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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嘉因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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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将那道圣旨瞒着,于你也无碍。”

    崔嘉因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无法对端慧长公主的举动评头论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立场与想法,端慧长公主求圣旨又隐瞒圣旨的做法是基于对楚煜的信任,而楚煜同崔嘉因却没有什么交情,更谈不上信任这一说。既然如此,长公主之前的考虑更加不能令崔嘉因信服,只要楚煜一日握着那道圣旨,崔嘉因就一日不能安心。

    “父亲,您别担心了。”崔嘉因说。

    反正她也没有想嫁的人,既然早早的给她做了选择,那也省的她一个人胡乱想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只要不是嫁给赵先那混蛋,一切都好说。

    只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困扰着她——“母亲,那块玉佩丢了真的没事儿吗?”

    上京一连多日都笼罩在乌云之下,潇潇秋雨送来寒意,文人墨客中的诗情画意,悲秋情怀,落在平民百姓眼中便成了那恼人的忧愁。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四者不失时,故五谷不绝。

    可秋雨不停就没办法收割,一年的收成全指着此刻,若是庄稼被淋坏了,一家也都不用活了。

    朝堂上,有人将灾情上达天听。

    “陛下,江南向来是富庶之地,此次灾情沉重,若是得不到及时的疏解,恐怕”

    周帝看向众位臣子,问道:“众位爱卿可有良策?”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可劲儿的装鹌鹑,就是不肯回答周帝的话。

    “季卿,你怎么看?”周帝只好亲自点人。

    “陛下,江南水患由来已久,年年都有那么一出,可是年年都未曾出什么祸事,依臣之见,是杨大人过虑了。”季太师老神在在。

    “既然说是水患,必定是隐患。既有隐患,为何没有担忧的必要?”杨尚书争执道:“陛下,水患不容忽视,这可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啊!”

    “诶,杨大人这么激动做甚?”季太师一脸谴责,并不将杨尚书的话放进心里,“秋雨能有多久?左不过一月便消停了。”

    “太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一个月的秋雨下来,还能有收成吗?太师不指着自己耕种养活自己,可百姓不一样!他们可没有太师的门路!”杨尚书怼起人来也很不留情。

    季太师听见门路两字脸就黑了下来。他就知道!没回杨文轩这个老滑头说不过就要用这事儿威胁他!(。)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要订阅这一章() 
端慧长公主被儿子折腾的没有办法,无奈之下只好给自己的儿子娶了一门厉害的媳妇,就盼着娶了媳妇长林侯能够收收性子,能够将心思扑到仕途经济上面去。

    新进门的媳妇高氏的确是满足了端慧长公主泼辣厉害的这个要求,可是输在了容貌上,长林侯虽然害怕高氏,却也仍旧日日流连花丛,不肯归家。高氏纵有万般手段,奈何见不着人,也只能抱憾。

    久而久之,端慧长公主对长林侯这个儿子失望透顶,渐渐的也死心了。谁知长林侯竟转了性子,愿意回府留宿高氏的房中了,虽然还是没有将心思放在正道上,但端慧长公主对这难得的转变也很是满意。

    谁知三年后后长林侯给端慧长公主同高氏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在高氏诞下嫡子之后,长林侯从外头领回来了一个娇娇媚媚的女子还有一个四岁多的男孩儿,在端慧长公主屋外哭着求着说那孩子是他的血脉,要让他进族谱。

    端慧长公主原本就饱受丧夫之痛,后来又操心长林侯,年级不大却落得一身病痛,听闻长林侯的一番哭诉,当即就昏死过去。

    醒来之后,端慧长公主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请封高氏的儿子楚煜为长林侯,可大周从未有过年纪未及三十尚且健在的公侯将爵位传给儿子的,也没有过不到三岁的侯爷,端慧长公主为楚煜请封的事情自然不成。先帝心疼幼妹,又看长林侯实在不像样儿,便许诺楚煜弱冠之际,便是爵位替换之时。

    可是高氏偏偏在那个时候死了。

    端慧长公主想的长远,她在的时候尚且还能压一压长林侯,若是连她也死了,凭着长林侯的性子,必定会不顾世俗将那可恨的外室扶正,届时莫说楚煜能不能继承爵位,便是连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当初端慧长公主选中高氏作为楚家妇时只是因为她的性子,没有将家世考虑在内。高氏没有一个后台强硬的娘家,楚煜在长林侯府也便没了倚仗,她想来想去,只有给楚煜早早的定下一门亲事方能给他添一份保障。

    一来二去,她便看上了崔家。她也知道长林侯府地位尴尬,府内更是乌烟瘴气的,等闲的人家不肯轻易将女儿嫁进来,端慧长公主便求自己的兄长要了一卷圣旨。

    君君臣臣,从来没有臣子忤逆君主的道理,面对圣命,崔家无可奈何,不满之余也只能高呼一声皇恩浩荡。

    崔嘉因洞悉了缘由,不由沉默。

    所以说还是她太倒霉了吗?若是她晚些出生,这门亲事便也轮不到她了。

    “阿珩,你可是不喜欢楚煜?”卢氏见崔嘉因愁眉苦脸的便问道。

    崔嘉因愣了一愣,旋即露出了一个笑:“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自己已经定了亲的事实,并不是对楚公子有所不满。”

    “可是为什么这赐婚的圣旨连我都不知道呢?”楚煜有圣旨在手,不更应该大肆宣扬,以震慑长林侯吗?

    崔祎露出了一个苦笑,“这便是为什么明明崔家不满这桩婚事却对求来这桩婚事的长公主恨不起来。”

    “长公主想压长林侯便请了圣旨,只要圣旨在楚煜手上,长林侯便不能怎么样。楚煜又有先帝的许诺,即便长林侯即便长林侯想将那孩子立为嫡子,只要楚煜平安长大,这爵位怎么也轮不到别人头上,崔家只是一道保命符而已。若是将来你愿意嫁给他,赐婚圣旨对你只有好处,若是你不愿意,那道圣旨除了为数不多的几家也没人知道。只要楚煜将那道圣旨瞒着,于你也无碍。”

    崔嘉因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无法对端慧长公主的举动评头论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立场与想法,端慧长公主求圣旨又隐瞒圣旨的做法是基于对楚煜的信任,而楚煜同崔嘉因却没有什么交情,更谈不上信任这一说。既然如此,长公主之前的考虑更加不能令崔嘉因信服,只要楚煜一日握着那道圣旨,崔嘉因就一日不能安心。

    “父亲,您别担心了。”崔嘉因说。

    反正她也没有想嫁的人,既然早早的给她做了选择,那也省的她一个人胡乱想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只要不是嫁给赵先那混蛋,一切都好说。

    只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困扰着她——“母亲,那块玉佩丢了真的没事儿吗?”

    上京一连多日都笼罩在乌云之下,潇潇秋雨送来寒意,文人墨客中的诗情画意,悲秋情怀,落在平民百姓眼中便成了那恼人的忧愁。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四者不失时,故五谷不绝。

    可秋雨不停就没办法收割,一年的收成全指着此刻,若是庄稼被淋坏了,一家也都不用活了。

    朝堂上,有人将灾情上达天听。

    “陛下,江南向来是富庶之地,此次灾情沉重,若是得不到及时的疏解,恐怕”

    周帝看向众位臣子,问道:“众位爱卿可有良策?”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可劲儿的装鹌鹑,就是不肯回答周帝的话。

    “季卿,你怎么看?”周帝只好亲自点人。

    “陛下,江南水患由来已久,年年都有那么一出,可是年年都未曾出什么祸事,依臣之见,是杨大人过虑了。”季太师老神在在。

    “既然说是水患,必定是隐患。既有隐患,为何没有担忧的必要?”杨尚书争执道:“陛下,水患不容忽视,这可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啊!”

    “诶,杨大人这么激动做甚?”季太师一脸谴责,并不将杨尚书的话放进心里,“秋雨能有多久?左不过一月便消停了。”

    “太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一个月的秋雨下来,还能有收成吗?太师不指着自己耕种养活自己,可百姓不一样!他们可没有太师的门路!”杨尚书怼起人来也很不留情。

    季太师听见门路两字脸就黑了下来。他就知道!没回杨文轩这个老滑头说不过就要用这事儿威胁他!

    “杨大人为国为民,真是个清正的好官。”(。)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要订阅!!!() 
靖国公不慌不忙的回道:“杨大人虽然激进了些,但也算是为民着想了。谁也不知道这秋雨什么时候才能停歇。若是时间短了还好办,若真如杨大人所说,那苦的便是江南的百姓了。”

    积尸草木腥,血流川原丹。

    靖国公是个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早已见惯这样的场面,然而见惯却未曾习惯,他明白战争的残酷,因此更加希望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莫让将士们的鲜血白流。他虽不大看得起沽名钓誉的杨文轩,却也不能否认杨文轩说的确实有道理。

    “崔爱卿怎么说?”周帝听见靖国公的回话,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又看向了站在文官一列的崔祎。

    “臣认为,水患乃天意,人力可为在于防治。”崔祎在周帝的示意继续说:“江南鱼米之乡,原本水就多,夏季又是常下雨的时节,年年都有报江南遭水患的地界,或轻或重,不一而足。一遭水患,百姓如何受苦且不说,光是从朝廷拨出去的赈灾的银两同粮食都不计其数。若是一年一年来看,这些银两的确不算什么,可是多年看下来,这边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可是银两拨出那么多,依旧只是治标不治本。水患水患,既是知道水患,为何不将这个隐患去掉,亦或是降低水患发生的几率?”

    周帝若有所思,他是知道的,年年七八月份江南各处就开始上报灾情,从无例外。他不是没有想过修缮堤坝和治水,只是那笔银子下去究竟能不能真正用到遮掩的地方去,亦或是有多少要进江南官员的钱袋子里,连他也说不准。水至清则无鱼,即便知道手下的臣子贪污受贿,只要情节轻微,他一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朝堂中的势力错综复杂,登基继位十几年,他也只是勉强维持了各种势力的平衡。若是贬斥江南的官员,这平衡的局势就会被打破,而一旦这平衡的局势被打破,他的皇位也便不能稳如泰山了。

    周帝面临着进退两难的局面。

    崔祎在朝为官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周帝的心结,他微微躬身,对周帝恭敬道:“修缮堤坝一事事关重大,地方恐不能胜任”

    周帝闻弦歌知雅意,心下对崔祎更加满意了几分,他对众臣说:“众爱卿可还有什么良策?”

    这些臣子们能混到如今的地位,自然有非凡的眼力。周帝明摆着就是被崔祎说动了,问他们不过只是顺带一嘴罢了,因此也纷纷说好,即便有个别心里不高兴的,也都笑容满面的夸起了周帝英明。

    既已决定修缮堤坝,周帝便一并指定了那代他巡视江南的巡抚,选了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昌平侯。

    旁人不知道周帝此举何意,猜测皇帝是不是有意抬举林家来给林贵妃一个强有力的后盾之时,昌平侯已经满心欢喜的谢恩了。

    靖国公看昌平侯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原本想着江南之行势在必行,是利国利民的举措,可如今他倒不知道此行究竟是对是错了。

    与之相比,崔祎想的便更深了些。

    崔皇后同林贵妃在后宫明争暗斗,两人都育有皇嗣,崔皇后有太子赵肃,而林贵妃有五皇子赵韦。

    崔皇后占了正妻的名头,又有清河崔家这个强大的外家,因此所出的四皇子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若说崔皇后有周帝的尊敬,那林贵妃便是荣宠加身。子凭母贵,五皇子因为林贵妃的缘故颇得周帝的青眼,有些时候甚至是连贵为太子的赵肃也要避其锋芒。

    若说这五皇子有什么缺点,那就是没有一个像崔家一样的外家,以至于虽然得宠,却也不能动摇太子的地位。

    在崔祎看来,昌平侯不是一个能担重任的人,他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撑起他的野心。而周帝却对他委以重任,这其中的信任有多少是源自于林贵妃,他不得而知。

    不管如何,旨意已经下了,便没有更改的道理,崔祎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态倒也不觉得这个旨意难以接受。

    下朝之后,崔祎同另一个人一道闲聊,昌平侯赶在后头唤他。

    崔祎停住脚步,回头看昌平侯,只一会儿昌平侯便赶了上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说:“我有事同崔大人说。”

    崔祎不明所以,因着太子和崔皇后的缘故,他对林家素来没什么好感,两家立场不同,也没有什么交往的必要。

    他实在是闹不明白昌平侯又来哪出。

    原本同崔祎一道走的那位官员见状便告辞离去了,昌平侯松了一口气,若要他当着旁人的面对崔祎低声下气的,他还真的做不到。

    “林大人有事?”崔祎问道。

    昌平侯面上隐有为难之色,崔祎善解人意道:“若是实在为难,林大人便不必勉强自己了,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

    昌平侯已经在心里打好的腹稿差点就脱口而出,听见崔祎的话又险险的吞了回去。

    “没有的事。”昌平侯连忙道:“只是太过丢脸,难以启口罢了。”

    他生怕崔祎说出“难以启口就不要启了”之类的话,又状似无奈的快速接了一句:“此事说来还是我那不成器的女儿闯的祸。”

    “林小姐?”崔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

    昌平侯叹了一阵气:“可不就是我那闺女吗?原本我还不知道始末,后来才知道静枝在清河的时候对崔小姐多有得罪,就是那日宫宴的时候,两人也有不小的摩擦,这事儿是静枝不对,我已经罚了她去庄子上思过了。”

    昌平侯哪里知道宫宴上两人有没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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