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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一等狂妃:绝色召唤师-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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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声音听起来阴沉不定,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奴才在。”

    “你与婉婷一向交好,你觉着,她是什么样的人?”

    王公公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犹豫了下,才回答道:“奴才觉着,宋姑姑是个好人。”

    “除此之外呢?”

    “这人还很勤奋,是个聪明的。”

    萧揽诀扯了扯嘴角:“是挺聪明,若是不聪明,朕又怎么会被她骗?”

    “皇上”王公公听到越来越不对劲,他怎么不知道,宋姑姑骗了皇上什么?

    拳头攥的铁紧,甚至能听到“咯嘣”的响声。

    萧揽诀长呼了口气,蓦然大跨步往外走:“去永生殿。”

    他这行为来的突兀,王公公吓了一跳,心里想着坏了,这下连提前通知都做不到,来不及细想,急忙跟了上去。

    此时辛者库。

    池湘君刚刚接到送来的圣旨,脑子还迷迷糊糊的没有转过劲来,只心底的喜悦却不断扩大,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收拾起东西来了。

    永生殿,永生永世。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搬进去了。

    她刚把一件衣服塞进包裹里,就听见脚步声传来,带着一丝急促,紧接着门被重重推开,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就这么骤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池湘君微微一笑:“臣妾正想着皇上,皇上就来了,也算得上心有灵犀了。”

    她已经自称臣妾,可见收到了圣旨。

    萧揽诀深吸了口气,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

第394章 398验证一下() 
那巨大的压迫感,让池湘君总算感觉出有某些地方不对劲:“皇上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猜测,“莫不是边关又发生战事了?”

    “你是不是很希望朕再去战场,最好是死在那儿,别再回来了?”萧揽诀冷冽的目光直视着她,“朕倒是没想到,朕的妃嫔,竟然会有这等心思,倒是让朕小瞧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

    池湘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今天句句话带刺,她是做错了什么?

    “不明白没关系,朕可以解释给你听。”萧揽诀骤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过大,手腕已经浮出一丝红印,“朕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疼”池湘君低低的呼痛,使劲的想要掰开他的手,无奈这只手和铁钳似的,根本挣脱不开。

    她恼怒的瞪着他:“萧揽诀你发什么疯,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藏着掖着的!”

    “朕问你,除了朕,你还喜欢谁?”

    池湘君掰着他的手一顿,蓦然抬头,对上他的双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听到了什么传闻?”

    “你只要告诉朕,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你要如何,若是假的,你又要如何?”池湘君冷冷的看着他,“萧揽诀,你根本就不信我!”

    “朕信,只要你告诉朕,那日出现在皇宫内的人是谁,还有营帐内的,又是谁?”

    池湘君没有应答。

    萧揽诀缓缓松开手,眼底尽是失望:“朕一直不去想,那个曾经出现在皇宫里的男子是谁,朕也不去问,那个营帐里你所谓的好友又是谁。可朕不说,并不代表朕不在乎。”

    池湘君的心漏跳了一拍,仿佛骤然间失去了呼吸。

    委屈、愧疚、不甘一系列的情绪将她包裹起来,她急切的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能怎么说,说那是洛子骞,是要来刺杀你的刺客?

    她不但包庇了那个刺客,还放走了他。

    池湘君说不出口。

    萧揽诀的手划过她的眉眼,进而是鼻子,然后是嘴唇。温柔缱绻,却仿佛一团火,烧得她整个身子都疼痛起来。

    “朕很难过。”

    声音很轻,极为低沉,听不出一丝情绪。

    池湘君张了张口:“皇上”

    他没有开口,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和小洛子,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

    “那当初进宫时嬷嬷的检查呢,你又要如何解释?”

    池湘君的脸苍白的可怕。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她的不洁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一直记着念着,只等着这么一个机会爆发出来。

    原来在他心底,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干净的人。

    蓦然甩开他的手,池湘君的眼底像是结了冰:“既然皇上不信,那臣妾再多做解释,也只是枉然。”

    “朕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答案?在皇上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了,不是吗?”池湘君厉声,“既然皇上执着要一个答案,好,臣妾就告诉皇上,我是被陷害的,皇上信吗?”

    萧揽诀眼神深沉的看着她,没有应答。

    也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有谁会费尽心思买通嬷嬷来陷害她?这话说给任何人听,怕是都难以置信。

    可它确实存在,还是宋如烟所陷害。

    她哑着嗓子开口:“皇上,在我与宋如烟之间,你更相信谁?”她不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任,更不屑于争宠,只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心爱的心中念着的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问这个,有意义吗?”

    “有。”池湘君双目如一泓清水,“我曾问过你这个问题,当初你说,我同她不一样,如今我想再问一遍,在你心中,我与她你更信任谁。”

    她不敢赌,她害怕他会觉得,她是在诬陷宋如烟。

    她迫切的盯着他的唇,只要他说出一句“我更相信你”这样的话,她就会把心中掩藏的一切全部说出来。

    告诉他,她是被宋如烟陷害的,她是无辜的。

    “朕曾经想过相信你。”萧揽诀一字一顿,吐出令她心寒的话,“可是现在,朕却不知该相信谁了。朕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朕,而是因为朕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他拂袖而去,竟是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看着萧揽诀拂袖而去的声音,池湘君恍若全身脱了力,摔坐在椅子上。

    刚才所表现出的坚强全部都是伪装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当场在他面前哭出来。

    她眨巴了下眼睛,意外的干涩。

    门外轻轻传来几声“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个点,估摸着是丫鬟进来送午膳了。

    池湘君揉了揉脸,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狰狞:“进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呢,有什么说出来听听?”出乎她意外的,来人不是香梅而是洛子骞。

    洛子骞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池湘君偏过脸,起身去倒茶,“守门的丫鬟呢?”

    “不知道,估摸着是去拿午膳了。”洛子骞顿了顿,“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没心思吃饭了。”

    “谁说没心思了,我可是饿了许久了!”池湘君装作很开心的模样,嘻嘻一笑,“今儿个有什么好的菜式,我可要好好尝尝。”

    洛子骞深深的看着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最不擅长说谎。”

    池湘君嘴角的笑意骤然凝结。

    她定定的看着洛子骞半响,终是从唇齿中溢出一丝叹息:“你说的对,我并不擅长说谎。其实,我挺难过的。”

    她甚少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即便是表现出来了,也从没当着他的面说过“难过”这两个字,更何况她一滴眼泪也没流。

    洛子骞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自个儿也拖了把椅子,正襟危坐:“你要是想哭,我可以借个肩膀给你。”他拍了拍肩。

    池湘君推了他一把,声音有点闷闷的:“谁说我想哭了,我可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刚才你和萧揽诀的对话,我都听见了。”洛子骞干脆了当的戳破了她最后一层防御,“我知道,你和他吵架了。”

    “哪有爱人之间不吵架的,更何况其实他说的没错,我一开始就是欺骗他在先。”池湘君手指揉搓着衣服,“我就是放不下,明明知道他是皇帝,这后宫这么多女人,我不是特别的一个,也不会是唯一的一个。我知道的,可是心里就是过不了这个坎。”

    洛子骞看着她低头失落的神情,很好的掩饰住眼眸中的疼惜:“你要是想走,我随时能带你离开这个鬼皇宫。”

    “我现在还走不了。”池湘君抬起头,“我还有仇没报呢。”

    “你报仇的对象不就是萧云鹤么,我帮你了解了他便是。”如果不是知道他这人总喜欢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真话,任谁都会以为他不过随口说说。

    池湘君瞪了他一眼:“我可不要你帮我报仇,我得自个儿亲手除了他和宋如烟,我才甘心!”否则她就不配成为那已经在地下的孩子的娘亲。

    想起孩子,池湘君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痛。她不禁捂住胸口,弯下腰来。

    洛子骞还想再争辩几句,然而在看见她变了脸色,改了口:“好,我答应你。报仇之事,我不牵扯,但倘若你报完仇,必须跟我走。不管你是丫鬟宋婉婷,还是娘娘。”

    “好。”

    她轻轻应了声,尽管声音很细微,却让洛子骞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她答应了,总是好的。

    “洛子骞,我有一件事,一直想要问你,既然你今天提出来要带我走,这事,我便必须要问清楚。”池湘君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话你不是问过了?”洛子骞眼神一闪,“这皇宫中,有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仇人,是萧揽诀吗?”池湘君想起之前曾听到的对话,“我听王公公提起过,说皇上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十岁那年误听奸人所言,杀了洛家七十三口。而你,也姓洛,莫不是”

    这话她说的极为艰难,仿佛如鲠在喉。

    她不知道,如果这样可怕的想法成真了,她如何在萧揽诀和洛子骞之间立足。

    洛子骞拿着茶杯的手握紧,他垂下眼眸,浑身透露出抑郁的气息。池湘君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时失声。

    她想要安慰他,又觉着在这样的仇恨中,安慰显得多余。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何谈说服他放弃复仇?

    “婉婷,倘若你要走,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至于复仇之事,你不用多想,我自有打算。”洛子骞没有回答池湘君的问题,但她已然知晓答案。

    自有打算。

    他们都用这番话,来掩盖自己最真实的内心。

    茶水渐渐变凉,池湘君捏着茶杯的手松了开来:“时候不早了,等会送午膳的丫鬟就要来了,你先回辛者库去吧。”

    洛子骞默默起身。

    池湘君看着他打开门,却又仿佛被什么定住了一样,蓦的一动不动。

    “怎么了?”池湘君一边说一边起身往门外走,却在看见立在门外的萧揽诀时怔住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动作又一次先于思想开了口:“皇上这么又回来了?”问出了口,她才发现这话不太对,果真瞧见萧揽诀变了脸色。

    他冷冷的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你的意思,是朕不该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池湘君福了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萧揽诀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踏进屋中。他从头至尾没看洛子骞一眼,也没让池湘君起身。

    池湘君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冲着洛子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走,可他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偏就直梗梗的立在原地,一双桃花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个姿势看起来轻盈,但保持的时间久了,任凭谁也撑不住。池湘君头上的汗一滴滴的往下掉,小腿也直打哆嗦。

    “堂堂男子汉欺负一个女子,不算什么英雄行径吧?”洛子骞忽而开口,语带挑衅。

    池湘君听得更是汗如雨下,急忙去扯他,却听见萧揽诀道:“起吧。”

    语气听不出喜怒。

    池湘君起身,小腿一软差点栽在地上,幸而及时被洛子骞扶住,刚笑了笑道句谢,一回头就看见萧揽诀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

    她默默的松开拉住洛子骞胳膊的手,走到萧揽诀身边:“皇上,茶凉了,臣妾去给你换一壶吧。”

    “不必了,朕不渴。”

    池湘君低低的应了声,站在一边静等他先开口。

    气氛一时压抑的紧,半响,萧揽诀的目光才落在洛子骞身上:“他怎么会在这里?”

    池湘君心中一惊!

    难不成,萧揽诀竟是知道洛子骞的身份?

    她的手不易察觉的战栗起来,萧揽诀感觉到身侧人的不对劲,一眼便看见了她异样的神色,心中那团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好啊,他的妃子躲在屋子里和别的男人调情,现在他这个正主问几句,她倒是还担心起来了,怕他砍了这个男人的脑袋么?

    萧揽诀的双眸冷的快要结冰了:“宋婉婷,你就这么担心他,担心到连朕的态度都不闻不问?”

    池湘君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啊?”

    “朕记得你,你是之前在营帐内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和宋婉婷是什么关系?”萧揽诀的话虽然带着杀意,却着实让池湘君松了口气。

    他这么问,就意味着他并不知道洛子骞是谁。

    看洛子骞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池湘君生怕他一时说漏嘴,抢先道:“上一次臣妾就说过,他就是臣妾在宫外的一个朋友,平时玩的好,臣妾想着有个熟人在身边总是好的,更何况他现在家里遇到了点困难,所以臣妾才让他进宫来的。”

    “进宫做太监?”萧揽诀手指敲着桌子,“朕倒是很好奇,这个太监,是真是假。”

    池湘君心里咯噔了一下。

    萧揽诀这人脸上一向是冷冰冰惯了的,什么事都搁在心底,跟个明镜似的,这要是被他发现个端倪,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别说洛子骞了,就她,也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她头上的汗直往外冒,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受到伴君如伴虎这句话。

    “怎么不说话了?”萧揽诀挑了挑眉毛,“看来朕要找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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