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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春雷滚滚桃花开-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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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是对方抛弃了他,跟了个外籍华人去了国外,由于事情比较突然,具体原因杜韵诗并没打听出来。

常式余负责药厂的检验工作,基本活动地点自然在厂内为多,与客户打交道的机会相对较少。

他个人爱好也不多。从婚姻突变之后,更不太跟与工作以外的人交住,除了偶尔跟同□□系。

有一点挺对延森的胃口,他是个“茶中君子”呢。记录着他经常固定去一个叫香庐的茶馆,一般都是以个人小酌为多。

“这是一个不太好接触的人,唯一的突破口……?”

延森还没说完,韵杏突然接口道:“我知道那个茶馆在什么地方的。”

延森的心思她显然弄懂了,也就没必要多言:“韵杏,那咱们现在去看看好不好?”

韵杏二话没说,站起来就要走。

“韵诗姐,等颂儿醒了你告诉她一声,替我们照顾着点,我们去了。”

杜韵诗摇了摇头:“真是搞不懂你们。”

她不像跟吴伊莉一起读研时那么爱动脑子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做了妈妈之后懒得思考,还是在一个稳定的单位过惯了。

从她身上延森想到了一点,一个如果过着太安逸的生活,并不一定总是好事。

延森看过了杜韵诗的记录,再听了她的一些介绍,常式余的外形大体有个印象,如果遇到应该不会认错,所以也就不必要她相陪,以免到时见面尴尬。

踩好了地点,他开始了每天守株待兔的日子。

常式余经常在晚饭后过去的,他们也吃了晚饭就去香庐坐着,期盼着有所收获。

罗颂每晚都跟着一起过去,挺难为她的;韵杏暂时把手头的事情放下,说要好好陪他几天。

天延森生对茶就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近年又受刘柏年的影响较多,对茶道的感触也越来越深。

香庐的氛围不错,布置得古色古香,比较素雅,环境也好。

喜好品茶者,不是情有独钟,就是附庸风雅,所以听不到大声喧哗,显得比较安静。

本就有所图而来,延森当然不会觉得闷气。从来佳茗似佳人,有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陪着品茶,更是颇不寂寞。

罗颂是个坐不住的丫头,好在白天延森和韵杏都陪着她到处游玩。闲下来让她闷坐着喝茶,也没显出太无聊,还算安于现状,比较合作。

不过只要见到一种新的茶品,就缠着延森讲讲其中的典故。既要动听,还得考虑罗颂的接受能力,结果每次为她讲解,延森都要颇费一番心思。

倒是他们三人与周围环境不符,会不时弄出些动静。延森和韵杏尽量注意,但罗颂不定什么时候兴奋了,偶尔蹦出句话可能就会引来别人的目光。

、知音

在罗颂的纠缠下,为了回答她稀奇古怪的问话,延森对茶倒是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韵杏喜欢喝咖啡。要不也不会对此行业这么上心。对茶倒是一般,只要不是太难喝。她都能接受。

这几天谈论的多了,似乎才多少找到了些感觉。

连着好几天都没碰到目标,延森稍觉有些泄气,心里开始犯起嘀咕,工作不顺心,常式余不会连最爱的茶馆都不常来了吧?那岂不枉费他这么多的心思。

这可关系到今后的大业,好不容易另有个找到突破口的好机会,他不敢轻言放弃,坚持着继续每天过去,希望苍天开眼。

老天总是垂青有心人,几乎品遍了茶馆内所有喜欢的茶品后,机会终于等到了。

常式余,延森总算碰到他了!

非常好认,跟记录中形容的大致相仿,但尤有过之,看来韵诗还是手下留情了。

常式余个子高高,体形很瘦,长得其实不难看。只是本来并不硕大的脑袋挺在细长的脖子上,显得像悬挂在半空,给人印象是有点营养不良。

到了这个年龄,再一人过生活,有些苦闷在所难免,加上最近工作应该不太顺心,会是这种形象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奇怪的,延森在心里替他做着辩解。

他来泡茶馆,倒是跟老吴愿意进酒吧有些相似,却显得格调上要雅一些。

大概是在三四天之后,常式余进了茶馆,而且就坐在了距他们三个不远之处的一张桌子前。

一看就是这儿的常客,也不用什么特别招呼。只简单地做个手势,不多一会儿,就有服务生送来了一壶茶。

听服务生低低的声音,他显然要的是壶冻顶乌龙。茶倒上也并不急着喝,杯子端在手里慢慢晃着,用鼻子轻轻嗅着茶的香味,陶醉的神情显示其深谙此道。

只是眼中无神,眉间掩不住的淡淡愁容,好似有很多心事。

不愿冒昧地打扰他的雅兴,延森仍旧随意跟韵杏和罗颂谈论着中华茶文化。呵呵,也可以说是为防止“打草惊蛇”吧。

延森的格外偏爱龙井,因其色碧绿澄清,味醇而鲜灵,茶香清幽悠远。尤其是真正的明前龙井。话题自然就少了不围着它做文章。

只盼谈话内容能引起他的兴趣,也不枉费一番心思。

罗颂作为新新人类的代表,对这清淡的茶饮断然不会有什么浓厚兴趣,万事只图个新鲜。

延森也故意逗她:“颂儿,就算是同样名称的茶也分好多种,不同的喜好,能反映出饮者的心情。据说从前走江湖算命看相的。只要功夫到了一定境界,从求问者喜欢喝的茶上,就能揣度出人的官位和心情来呢。”

“小森子,那你现在达到什么境界了呢?”韵杏掩嘴一笑。

他们两个声音都不大,但相信足够引起常式余的注意。人心情不佳的时候,总是比较容易受外物感化。

延森和罗颂交谈时,常式余浑若未闻,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并没有稍做停留。

等到韵杏开口的时候,他眼里有了关注,但也只是稍作停留,就迅速低下头,脸上也没有异样的表情。

他特别注意韵杏。

延森心里产生了一丝疑惑,情报中说他自离异以来,很少跟异性来往。

喜欢看美丽的女子,乃是男人的天性。若说是他觉得韵杏漂亮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可罗颂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哩,为什么他偏偏只对其中一人留意?

耐心等待,这样内向的人不适合主动搭讪。要把先机握在手里,一定得懂得耐住寂寞。

罗颂听韵杏开延森玩笑,也接着话茬起哄:“森哥哥,那你一定会看相了。帮我算一下好不好嘛。”

也不管是不是答应,她就真的将他当成算命先生,一只手就伸到了面前,要他替她看。

罗颂活泼好动,就没有韵杏那么注意,声音很容易吵到了旁边的客人。

延森嘴里随意编排。由着她胡闹,眼角的余光却不忘了留意常式余的表情。

结果这个晚上让延森大失所望。他们三个人说笑了半天,他就是很沉得气,楞是一声不吭。

现在是大家比拼耐心的时候,延森告诉自己要沉住气。

至少他一直在留神听,也没有厌烦的意思。

看看时间不早了,还是见好就收,今天见到常式余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

延森轻轻地拉了拉韵杏:“韵杏、颂儿,咱们回去吧。这儿茶不错,明天再来好啦。”

韵杏疑惑地看了看延森,对他的不作为表示不理解。对能离开这个闷气的地方,罗颂当然很开心。

两人均没说什么,跟着起身。

罗颂已经从最初的好奇发展到了觉得没劲,一直弄不清楚这几天在干什么。

到了外面终于忍不住了:“森哥哥,韵杏姐姐,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用她的话说,为什么总要去喝那个破茶?

延森只有苦笑两声,他喜欢喝茶,但如果能舒适地躺在“家里”品茗,岂不是更大的享受?

几天前,韵杏已经把家好好收拾过,他们三人住到了新买的房子,这样也不太打扰韵诗一家的生活。

不过,罗颂倒是打扰了延森的甜蜜生活。来了之后,一直跟韵杏占据着大床,害得延森再度偷香的机会也没有了。

还好韵杏添了张小点的床,延森还不至于苦命地“沦落”到睡沙发的田地。

“森子,好不容易见着你怎么不过去找他呀,不是一直在等这个人吗?”趁罗颂洗澡的工夫,韵杏忍不住问。

“不行,我担心那样显得太明显。要是以为咱们有意等他,万一有了戒心,以后再接触就难了。还是慢慢等等,他能主动过来搭话才好。”

“我看那人也是个闷葫芦,不一定会主动上钩。”韵杏不无担心地问道。

延森摇头,对她的说法表示同意:“没办法,咱们也只有等待才能掌握主动。”

见他坚持,韵杏也不再提反对意见:“那还是想法子刺激他一下才好。”

第二天晚上再去香庐的时候,他们故意比往常晚了一些。

等到达的时候,延森惊喜地发现。常式余已经先他们一步坐在了原先的桌子上。

他们三个同样选了昨天的桌子,继续探讨着“茶文化”。为收到最好的效果,不太熟悉的地方,延森自然查阅资料又做了一番恶补。所谓临时抱佛脚,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了。

常式余仍一如昨日的关注他们交谈的内容,看来是受到了一些触动。

他的目光还是不时停留在韵杏身上,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到后来。他不再特别注意韵杏,眼里的问号也消失了。

灵光一闪,延森突然幡然大悟,不由暗暗怪自己考虑差了。常式余之所以关注韵杏,不过因为韵诗的缘故罢了。

他与杜韵诗是校友,而她们姐妹俩又长得特别相似,所以他才会有那样的表现。可能听惯他们谈话,就知道了并非是同一个人。

两姐妹的声音原先乍一听上去还有几分相似,但韵杏这几年在外面跑的多了,口音发生了不少改变。

听得多了,一般都不会再她们当成同一个人。

局面陷入了胶着状态,直到延森又打算离开了,常式余还是没有丝毫要主动搭话的意思。

不过他始终若有若无地看向他们这边,似乎边听边思考着什么,显然注意了他们的谈话。

延森希望他看到的不仅是他身边的美女,那可就跟他的想法出入太大了。

根据掌握的情况,他从妻子离开之后,对女人好像没什么太大兴趣。延森偷偷地想,对异性的关注方面,他甚至还不如老吴吧。

这次连罗颂都有点沉不住气了:“森哥哥,你究竟在玩什么游戏,跟猫抓耗子一样。”

常式余是一个真正爱茶的人,绝不是附庸风雅。喝茶的时候对茶具很讲究,一些细节也很注意。

延森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沉住气,也是像昨日一样地离开。

到了下一个晚上,延森故意说道:“这儿的茶很地道,可惜不能在这儿住太久,唉。”

要是能在这儿多逗留些日子多好。“

聪明的罗颂知道延森有所图,跟着韵杏长吁短叹。配合得十分默契,两人都是表演的好料子。

到了第四日,延森已经掌握了一些基本规律。常式余基本上只喝一种茶,那就是乌龙,就准备有针对性地做些文章。

韵杏当然会与他做好配合,而罗颂,就任由她发挥好了。

“延森,你天天喜欢像小老头那样的喝茶,今天要考你一下子了。汲来江水烹新茗,买尽青山当画纸。知道这是谁作的吗?”韵杏故意问道。

这种小问题自然难不住延森:“呵呵,这种小问题自然难我不倒,老郑的茶联嘛。”

“哇,这诗听上去真好气魄,森哥哥、韵杏姐姐,你们懂好多东西噢,有时间一定要教教我。”罗颂虽然中文说的不错,在国外却接触不到这种深层次的东西,一副对子楞是当成了诗词。

好的东西有共性,罗颂还是听出了其中的美妙之处,赞叹出声。

果然,她的角色是不用排练的。

“错了颂儿,这可不是什么诗,而是一副对子。”韵杏为她作了纠正。

“讨厌,不早说,害人家出丑。”罗颂忸怩地对着韵杏,引起了旁座人的微笑。

延森趋热打铁,继续说道:“板桥老人真是无比的大气,气势之恢弘、胸襟之宽广,非常人所能及也。不过我更喜欢他那副扫来竹叶烹茶叶,劈碎松根煮菜根,恬淡而飘然物外,这才是真性情。”

听到后半句,常式余送到嘴边的杯子突然停住了,半晌竟忘了送向嘴边,似乎受到了不小的触动。

延森端起杯子,毫不造作地盯着如一泓碧水般清幽的新茶,就像面对着心爱的人一样。

“森哥哥,这叫什么茶来着?咱们那天好像喝的也是这个。”罗颂要不得半刻清静。

韵杏替延森作了回答。

罗颂又看着延森:“为什么叫明前呢。为什么你特别喜欢它?我觉得龙井味道都差不多嘛。”

“笨颂儿,明前当然清明节前的意思了。”韵杏打趣地说道。

森韵不是以茶为主,但有客人需要的时候也提供。这些简单的常识韵杏当然不会外行。

不过跟罗颂讨论节气,那是有些难为她了。

“韵杏,那你觉得咱们喝的是真正的明前吗?”

韵杏细细地品了几口:“有点,不过好像味道重了点。”

延森微微地点了点头:“韵杏嘴上功夫还真不错,这应该不是正宗的明前。”

罗颂撇撇嘴:“明前就明前呗,还有那么多讲究?”

“清明前采的头茶才是极品明前,其嫩芽像莲心,所以也称莲心,按特级龙井的标准,五十克炒制出来的莲心至少有六千左右的嫩芽才对。谷雨前采摘的叫雨前茶,又称二春茶。立夏之际的叫三春茶,此时茶芽发育较大,附叶两瓣,形似雀舌,所以又叫雀舌。“

为了解释清楚,延森又做了一番解说。

听完之后,罗颂好像没什么感觉,倒是常式余又起了反应。

真正的爱茶者才容易会引发共鸣,延森决心从这方面打开突破口。

延森对茶道薄有涉猎,胜在博闻强记,绝不是胡言乱语。

天真的罗颂居然认真数起杯子里的茶叶片数。忙活了半天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好了傻颂儿,别数了。”韵杏笑着拍了她一下,“大体估计一下就可以了,还真数得清吗?”

“是啊,好的茶馆泡一杯用一勺,大概在五克左右。拿眼一看就知道这连五百片都没有,自然不是正宗明前。”延森也跟着笑着解释。

罗颂“吱咯”一笑:“人家觉得好玩嘛。”

常式余也难以察觉地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延森留意,还真注意不到。

“龙井和乌龙又什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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