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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金枝夙孽-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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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一脸疑惑的意思他也明白,是在提醒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人的能力被他们低估。照一贯的情形,这个人的忽然出现必然联结着某一个事件的起因,也必然会携带出某一个结果。这些也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们对这一切居然一无所知在。如果是坏的,到时就只能硬生生的凭他打击。

    尽管如此,太子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只是在屋子中来回走动了一圈之后说道,“如果我们将人带出来很困难,就该让她自己走出来。姑母离开了她,她一定对此很伤心,我们要利用她的伤心。还有因为这个伤心而对这座皇城的恨意。”

    “但据听说,这位郡主极是和善,性格也极温柔,在太后的宫里,上到太后本人,下到小小的宫女内侍,都是一般无二的温柔以待。”管事有点庆幸,之前他是听说过这位郡主的。而且对她的身世也有一定的了解。

    “只有心怀痛恨的人才会这样。对不该讨好的人讨好。就是想将她最擅长的温柔用在刀刃上。”太子很是罕见的具有耐心,这种平时他异常缺乏的东西。

    “殿下的意思是……”管事觉得现在他忽然有些跟不上太子的想法。

    “一见到曲舒就谈毁灭的事情。比如毁灭现在的一切,重新开始。”太子开门见山首。

    “也许,她会因为害怕我们的不良用意,而将老奴对她说的一切都告诉给太后。”管事的提防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如果曲舒是一个极度听话的小孩子的话,就一定会将这些话的意思,转告给太后来讨问主意。

    “她恨太后。”太子给出的理由无比简单。

    “但是太后将她养大的。”管事觉得即使太子并不认同,这些话不得不说。

    “关于恩情这种东西,付出的人说的不算,受得恩惠的人,要将它想成是什么样子,总是自有他们的想法。而且多数都是极端又执拗的想法。这种情况,早已经在这座皇城中屡见不鲜。”

    “老奴想着还要不要什么特殊的安排。或者是特殊的人。”

    太子极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不用,什么都不用。只要你能混进母后给太后送的礼物的队伍之中,进而溜去见曲舒就可以。”

    “只是说出太子的痛恨?”管事还是不理解鸣棋的肯定到底何来。

    “对,要足够恶毒。绝对不能释怀的那种恶毒,那样,她才会视我为同类。到了最后,共同演这出戏的话,也许还会是她先说出来。”太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愈发地胸有成竹,但是管事却一直想要提醒他家太子,这位小郡主才刚刚十五岁,对一切的见解也必然幼稚天真。

    “已经一无所有的人就不会再爱得好。但是却能恨得很好,他们往往还能一夕长大,理解你所不能理解的东西。已经失去了了最好的,所以也要让别人痛苦。放心吧,我从不迷信于我的好命,那样太容易马失前蹄,我的这些分析是必然存在的东西。”

    ****

    花形宫灯之下,面容恬静的女子,只是低头,看着写在宣纸之上的曲舒二字发呆。

    她身边的矮胖宫女是一直随侍在她身边的忠仆。看着郡主一动不动的样子,几次皱眉,却又不敢贸然打扰。

    主仆几人,这几年来,一直在等着有关于她家郡主的新消息,就这样在漫长的等待之中,似乎是来了一个,皇上亲赐的名字。

    矮胖宫女,盘算了许久曲舒这二字的意味,总觉得是形同于苦尽甘来的意味。之前自家郡主一直深得太后喜欢,却总是步步行得谨慎,小小年纪便是别人的一句话,也要琢磨出几十种意味来,今时得了这个新名字,更是大眼瞪小眼地就这么看了整整一夜。

第八百六十二章 曲舒明镜() 
矮胖宫女,盘算许久曲舒二字的意味,总觉得是同于苦尽甘来的意味。之前,自家郡主一直深得太后喜欢,却总是不忘本分,记得步步谨慎,小小年纪便是别人的一句话,也要琢磨出几十种意味来,今时得了这新名字,更是大眼瞪小眼地就这么看了整整一夜。在左右权衡皇上赐名的意思,进而揣测皇上接下来的步数。

    刚想劝着顾念身子该去休息这些话。郡主又忽然自己站起身来,对她说道,“今儿白天,看着天色还是好好的,这会儿上起了夜雨,偏偏这个时候多下北风雨的,可是这雨全扑到了窗纸上。想来是刮了南风了。明天的秋意可能还会缓上一缓。”

    宫女侧耳听了听,听不到外面的什么声音,还想着,郡主是不是听得错了,外面已经有小宫女在廊下回着,“太后娘娘见下了雨,怕曲舒郡主这边的锦衾太薄,让奴婢送了床新棉被来。”

    ?矮胖宫女赶紧接出去。

    ?曲舒也同每一次一样,非是要亲自送出来的。她的这些举动,最初曾让这些小宫女们受宠若惊。

    ?是以,小宫女早料到她会如此。都等着在外面给她行礼。

    ?曲舒便拉她们来屋里坐。又吩咐人去取了热茶来,要她们也暖暖身子。

    那两个宫女哪敢真坐。

    只是站着,抱了茶温手。

    曲舒笑眯眯地示意她们又用拘束,好好喝茶暖身。

    其中一个小宫女微抿了口茶,似乎被那般香气浸染得有些迷醉,但又惊醒一般地回这神来,仿佛是不可说破的报达,她轻声说着,“太后同大公主殿下今日里是说起过郡主的。”

    ?曲舒眼风柔和与世无争一般,绕在开口的这个宫女周身轻落在她衣间的绣花之上,慢悠悠的做成一个凝视,似乎全凭宫女的喜好与否继续。

    ?茶香盈室,小宫女似乎是被心上要说而不敢说的话,弄得有些憋屈,此时,看到郡主柔目相视并无催促,或是一点点怀疑,心中虽是有诸多疑虑,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缓缓说道,“似乎提起了陈年的旧事。说是什么信利可汗要进京。”然后她的目光望向立在她身边呆呆看着她的另一个宫女,“郡主待我们是最好的。有些事总要先让郡主知道一些风丝。”那个小宫女也添话道,“据说,那位不日就要进京的信利可汗,来帝都的原因是与郡主有关的!”

    曲舒脸上的笑意半点不坠,就像是相信太后与他那位姨母公主一定说的是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一样。

    曲舒身后的矮胖宫女,掩饰脸色的本事,可不太好。刚听出个大意,就有些变颜变色。其实,关于这件事,曲舒也说过她好几次了,她们现在无权无势,那些喜怒形于脸上,除了能让别人早早预防应对,也就在没了旁的用处。

    而至于小宫女贸然提起的这位信利可汗,因为曲舒母亲的缘故,曲舒也曾让宫女给她抱来过,许许多多提到过这人的史册来看。那时的宫女老是劝她,不要再回想这些让她伤心的事情,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有了用处,只要提一个名字出来,她就万万不会对他陌生。

    就像此时,这小宫女刚在她面前说出信利二字,她就已在脑海中积累出关于那人的种种记载。甚至连喜好,与擅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位可汗原是前可汗的小儿子,从降生之初,就无命续承汗位。不过,那天生的命势,却半点没有阻碍到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已经随他父汗,征战四方。后来看到,他虽然战功无数,却依然不能改变他父汗立长的决心,干脆顺应自己的内心,发动了政变,一举夺回汗位。

    而这大显的帝都,对他来说,是一块福地,他夺回汗位的背后支持势力正是在帝都之中孕育,他人生之中那个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子,也生长在帝都之中。

    因夺取汗位时曾设计巧借过大显的力量,他便话复前言在这之后的,二十几年里,与大显两下相安无事,也算得上是条汉子。不过,也有人分析认为,信利与大显的相安无事,并非来自于他对大显助力的感谢,而是那位让他魂牵梦绕的,先皇小女儿!他不想让他伤心,就这么简单。

    当时,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信利可汗并不可能感激大显,正是因为大显皇朝对于突厥人的蔑视,才不肯让他的心上人随他到突厥和亲。他曾托过很多名臣贤士来说和,可是仍然并没有能够说动先皇,放下于突厥的偏见。直到小公主他嫁。

    想了一会,曲舒又赶紧逼自己回神,只因接下来,这小宫女要说的话,绝对是问题的重中之重,曲舒能看出这些,是因为她从来都善于察言观色,早看出来这小宫女在要说出重点之前,一双眼神如同,日光照耀下的,粼粼波涛,闪烁动荡。

    曲舒目光不错的注意听着,“可奴婢不知为何,还听到了有关太子,与这件事有关的说法。”

    传说与实际当中同样野心勃勃的这位太子,曲舒也只不过远远的见过几次。这个名字在这件事中的忽然出现,让曲舒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只要稍微参考一下太子现时的远虑近忧。很快,她就琢磨出了一些东西。

    等到送走了这两个宫女,陪在曲舒旁边的胖宫女一脸忧心忡忡道,“奴婢琢磨着,太子的名字忽然出现在其中,绝不是什么偶然。而能入的了他眼的事,搞不好都会惊动当今圣上。太子心狠手辣,有他搅进来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她总是记得太子之前断臂的事。

    曲舒心如明镜一般的知道,矮胖宫女像这样说出一连串的担忧来,当然也并不是要惊吓她这个年幼的主子。反而是这世上唯一在她人心向背的时候,还能忧她安危的温暖存在。

    她伸出手去拉住那矮胖宫女,“那太子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又与我们有何相干?只要我们在同一件事情中达成共识即可。”

    听到她家郡主对她认为危险以极的事情别有看法,这胖宫女脸上的疑惑更加深郁,“就算我们能够说服那位太子,可是两家都见不到面,又怎么说服呢!”

    曲舒望了望窗外的夜色,“放心吧,能够成功相见的路径,一定会由更加迫切想要相见的人主动找出来!”

第八百六十三章 中天游说() 
听到她家郡主对她认为危险以极的事情别有看法,矮胖宫女脸上的疑惑更加深郁,“就算我们能够说服太子,可都见不到面,又怎么说服呢!”

    曲舒望了望窗外的夜色,“放心吧,能够成功相见的路径,会由更加迫切想要的人主动找出来!而正在受苦的太子,明显比我们更需要信利可汗的帮助。”

    “太子与那信利可汗的交易,不会是要坑了郡主吧!”

    “总之是会让他更加划算的事情。”说到这里,曲舒脸上的郑重又悠然换成一个微笑,“你的担忧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们与太子之间能够达成共识,也是彼此没有承上启下的共识,大意上也就总脱不了,你坑坑我,我坑坑你的现实。可是,你看这天上地下,除了能找到这位太子,可就再没个旁人愿意来坑我们了。他们就只能作为我们的不二人选,而加以趋利避害的利用。我知道,会很难,但一定会更加小心。就一定能成事。”

    曲舒说完她们可以坐等那位太子上门,又低头去思索她的新名字了!矮胖宫女则是细听外面的风吹草动。对她家郡主的说法略有几分怀疑。就算是在禁足之中,也照样神通广大的太子,又有什么事需要与她们商量?这貌似是送上门来的好事,怎么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当夜幕完全浸透重重殿宇,矮胖宫女觉得这是那位太子进宫的好时机时,曲舒却让她好好睡觉。

    她给曲舒指了指,“今儿个就是正统里说的那种月黑风高夜。”

    曲舒慢慢合上手中的书卷,“你放心吧,他们会走正路,趁着明个天亮时光明正大的来。”

    “白日里,皇宫侍卫林立,太子的人真的敢贸然闯进来吗?”

    “左右不过是钻个空子!这世上,都没有不透风的墙,又怎么会有钻不得的空子?”

    矮胖宫女合衣卧了一宿,第二天猛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时,看到天光已经放亮,而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心想,一切,果然被自家郡主说中!昨夜里竟然是比平时还要安静。她披了衣服,又走到院子里的门上看,一波波吹过来的晨风,冻得她接连打了几个哆嗦。守夜的人还迷糊着。也不等那守夜之人开门,她主动上前落了门锁。

    声音惊动了守夜人,晕乎乎的睁眼,简直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赶紧上前来帮忙。

    矮胖宫女正乐得他们相助,只是在一边认真的看了,也不说所为何故,只是一再吩咐着,要他们小心谨慎的看着门。日上中天时东宫管事踏着暖洋洋的秋日,无声无息的溜了来,说是给郡主请安。

    引着东宫管事进屋的时候,矮胖宫女,看了一下天色,今日的骄阳,格外的温暖,郡主说的他们会来拜访的时间也极是正好。郡主吩咐人倒茶,那管事狠狠的抿了一口,当即开门见山说道,“老奴之所以冒着滥闯宫禁的罪过,来见郡主,是因为了解到,此时无论是我们家太子殿下还是郡主,都在拥有着相同的忧虑。而且郡主也与我们家殿下一样并不介意,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断送某些人的性命,更何况,那些人,还是铸成郡主今日痛苦的帮凶。本来就是该杀的。”

    “听到管事的话,我该说什么?是评价它们太直接,还是太无知。管事之所以会这么说,也许是宿醉未醒么?”曲舒抬起笑眼,明媚而清澈的光泽从中溢出。

    “其实,老奴也未打算叫醒装睡的郡主,但郡主,不能失败,也必须残忍,本来就是事实。就算老奴在开始说这种话之前,绕过多少弯子,最后的着落点也会回归到事情的本质。那就是郡主主的痛恨。”管事垂下目光。

    “好像在你之外的人,都在用相反的观点看我。”曲舒伸出手指轻轻触动,茶盏的边缘,慢慢的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子。

    “这不正说明,因为痛恨,郡主说实话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可即使郡主能蒙蔽得了那些人,却不能蒙蔽自己的内心!终有一日也不愿意蒙蔽自己内心,那些狠辣的手段,到底要给那些让你痛恨的人瞧瞧!”管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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