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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金枝夙孽-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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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感谢它们的,让她在一瞬间醒悟,破碎会有多么凄惨。再无生机,也永远无法愈合。也会成为任人狎玩不值一钱的卑贱笑话。

    也许,她现在就应该刻不容缓的返身回到鸣棋身边,使出身为女子的浑身解数向他求饶,引他沉迷。可他要依靠的那个人,如果不是鸣棋,她也许还会做得出来。但他却是鸣棋,是她心中最后的一处恬然。也许也正是她的贪婪所在,她一直想要在她落魄的时候好好的回避他,而等待她从一切风雪中狼狈中解除危险出来,平静安和地走到他身边。

    可又怎么会有那样的时刻,如果她能全身而退,一定是因为付出了什么的代价?而身为女子的她,可以付出的代价早已可想而知。

    可是又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原来是她的心在怂恿她,对每个可乘之机都不要放手,既然已经凄惨至此,就应该有所收获。可不能惨都惨了,还一无所获。

    再抬起头时忽然发现脚边正跪着,那个婢子,还以为她又做错了什么,正在跟自己求饶,也不问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随意的扬扬手让她起来。除了生死,一切都可以退缩到自己编织的梦境之中可以一生不予理睬,人生本可以是这样偷闲的。

    但她似乎是想错了,这个轻简的动作被小婢子拒绝了,她一心一意的跪在那里,仿佛是在那里生了根。

    无忧想,那样由她吧。如果有人耽溺罪责也全由他们的意。

    无忧慢慢走到床边,看到弟弟倚着凉枕安静睡觉的样子,这一刻她不想打扰弟弟这短暂且必不会长久的福气。他年纪还小,又身有不足,不该吃这么多苦的。

    寄人篱下的他们像这样安静相守的时刻,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

    无忧就从进来时起长长久久的坐在贤儿身边,他小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的,只因他特别容易在梦中惊醒,也往往会因为梦里的恐惧而突然哭闹。脚边的婢子,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一直跪着,到现在还没有起身。

    “奴婢想成为女差的人!”小婢子终于说出所愿。“原来如此,可你怎么知道成了我的人会是一件好事?虽然我也算稍稍洗脱的罪臣之女的恶名。但你也看到了,还是夜禽环伺的惊险境地,如果不是另有所图,你不会选择这样的人站在一边吧!”作为一个看过她狼狈样子的人,还坚持对他报以如此深厚的希冀,非j即盗的意味比这希冀更浓郁。

    “命如草芥之人,必须学会的就是察言观色,d悉身边人的悲喜纠缠。”小婢子虽然低着头,但是语气很肯定的回答着。

    “可在你的口气中,同样也是必须的我,又能帮助你什么呢?”这一次,无忧,终于,将目光挪到婢子的脸上,然后,上上下下的审视一番。看来,因为太过担心贤儿,她在这个婢子身上,错过了太多的东西,现在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即使是卑微的样子,可以在气质里,透露出三分与众不同。

    小婢子安然的任她审视,“可以让奴婢安心相随。不会转身推奴婢入火海。换句话说,此时的女差,正需要帮手,奴婢?会成为那个恰逢其时的人。奴婢是女差需要的人。这是奴婢唯一,能以一己之力获得凭借的时机。”

    无忧笑了一下,“你是在说应运而生吗?我是有多想劝你选择一个高贵的人啊?不过,这些话,还是等以后再说吧。不要盲目的推测别人,你看见的,只不过是她怀揣的一点。你对于我来说是如此,我对于你来说也是如此,或许如果是你专程赶来,你会对我了解得更多一些吧。真正的结果是要等到欢心散尽之时前来验证的。在那之前,后悔还来得及?日后贤儿的麻烦,会很多。你留在我身边的用处就是帮我照贤儿?但这怎么看,也不会是一份优渥的差事。更加接近于生死更迭的厄运。虽然说得稍微有一点点夸张,但事实正是如此。”

    然后,再看向这婢子的眼神,连无忧都要对那眼神的反馈忍俊不尽,那是一个懵懂的坚定不移。没有青山上石块的棱角多变,却好像有那种岁月难摧的硬度。是呀,这小丫头压根就没打算被说服。

第六百二十四章 蝉翼透() 
“二嫂想想,到了那个时候,二兄长他会有多痛苦。长时间以来,你的忍耐,他的忍耐,都变得没有意义。所以,被发现真正事实的那一天,不仅仅是对你的惩罚,更会是毁灭二兄长的一日。”

    宛如在那个他们吐息相闻的距离里,怒视着目含凄色陈述一切恶果的鸣琴。

    宛如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日,只是不知道,鸣琴会有这么下作,现在,只是听到他的声音,都会让她觉得反胃。她在他怀中挣了挣,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他却更紧的缚住她,“今天,你必须听完我说的所有话,还要认真去做。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又有什么会同时结束。”

    “鸣棋世子身边的侍卫,可并不好拉拢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冒这个险。”来到王府的日子,宛如也算是见过几次鸣棋,动他身边的人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弄不好只会是引火烧身,尤其鸣琴口中的领头侍卫是之干更加鸣棋来说更加亲近的人。此时,她对鸣琴的提醒也并非因为痛恨而危言耸听。

    鸣琴泛着幽明光色的一双眼睛,又出现了那种,只在他专注时才会出现的狂热燃烧一般的光亮闪动,然后,就像是从其中能生长出一种触角只在一瞬间就将人的心魄抓牢,再加以扭曲,“所以,在过去的时间里,我已经用各种方法试过了他们的决心。看起来,他们的决心果然有几分砥砺坚持。既然富贵被他们视作浮云,总要试试美色,他们会带待之如何,才会让我甘心。”

    宛如冷冷的哼了一声,“琴世子既然这么着急的出卖自己的大兄长,为什么不去找他最大的敌人那位太子殿下试试呢?是没有想到,还是根本有所畏惧呢?太子位分,才是个干大事的人。而且对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位太子殿下也往往趋之若鹜。据说,他是一个交友广泛的人,即使像世子这样没有世袭位份的尴尬存在,只要能给他足够的利益他也会乐于的交往。当然,若然是他那个所谓的朋友对他的好处消失的时候,他也会乐于出卖。但是,这样一心一意要将自己隐藏起来的懦弱世子,要找到的那种,既能成为朋友,也会成为盾牌的联盟者,最好的人选,也是太子殿下那样既能携手又能为你遮风挡雨的存在。相比较而言,大兄长手下的那些王府侍卫也太区区若无了。”

    鸣琴一步步走近,好像已经从刚刚的恐惧中完好走出来的宛如,仔细的观察着她眼睛里的情绪变化,“所以,你也说出了,我不会找太子殿下的原因。我能给他的东西微不足道。可是有朝一日我登上高位,却不会忘记为我雪中送炭的宛如,因为这样一张倾城的脸,我又怎会轻易忘记?我是那种人,从来不会让自己去等待别人,想起或忘记我。只要我一个人想要随时想起或者忘记别人就好了。”宛如没有再出声,只是蔑视的看着琴世子。

    鸣琴忽然放落怀中的宛如,转过身,在身后的栏杆上取过一袭长袍打开给因为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退开的宛如看,“那个时间,我会抓的很好,在那领头侍卫半睡半醒的朦胧间,你只要穿上这身衣服,在他旁边走过一次,我就会知道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弱点。”

    宛如的目光划过那薄如蝉翼的长袍,那简直不能被称作是一件衣服。通透到极致的质地,让她看起来比清晨坐在院中的雾气还要淡薄。

    宛如一直憋住的呼吸,终于坚持不下去,颤抖着呼吸出来,“我不能……”这句颤抖的求饶也跟着说了出来。

    “这可是王府中的宝贝。是我母亲的东西。”鸣琴微笑着说,他现在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好。如果说他就是单纯喜欢看到宛如这副可怜的样子也不为过,“如儿的肌肤晶莹剔透,这袍子的透明颜色刚好衬你的肤色。对了,头发上的那些装饰也都去了吧,不戴那些东西的你,才是清水出芙蓉的最美。”

    最美的她?宛如想着,她早已经觉得自己容貌凋零,丑陋不堪。“可真正害了你二兄长的人是你的事实,你就能保证棋世子永远都不能看破这个秘密?”过去的时间里,那日吹着犀利啸风的暗夜无数次涌进她的梦中,也带着犀利如刀割的风片,连她的梦都被割的七零八落。每次醒来她都害怕得发抖,她害怕她在自己的梦话中说出了那些实情,又分明有些期待如果是在梦中亲口对鸣得说出一切,该有多好。

    “看破一切的那天,一切也就破了。”鸣琴那双时不时就涌起狂热气息的眼睛,又变得欲燃欲裂,“所以,我会在被毁灭内的那一天之前,抢先将一切都毁灭。”

    宛如无助的闭上双眼,她知道,也许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安全而没有声息的戳破鸣琴给自己编织的美梦。就像他自己说的,这个梦的破碎,也必然会带来翻天覆地的震动。

    鸣琴伸出手臂将那薄如蝉衣的袍子挂在一边的树枝上,“二兄长会时时刻刻的寻找你吧,所以,现在回去在好好洗个澡吧,洗掉你那浑身沾染得快要进到身体里的药气。至于让二兄长晚上睡得很香的办法。在最近的这几天,我会假母亲之手给他找些事情做,听说,有一些能够治病救人的方法是要人长长久久的睡觉,然后,在梦中达到不可思议的恢复力量。这些话,我会找人说给母亲听的。总之,你放心,消除二兄长怀疑的办法,我会多管齐下,无论是他还是母亲,都没那么容易发现我们的事情。这些惊喜,我会给他们留到最后的。哗,的一下子揭开如同一个时代。”

    然后,他端详了一遍,宛如听他说这些话的反应,她的脸已经变得苍白而没有血色,“你的胆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小了?最开始,要推二兄长入悬崖的决心,到底去了哪里?要知道,那时候,我可是真的在赏识你!记住,如果你做不好,这一切,就又会让你重回从前做庶女的凄惨身份。啊,不对,如果成了王府的废妃,恐怕连那个还不如,潘氏一门会再也容不下你,你的娘亲也会因你而遭殃。那个时候,即使这世上的卑微蝼蛄,都可以轻易的将你和你的娘亲践踏的人生。”

第六百二十三章 枯萎() 
“奴婢不是故意的……”无忧身后的声音在颤抖。

    贤儿又踢又抓的在挣扎。

    无忧掐住他脖子的手却不肯放开。

    ?身后却另有一个冰冷戏谑的声音,突兀响起,“他是呆了点,可是还罪不至死。女差再怎么要讨好我母亲,也不能这么要命的刻意才好。要是有了这么深刻的痕迹,母亲她是会看出来的。噢,不,母亲一直就看得出来,女差那颗贪婪的心。”

    无忧停下她的动作,就像什么都没有生一样地放开自己的双手,缓缓起身,然后,目有所示地看了一眼哆哆嗦嗦立在一边的婢子,婢子会意连忙去安抚还在不停咳嗽的贤儿。

    无忧这才转过目光,望向抱臂倚在门边的鸣琴,看了他一眼之后,没有行礼当先走了出去。

    鸣琴从一个古怪的角度看着从身边走过的无忧,做个鬼脸的让她先行,然后也跟了出去。

    无忧走到木榭廊心处停了下来,看了看四下无人,才转过身,笑向鸣琴,“怎么办,虽然琴世子身份高贵,可奴婢却没有与世子那样高贵身份的笑话给世子看。真是有辱圣人听闻。”

    鸣琴抚弄着自己的衣袖,“这个么,是有一点悲惨得辣眼睛,不过,既然是在女差手中,如何的情境都不为过这件事,我早有所料。”然后他目光如水流过无忧的脸,“只是这样一来,女差就更适合跟我联手了,因为是没有个人情感的参加,会更容易成功的不是么?”

    “真是可笑,正如琴世子所析知的,我已经得到了你兄长的迷恋,无论要得到什么,又何须跟还是孩子的琴世子张这个口。”

    鸣琴一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差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现在的地位说明的是过去,女差的话,会更注重眼前。”

    “的确有些耳熟。但是懂得道理的世子,不一定是做得最好的人。”

    “不懂,可就是一定做得不好了。更何况,相对于兄长一直只是对女差失压,让女差前去他身边的做法,我会选择更加简洁轻便的,比如,在母亲面前挑拨贤儿的事或许会收效更大吧。我的女差,我们都是想要逆天改命的人,在一起是最合适不过的。对了,也叫我的二嫂一起吧。她好像很是信任女差你的样子。”

    今天一天太多的苦将无忧围绕,可她不想在鸣琴面前落泪。更不想在这些早已经预知会存在,只是不知道情形会是何种的困境中屈服。因为早就没有了退路。

    无忧抬起眸光,笑意如流,“琴世子也知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义的存在,就像刚刚我想要亲手杀死我的弟弟,所以,我们的约定其实是这样的,如果我想到了挣脱的办法,我就会带着我完好的弟弟从琴世子的束缚中走开。又如果,我腻歪了这种控制,我就杀了我的弟弟,站到琴世子的对面,继续打磨要插入世子胸中的利剑。我们的约定,就是这样以威胁得来,又以威胁延续,说不定最后还会以威胁结束。从长远来看,这世上的一切也总会维持一定的公平。虽然有时候也会落下一些人。比如你我。”她说完这些之后,开始仰天长笑。

    鸣棋紧紧盯住无忧脸色的转变。总感觉,今夜的无忧似乎与往常不同,往常她太疾恶如仇,所以视自己为死敌,而现在的样子却是像视自己于无。然后,他慢慢慢收敛了那双现的眼,状似随意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在我还没有驯化女差之前,就先坚持这种原则吧。”

    然后,他的笑意带了点邪魅,“是光线的原因,还是因为长大的原因,这么一看,女差的姿色真的是很合我的味口。之前还在奇怪到底是怎么勾引到了兄长,却原来,确有几分风情。”然后,他目光中的贪恋透落出真寮的热切意味。

    直到鸣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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