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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灵魂伪装者-第2章

小说: 重生之灵魂伪装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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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道黑色的幽光仿佛撕裂了地狱之门,带着纯粹的血腥和不甘蓦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个森冷和狂热交织的声音不停回响着,如同深渊里涌出的风。
“潘神……潘神……记住,潘神这个名字!借着我的灵魂重新活出你自己,站在足以俯瞰这个世界的高度吧!”
那个突如其来地声音如梦魇般又骤然在风中散去,苏绚眼前一黑,所有的炫目喧嚣都统统被黑暗夺取,他只觉得身体很重,很重……

第二章 复活
更新时间201027 15:12:37  字数:2985

 “血压四十,快,快!”
“三十五!心率下降太快,怎么办?”
“是啊,病人先天生理异常,没有大出血,怎么回事?”
“试脉搏,试脉搏!”
“主任,脉搏没了……”
“电击!电击!算了,我自己来,酒精!”
啪——啪——急救室里,中年医生一拳拳击打在病人胸口,然而仪器里还是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警报,医生摆了摆手,示意助手不必再为他擦汗,看着病床上那个眼眸半长半闭的年轻人,医生将口罩勾掉呼了一口气,“确认死亡!”
旁边中年女医生点了点头:“瞳孔放散,死亡!”
多年在最接触生命消失的地方,这些人已经不再如刚入职的小护士那般容易潸然落泪,不过看到这样一个身有缺陷的青年早逝,还是禁不住泛起同情。
“通知家属!”
主任医生戴上眼镜,埋首在记录本上沉声道。
躺在病床上的苏绚仿佛沉在一口盛满水的冰棺中,水面之上几个亮堂堂的人影不停晃动,甚至每一个字都听得真而且真。
然后,急救室的门忽然被撞开了,高跟鞋敲打着大理石清脆的声音格外刺耳,一个慌了神的女人难以置信地嚷着:“医生,你再想想办法!不行,请最好的大夫,多少钱都行!”
本来缄默的医生似乎误会了她是在指责自己的医术和医德,所以冷冷反击道:“有多少人是因为你们这些超速驾驶丧命的?”
与女人同来的男人操着蹩脚的中文据理力争:“你乱说什么?那地方摆明了是禁止通行的,他自己跑上来能怨得了我们吗?再说已经提前刹车,警方可以查看刹车轨迹来判断……这里的理赔怎么算,我们可以适当赔偿不会赖账!”
“妈的小日本,真没同情心!”
一个年轻男助手忍不住骂了一声,谁知这句话立即点燃了根深蒂固的民族情绪,双方开始争执起来。
“死了?我死了?……”
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这让苏绚想起迷信中常提起的灵魂弥留,据说人死后灵魂会在身体之上盘旋一刻,虽然只是瞬间的事,却足够将今生所有的经历回顾一遍,之后灵魂会归于另一个无法预知的国度。
难道这就是那刻?
“你很想死吗?”悠远的声音像是来自天国的召唤突兀地在耳边呓语,苏绚一惊,所有的酸涩涌上心,冷漠、白眼、挤兑……属于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一直离他很远,纵使如此他依旧从未兴起过轻生的念头,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生与死的界线不难跨越,跨越之后却发觉有太多的不甘。
苏绚游历着过往的片段,心中的念头不停挣扎,“我不想死!”
“既然不想死,你还在犹豫什么?睁开眼睛去重新审读这个奇妙的世界吧!我所给予你的是一大把种子,能否枝繁叶茂就要看你……”
水面微微晃动,苏绚整个身体似乎被人拖了起来,一点一点接近空气,“你是谁?”
“潘神……我说过了,记住吧……”声音很飘渺,渐渐背离了水面向着深渊里坠落,苏绚听得到有门扇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
“你是谁?”
争执的两方因为突然闯进来漂亮女人,停止了攻讦。医生打量着这个徘徊在成熟和青涩之间的女子,问道:“你是死者家属?”
那个女子注视着病床上面色沉寂的青年,不忍地别过了脸,“我叫凌蓝,江大心理诊室老师……”
“你就是刚才电话里的凌小姐?”肇事女人毫无敷衍地深鞠一躬,哽咽道:“无论这起事故责任在谁,我都愿意尽力弥补过失,请接受我真诚的道歉!”
凌蓝胸口微微起伏,沉静的眼眸里有一些怨责,半晌才道:“你误会了,我不是家属,这个学生并没有直系亲属,除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凌蓝从斯坦福毕业回来只有三个月,正在筹备心理咨询室,为此专门在江大校网上发布了一条招聘助手的消息,她的本意是想从江大学生中挑人,这样一来帮助某些贫困学生解决了生活问题,另一方面也为江大尽力培养一些人才。
苏绚的简历是下午看到的,本来凌蓝打算在傍晚工作结束后约他见个面,不过大学同学打电话说买到了两张仓木麻衣演唱会的门票约她看。如果只是仓木麻衣的演唱会,她或许就推辞掉了,但是听说叶月依织要来,凌蓝立时答应下来。
还记得三年前初到美国,为了一场球赛专门跑去波士顿,巧遇了同样孤单的叶月依织,于是两个女孩搭伴在波士顿玩了三天。那时,叶月依织还叫叶月,除了流利的中文外,日语的水平也是相当高超,毕竟萍水相逢,凌蓝也不是那种自来熟的女孩,当然也不可能交浅言深,她只知道叶月是来美国找男友的。三天里除了尽享美食风情,叶月还与她一起拜会了恰好也在波士顿录歌仓木麻衣,那是她这个好好学生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
那场分别多半年以后,一个在斯坦福攻读硕士的上海学生为了追求她,送了一大本CD,当然除了婉拒外,她还是认真听了一遍。其中有一张单曲十分动听,连着许多个夜阑人静的夜晚,凌蓝泡着咖啡戴着耳麦依靠那首单曲顺利熬过了困难期。
大概由于家庭教育关系,她对娱乐圈没什么兴趣,只是这个如溪流清澈的声音令她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她试着将那首曲子输入电脑,查到了歌手,虽然仅仅是一段很少的介绍和几张照片,但是她却足足兴奋了几天。
因为叶月依织正是在波士顿偶遇的叶月。
那种奇妙的感觉对于一个研究心理学的女孩更加不可思议。
再后来,叶月的消息便一点一点充斥于网络,好几次凌蓝捧着手机想去按下那个号码,不过静下心来想想还是放弃了,有些时候美好只存在于曾经,强行追溯也许只能使美好褪色,凌蓝是那种相见不如怀念的性格,所以她没有联系叶月,也没有如任何一个小女生发现过去的相识一夜间成名,恨不得天底下都知道,她都没有,只是一直默默关注着这颗逐渐闪亮的新星。
叶月所走的路线并不是令歌迷声嘶力竭的偶像风格,她安静地唱歌,写歌,不温不火地以最纯净的声音感动歌迷的心扉,这点倒是与平民天后仓木麻衣有几分相似,所以媒体一直将她与前辈仓木麻衣做比,更难能可贵的是叶月不似其他新人有种种绯闻缠身。
她,就是纯粹的音乐精灵,任何丑恶黑暗,与她无关。
当凌蓝听到叶月会来东江,又怎么能不兴奋,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那个令她甩也甩不掉的追求者邀请。
可惜,叶月没来……
演唱会结束,凌蓝立刻给投递简历的学生苏绚打电话,谁知接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噩耗,这一晚,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
那个日本男人听说死者没有直系亲属,眼中闪过一抹幸运,随即写了一张三万元的支票交给医院,让他们代为处理后事。
在中国一场车祸补偿当然不止这个数,可惜苏绚没有亲属,而远在异乡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是不可能按照继承人来补偿。
那个女人留下一张名片之后,跟着两个陪同和律师离开医院前往警局。
这件事,凌蓝自然不能做主,无论如何她必须与苏绚的妹妹联系之后再做决定。换作一般人也许会推脱责任,深怕这种撇不清的事落在头上,哪怕交给学校处理也罢,然而世上就有这样一种很有操守又很傻的人,她叫凌蓝。
“医生,这些后事我不太懂,但是我必须先尽量寻找死者的亲属,所以……”
年轻的助手满脸愤慨鄙视着离开的人,低骂道:“什么玩意,还是我们中国人有人味!”被主任医生瞪了一眼,助手耸了耸肩,“那好,凌老师请跟我做一下登记……”
凌蓝点了点头,推开急救室的门,遗憾又伤感地转过头看了眼苏绚,原来这个学生有残疾。
然而,她的眼神还没有转开,恐怖的一幕发生了,本来躺在床上的苏绚腾地坐了起来。这一下事发突然,两个在床边拆卸仪器的护士立刻扔掉了手中的仪器瘫软在地,大声尖叫起来。
“咳——咳……”
剧烈的喘息从苏绚的鼻腔嘴里喷出,仿佛溺水的人获得拯救,贪婪地吸食者空气。
“叶月,叶月……”
苏绚捂着胸口,那里面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呼叫。


第三章 世界没变,变的是人
更新时间201028 14:36:02  字数:2627

 东江第四医院之外,飘起零星雪花,刚刚散去的圣诞气氛依旧残留在空气之中,细细咀嚼起来,似乎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飘渺。
医院外面的车道上停着一辆红色的甲壳虫,车内正失神仰望着漫天雪花的青年正是苏绚。此刻心里掩藏的东西再不是惊骇两个字可以表达的,他紧紧蜷缩着身体,抖若筛糠。
只要一闭上眼,满目血腥和一张张恐惧的脸就会浮现在眼前,陌生记忆中那个温暖的膝盖却遥不可及。
随着嘎巴一声门响,一缕香气钻进车内。鼻尖冻得发红的凌蓝打开空调,转脸瞧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苏绚,欲言又止。刚才那一幕吓坏了医院许多人,还报废一台几万块钱的仪器,医生与她聊了半个小时,最后给出了一个结论——
假死。
假死?凌蓝对于医学的了解虽然及不上科班出身的医生,但是假死长达十五分钟她还从没听说,恐怕到了有些骇人听闻的地步。如果说短暂的休眠还有可能,像他没有呼吸状态持续这么久,大脑却没死亡,实在罕见。
好在不论真死假死,能活过来已经是莫大的庆幸了。
凌蓝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盒新款绿摩尔,抽出一支点燃,静静吸了两口将烟递到苏绚嘴边,苏绚麻木地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咳——咳——”
“你不会没抽过烟吧?”
苏绚摇摇头,又点点头,脑海中两种属于不同人的记忆交织着浮现上来。他揪着头发,猛烈吸着烟,半晌,转过苍白的脸:“凌老师,谢谢!”
凌蓝拍了拍他的肩,为他系好安全带,“医生说了,这些天如果有头痛头晕的症状是正常的……给你的眼镜和包!”
看着凌蓝递过的眼镜,苏绚的手抖了一下,那根女士摩尔随之掉落在车上猩红色的毯上,烧了一个小洞。
“对不起,对不起!”苏绚借着弯腰捡烟,掩饰心中的震撼,不知何时他竟然学会了这么自如的掩饰,那支烟仿佛不是因为震惊而掉落,而是在为震惊做出借以掩饰的铺垫,一切都自然而然。再抬起脸来,苏绚竟然看到凌蓝右侧脸颊上几颗微细的小黑痣,此刻手中握的却是八百度的眼镜。
他如何能不震撼?
“想吃什么?我请客!”凌蓝粗线条地忽略了地毯上被烧焦的洞,对着苏绚莞尔笑道:“没想到咱们的第一次见面会在这样的条件下进行,呵呵,那么这顿饭就为了你成为我的助手而请吧!”
苏绚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思绪仍存在于两种隔阂,一半是比潘多拉魔盒更为离奇的虚幻,而另一半则是平淡如水的现实。
巴黎的淋着小雨的计程车,堪萨斯大学开放的女生,罗马严肃的教会,基纽学堂种种严苛,权柄,荣耀,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一幕幕纷至沓来,仓木麻衣,松岛枫,京都,八年前的偶遇,每一寸熟悉而又陌生的时光,还有她温暖的膝盖,那个坚强而又脆弱的天使,一阵阵心痛……
一段段碎裂而瑰丽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那是他想也未敢想过的。
白眼,冷落,受尽凄凉,伪善的面孔,散发着热气的操场,牵手的情侣,违心而无奈的笑意,许倩,还有面前的凌老师,属于他的一幕幕薄凉记忆快速交换,一时间让他分不清该用什么样的言语,什么样的态度来表达,来诉说。
他痴痴地张着嘴,最后化作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凌蓝将敞篷展开,也不在乎灌进的冷风和抽在脸上的雪片,畅快行驶在宽敞的公路上,听着苏绚的呐喊,忍俊不禁地笑,变成大笑。有多久了,她没有如此开心过。
“凌老师,请我吃麻辣烫!”
路过一家快要打烊的小门面,苏绚激动地说,凌蓝熟练地将车倒行了五十米,停在路边,爽朗道:“没问题,照这个价位标准,来一百份也成!”
年轻的老板正吸溜着粉条,见如此雍容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进入自家店面,有些局促,当看到后面跟着一个驼背青年,直接惊愕地将辣椒吸到了气管里,“要……要……咳咳,什么?”
“两份麻辣烫!”凌蓝竖起两根青葱细指。
很快麻辣烫弄好了,凌蓝将两份都推到苏绚面前,看到苏绚不解的眼神,凌蓝扶了扶黑金丝框眼镜:“我的胃不好,不敢吃辣!”
苏绚实在是很冷很饿,也顾不上在美女面前要懂得斯文的道理,狼吞虎咽地将两份十足份量的麻辣烫吸溜到肚子里,凌蓝没有说话,静静地吸着烟,眺望着飘落的雪花有些失神。
女人吸烟是一件难登大雅之堂的事情,特别在中国这块比较传统的土地上犹是如此,这并不是说女人吸烟就落入了低级趣味,而是在这种大风化之下,稍微有些层次的女性是不会沾染烟的,例如大学女生,抽烟的其实不多。当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支烟,很容易让别人联想到出入灯火酒绿场所的坐台小姐或是在网吧等娱乐场所无所事事的骂着粗口的女人。
但是对于凌蓝这样的有身份有体面职业的女人抽烟却又是另一种风情,敞篷手动挡甲壳虫、纪梵希风衣、安娜苏性感黑色双件套,没有一点可以使人联想到与低级擦边的东西,她就那么静静抽着烟,不为炫耀,不为特立独行彰显个性,奇怪的女人。
在如今的苏绚眼里,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很深刻甚至值得思考铭记的意义,那些不该他这个层面所接触的东西毫无遗漏地以具象方式浮现在脑海里。他也不再是那个除了奔驰和宝马之外再不认识其他奢侈品的土包子。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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