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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嘉因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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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瞧您这话说的,”小二笑道:“咱们满香楼东西可多了。像什么金腿烧圆鱼,福瓜烧里脊。鲜蘑菜心荷叶鸡,绣球乾贝烩三鲜。金丝酥雀如意卷,珍珠鱼丸龙须面。杏仁豆腐喇嘛糕”

    沈斯汝听得有趣,连忙问:“这样长的名字你是怎么记住的?”

    “念得多了自然就记住了。”小二憨厚地摸摸头,老实说:“怎么顺口怎么念。”

    “你这小二倒是有点意思。”沈斯汝笑,然后又转头同崔嘉因商量:“阿珩,咱们点一个金腿烧圆鱼,一个绣球乾贝,一个珍珠鱼丸怎么样?”然后想了想,又加上金瓜盅。

    崔嘉因没什么意见,说:“行吧,再添一个鲜蘑菜心,一个荷叶鸡,呃再要一个罐煨山鸡丝燕窝吧。阿汝,你还想吃别的吗?”

    “我倒是想点,可咱们哪吃得完啊?”沈斯汝说:“这样就够了,咱们还得去外边逛逛,说不得还得吃些零嘴儿呢!”

    崔嘉因默,她算是瞧明白了,这姑娘是有吃的万事足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吃清河的美食,才死活拉着她出来玩儿的。

    看朱:您也差不多好吗?咱们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小二得了吩咐,风风火火地下楼去厨房报备去了。

    “这小二真逗,”沈斯汝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笑得欢快极了,“我还没见到过这么好玩的人呢!”

    “要是沈府有这样好玩的人就好了,唉,”沈斯汝托着腮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青团只做不说,至于麻团我几乎都要忘了她原来不是哑巴唉”

    崔嘉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青团麻团,得亏沈斯汝才能想到要给人起这样奇奇怪怪的名字,她揶揄地笑,捅了捅沈斯汝的手,说:“莫不是她们俩恼你起了这样的名字,不肯和你说话吧?”

    沈斯汝还真当真了,她思考了一下,结果拍板说:“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起的名字多好呀!你看青团麻团,这个名字与众不同,我就没瞧见重名儿的,想什么春柳这样俗气的名字,在大街上喊一声儿,保管有许多人回头。”

    崔嘉因笑着觑了一眼一脸麻木的青团,乐不可支,她撑着脑袋:“哪家姑娘会给自己身边人起这样的名字啊?也就你不怕别人笑话你贪嘴。”

    这下沈斯汝就不答应了,她义正言辞的说:“阿珩,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俗话说得好啊,“民以食为天”,老祖宗都告诉我们粮食有多重要了,我给青团麻团起这样的名字不就恰好体现了我对粮食的尊重吗?”

    崔嘉因还未来得及打趣她,便听见有人推门,她以为是小二端菜上来了,瞥了一眼,却原来是莫言。

    崔嘉因注意到莫言身后那个玄衣男子,同之前看见的打扮不一样,这回倒是规规矩矩的用玉冠束起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少了些疏狂不羁,看起来文弱温润了不少,倒像个翩翩少年郎了。

    崔嘉因觉得,这天底下再没有一个人能像沈泽西这样从容的驾驭各种角色了,这样的容貌,难怪听沈斯汝说让那么多上京女子巴望着嫁给他,他还真是有值得小姑娘疯狂的本钱。

    似是注意到崔嘉因的视线,沈泽西朝她轻轻笑了一声,她仿佛被人看透了心事,羞窘的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沈泽西不以为意,看了看依旧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沈斯汝,淡定地拆台:“难道你不是因为看见桌上摆着这两种点心,才随意给两个丫头取了这样让人笑掉大牙的名字吗?还在这儿大言不惭,咱们老沈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

    沈斯汝可不干,什么老沈家的脸都快被她丢光了?明明他沈泽西才是败坏家族名声的好吗?沈郡主不高兴就喜欢呛人,她呛声道:“才不是呢!你这个人就只有一副好皮囊,心黑得不行,到处迷惑人家小姑娘,出门排场还那样大,生怕别人小姑娘不知道你出门似的,没瞧见那些姑娘们都快从宫门排到城门了吗?一个个的也不知道瞧什么伸长脖子眼巴巴地看!你还不如我的苍穹好看呢!”

第三十三章 小肚鸡肠() 
崔嘉因蒙圈了,这兄妹二人不会总是一见面就吵架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地怎么又冒出一个穹苍来了?

    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却听见沈泽西用异常愉悦的声音说:“看来你是嫉妒我的容貌?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比不上我还好意思说了?”一挑眉,上上下下颇为嫌弃地打量了一下沈斯汝,状似大度地继续说道:“不过我不同你计较,虽说容貌是爹娘给的,但是看你也算是我们沈家血脉的份上,我勉强原谅你一回。”

    沈斯汝被气得跳脚,破口大骂:“沈泽西你是不是男子汉啊?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整日关心自己的容貌!难不成还有谁的容貌能入得了您沈世子的眼吗?”

    沈泽西笑得高深莫测:“有啊。”

    沈斯汝好奇地问:“谁啊?哪家姑娘这样倒霉?”

    崔嘉因登时觉得大事不妙,果然,沈泽西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崔嘉因愣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即又羞又恼,她长那么大还没人对她说过这样轻浮的话呢!这算是被人调戏了?

    沈斯汝也愣了一愣,这人刚才不是还嫌弃自己吗?然后就看见沈泽西的眼神落在了崔嘉因身上,沈郡主怒了,她的人沈泽西也敢觊觎!

    她气势汹汹的说:“你少来!我告诉你阿珩可是好姑娘,和你不是一路人!”然后学着沈泽西,打量了他一番之后,嗤笑道:“不过我好像也不用太担心,阿珩才看不上你!”

    沈泽西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扯下去了,转而说道:“我记得那穹苍是我给你的吧?你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随时让莫言将它弄回来。”

    沈斯汝被他气得要死,威胁,**裸的威胁啊!士可杀不可辱!

    “从来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穹苍是我的!说到大伯父那里也是我的!”

    沈泽西嗤笑,“道理?你确定你要同我讲道理吗?”

    沈斯汝一下就蔫了,沈泽西这个人太讨厌了,蔫坏!

    两兄妹吵架,崔嘉因这个外人着实尴尬的很,又生怕他二人拿她说事,见沈斯汝实在不是沈泽西的对手,便劝道:“阿汝,别吵了,我听闻沈世子素来大方,怎么会将穹苍要回去呢?”

    沈泽西也不反驳她,只是似笑非笑的将她望着,崔嘉因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忍住不去回瞪他。

    沈斯汝心里也知道吵不过沈泽西,又不愿在好友面前失了面子,才犟着不肯服输,这时崔嘉因给了她梯子,她便就坡下驴,气哼哼地说:“今天我看在阿珩的面子上饶你一回。”

    沈泽西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飘飘地说:“那我多谢你了。”

    沈斯汝咬牙切齿,刚想呛回去,又想到方才吃的亏,只得憋屈的别过了头。

    沈泽西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顺手拿起满香楼特意放在雅间供人解闷的山川游记看了起来。

    菜式上齐了之后,沈斯汝瞥了一眼沈泽西,故意问道:“你怎么还不走?该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沈泽西倒是淡定得很,头也不抬地说:“嗯,你又聪明了一回。”然后合上书,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说:“你若是一直保持,父亲母亲也不会日日愁着你嫁不出去的事情了。”

    “你!”沈斯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沈泽西骂不过,她只好迁怒他的身边人了。

    “莫言!将你主子拉出去!”

    莫言委屈,他是造的哪门子的孽哟?主子的事情是他一个下人能够多嘴的嘛?

    沈泽西倒也没忘记受了无妄之灾的莫言,给他开脱道:“他是我的人,听我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管不着他。

    崔嘉因无奈的拉了拉正处在暴怒边缘的沈斯汝,这沈泽西明摆着就是逗她玩儿,偏这死心眼的姑娘还当真了。当然,崔嘉因心里也觉得沈泽西实在是有些小肚鸡肠,凡事就不能让着点妹妹吗?

    她不敢直接让沈斯汝别和沈泽西杠,生怕沈斯汝这个暴脾气一并连她也骂了,只好以美食引诱,说:“你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尝尝这里的东西吗?现在菜都上来了,待会儿凉了味道可不如现在了。”

    果然不出崔嘉因所料,一听见吃的,沈斯汝便顾不得生气了,瞪了一眼沈泽西,便转到屏风后头的小圆桌旁坐着。

    崔嘉因瞥了一眼沈泽西,也没仔细看他脸上的神情,无声的福了福身,兀自退到了屏风后。

    沈泽西唇角略微勾了一勾,真是个记仇的姑娘,不过是一句打趣罢了,竟也值得这样。

    三人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安安静静的吃饭,就连一向欢脱的沈斯汝也端端正正地坐着,有个闺秀的样子了。

    沈斯汝用袖子遮了一下,将口中的漱口的茶水吐到了青团捧着的漱盂里,然后笑着说:“满香楼果然名不虚传,回京的时候我定然还要再来一回。”

    崔嘉因应道:“好啊,你回去的时候,我给你践行。”

    “那是任我吃了?”沈斯汝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我很能吃的,你可不要被我吃穷了。”

    沈泽西眼含戏谑,却出人意料地没说什么刺激人的话。

    崔嘉因松了一口气,她可真怕两个小祖宗掐架啊,她对沈斯汝笑了笑,说:“这点银子还是出得起的,你不要担心吃穷了我,将你留下来抵债。”崔家家大业大,崔嘉因又是郑老太太和卢氏心尖尖上的人,平日里的赏赐和年节时候给的红封流水一样淌进玉棠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平日里也不怎么出府,顶多也就是赏赐下人和买点胭脂水粉之类的小东西,根本就花不了多少钱。是以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手头究竟有多少银子,但也从不担心会有一天她没有银子使。

    沈斯汝像是才想起什么事情来,好奇地问崔嘉因:“阿珩,你们为什么要住在清河县呢?皇后娘娘是你的亲姑姑,我记得伯父也是有封爵的,怎么不去上京?”据她所知,人们总说“天子脚下,富贵之所”,不说富贵不富贵,怎么说上京也是政治中心,说不得一出门就能遇见贵人,许多人都巴不得往上京挤,怎么偏偏崔家就往别处走?

    崔嘉因却反问:“上京很好吗?”

    这句话倒是噎得沈斯汝说不出话来,仔细想想,上京也并没有那么好,还不如清河清净,她说:“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不过我想,每个地方都是如此吧?有好的地方,就有不好的地方。”

第三十四章 不欢而散() 
崔嘉因点头,摩挲着手上绘着君子兰的青瓷盖碗,拂开漂浮在上层的茶沫,轻轻啜了一口茶:“谁说不是呢?上京自然是有上京的好处,天子脚下,谁也不敢说不好。只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若是在京城里时时吊着胆子,还不如在清河自在。“

    沈泽西却问:“远离了上京,也便是走出了政治中心,若是陛下心里对崔家有什么计较,你们又待如何?”

    崔嘉因奇怪的望着他,不解地问道:“自古以来都是‘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的道理,陛下对崔家有什么计较,崔家自然是不敢有怨的。”

    沈泽西冷笑一声,反讽道:“我却不知崔府竟是这样的一门忠良,就连一个姑娘都说得出一番君臣论。”

    崔嘉因知道他是恼了自己没说实话,但也并不在意。他们之间并没有过命的交情,崔府和沈府也不是什么近亲,崔嘉因对他有所防备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若沈泽西要她对他坦诚,那才是强人所难。

    “世子真是说笑了,难不成什么时候崔府竟是什么奸佞不成?”他不给面子,崔嘉因觉得自己也不必留什么情面,当即回嘴道。

    沈泽西想必也明白他们之间没有到能推心置腹的地步,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垂下眼皮,沉声道:“是我唐突了。”

    人家都已经认错,崔嘉因自认是一个大度的人,也不愿意再斤斤计较下去,只说:“世子言重了。”便不再理他。

    沈斯汝再不靠谱,此刻也隐隐感觉到崔嘉因对沈泽西的冷淡,幸灾乐祸失的同时,也有些莫名,怎么才说了两句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就不对了?

    虽然沈泽西这厮也忒讨人厌,但是沈斯汝又望了望崔嘉因,心中也有了计较。

    她呵呵地干笑了两声,奈何没人理她,她犹不死心,对崔嘉因说:“阿珩,伯母不是让你去挑些衣裳首饰之类的吗?咱们也吃过了,现在就走吧?”

    崔嘉因想了想,道了声好,让看朱过去帮着理了理衣裳上细小的褶皱,便走到方才的小榻上拿起自己的幕篱。

    沈斯汝瞧崔嘉因都准备妥当了,沈泽西还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气得踢了他两脚。

    沈泽西抬起眼来,还未等他开口说话,沈斯汝便抢先说:“你惹人家生气,待会儿我们瞧上的东西都归你结账了,权当赔罪了,不用谢我。”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一句戏语,崔嘉因的面皮却热了热,他们不过交情不过如此,见面说不得连头都不会点一点,人家凭什么替她结账?再说了,她若是真的接了他买的东西,那成什么人了?

    看朱也有些愤愤,这德曦郡主也太没规矩了些,她们姑娘还用得着别人结账吗?这若是传扬出去,她们姑娘还要不要做人了?看朱第一次对沈斯汝有了不满。

    看朱眼巴巴地瞅着崔嘉因,生怕她想不明白中间的关窍,一口应承下来。没办法,作为姑娘身边的大丫鬟,看朱觉得自己真的当得上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好在,崔嘉因并没有让看朱太过烦恼,她对沈斯汝虚虚一笑,说:“多谢郡主美意,只是崔家并不缺这点银子,只怕是要辜负郡主的一番苦心了。”还未等沈斯汝说什么挽留解释的话,她便携着看朱告退,这场饭自然是吃的不欢而散。

    直到崔嘉因走了,沈斯汝还未回过神来,呆愣愣地望着门口,青团看不下去,只好出言提醒,说:“郡主,崔九姑娘已经走了。”

    沈斯汝收回视线,崔嘉因头也不回地走了让她心里有些难过,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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