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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金枝夙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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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世事如此的爱凑个热闹,这一双格斗之人,绕到了她面前。距离不过是亭内亭外。只有美人靠相隔。

    剑影翻覆之下,锐光如金刚霹雳般扫过亭中栏柱每一寸木理。蝶儿惊得轻声唤姑娘。无忧却再没投过去一眼。

    ********

    繁华宫城之中禁闭森严,当然望不到塞外寒风瑟瑟,连那些守将是否顺利逃脱王爷也不想知晰。从小在这其中长大,可去了一次塞外,再看到这般亭台华贵,善修就只是满腔的怨气。它们只是冷硬如君王的心肠。

    对一切嗤之以鼻时,忽然发现亭中一个专心致志洗着什么的小姑娘,静如处子,对他与鸣棋的刀剑相向,充耳不闻。

    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他们忽然停了下来。

    就算是无视一切的鸣棋也停下来看向那亭子。

    善修当先收回目光,语气清冷如千载寒冰,“我不会再应王爷的差。”

    鸣棋声音里满是吊儿郎当,“不是你自己的修名造利么?人生本就有取舍。边关讲和,利大于弊。为了要救他们,搭进去的那些值得么。兄长当以王家为重。”

    善修抬头目光逼向鸣棋,“可他们以为,为王爷将命留在那里也是值得的。”

    鸣棋不疾不徐地摆开着手里的剑道,“你是给他们来要身前身后名的么。那要到了。我去跟父王说,他们的愿望其实这么简单。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善修沉声打断,“你会为今天这个决定后悔的。”

    鸣棋嗤地笑出声来,“这个要问佛祖。”仍旧一副,无心会神的散漫样子。

    终于洗得了最后一支大笔。仔细抖了抖水珠子,无忧抱起大个头的毛笔,走下台阶,一双云头上殿靴出现在眼前,还不等她抬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头顶上已响起的声音,“如果已经是这样,再用明大哥千辛万苦得到的雪狼毫的话会得到天谴吧。”

    下刹,无忧已经看到那张怒气冲冲的脸。

    被那样的眸光震惊,传说中“断绝间的从容与肯定。”

    手中的狼毫毛笔已经被人抽出。

    感知到这一情况时,那人转身已经行去,无忧抬眼时,只看到他最后瞥向自己的目光。是复杂中带着肯定,亦蓄满哀伤的眼,那是自己从镜曾看到过在自己眼中出现的伤情。竟如此的相似。

    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无忧若有所思了一会儿。

    转身时,另一个身影已经停在身侧,“说来真的是很有缘,该看不该看的,你都看全了。你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无忧并无一分多余的反应,只是低头为礼,然后道,“怕世子会忧虑,所以提前表白,无忧跟这些山石,这些木廊没有什么区别,对不懂的事都不会留有记忆。”

    鸣棋竟然眼睁睁让这个对自己说了奇怪话的女子走掉了。自己应该是被冒犯了,还没有恰当其时地生气。

    看向一边紧张兮兮的兴瑞,得到的回答是,“小的,问过了,这是文安候府家的七姑娘文无忧。”

第59章 求告() 
转身时,另一个身影已经停在身侧,“说来真的是很有缘,该看不该看的,你都看全了。”

    无忧并无一分多余的反应,只是低头为礼,然后道,“怕世子会忧虑,所以提前表白,无忧跟这些山石,这些木廊没有什么区别,对不懂的事都不会留有记忆。”语毕再次为礼,恭身退了几步,才转身施施然走得远了。

    鸣棋竟然眼睁睁让这个对自己说了奇怪话的女子走掉了。自己应该是被冒犯了,还没有恰当其时地生气。

    看向一边紧张兮兮的小厮,眼里带了询问,得到的回答是,“这是文安候府家的七姑娘文无忧。”

    “文无忧!”过了好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才想起,好像是迟了。

    *******

    无忧跪在大公主面前,等待着失了毛笔的发落。

    大公主只是捧茶在手,极是耐心地吹着浮起的茶叶,足足半晌的功夫,才止了动作抬头道,“他既然是特地抢去的,无忧也要特地要回来才对。怎么瞧着这都真的像是我安排的呢!”顿了顿,“他是我姐姐的儿子呢。被我那姐姐惯成了老天也难改的个性。今时已晚,明日里,无忧去要回来吧。”

    无忧并没有慌张,因为她面对的一切,从来也不是慌张能够解决的。

    还是同往常一样,从王府回到候府。无事之人一样地去问了老太太与大太太的安,便歇下了。到了现在她已经习惯一切都不对别人提起。

    蝶儿为姑娘掩好被角。想说什么,又作罢,慢慢退出去。无忧忽然开口,“没有什么可怕的,这样的事情王爷都做不好,我们不用去做的。可却要试给大公主看我们的心意。而且只要让大公主看到点到即止的心意即可,这没有什么难的。”

    蝶儿长出一口气,“佛祖保佑,原想着,那位世子我们如何求得动,原是这般么。可姑娘怎么不早告诉蝶儿,方才蝶儿连去那位世子家撞壁的心都有了。”

    ******

    翌日照例向公主府上去,大公主的意思也是清楚明了,虽然不会催她,但是也不会收回成命。

    无忧也将这一切认真地待,郑重其事向大公主请了假,向那位善修世子的府上去。

    一路上是左右仔细合计过的,那日,那位世子的样子,自己是见过的,勇猛刚烈,目中无尘,眼高于顶,说上一天这样的词也不过分,唯一能让人触动的是同大公主一样都生得顶顶好看,人长好看,可此去自己要见的脸色一定不好看。

    不过,现在想这些就太是为时过早,因为此去,一定也是见不到的。会被拒之门外,也有可能被奚落驱逐。

    早有了解的无忧,只会觉得一切理所应当。

    跟门人提了来意,门人去通禀。被拒,一切都一气呵成。

    现在正被门人驱赶。无忧坚持了一会儿。

    估摸着,大公主派来跟踪自己的人看到这儿,就会走开了,便想自行放弃。忽有婢子从角门处走出来,问事情的原委。说只要告诉了她,便会代为转告。

    不是正常的程序,要是来问,也绝对不会是个婢子这种情况。但,既然是来求饶的,当然也是要什么当,都要上一上的。

    无忧据实表明来意。最后,总结一下自己的意思,总算是深入浅出,“求世子宽纵,赏回毛笔!”表情极尽恳切之能事。

    婢子听了半晌,表情已经变得愈发奇怪,无忧只作不见。心里盘算着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人怕是该登场了。所以,并没有即刻离开的意思。

    等了这么许久,已经算是长的了。

    下一瞬,焕离果然从王府大门后的阴影里走出来。

    玉阶朱门之前,寒风轻绕过富贵深禄,也识趣地变得和柔清淡,慢慢浣洗过人鼻息,绽成眼前的温柔福喜的颜色。

    焕离一脸嘲讽,站在台阶上凭了无忧一眼,“我真是好奇,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找堂堂的世子的。出现在这里,也不觉得会因为身份卑微而尴尬么?”

    无忧对焕离的反应一脸的心领神会,又伴些感慨道,“身份与理由都没有。”

    焕离冷笑一声,“那就等有了再来。”说罢神态倨傲之间,已做转身之姿。

    无忧只是淡然应言,“我猜世子会有。”

    焕离转回身来,面色已是惊怒重叠,再无之前的淡定恬然,“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无忧举止之间仍是合于礼节风范,半丝不悦都不现在脸上,只若平常絮语一般,“有什么,比不尤不饰地晃在眼前,更让人心神意动。恨能到达喜悦去不了的地方,人有的时候会因睹物思人,贪想仇恨。”

    焕离想了想,似乎已不想在无忧古怪的意思中费神,伸手在面前拂了拂,轻笑一声,“可人罪不会消衍,岁月也从不会辜负身份与地位,庶女已然很是要不得了,还偏偏是罪女,如此地位还自不量力。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世子当然也不会见你。世上的事还是挑容易的做吧。”

    无忧仰起头听她说完,趁着她一脸得意未散之时已经接道,“没有注意身份而来到这里,还说了高高在上的姑娘竟然也能听得懂的话无忧愧疚万分。烦请,焕离小姐添枝加叶传话的时候,断然不要忘了大意,无忧不想让焕离小姐因为如此不济的我而举止不周。先告辞了。”

    到了此时,焕离已经被大大地撩起了火气,“你你,你一个庶女凭什么言辞凿凿,要咆哮王府么。”

    无忧慢慢摇了摇头,目光似不经意间向两侧的侍卫瞥去,稍作停顿折回,“焕离小姐的声音才当得起咆哮二字吧。”两边的侍卫因为焕离句子里的破音在不断眨眼。见焕离也挑去目光、忙低下头。

    焕离将脸都气白了,还要再说什么,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够了。”但见府门内转出两位公子来,立地之间已含极萧瑟剑气。

    无忧并没有多看,已经猜到是谁。

第60章 无不如愿 不如无愿() 
无忧慢慢摇了摇头,目光似不经意间向两侧的侍卫瞥去,稍作停顿折回,“焕离小姐的声音才当得起咆哮二字吧。”两边的侍卫因为焕离句子里的破音,着实刺得人耳朵疼,在不断眨眼。

    见焕离向他们挑去目光、忙低下头。

    焕离将脸都气白了,还要再说什么,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够了。”应着话音,但见府门内转出两位公子来,立地之间已含极萧瑟剑气。

    无忧并没有多看,听到那声音,就已经猜到是谁。

    她想她这个人要闯好多次,好多次大运,也许才能闯到一次传说中的大运。这一次没有闯到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因为已经不可能更坏。

    焕离一扭头,当即如同找到救兵的欢喜不胜起来,“修哥哥,这臭丫头就是罪臣蔡氏家的余孽,现在竟找到哥哥门上造次来了。”

    善修世子全都听到了么。刚刚还好奇他是从哪里听到的,好吧,他听得全了,也省得好些事。

    不过,一切应该也没有会改变。他根本不会还回那只毛笔。而那些根本也不需要什么道理。

    无忧衣带当风,悠悠下拜。

    善修并没有叫起,是以,无忧只得低头回话。看来善修已经实实将他当成了大公主府的人。理解与体谅一直是很珍贵的东西。它们与那些大运一样,很奢侈。

    “是要我将毛笔还回去么。就这样空口无凭?”善修淡淡几个字,真真让人听出千军万马的威胁来。

    一阵富贵寒风掠过,无忧衣带飘出很大的动作,却也更衬得语气柔和无澜,“世子如何的意思,取决于世子所虑。”

    头上那人似乎笑了一声,“如果我现在就交给你,不知姨母她会不会从此忌惮于你。”

    无忧微微抬眼,又敛下眸光。并没有作声。看来,这位世子不光是将自己并入了大公主一伙了严阵以待,还要主动出击。可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她没有说话。毛笔被听差递了过来。

    善修眼风凌厉,“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代价。”

    焕离那边没有闹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只是闻言要如无忧的愿,当即就不干了,“修哥哥,才不要还她,明大哥的东西,也是她能拿得起的么。没得脏了那宝贝一样的东西。”

    语罢转动眼神,要两厢听差的上去抢。

    却被另一个方向上来的声音止住,“离儿不可胡闹,王爷自有打算。怎可在王爷面前僭越。怎么越大就越没有规矩起来了。”

    无忧只稍稍掠了一眼,是一个武将装扮蓄须的年轻男子。看来是鑫王府家的长子。想到这,便再没有多看去一眼。只是接过毛笔去。

    善修,站直了身子,已然笑道,“比起你这个哥哥,我更喜欢的是焕离啊。相信世子哥哥,眼下的主意才是最好的主意。”

    焕离亦笑,“就是就是,世子才更像是我的亲哥哥呢,”然后看向无忧,挑了挑眉,“你腿短了么,不是得到你想要的了么,不会告退么。”

    无忧不再看向其它,再次福了身,依言告退,整个过程,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贵族门庭雅致风范。慢慢恭身退去。

    焕离望着无忧的背影依旧嘟嘴,“可是离儿还是想不通,明大哥的东西好不容易拿回来一件,怎么又给要回去了呢。”

    善修脸上淡淡出现的笑意,瞬即之间已经宛成悲郁,“因为她说得不错,是要握在手里才会一直想起明大哥啊。况且,这样才会真的为离儿出气。”

    “可是离儿不懂,所以还是气得厉害。”焕离努着嘴。

    善修耐心地解释着,“姨母没有派别的人来,就是以为,我说死也不会交出这只笔来,看来是为了难为她才让她来的,谁叫她惹了我们离儿,所以我就将计就计,还了她,那样姨母反倒会不高兴。也会想,她到底有什么鬼主意。姨母从来都是个多疑的人。”

    一边的大胡子开始插言,“世子真的是有些奇怪,她们小姑娘的事如何也来插手,况且,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知道,这件事,少不得是她难为了那姑娘。那姑娘看着才更楚楚可怜。”来人是焕离的亲哥哥鑫王府的长子,少年时就曾救过善修的命,两人堪称生死之交。善修对于焕离的好,也是因着她哥哥与善修情同手足。

    焕离一脸的不痛快,“我的傻帽哥哥,你知道什么,她是文安候府家的罪女,跟她外祖父一样最是会耍心机,不知做了什么,还要合周公子讨厌我。”

    大胡子道,“我的妹妹我最是知道。定是有什么隐情,那小姑娘,举止从容,比离儿强。”

    焕离明知他哥哥在逗她,亦跺脚恼怒。想了想,又拉住善修的手,“可是蔡氏一党的事情,皇上就当真的不再究了么。”

    善修身边的小厮赶紧讨好道,“怎么不究,近日里正有些风吹草动呢。”

    这次连善修也正色,“何可妄议朝政。”

    小厮吓得缩起脖子,焕离总算是满足地转了转眼睛,不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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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儿一脸气咻咻地跟着无忧,“怎么会在这里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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