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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金枝夙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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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之。两个立场如此相悖逆,当然会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两颗能吃肉的队伍。没得选,无忧是要跟定大公主的。

    然后自己在心中笑自己。什么时候,自己终是成了同他们一样的人,血海深仇将一切简单变成重重漩涡的险滩。

    这么一整天下来,她从不许自己闲着,只因那样连呼吸都会觉得是罪过。她凭什么能轻松地活着。

    想到那样的从前,心中就会起一种痛。

    又马上压下来,想这些是没有用的。唯有改变。记忆中惯看的平和,反而成了再也看不得的伤。一想到就会惋惜得心伤。

    大公主与这位国舅是她眼下不得不想的人。即使是那些痛一直藏在血流里窸窸窣窣个不停的时候,她也要逼自己去想他们。因为那些看似不可能东西,终要在他们身上获得。

    如果此时还会有遗憾就是,她的力量得来的太慢,太慢。慢得想让她出去抢一些回来,也慢得她再不想顾及什么。是不是有一天,她真的会为那些力量而变得不择手段。她不知道。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大公主即使很讨厌国舅,也不得不对他进行适当容忍,一切皆因皇后外戚势力的存在,就是用于牵制大公主与二公主慕得天下的野心的扩张。为了让他们以为这个牵制可行,大公主对这个国舅,自然也只能以礼相待。

    但是,只要看看这次去祝贺的人是自己,就会知道这个以礼相待的程度了。

    想想,这样前去,也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唯一不好的是,一意想躲避又偏偏都惹上身的世子们也会去。这样看来,就不是只要做好缩头乌龟就行的。想想同这些人的周旋,就觉得浑峰上下都精疲力竭。

    这世上所谓的骑虎难下,想来也便是如此了吧。

    转眼到了当日,蝶儿从一早就开始琢磨着如何打扮自家小姐,珠玉首饰的摆了满桌,无忧坐到妆镜前,却只捡了几样简单的放在了一边。

    蝶儿有些惊异道,“平时也就罢了,可是这样的时日,又是王府的女差,这些是不是过简了。”

    无忧对镜照了照,温柔一笑,“你看这件衣服,配简装才更对衬呢。”

    蝶儿拍了拍额头,“是呢,蝶儿倒是忽略了这个。而且越是端详起来越觉得姑娘这样装扮真是漂亮。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

    无忧向她撇撇嘴。小丫头还是自顾自沉醉。无忧以手托腮,又静静自寻思了。如何如何才能让这些人的争斗,来将她的意愿成全。

    到了午时,大公主府已经派人来接。无忧等着蝶儿最后检查一遍齐整了,才出门登车。

    蝶儿注意着在自家姑娘身后看了一圈有没有什么纰漏处,半晌看得了,也跟着上去。之前一次去国舅家的事,现在想想仍是骇人,蝶儿的目光止不住地又向无忧身上打量,生怕又有什么不妥之处。

    ******

    大太太在老太太房中端起茶盏,笑道,“珠儿在王府当得女差是得脸的事,况且那并不是一般的女差,而是大公主最为看重的书室。天下的的大事,大公主都会于其中办理。如此,可是向世人说明了些什么。母亲怎地还为了此事忧了起来。”昨日得到的消息,大太太一夜都没有睡好,本想着要处理了无忧是会需些时日,费些心思,哪里想到这才一个稍不留神,就已经让她得了真正的实惠,大公主的意思到底如保还看不出,但这个侍读女差的地位绝非一般也是实情。

    这样一来,她将来要对无忧动什么样的心思,也不好再过大公主的手了。一种无力感如飞烟一般弥上她梦境,似乎一夜都是半睡半醒之间。

    老太太给一边的婢子轻轻捶着腿,微阖双目,沉吟了半晌道,“并非忧这个女差,而是忧在是这个时候,国舅与大公主,大公主与二公主,大公主与皇上,直到一方压到一方的那一天出现,否则就是日复一日的争斗不修,没个消停,便是你那夫君搅在其中也平添烦恼,更何况无忧还只是个孩子。她怎么能理得清这其中的瓜葛横生。”

    大太太心上已长起明亮亮的愁来,嘴上还是一味地宽慰之词,“母亲,候爷现在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他们个个都想着巴结,趁着这个时候上,让无忧出去经经世面,说不定也可以让候爷看看最后的选择,毕竟哪里来的绝对中立。”这些倒也是大太太真正的心里话,这是无忧当上了女差的唯一好处。

    其实,老太太也不是不知道,大媳妇的话是对的,现下候爷虽然位极人臣,但到底花无百日好,人无千日红的道理,候府权势要想世代永续,多一个出路,总好过坐吃山空。点了点头,又长叹一声,才重复拿起茶来吃着了。又给大太太指了指她的位置,“你也尝尝,这府上,到底还是你最是操劳。”

    ******

    怕姑娘手冷,一上车,蝶儿就递过早已经准备得好了的手炉,给无忧捧着。无忧抱着手炉顿觉得浑身上下都暖和起来,于是眯了一会眼,蝶儿又鼓鼓捣捣地折腾着什么,果然,快要到国舅府时,捧到无忧面前,说是托六姑娘求的符咒。

    无忧看了看她的眼睛,心上更多过了些暖烘烘的热流,接过来倒舍不得揶揄她了,只是柔声说,“今日会无恙的。”

    蝶儿惊喜起来,“姑娘是想到什么了,才会这么的说么。”

    无忧拿着符在头上晃了晃,“这个说的。”马车一颠,蝶儿赶紧扶住小姐。无忧在她扶过来的手上拍了拍。

    时维冬月,天寒地冻,下得马车来瞧见国舅府倒是因着张灯结彩暖了满眼。

    有喜乐从府中传扬出来,恍惚天地间都是一片祥和。

    蝶儿递上王府的请柬与礼单,自然有国舅府中的另行招待。

第95章 兰童() 
无忧看了看她的眼睛,心上更多过了些暖烘烘的热流,接过来倒舍不得揶揄她了,只是柔声说,“今日会无恙的。放心吧。”

    蝶儿惊喜起来,“姑娘是想到什么了,才会这么的说么。”

    无忧拿着符在头上晃了晃,“这个说的。”蝶儿的被泼了一盆凉水,喜笑颜开的样子慢慢缩了回去。马车一颠,蝶儿赶紧扶住小姐。无忧在她扶过来的手上拍了拍,“逗你的,今天是真正可以狐假虎威得很好的时候。”向着有些似懂非懂的蝶儿做了个个的笑容。

    时维冬月,天寒地冻,下得马车来瞧见国舅府倒是因着张灯结彩暖了满眼。

    有喜乐从府中传扬出来,恍惚天地间都是一片祥和。

    蝶儿递上王府的请柬与礼单,自然有国舅府中的另行招待。

    无忧也只是不动声色。大公主未曾让带过一句话来,所以,国舅夫人亲临时,无忧也只是点到为止地代大公主恭喜了一下。眼中也同着那些人一般蕴上了喜气,只转向无人的方向时又变得索然无味。她的世界早就没有了悲喜之分。

    总之,狐假虎威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休息室都是不同的。

    被让到的是在京城都很有名的国舅府高轩之上。熏笼蒸得太暖,是以还在这样的时节,四周的轩窗却都是打开的。抬眼望出去,整个国舅府是新新的布景,要知道国舅府曾是前朝旧府,而今这些亭台楼阁都是皇上赏赐给国舅时的重新翻修,像这样的革故鼎新,不知要抛多少银子进去。大显四边上游敌亦存,却这样的大兴土木,这位国舅并不是可以倚重之人。他身边的人都不劝他收敛么。

    慢慢将手放落在茶盏上,感觉到有人盯视的目光。转过头去看。

    是焕离。身边还伴着同样衣着华丽的两个小姑娘。三个人坐在一起,如在这初春之时胜开了夏花一般的艳丽非常。

    只是蜻蜓点水的对视,焕离的目光多少有些闪烁,无忧也知道是为什么,上一次被骗并不是无忧反而是焕离被她吓得不轻、虽然焕离其实还是罪魁祸首,但无忧已经不想追究。

    当然,这个不追究也并是她文无忧有多么的胸怀宽广,而是畏着所有人都在保护她,光是一个善修就是惹不起的。

    还好躲得起,无忧将目光越过她们,放在外面的更远处,一点残雪,万幢民居。这里真的是很高。随便看看都会觉得视野无限开阔。

    再转过眼来,向着人群中最中央被簇拥着的人,就是国舅,上次见过,是将贪婪都写在脸上的人,所以皇上会用这样的人,大概要除去的时候很容易,也是在这个非常之时将他启用的一个原因。

    其实有些结果,从一开始就已经埋下了伏笔,如果肯细细想想几乎是能想得到结果的,便能看透的从来都是局外之人。自己的人生,自己是最最最过不明白的人,这话是真的。

    给无忧的感觉是,到了现在,连大公主都懒得收买这位国舅了。又或许大公主对于国舅的末路,只是静待花开会有时。

    无忧不愿看他们彼此之间的虚与委蛇,那些事虽然有关这大显,却真的是与她无关。

    目光再向下,看到下面的小阁里居然摆着一些兰花。她从未见过那么美的一盆兰花。那个品种似乎还不到花时,又添了一重惊异。

    是以,伸出手来,特意地指给蝶儿看。

    蝶儿睡到了也觉得奇怪。无忧看看,要来的人还有很多,看起来那位胖胖的国舅还有得应付,索性要拉着蝶儿走下去看看才舒坦。

    从前这个时候,蝶儿都会拦的,可是今天是借了焕离的光了,蝶儿在她身后一直都撇着嘴呢,估计早就想离开了。

    一路走下来的距离并没有多远,等真正走进了,再回看,自己刚刚坐过的高轩,才看清,原来这个小阁掩在小石之后,并不能看到那厢里正厅的张灯结彩,是以有些清冷了。

    无忧却觉得很好。他们的荣华富贵,他们的金戈铁马他们自己闹就好,她就不必苍凉地围观了。

    一直走到那些兰花前面,觉得竟是比刚刚看入眼中的那些如花美眷里还要惊艳上几分。一朵朵地妙蔓,一枝枝地折回好看的光色。

    看这些兰花生长得好,就知道这里平日里也会少有人来,兰花的性子本是这样的。喜欢长在人不常至的地方,它本就不喜欢热闹。这一点儿有点像她。

    转念想到这里是国舅府,忽然觉得奇怪,依国舅的性子不大可能喜欢这种空谷幽兰。也不应该养得这么好。

    不觉间更近兰花一步。还在惊奇!

    听到有哭泣的声音。是从最大盆的兰花后面传出来的。惊了一下。给蝶儿拉住袖子。知道蝶儿就快要叫出声来,无忧赶紧回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走过去,心上想着小时候,是看过兰花仙的话本子的,这种情境之下,最是合宜出现的。

    等转到后面,看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小男孩,正蹲在兰花的大盆后面哭。一边哭一边想要止住,紧紧地咬着怎么的袖子。但是应该是因为实在是太伤心了,所以没能真的止住。

    这个场景,让无忧一阵心酸。轻易让她想到她自己的身世,那些笙歌的婉转处,一张可怜微微发抖的小脸。

    指尖微微发凉,轻着声音问,“为什么哭呢。前面很热闹的。怎么不出去玩。”

    小男孩忽然听到她话说,有些惊异地抬头,看了一会儿无忧,似乎是察觉她并没有什么攻击性,才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小阁的顶梁。无忧移目看过去,原来是毽子落在了上面,“啊,这个嘛,我可以帮你。”心上随之一轻,也是呢,只是一个小孩子,会有多大伤心的事呢,一只毽子足以成为他伤心得要死的全部理由。还好自己长得这么高了,应该可以帮得到他。

    抬头伸手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是够不到的。心上生出一些过意不去,她竟然帮不上忙,蝶儿比自己个子还要小啊,又想了想,“啊,我去叫这府上的家人帮你吧。”

第九十七章 连遇() 
确定这位国舅家公子应该重新归于安稳,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后。无忧才用目光向蝶儿示意,离开这里。

    一双主仆方踏了半步,后面这位公子的声音,并无预兆亦无波澜地平地响起,“这样倒是公平得奇怪。我们一人见实一次对方的尴尬。算得上是两清了。”

    听他说话这样奇怪,无忧微微凝起眉,看来,自己好心被揣测成了恶意。这位公子定然以为,刚刚,她留在这里,没有即时离去,是故意在瞧他如何出丑。

    之前还想,他的这副长相,倒不像是国公家的儿子。

    现在看来,像了。

    回头去瞧,他到底如何的意思时,这位公子尚未转过身来,可一只手却向无忧她们伸出来,手掌是张开着,要拿什么东西的意思。

    无忧好奇地瞧了瞧那只手。那只手不耐烦似地动了动,叹气,“是要借帕子。”

    无忧微微抿唇,他倒是这样的理直气壮。

    蝶儿有些惊地瞧着那只手。一阵风吹过吹得蝶儿有些迷眼,可感觉到无忧将帕子交到她手上,还是懵懂地瞧向自家姑娘。

    见无忧用眼神示意着,让她将帕子给那位公子递过去。蝶儿微忖忖,小心翼翼跑过去,在那手掌之上放上了帕子。又有点别扭地边回头看那公子的反应,边向回走。

    无忧只是对着这个背影福了福身,便很正常地转身走了出去。蝶儿赶紧小跑着跟上。

    出了阁门时,有一个小厮打一边慌慌张张跑了进去。路过无忧时,微微一愣。又掩饰着跑走。

    无忧只做当不见,脚步不停地走出来。

    到得无人处,一边任蝶儿打理肩膀的衣服褶子,一边仰头向对面的高轩看,忽然发现,善修竟然站在高轩之上向下望着自己。

    小阁那里有些背光,但是,从他那个角度,刚刚发生的事,会不会是一览无余?关键问题是,他是现在才站到这里,还是从刚刚一直就站在那里。而且,也要想想,如果是从那个角度上,自己刚刚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已经清晰入他眼,然后别有想法呢。

    分析了一下,又觉得不大可能,这里的兰花很多,他们又是在那盆最大的兰花后面,角度那样地刁钻。总之,不看到是最好的。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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