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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丑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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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汶呼吸困难,仰头拼命喘息,那软物嗖地放开了他的脖子,钻进他的嘴巴。
白锦汶意识到伸进来的是鬼头的长舌,怕得快晕过去。
下身火烧火燎,一只手伸过来,把脑袋扒拉过去,按到脖子上。白锦汶见那脑袋摇摇晃晃,因为身体在运动中,一下子就掉下来。
黑暗中的人,一只手把白锦汶的腿扛到肩上,另一只手在地上摸几下,找到了脑袋,又按回去。
白锦汶甚至看到可怖的脑袋对自己咧开大嘴露出笑容。
“记川!记川!你在哪里?”白锦汶哭得厉害。没有回应。哭累了,白锦汶晃着脑袋,叫,“陈七?陈七……卢旺……啊……放开我。”
鬼头哈哈笑起来,一阵热流浇灌进白锦汶的身体,行凶的人碎裂成渣,掉了白锦汶满身。
“啊……哈……”白锦汶喘息着欠身。

十六,约定'一结局。鬼HEend'

“怎么了?做恶梦?”熟悉的声音。
白锦汶定了定神,是黄记川。
白锦汶抱住了他。哭泣不止。
“怎么了,都快五十大寿了,还哭鼻子……”黄记川揉着白锦汶的脑袋说。
白锦汶四处看了看,他们还在梨花落的小院子里,外面阳光朗朗,分明是个白天。
黄记川正把热水注进浴桶,调试水温。虽然脸没有变,但是黄记川的身体真的苍老了很多,不是年轻时候精壮油光的样子。
自己快五十大寿了,那他已经六十多了。白锦汶恍惚,低头看自己,皮肤干涩枯槁,虽然还是白皙,但是不复以前般滑润生光,不禁摸了摸脸。
“还没睡醒吗?”黄记川皱眉,“晚上,幼常要带他媳妇和闺女来看你啊,这样子,别人会以为我都怎么欺负你。”
媳妇,闺女……白锦汶茫然,自己想了想,是啊,幼常早成家了,晚上,张大哥也说了过来的。中午和记川在院子里喝酒,看梨花开得那么好,想起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就幕天席地卷到一起……事后,自己腿脚发软,还是记川抱自己进来。
记川去烧热水,自己一靠枕头就睡着了,怎么就梦到十年前在梨树下的那场情事呢?还有,梦里的人,不,梦里的……鬼,是陈七吗?
弄好水,黄记川抱了白锦汶入桶中,自己也跨进去一起洗。
“我梦见了陈七和卢旺。”白锦汶闷声说,“他的头一直掉。”
黄记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我按得很牢,怎么会掉?”
白锦汶说:“他说会等到我死,一直等。他是不是还在?”
“还在哪里?我的身体里?”黄记川笑,“现在我是人,他是鬼。我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你怕?”
白锦汶摇头。
“你是不是听信了那个臭道士的话?”黄记川皱眉。
白锦汶不语,那臭道士说,黄记川是个阴人,魂魄和肉身相离,有死人的味道。还说白锦汶阳寿将尽,若梦见来故人来接,就是时辰到了。
道士说,今生这辈子缘孽纠缠,下辈子也是绕不开的,投胎也是一处送做堆。
白锦汶这么想想,就不怕了,人也好,鬼也好,陈七也好,卢旺也好,黄记川也好,他们都是过去或者现在最亲密的人。心无忿,自不惧。
“记川?”
“嗯?”
“那个道士说,我们下辈子还会在一处。”
“他不说,我也知道。”
“啊?”
“你不要想逃开。”
“可是,喝了孟婆汤,不是什么也记不住了?”
“那我就不喝了。”
“孟婆汤不是想喝就可以不喝的吧?”
“总之,你别担心了。我会来找你。”
“嗯,知道了。”
“好点了吗?”
“好多了。身体也是,心里也是,谢谢你。”
“来,表示一下。”
“你真是……我们都是老头子了。”
“谁说老头子不能亲老头子了?而且,我的娘子,哪里老了?”
“喂!你……嗯……”
一院花,一室暖。一生一诺,一梦里。

(8鲜币)十七,归来'二结局走向'

黄记川晕乎乎往回赶。
虽然他是一只死灵寄存在活人的身体上,看上去跟活人没什么区别了,但是毕竟不是常人,做鬼时候的本事还留着不少。
不用爬墙,不用正门进,心思动一下,人就出现在白锦汶的房内了。
白锦汶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眉头皱得死紧,不时挥手踢脚,骂着“走开”!
黄记川久未归巢,这时候看见念着的人,就跟游子回了家,觉得分外亲切。有白锦汶在的空间,似乎空气都香甜了不少。
嘴角勾起摄魂的笑容,黄记川朝床上的人走去。
做噩梦的人还没从可怕的漩涡里逃出,蜷着背快缩成了虾米,嘴里念念有词。
心生怜惜,黄记川伸手抚平白锦汶的身体,触手所及,白锦汶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冷汗。黄记川的手伸进去,缩不回来了,不住地抚摸着久别重逢的肌肤。
在一次次的抚触下,昏睡中的白锦汶也慢慢放松了身体。
黄记川叹息般呻吟了一声,抱了上去。
他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当人做鬼的,前后一两百年,最后竟然败在这么个小子手里,只是抱着,便脸红心热,恨不得把人拴在自己裤裆上。
黄记川暗笑一声,却心满意足地赖住暖和的年轻人不放了。
低下头,是白锦汶汗津津的眉眼,黄记川挪动着嘴唇,伸出舌尖,一寸寸舔舐,直到听到微弱的喘息,察觉到白锦汶自知自觉地手脚缠绕上来。
白锦汶没有醒。
他在梦里。
梦里有恶鬼在追逐,他本来逃得狼狈,但是仍旧被压倒了,鬼的脸模糊不清,但是他做的事情,白锦汶再熟悉不过,他挣扎喊叫,哭得涕泪四流,就要被鬼怪得逞的时候,忽然身下的泥土一软,他便沈进了沼泽中。
软泥裹得他快要窒息,他什么也抓不住。
一颗心跳得飞快,要死了吗?急剧的害怕刺激得他快晕过去了。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探出来的水草拉动他的手脚。
他到了一处水里,四周碧波荡漾,没有尽头。那些绵长的水草活物一样荡悠悠飘过来,缠住他的手脚,探进他的身体,温柔地拂过他的眉眼……
之前逃跑时的疲倦一瞬退去,白锦汶安静了下来,握住了绕上来的水草,着魔般往水草密集处游去。
如果你们有意识,杀了我吧。白锦汶心里冒出近乎绝望的死气,杀了我,我就自由了,再也不要时刻被逼迫的糟糕感觉。
水草扯破他的衣襟,慢吞吞地缠绕进他体内的时候,白锦汶只是仰着脸呼吸,一点都没有抗拒。
外面是不是有日光?水里白蒙蒙的,像堵到了世界的尽头。
白锦汶喘息。
黄记川正得意,他回来本来怕又对折白锦汶的臭脸,哪知道看到人,先起了意,趁着酒意爬上床先吃再说。白锦汶竟然百依百顺,任他需索。
里面柔软,娇嫩,滑润得包裹尽根没入的巨大。
不知道白锦汶之前在做什么梦,黄记川摸上他的时候,他已经后穴湿润,前面高挺,一想到白锦汶在他没来的时候就想着他了,黄记川满足地摩擦深入,撑大快被挤破的肠壁,品味着融化在热情甬道里的噬魂感觉。
人的身体真好啊,真暖。
两个人仿佛在水里飘荡,随着水流浮尘,直把分别的难耐都一丝丝蒸腾掉。
黄记川吻住白锦汶,白锦汶微微张开嘴巴,吮吸进黄记川的舌头。
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
不同於白锦汶一开始的冷汗,现在滴下来的汗珠子都是烫伤人的温度,淋淋漓漓,黏黏腻腻,磨在两人肌肤上,快冒烟了。
后面裹着铁块进出的地方更是湿得不住冒水,抽搐地撕咬,一阵激颤,两人同时缴械。
从水里忽然被顶出水面,白锦汶浑身虚软,惊骇尖叫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某人怀里泄了。白锦汶愣愣地瞪着黄记川。
黄记川对他笑。
白锦汶能感觉到黄记川的那些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部分更深入地射到了体内,另一部分被摩擦着挤压出穴。
而白锦汶自己,正溺水般抱着身上的人,内穴索命般吸纳着黄记川的条物,颇有几分热血冲涌下欲壑难填的味道。
黄记川满意地搂了人,邪笑着问:“可还满意?方才是不是在梦里见到我了?”
白锦汶惨白着脸,再次尖声惊叫,扯破了喉咙般响。被黄记川生生捂住了嘴巴。
前一刻情意朦胧的水眸子,此刻充满了恐惧、憎恨和恼怒,白锦汶就像发了疯的小兽,不要命地反抗。挣扎着把黄记川挤出了体外。
白锦汶黑漆漆的眼睛里,冒出了泪珠子。
黄记川头疼死了。

(8鲜币)十八,困局

“发什么疯?”黄记川皱眉,“刚才不是还享受得很?乖乖的,嗯?”
他才试着放开手,尖叫再起。
黄记川火大地扯过白锦汶的裤子堵住他的嘴巴。
可是白锦汶的身体不老实,仍不要命地踢开,仿佛他是他多大的仇人。
黄记川干脆扯下帐子的系带,把白锦汶的双手绑了。看着白锦汶扭得跟丑虫子一样,眼睛狠狠地等着自己,大白身体随着呼吸不住颤动,显然是气得快失去理智了。
瞧着白锦汶活泼泼的生气模样,黄记川心里生出扭曲的快感,他的下面还硬着呢,笑了笑,毫不温柔地把住白锦汶的大腿,往两边压,直到压成了往上的直线,露出后面的嫩口子,黄记川把自己的报复挺身送入。
白锦汶避无可避,生生吞入了爱过他无数次的大物。
黄记川回旋深入,挺进最深处。
白锦汶哭得泪流满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
黄记川把他的小朋友攻击得溃不成军,才连恋着小朋友的叫。床声,扯开了他嘴巴上的堵塞。
“别叫了,你不是怕你娘气得跟你爹走了吗?”黄记川在小朋友脸上磨蹭,“你看下面好多水,还说不乐意?是不是太爱我了?”
白锦汶张口就咬,差点把黄记川肩上的肉咬下来。
黄记川敲他后脑勺,骂道:“你属狗的啊?”
白锦汶满嘴的血,哼哼咧嘴:“……你不是滚了吗?回来做什么?”
黄记川捏了捏小朋友气鼓鼓的脸颊:“我怕把你的钱用完了,你心疼。”
“老子心疼个屁!”白锦汶咬牙切齿,“我跟你有仇,你欺负我不算,还欺负我娘子,还花我的前嫖。妓!”
说着不解恨,一口好牙再次袭击上黄记川的肩膀。
黄记川气得下面狠戳,把人做得软得水一样服软了,才抓了白锦汶的嘴巴用力吻上去。
白锦汶在接吻的间隙,恨恨道:“我会杀了你的!”
“好啊,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在床上吗?”黄记川干脆解开了小朋友手上的绳子,任他拳打脚踢,揉着他圆挺的双臀不放。
白锦汶十指扣在黄记川肉里,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把自己的疼痛加诸在黄记川身上。
黄记川笑着伸出手指,指尖上尖黑的是锋利的指甲,就这么在白锦汶的心口上一划,血喷涌而出。
凶狠的小孩一下子呆了。
黄记川下面动着,白锦汶心口上的血就汩汩地流出。
白锦汶动也不敢动了。

黄记川哈哈笑着凑上嘴巴,伸出舌头,仿佛品尝美味似的,把血一
点点舔尽,吮着翻出白肉的伤口吮吸。
白锦汶心跳得厉害,一下子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仍是暗夜。
黄记川坐在床头,一下一下地摸着白锦汶的头。
白锦汶的头就这么顶在黄记川的裆部,他害怕极了,黄记川尖利的指尖就这么划动在他细嫩的颈部,仿佛哢嚓一下就可以把他的头拧下来了。
身体火辣辣地痛,不同於以前的酸软,白锦汶清晰地记得情事的后半段,因为他的不合作,黄记川抚摸他的指尖就这么血淋淋地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伤口。
任何一道,都似乎比胸口那道深。
白锦汶怕得心脏都抽搐了。
黄记川就在那些伤口上吮吸他的血,意犹未尽地一次次咬上来……
真像个鬼啊。白锦汶浑身一颤。
脖子后面又被捏住了,黄记川冷冷的声音响起来:“醒了,就别装睡。”
白锦汶的眼泪快要再次满出来了。
黄记川把他拖上来。
白锦汶伏在他胸口,紧张地喘气。
“这么可怜的模样?”黄记川失笑,“以前对我撒泼骂狠的白锦汶哪里去了?”
黄记川的指甲就这么在白锦汶其中一处伤口上刺了下去。
白锦汶弹跳起来,捉住黄记川的手:“不要!不要碰我!”
黄记川眼神一变,低声道:“你昨晚也这么说,还说再也不原谅我了,是不是?”
白锦汶被他眼里的狠意快逼疯了,他自保般直摇头,咬住下嘴唇。
黄记川收回手,他的指尖残存着细碎的肉沫,就这么放进嘴巴里舔了吃了。
啊啊啊……白锦汶第一次,从内而外地感受到了鬼的可怕,他吓得瞪圆了眼睛,像只被割了尾巴的兔子。
等到黄记川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服务的时候,白锦汶听话地低头,含住了黄记川凶猛的肉根。
恨……恨不得杀了你!
白锦汶在心里叫嚣,舌头却蛇一样愈加缠绵地舔净染了自己血和彼此体。液的大东西。
黄记川,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
白锦汶红着眼睛,止不住的泪水一滴滴打在黑色的草丛里。
黄记川摸着好不容易驯服的小兔子,眼里深晦难解。

(9鲜币)十九,刑罚

自此,白锦汶身上的伤痕就没好全过。
黄记川虽然每次把握着分寸,只破开皮肉看血的艳色,特别是激情时候,白锦汶痛苦的模样……
刚开始是白锦汶一有不配合,他就施以刑罚。
后来,不管白锦汶的哀求,他兴致来了,就爱在白锦汶身上咬口子。
久而久之,白锦汶身上浅淡的伤痕带着一丝丝红,妖娆得就想一丛丛梅枝。
黄记川见血兴奋,白锦汶在他操弄下,变得愈加敏感,似乎只有伤痛才能令他着迷了,往往,黄记川在亲吻他伤痕的前戏上,他就颤抖地有了反应。
愈暴虐愈堕落。
什么时候杀了你呢?每次合二为一的时候,白锦汶都在想这个问题,如蚁嗜骨般放不开。
张婉宁给白家添了个男婴。
白老夫人高兴极了,连黄记川脸上都有几分喜色,只有白锦汶板着张脸。
黄记川有时候会去张婉宁房里。
张婉宁自觉对不起丈夫,在白锦汶面前愈加温婉客气。
这日,白锦汶着魔般走到后院,他看见一角嫩黄的衣衫,是张婉宁最爱的服色。
这处四开四合的房子,是府里最冬暖夏凉的所在,白锦汶知道张婉宁常带着儿子在此处午歇。
但是,今天,他不仅看见了一角嫩黄的衣衫,更看见了男人有力的手臂拉着他的妻子。黄记川!
一男一女在卧榻上沈迷,而他的儿子,才蹒跚走路的小孩,正拉着男人褐色的一角,一声声呼唤:“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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