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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金枝夙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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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马上逼自己镇定,她的心不能就这样四分五裂。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蒙受着一层细细的纱看着是一番景象,实则又是别一番,都不可太快绝断的。

    回过神时,只是平然道,“贤儿的事现在还不急。”

    蝶儿不解,“小公子的事情虽在候爷那儿,可不知道大太太会不会又做出什么名堂,伤了小公子。”

    无忧都不知道要如何跟蝶儿说清楚自己的意思,总不能说,自己是怕得到坏消息,而不敢去问。

    只因越是在意,就是承受不起那些背离,缓缓吐出一口气,状似不经意,“总想着能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好,贤儿再经不起这些反复。”心底早已泛起地限惆怅。如果不去害一些人,那想要好好见到娘亲、见到贤儿的机会几乎已经没有了。

    也许她要做下的错事,会有很多。因挽回从来都是最难的。纷纷的雪花落满了街道,这几天总是这样毫无预兆地下起雪来,我曾问过贤儿最爱什么,他那时还是小孩子,衣食无忧,他说,他喜欢下雪。我心爱的少年,经历了太多的风雪的现在,你是否还依然能爱上这片片雪花。

    心中想得千山杳杳,脸上还只是淡然平然。除了这个,实大没有什么表情来对得这个世间。

    无忧这般态度的改换,并不像是通俗易懂的,蝶儿咬了咬嘴唇,又想说什么,看无忧已经转头挑开轿帘看向外边了,最后只得摆弄手指禁声了。

    等了一会儿,无忧转过头,看向她,认真道,“刚刚你有没有觉察到,王爷身上的味道很是特别。”

    蝶儿一时之间还理解不了无忧话里的意思,想了一会儿才道,“姑娘是说王爷用的熏香么,蝶儿觉得,大抵是龙涎香一类的。皇亲国戚都是用这个的。”

    无忧知道蝶儿一向在香料上粗枝大叶,也不去纠正,只是自己安安静静地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仔细回想。自己似乎是在什么时候闻到过这种味道。她从来鼻子都很灵敏,但在府院之中,虽说也有几种香型,但总觉得这个味道是最最特别的。

    可真要在一众味道里拾寻出什么,又似乎是找不到一点点痕迹了。那些就像是飘得再也寻不到的轻烟了。而现在这个也并不重要,她有的只是辉煌的仇恨,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什么了。

    蝶儿见姑娘又没了反应,并不敢出声打扰,只得默默陪看着轿厢外面的一角热闹。这一天的雪似乎并不冷。

    之后几日,蝶儿对如夫人一直很是好奇,可又不敢在府中打听个谁,乱说话。是以,一到无忧陪公主写字,不需要她的时候就去后园乱转。

    转了半月,都没有再碰到那位如夫人。就有些懈怠。

    无忧也只是随她,并不多说什么。

    可有一日,才真的让她探出了一些东西,说这位如夫人是回疆人,性子没的有耐性,不仅对王爷体贴入微,对大公主更是如婆母般的侍奉着。偶尔碰到大公主心情不畅,惩戒一、二时,也绝不会告诉王爷。所以,大公主对她才一直提不起气来。之后的几年里这位如夫人,好像知道了怎么讨王妃的欢欣,被惩戒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更重要的是,自从有了这位如夫人,王爷再没动纳妾的心思。

    无忧点着手指,眼前浮现的不过这位如夫人的委曲求全的种种。对于这样的事,无忧是不想听也不想想,随手拿起了笔,刚欲沾墨,便有小婢前来唤无忧,说是大公主让她过去内室。

    准备换衣服回去时,无忧细细转动心思,像这样被大公主叫回是第一次,不自觉有些警觉。

    蝶儿也惊得不轻,一路行去,无忧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随着那婢子入了装饰金壁辉煌的内室。

    大公主正坐在椅子上,身后有小婢给揉着太阳穴。一眼可以看得出并不是什么气氛肃然。婢子连喘气都压着一拍。

    平日里大公主讲究,静宜心性。这样动怒的时候都很少,今日里面上却隐隐有些怒色。所幸,那小婢手法到底得当,几下之间,那怒色已经转成了享受的舒服神色。

    无忧刚要出声,被一边陪着的姑姑摆了摆手,给止住了。无忧向那姑姑颌首,然后乖觉向一边迈一步,静静候着了。

    这位姑姑,是很聪明的人,她极少说话,但是深得大公主信任,这只能说明,她说的每一句都是有用的话。只是少有无用的奉承。这种是大公主喜欢的风格。

    半晌,大公主才冉开双目,摆了摆手让那小婢去了,望向无忧道,“贵族门庭的所喜和所悲当真是同一个。”

第83章 那香() 
无忧刚要出声,被一边陪着的姑姑摆了摆手,给止住了。无忧向那姑姑颌首,然后乖觉向一边迈一步,静静候着了。

    这位姑姑,是很聪明的人,她极少说话,但是深得大公主信任,这只能说明,她说的每一句都是有用的话。只是少有无用的奉承。这种是大公主喜欢的风格。

    半晌,大公主才冉开双目,摆了摆手让那小婢去了,望向无忧道,“贵族门庭的所喜和所悲当真是同一个。”

    无忧一时摸不透大公主话里的意思,不敢贸然接话,便静然相陪,作倾听状。

    大公主一时也不再说话,手里翻弄着一只小小的荷包,又托腮发了一会儿呆,向姑姑道,“一会儿,我们去瞧瞧她吧。这样的事情,若是在帝都中传开,到底会辱没王府声誉。”

    无忧虽然不知道大公主说的是谁,又同大公主手中的这个荷包有何相关,心上好奇的很,神色上、却未尝带出来一分。只是规规矩矩在一边听着。

    须臾,发觉大公主从荷包上移起的目光正打量着自己,挥了挥手让人将桌面理了理,向她道,“在王爷有如夫人之前,这屋子里都能很好地照进阳光,同所有的殿室都不一样,所以,我一直觉得,我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女人这件事儿是真的。然后,那女人入府,怎么回事,我明明跟王爷说我不会在乎,只要他开心就好,却是从那一日开始,都觉得这屋子不再亮堂了。算算从那时到现在真的是很久的时间了。偶尔,我在想,我为什么不让它再次亮起来。可更多的时候,我都迁就地想,只要王爷喜欢。你说这样的心思王爷他是真的理解么。”然后无忧看见那种像传说中彼岸花一样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悲伤与那个笑意,似乎是一生都不会同时出现,一个刚刚出现就萎败,一个随后兴起。

    来王府的这段时间,无忧与王妃能说上的话,不过寻常。很少能像这样吐露心声。无忧忽然想起刚刚蝶儿还在说,最近王妃已经很少因为这位如夫人动气了。那些不过是假象而已。大公主与庶民一样会有期待,亦会有失望,唯一不同的是当大公主失望的时候,她有办法让更多的人也同样失望。

    无忧向大公主行礼,恭敬道,“在这府中何人的存在意义不是大公主赋予。有人活得福气,也是大公主的恩赐。”

    大公主见婢子盛过来的花含丹过来,才稍稍坐得正,接过那香露来,丢进嘴巴里,又复成了之前的姿势。闭上眼睛,慢慢又出了一个笑容,口吐兰花,“你一个小丫头,嘴上的功夫却不逊人。”

    无忧一本正经道,“只有真言才能脱口而出。无忧说得自然,只因说得是实话。”这一次无忧说的是真的。起码在这王府之中,任何人的荣耀都要在大公主身上获得,连那位没见过几次面的王爷亦是。所以大家都不想离开,可能靠近的方法又是这样的难。

    王妃说要去如夫人的院子时,无忧心上动了动,这样的事,本该叫那位如夫人过来的听大公主训斥的,可是大公主现在竟想亲自过去。只能说明两种情况,一是大公主手中并无此事涉及如夫人的真凭实据。二是,大公主还想在王爷面前继续贤惠,连训诫如夫人,也是礼仪第一。

    无忧抱了公主的手炉,发现里面的香又换了新的。但仍然不是那日在王爷身上闻到的那种。

    王妃已经转过脸来对着还是一脸懵懂的无忧道,“无忧见过她一次了吧。”

    无忧赶紧点头。

    王妃探了一口气,并没有在多说什么。可那一瞬,无忧已经在她眸中看到了万叶离树。她扶着姑姑的手一直向前走。无忧只是安静地跟着。

    忽然,大公主顿了下来,整个仪队也跟着停了下来,然后无忧听到大公主温柔的声音,“人生啊,似乎总会出现一个失望。那个失望其实长了好久,从前,你不知道它的名字,还以为它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于是你对它特别的好,然后等着它长大,直到有一天,它一下子开花结果,才让你看出来,它原来并不是你的得到,而正是它让你失去了很多别的,或简单或重要的东西。”

    这次连姑姑也没有来挽救这场沉默。无忧知趣地不动不话地那么站着。心底在想,也许从今而后,再不能无视那位如夫人了。她们的矛盾很有可能让她有机可乘。

    来到侧王妃的屋子,无忧算是又吃了一惊,装点最是轻简不过,看来如夫人已经早知道王妃会过来,一直是跪候大公主的。看看周围的婆子丫头也是一脸惨淡颜色。

    大公主也不说话,只是瞧了一眼给自己摆好椅子的婢子,道,“二小姐不在么?”

    如夫人跪行过来,“浓儿不懂事,求姐姐宽宥。”

    大公主反倒是如常神色,“好妹妹,你想想,这种事,若不是我去管,便得是王爷去管,那样反倒要伤了你们的和气。”说完,向姑姑使了个眼色。

    姑姑打袖中取出荷包来。矮身递给还跪在地上的如夫人。轻轻叙述道,“这是如夫人的妹妹花浓送给大世子的荷包,于礼不合。”

    侧王妃一见那个,一时撑不住,委顿于地。

    来看这样的戏码,委实有些遭罪。可也一定要认真看,毕竟大公主一半儿的心意是要送给自己的。

    惊恐,颤悸,慌乱,这些无忧也划算着在珠眸之间,一点点闪转出来。想要成了大公主信得过的人,不仅不能让她有所顾忌,更要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妥妥躲进了她的权势之中。

    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似乎自己还在期待着这样一次、可以表演给大公主这些的机会。

    忽然,无忧隐隐嗅到了一种味道,并不强烈,似乎一直徘在屋中,那是王爷身上特有的一种熏香,不同于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也不同于一般。

第84章 惊回() 
惊恐,颤悸,慌乱,以上种种,无忧也按着划算着在珠眸之间,一点点闪转出来。想要成了大公主信得过的人,不仅不能让她有所顾忌,更要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妥妥躲进了她的权势之中。

    说不上来,自己罢身其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似乎自己还在期待着这样一次、可以表演给大公主这些的机会。

    忽然,无忧隐隐嗅到了一种味道,并不强烈,似乎一直徘在屋中,那是王爷身上特有的一种熏香,不同于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也不同于一般。

    心里那股子得意劲恍然之间变得澄静,如夫人不仅一早就跪在这里了,还应该是早见过了王爷,而且是王爷给她出的这些个主意。不管那个叫浓儿的到底做了什么,在王爷这里都已经得了原谅。而大公主来这里,也一定有人去报了,之所以迟迟未至,不过是算计好了时间,大抵是在大公主要动手时出现,扶大厦于将倾。

    一切不能说不周密。而大公主已经陷了进来。

    小的时候,无忧喜欢两件不同颜色的衣服。娘亲就问她,你最先喜欢的是哪一个,之后喜欢的又是哪一个。

    无忧给娘亲指了。

    然后,继续发愁不知道要在它们之中选择哪一个去参加府中的宴会。

    娘亲一开始只是笑,后来就对她说,后一个吧,如果你是真的喜欢第一种,又怎么看得进去第二种呢。眼下的这个情况,与无忧小时候不知道选哪件衣服是一样的吧。王爷早已经移情,因为他的眼睛里面已经看进去了如夫人,而且也只看得到那位如夫人。无忧想,王爷之所以没有再行纳妾的原因也出来了。一切皆因这个女子。

    无忧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她脸上有着跳动的日光。那颗心也会跳得更加热烈吧。

    大公主瞥了一眼在下面悲悲切切的如夫人,面色平静,说出的话来却是字字铿锵,“若是在别家,你我姐妹一场,又同知心于候爷,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我们身份地位尊崇无比,家事即国事,此事若得传扬出去,有伤风化,让候爷颜面何置。正所谓,失刑当刑,失死当死,即便是妹妹身上的过错也是马虎不得的。”语毕,传下令去让人褫去外裳罚跪。

    今日雪晴云静,照得室中殊样明亮,更见得大公主不动声色的平静。于这个结果,在场的人想必不会意外。这位如夫人的妹妹与大世子鸣棋到底是谁勾引的谁,大公主并不想知道内中真相,鸣棋是候爷与大公主心尖上的人,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无忧在心中亦是苦笑,有些人沾到、就已是错。

    深吸一口气之间,鼻端已有清楚的异香扑入,看来王爷马上就会推门而入。

    无忧一时情急,来不及向王妃耳语,扑过如夫人身边道,“大公主体恤夫人,一定要请夫人起来好好说话,不然。夫人还当真要劳王妃亲自来扶么。”

    一句话出口,左右正要执刑的女司、都有些不知所措。

    满室静得落针可闻,就知道所有人都糊涂起来了,大公主的意思向来无人敢于忤逆。她们显然已经被无忧的反常举动吓傻了。

    无忧已经顾不了许多,几乎是硬拉着扶起的如夫人。然后摆出微笑如常的样子来。却是在拼命咬牙,撑着这位如夫人并不想直起身来的力量。

    与此同时,门上响起脚步声。屋子中一时因无忧,安静下来,也就听得到外面必须是十人以上弄出来的动静。不高不低传来的是王爷的声音,“夫人是在做什么,看来,我来得不巧啊。”听到王爷的声音无忧的一颗心总算落地。她猜得没有错。而所有人都开始了第二遍糊涂,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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