太急了些,我想好了,也总得做些准备工作吧。还有啊,中医和西医有许多地方都不同,就算我愿意,人家医院也不定会同意呀。”

老人家说得非常有道理,这点延森怎么就没想到。刘雨作为一名医生,自然了解其中的利害:“小森,这事急不得,得让老伯好好地想一想,咱们也该做些准备工作的。”

听了刘雨的话,延森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曹言,这样子吧,你先带老爷子回去吃午饭,休息休息,好好合计一下再说。”

大伙稍作探讨,曹言和林荷芳就陪着曹伯先回去了,余秋月去准备午饭,今天的吴伊莉撑了这么长时间,出奇地没有睡去,大瞪着眼看着延森和刘雨。刘雨坐在床旁,半天都没有说话。

“刘雨,你觉得怎么样?”吴伊莉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

“如果真要让老人家来治疗的话,咱们怕只有出院才行啦。但这样来,医院就不会再管我们,我的心里真是很矛盾。”刘雨应道。

她说这话跟延森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延森的心里也确实很矛盾。最大的愿望当然盼着就是曹伯能够手到病除,让伊莉早日站起来。而延森心里最怕的就是万一不成,就会后患无穷,但这种情况延森是不肯想,更不敢说出来的。

要下这个决心,委实是太难啦。延森和刘雨自不必说,但吴伊莉作为当事人,只怕心里想得更要复杂上许多。在曹伯来之前,她听了延森的介绍,应该是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但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心里出现波动,又产生犹豫,却是非常自然的现象。

“如果出了院,院方就不会再管咱们了是吗?”延森把脸转向了刘雨。

“那是当然,如果咱们自己决定一定要出院,人家铁定是把一切都推脱开,不会再负任何责任的。”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一种非常沉重的气氛,就连买了饭回来的秋月也感觉到了。

几个人匆匆地扒拉着吃了几口,都吃不下去了。看着又一次睡过去的吴伊莉,刘雨看着延森和秋月,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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