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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嘉因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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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将女儿推去了这样一个火坑里头,心中悔恨的不得了,没熬几日就去了。

    而魏父却也在不久之后被发现死在了房里。

    魏父魏母终生也只得魏元娘一个女儿,又没有直系血亲,这偌大的家业自然落到了魏元娘手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魏元娘手上有这样一大笔财产,陈老夫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在自己侄女儿的怂恿之下将魏父魏母就给魏元娘的钱财地契全都骗了过来。

    做了坏事的人心中总是不安的,陈老夫人生怕魏元娘有朝一日将这件事情抖露出去,便打算来个先发制人。(。)

第一百零七章() 
做了坏事的人心中总是不安的,陈老夫人生怕魏元娘有朝一日将这件事抖露出去,便打算来个先发制人。

    谁知还未等她想好如何处置魏元娘,竟然就在这法华寺瞧见了魏元娘私会外男。

    她就说这魏元娘是个不安分的小蹄子,果然如此!

    “不是说清清白白规规矩矩的吗?恒哥?怎的大庭广众之下喊得这样亲密?”陈老夫人吊着眼梢冷笑道,面上的褶子一抖一抖的,很是刻薄。

    还打量着她人老糊涂了呢!这男人分明就是魏元娘从前的相好!

    “老夫人糊涂了?”魏元娘一改方才怯懦的模样,咄咄逼人了起来。

    “老夫人糊涂了,表姑娘不好好劝着怎么反倒任由老妇人生气?何菱香,你也不怕老妇人被气出个好歹来。”魏元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陈老夫人同她口中的表姑娘视若无物。

    这副冷淡的模样让陈老夫人和何菱香大为光火。

    何菱香的父亲是陈老夫人的哥哥,何家原本就是穷得不能再穷的人家,世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陈老夫人年轻时自恃美貌,不想下嫁给村里那些个在她眼里无甚前途的老实巴交的农民,便背着父母毁了婚约想要将自己卖给京城的官宦人家做丫鬟,期盼着得到不一样的际遇,改变自己羞耻的出身,以及过上自己父母想也不敢想的富贵生活。

    陈老夫人果然如愿以偿进了陈府。

    京城人才济济,世家豪族何其之多,陈家一个六品官宦之家放在里头着实是不够看的。可是对陈老夫人这样的连小小的县官都未曾见过的村姑来说,六品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了。

    陈老夫人勾搭人很有一套法子,进陈府不过短短两年,就成功地将当时陈家唯一的少爷陈易俊勾到了床上。陈老夫人便从一个洗脚丫头变成了那陈易俊的通房,待陈易俊从了母命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之后,将陈老夫人从一个通房丫头提拔成了姨娘。

    那陈易俊的妻子是个软弱好欺的,陈老夫人没有遗传到自己老实巴交的父母那样忠厚的性子,倒是跟着那些嘴毒的乡野妇人学到了尖酸刻薄的本事,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也用的如火炉火纯青,再加上陈易俊原就不喜爱这木讷的原配,总觉得不如陈老夫人的滋味那般**,每每听见陈老夫人告状,便总是冲去原配那儿大呼小叫,生生将原配给怄死了。

    陈老夫人最后果真实现了她从前的梦想,成了官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的缘故,陈老夫人怀的三个孩子都没能生下来,不是死胎就是流产,最后终于在四十岁的时候怀上了,用了各种手段终于将这一胎保下来了,活下来的这个就是魏元娘的丈夫——陈麟。

    陈麟是陈老夫人的老来子,又是唯一的一个儿子,自然被陈老夫人养在身边宠的没边,久而久之也染上了坏习气,眠花宿柳,斗鸡遛狗样样在行,唯有读书一道狗屁不通。

    眠花宿柳,斗鸡遛狗哪个不是耗钱的玩意儿?陈老夫人又是奢侈惯了的,连糊窗子的纱都要用蜀地的霞影纱,何况陈易俊死了之后陈麟又不思进取,只有一个用钱砸出来的没有实权的七品小官在身,朝廷发的俸禄连他去一次窑子都不够,遑论养活一大家子的人了。

    一时间,陈家竟然连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连下人几两银子的月例也要一拖再拖。

    魏元娘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嫁进了陈家。

    她大笔的嫁妆银子不仅足够陈家补上拖欠了下人几年的月例,甚至还够陈家再阔阔绰绰地活上十年。

    这年头,女子的嫁妆是父母给她的在婆家的依仗,全都是女子自己所有,若是婆婆动用了媳妇的嫁妆,在大周朝是要被别人耻笑的。

    陈老夫人一哭诉,魏元娘就不顾自己母亲出嫁前对自己的谆谆教导,傻傻的将嫁妆银子悉数交到了陈老夫人手上,自己只留了几十两银子在身边傍身。

    陈家是什么人家?

    那是有钱就是娘的地方!

    陈老夫人刻薄寡恩,陈麟又是一个风流胚子,魏元娘没有了利用价值,谁还会高看她一眼?陈家除了跟着魏元娘嫁进来的几个丫鬟,竟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她这边的,她一个陈家的救命恩人,活的比陈家的下人还不如。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陈麟身上好歹还有一个官身在,自古民不与官斗,魏元娘一个弱女子,娘家无权无势,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

    就在魏元娘已经认命,准备老老实实的在陈家耗一辈子的时候,何菱香出现了。

    何菱香就像是另一个陈老夫人,那眼里透出的贪婪同野心同年轻时的陈老夫人如出一辙。

    陈老太太一见何菱香就心生喜欢,甚至将她当做了半个女儿看待,在府里的地位俨然比魏元娘高出不止一截儿,一点儿也不像个寄人篱下的,半点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

    何菱香是个会哄人的,知道陈老夫人不喜欢魏元娘这个正儿八经的儿媳妇,便总是帮着她为难魏元娘,时不时的还会在陈老夫人耳边说魏元娘的坏话,在她旁边出些祸害魏元娘的主意,原来的魏元娘只是陈家可有可无的人,何菱香来了之后倒是不那么透明了,但是日子过得还不如从前。

    挥之即来,呼之即去。魏元娘俨然成了陈家一个丫鬟,还是一个人任劳任怨,供人取笑的丫鬟。

    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以魏元娘忍气吞声的懦弱性子,也未必就真的会同陈老夫人闹起来,可是陈老夫人竟然让何菱香去勾搭陈麟。

    普天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婆婆?又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

    世人都鄙夷商户女子,觉得她们身为女子却全身上下都是铜臭味,又泼辣又没有教养。可是在她看来,陈老夫人同何菱香才是真正该受鄙夷的。(。)

第一百零八章() 
挥之即来,呼之即去。魏元娘俨然成了陈家一个丫鬟,还是一个人任劳任怨,供人取笑的丫鬟。

    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以魏元娘忍气吞声的懦弱性子,也未必就真的会同陈老夫人闹起来,可是陈老夫人竟然让何菱香去勾搭陈麟。

    普天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婆婆?又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

    世人都鄙夷商户女子,觉得她们身为女子却全身上下都是铜臭味,又泼辣又没有教养。可是在她看来,陈老夫人同何菱香才是真正该受鄙夷的。

    可没有想到,更加无耻的还在后头。

    何菱香嫌魏元娘占了她的正妻之位,千方百计地非要让魏元娘痛不欲生。

    于是假装好意一不小心就将魏元娘的境况告诉了一直忧心于她的父母。

    抢她夫君也就算了,像陈麟那样儿的臭男人,她还看不上,也不在乎,何菱香想要她就给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何菱香就不该将算盘打到她的父母那儿去!

    魏元娘咬着唇,死死地盯着何菱香,似乎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你岂能这样同姨母说话?姨母待你不薄,你竟也能做出这种私通外男之事,给姨母同陈家抹黑。”何菱香拧着帕子娇娇弱弱道,同咄咄逼人的魏元娘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人们总是同情弱者,此刻瞧见何菱香因为魏元娘的一番话泪光盈盈,原先因齐恒的一番话而对陈老夫人同何菱香产生的不满散去不少。

    “你竟然还唤老夫人姨母吗?”魏元娘勉强收起了面上的恨意,说:“这便是老夫人的不对了,无论何菱香同我有什么过节,于您却是无关的。”

    “天底下的母亲大多都这样吧,我嫁进陈家两年肚子都没有动静,老夫人着急也是正常,将娘家侄女推给自己儿子凑成堆,媳妇也不恼,可是这人都是陈家的了,虽说还未迎进门,可怎么也得改口了啊,何况菱香还是您的亲侄女。”

    这周遭的都是女客,都是从媳妇熬过来的,家里大多也都有女儿,若论女子最厌恶什么,那必定就是婆婆往自己房里塞人了。

    何况魏元娘才嫁进陈家两年,再如何急着抱孙子也不该在新媳妇才嫁进两年就撺掇娘家侄女儿同自家儿子鬼混。听魏元娘的意思,这仿佛还是没有过了明路的。

    妻妾失和是家宅不宁的重要原因,而家宅安宁与否直接关系到男人们能否专心仕途经济。

    这陈老夫人看来是个拎不清的,别人都盼着家宅安宁,偏她嫌不够乱似的。众位夫人心中如此想到。

    “你!你胡说什么!”何菱香气的吐血,她是巴不得嫁给陈麟的,也好像陈老夫人一样享享官夫人的福,可是做不做是一回事儿,被人当众揭穿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这么说?”陈老夫人见何菱香处于弱势,连忙出言相助。

    “是啊,空口无凭,可是老夫人,您方才对我同恒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儿的。”魏元娘冷冷道:“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真是叫人不得不信。”

    她当初怎么会嫁到这样的人家来?真是瞎了眼了。

    “你休要在这儿胡说八道败坏我陈家的门楣!你们在这儿私会难道是我绑着你来的不成?”陈老夫人觉得心头的火窜得老高,虽说她只是个农妇出身,可当了那么多年的正经太太,早就忘了当年做丫鬟时候被打被骂的光景了,这么多年,她还从未被旁人这样狠狠地下过脸子。

    如今被素来在她面前低眉顺眼谨小慎微的魏元娘狠狠地摆了一道,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若是私会,我同元娘犯得着来这儿人来人往的法华寺?”齐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陈老夫人,一脸鄙夷道:“动动脑子便能想到的事儿你却半天都不明白,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众位夫人听了也觉有理,她们只是瞧着陈老夫人年老,先入为主的相信了她们的说辞,如今细细想来,也确实有诸多的疑点。

    哪家夫人私会会私会到寺庙里头去的?莫说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便只有死路一条了,难不成谁还能冒着触怒神明的风险来这儿私会?

    “陈老夫人,我自认从没有对不起您的地方,您说陈家没有银两,我二话不说拿了嫁妆银子贴补家里,一两银子都没给自己留。您说您急着抱孙子,想要让菱香嫁进陈家,又说作妾委屈,商量着抬成平妻,即便心里百般不情愿,我也没有丝毫怨言。”魏元娘想起自己的父亲母亲,想起被陈家霸占侵吞的嫁妆以及父母留下的家财,心中酸涩,也不用刻意做戏,眼睛里便蓄满了泪水:“我知道您素来不喜欢我,也知道您当日求亲并不是出于真心,只不过是为了度过陈家的危难而已可是老夫人您为什么要这样?您为什么要逼死我那无辜的父母啊!”

    她泪水涟涟,“难不成就因为我是商户出身,就连父母的人命都是草芥了吗?难不成就因为我是商户出身,所以我的嫁妆,父母留给我的家财,我所有的一切都活该交给陈家吗?!”

    “你胡说什么!”陈老太太气的满脸通红,却只能反反复复地说出这样无力的一句话。

    因为魏元娘说的都是事实,她还能怎么辩驳?

    一旁看热闹的夫人听见魏元娘这一番令听者伤心流泪的话语,看向陈老夫人同何菱香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还默默地站开了一点儿,省的别人以为她们同她是一路人。

    “相逢即是有缘,还请各位夫人替我做个见证,”魏元娘哭泣道:“身为儿媳,原不该说这样的话,只是实在是受不了婆婆的嗟磨,自请下堂不敢有怨,还请陈老夫人归还我的嫁妆及父母留下的家财,我自当离去,再不纠缠。”

    一番话说出来,陈老夫人彻底傻眼了。她从没想过魏元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第一百零九章() 
陈老夫人见崔嘉因只是一个小姑娘,也没有将她放在眼中,“小姑娘家家的躲在这儿听什么是非?可见教养着实不怎么样!”

    崔嘉因扬声道:“老夫人既然选择在这儿处理家事,自然是不怕别人看的,这儿又不是什么私宅,哪有躲这一说?至于教养恐怕就不劳您老操心了。”

    “无礼之极!”陈老夫人喝道。

    崔瑜怎么可能让陈老夫人白白骂了崔嘉因,他一双眼睛同寒冰似的瞧着陈老夫人,走到崔嘉因身后,对陈老夫人冷冷道:“法华寺乃佛门清净之地,老夫人还是修一修口德吧!”

    陈老夫人心胸狭窄,从来就只有她横着走的份,今日一个两个都来忤逆她,将她气了个半死。而何菱香却不同,她瞧见崔瑜生的好看,她原以为那风流到极致的表哥已经算是相貌出众的了,不然也不能勾的她蠢蠢欲动,谁知天底下竟还有更加好看的!陈麟连同他一比的资格都没有。

    何菱香心中有些后悔,不该那么早就狠下心来将身子给了旁人,若是她能早些瞧见这霞姿月韵的俊美郎君,以她的长相,定然能得一个好前程。

    她瞅了瞅崔瑜的衣袍,虽然不识货,却也看得出必定不是寻常人能穿的起的料子,起码在陈家就没有见过。她的目光往下游移,停留在了那垂挂在腰前用穗子系着的玉佩上。

    崔嘉因瞧何菱香盯着崔瑜的眼神奇怪,心中不喜,便刻意挪到了崔瑜前面,正正好儿挡住了何菱香的视线。

    何菱香撇撇嘴,心中叹息了一会儿,瞧那公子的举止做派,出身定然非富即贵。她听闻勋贵世家对儿媳的要求颇高,像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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