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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悲剧发生前[快穿]-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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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日子没再去族学之中,袁冼惦记着,过来看他,才知道他的悲惨生活,很是同情了一阵儿。

    他还惦记着上次揭秘的事情,给袁砚讲了讲后续。

    “你是没看到,那场面可热闹了,那几个男的,可是脸色不好,哈哈,有几个跟着男人过来的,见了那寡妇,当下就上去撕打,寡妇衣服都破了,还是个红肚兜,绣着牡丹… …”

    袁冼边吃边说,正是鲜果季节,咬一口果子,果汁四溅,随着他的吐沫星子,可真是演绎了一个神采飞扬。

    “后来那寡妇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散了,还别说,她那皮肤挺白的… …”袁冼又咬了一口果子,果肉甜润,“闹了好大一场,这才散了,可真是大快人心。”

    “那寡妇后来怎样了?”袁砚问。

    “后来?后来回家了呗,能怎样?”袁冼不以为然地说着,还不忘鄙薄,“那种女人,脸皮厚着呐,指不定过两天又有好几个男人上门。”

    所谓的行侠仗义,在袁冼这里,就是图一个他们痛快,只看当时那热闹场面,就足够回本,再不用做什么了。

    袁砚轻轻叹息,希望那寡妇真的脸皮厚经打击才好。

    除了这件事,袁冼和袁铭又做了几件事,比如把某家的外室通给了正妻知道,看了一出捉奸的好戏;将某家不成器的子孙骗到了花街柳巷,害得对方失了身;又有某家的小娘子,被他们捉弄得失了肚兜,不敢言说地被威胁着给了银两什么的。

    种种事迹停下来,恶作剧的痕迹多,但手段也足够狠了。

    不用问,袁砚都知道背后指使的人多半都是袁铭,袁冼对此最大的观感就是热闹好看,另外被人追着跑,然后想办法反击什么的,也挺刺激的。

    他和他的那帮小伙伴,都为袁铭的这些手段所折服,当真把这位当做大哥了。

    能想出这些乱七八糟捉弄人的手段,还能安排成功,袁铭不仅有想法,还很有行动力啊!

    就好像那个把外室捅给正妻知道的事情,他怎么知道正妻一定会去捉奸闹一场?又是怎么轻易把事情传入内宅之中而不透露自己存在的痕迹?

    并不是每一次都能隐匿不现,现身之后对方难道不知道他是谁,便是下人追击不着,被他们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他们不会找上门吗?偏偏这些事情,不管对错,没人因此被找家长,也没人因此找到族学门口。

    那么些人,都就此忍气吞声了吗?

    凭什么?

    袁家的势力真的如此之大吗?

    袁砚明知道没用,却还是忍不住跟袁冼讲了讲道理,但结果还是鸡同鸭讲。

    “我为什么要管那些人过得难不难,他们做得不对,我就除暴安良,又有哪里不妥当,反正我不会跟他们那样,那他们因此得咎,也是活该。”

    事不及己身,高举正义旗,袁冼只觉得袁砚有些不可理喻,想太多。

    “罢了,我跟你说这些也是白说,你若是有心,去查查那寡妇可还好,她做的纵有不对,也可能是生计所迫,被你们如此揭穿,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如何过。”

    叹息一声,袁砚看袁冼不耐烦,也不再多说。

    “就你管得多,小老头一样。”

    袁冼嘟囔着应了。

    次日下午,袁冼再次上门,沉默许多,跟袁砚对坐好一会儿,才问:“你说,我们真的做错了吗?我没想过她会死的。”

    那寡妇当天夜里就上吊了,因为白日里才闹了一场,便是人死为大,也没人尊她尸身,家中浮财,白日里被打砸了一遍,便是没抢走的那些,也被邻里分了,一卷草席扔到了乱葬岗,如今连尸首都寻不着,说不得是被野狗叼了去了。

    袁冼好看热闹,是亲自带着人去了那处宅院看过的,听得周围的骂声,哪怕看不到当时的痕迹,到底还是落到了心里。

    这话,跟袁铭说过,对方只是一声冷嗤:“不知廉耻之人,死了也是活该,早就该死了!”

    这般狠厉,显然不是袁冼所期待的回答,再看周围一堆小弟,对此纷纷应和的样子,袁冼闭了嘴,想了想,又来找袁砚了。

    袁砚听得他生动的复述,生了疑,问:“你和袁铭相熟,可知他到底是谁家子孙?”

    袁冼被问得一愣,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半天,摇头:“这事儿我没问过,看他那意思,似乎对父母都不喜欢。”

    “这般愤世嫉俗,定然从身世起,说不得他出身就有些不妥当。”袁砚猜测着,到底还是没怂恿袁冼去查,只是给他说了些自立的理念,让他遇事多多换位思考,莫要再如这般,间接害了一条人命。

    人命实在是太沉重了,袁冼黑着眼圈儿,深有所感,连连点头,表示以后再不胡闹了。

    袁砚见他如此,觉得这怕不是要矫枉过正,却也没太往心里去,如他们这等有些权势依仗的,若是能少行两步,说不得就能少祸害一些人家。

    袁冼记下了此事,回头却打听起了袁铭的身世,没等他打听出什么来,就被袁铭先知道了,两个拳脚相加打了一架,袁铭技高一筹,死死压着袁冼打,只把袁冼打成了猪头脸。

    因两个是在族学里打架,事情闹大了,袁铭的身世也没瞒住,大家都知道了这位竟然是永平候的庶子。

    还是身份有些不光彩的庶子。

    他的生母并不是正经的姨娘,而是某姨娘的寡姐,不过是来府中探望还是怎样,就跟永平候偶遇,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最开始还谎称是那姨娘所生,后来才揭露了真相。

    那寡姐也是能耐,竟是没做永平候的姨娘,而是另嫁了某位参将,远离了是非地。

    袁铭的身世本来是被瞒着的,还是他自己察觉不对劲儿,问出了真相,那位姨娘实在也是恨寡姐多情,让她后来生的儿子都不得看重之类的,里面多少龌龊且不说,这苦情戏在永平候府可是热闹了好些时日。

    为了避开这些,袁铭才被送出来,避风头是其一,其二也颇有令他以后自谋生路的意思。

    永平候只在钱财上供养着,其他的,都算是放纵,在他将那老嬷嬷气得中风之后,身边儿人愈发默默,这件事,便是夫子找上门后,他身边儿人说出来的,大约也有些报复的意思。

    这可真的是大新闻了。

    族学因此闹腾了好一段时间,都在说如此品德有亏之人,是否还应继续留下,便是看着永平候的面子,也只怕留下一段冤仇来。

    不等他们商量出一个结果,袁铭自己就又闹了起来,把所有非议他的人都打了个遍,对生母也是多有侮辱之言,目中全是恨意。

    引发这件事的袁冼借着养伤之名,再不敢入族学,还找袁砚说了当日热闹:“听说,他当时就跟要杀人似的,bi shou都拿出来了,若不是那帮子及时住嘴,恐怕真要捅死几个了。这可真是疯了。”

    袁砚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段曲折身世,讶然之余,还有些怜惜,也是不容易。

    若是有某个主角,这大概也是个标准的反派身世了,恶而可怜,说不得还有些同情心泛滥的会以过去之苦,为其开脱,表示有情可原,全不问其所为之恶,害了多少人。

    “正好快过年了,我就不再去了,难得我父亲同意,可算是能安生过个年了。”袁冼大有快意,已经消去浮肿的脸上隐约还有当时的青紫,但看起来的确是俊朗了许多,又大了一岁了。

    每年夫子都会在年前来个总评,没有具体的分数,但这种总评本身也很分高下,各家的家长只要在意的,莫不以此为由,把儿子再训一顿,算是年前的保留节目了。

    袁冼便是每年先苦后甜的那个,每逢过年,必要苦着脸几天,表示受教,如今不入族学这些时日,说不得那些夫子就把最后的这个总评给省了。

    袁砚也不打击他,对不求上进的人来说,成绩真的是毛毛雨了,便是一时苦难,也就不能把其变为一生所求。

    年前事情繁杂,崔姨娘还管着,但有些又回到了夫人的手中,忙碌起来总能让人忘却一些事情,这个年,过得还算平稳,然,年后,还不及看春暖花开,圣旨就下来了。 166阅读网

1162 第 1162 章() 
“怎么; 怎么会… …”

    袁毅守孝之前好歹也是个五品官; 来家中宣旨的并不是太监; 那大概是永平候才能有的待遇——直接带着圣旨去的太监; 到了袁毅这里; 就是一个军中小将般的人物,口头说了一声,伴随着来的还有户部负责查抄家产的一个官员,六品官。

    “大人; 这到底是什么… …”

    袁毅作为家中的头面人物,好容易止住了震惊的思绪; 上前去要询问; 对着那个六品官低头。

    六品小官已过中年; 个子还不如袁毅高; 这会儿却趾高气昂地拉长了调子说:“圣旨已下; 大人是想要抗旨吗?”

    隐隐有拦路状态的袁毅被一将; 赶紧侧身让开路来,那人一挥手,便有兵士顺序往里面跑去;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擂鼓一样击打在人心头。

    袁毅忽而想起什么; 忙道:“里面还有女眷… …”

    但却没人理会他这些话了; 连同那个六品官; 都已经大大方方走到正堂主位坐下,等着抄家的兵士过来报账。

    后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夫人和姨娘们都在惶然,猛然间这么多兵士冲进家门; 任谁都会心中发慌,最令人不自在的便是她们都被驱赶了出来,赶到一间大院集中了起来。

    不时能听到一些瓷器被砸碎的声音,还有些叫骂声,下人奴婢们一开始还有些不解,有的张口就骂了,结果得了一顿好打,还有些奴婢的哭声,丫鬟们之中难免有好看的,少不得被那些粗鲁兵士占些便宜,他们也不敢太过,但多摸两把总是有的。

    被赶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年轻姨娘,都没少挨这些黑手,再有那种如同打量货物一样的眼神儿,实在是让人心乱如麻。

    袁砚这些时日都没去族学之中,他们身上还都带着孝,老老实实在家中,正好碰见这场抄家,他那时候正在夫人身边儿被问话,当下就跟着夫人一起到了厅中。

    厅中座位并没有几个,夫人示意孩子们坐下来,乱成一团的姨娘们和贴身丫鬟嬷嬷都在窃窃私语。

    往常若是这般,少不得要被夫人身边儿的嬷嬷说上两句,但这时候,谁都没有心情,都在猜测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

    有的姨娘身上已经有些乱了,那些显眼的首饰被粗鲁地拽走,发丝散乱,泪水又花了妆容,悲戚戚的哭声愈发让人心烦意乱。

    “好了,都闭嘴,凡事自有老爷在呐,还没到哭的时候。”

    夫人怒喝一声,厅中霎时一静,外头的杂乱声就愈发清晰了。

    袁毅这时候进来,正是夫人稳住局面的时候,他也没留意到,只心中多有些安慰,来到夫人身边儿,拍着她的手说:“放心,没事儿的。”

    短暂的一面之后,他们很快被分开,女眷另有关押地点,男人们则直接被押入了牢中。

    袁砚的年龄,不大不小,跟着女眷也可以过关,他却选择跟着两个兄长还有袁毅一起进了牢房。

    这次关押的人太多,一个牢房之中好多人,也没特意把他们分开,看看左右牢房,不断被押进来的人都是袁家的人,互相招呼着问了,这才知道这株连九族的祸事便是从永平候那里起的。

    有人便骂道:“早知今日,该早早与那永平候分宗,就不至于被连累至此。”

    这种后悔话实在是没什么用,感慨过后,便有人乐观地表示自家没什么违法犯忌的事情,应该罪不至死,更有比较通律法的说更可能是流放。

    两个哥哥听到这里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年龄大了,流放也不怕什么,总是能活下去的,就是年龄小的,跟在女眷那里,也不知道路上怎样走法。

    袁冼和袁铭也被关进来了,两个在斜对过的牢房里,见到袁砚,袁冼还高兴地打招呼:“我还当你在女眷那边儿呐,那边儿的条件大约好些… …”

    昏暗牢房之中,这么一个心大的透着喜气的招呼声,还真如明媚的阳光一样,过了最开始的恐惧劲儿,也有人感慨这是哪家的小子,竟是这般皮实。

    袁铭早听得很多人在骂永平候,好像这时候划清界限,就能拨乱反正洗清自己一样,也没理会袁冼招呼的话,讽刺周围的骂声道:“沾好处的时候没少了你们,不知道打着永平候的旗号都做了什么污脏事儿,这会儿吃了亏,倒是怪起永平候来了,这脸皮,可真是有城墙厚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等与永平候的血缘关系难道是我等自己贴上去的不成?永平候一族之长,做事情难道不应该谨慎思量,连累了我等,竟还不许人抱怨几句,说几句自白的话了。”

    “呵呵,我怎么没听说永平候欺男霸女,不知是你们之中哪个做的,可有脸认?”

    圣旨上的罪名再怎么也不会说是夺嫡失败之类的话,便用一些族中人所犯的罪罗列出来,如此,还真没有几个是永平候自己干的,着实要喊一声冤枉了。

    “小兔崽子,倒是好孝心,都身陷囹圄了,还不忘给你爹开脱… …”

    那人正和袁铭在一个牢房之中,话没说完,一个拳头就上来了,袁铭自幼练武,他本身又有天赋,又有名师,自家营养又跟得上去,十来岁的孩子,力量比成人大多了,打这些转文多年的大人,一打一个准儿。

    那人当下就被打倒在地,哎呦声不断,还在不断咒骂,连“寡妇生”“婊、子养”这样的话都出来了,惹得袁铭红了眼,打得愈发狠厉,一拳一拳,都是照着脸面上打的。

    本来就拥挤的牢房之中竟是为他空出了一圈地方来,有想要拉架的,看他那狠样,竟然是不敢伸手。

    这一通打并没有多长时间,袁冼发现就停了说话往里头挤,没等他挤到前面帮把手或者喊个加油什么的,就听得“咔嚓”一声,比拳头闷击的声音不同,这一声脆得多。

    “怎么了,怎么了,铭哥,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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