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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一等狂妃:绝色召唤师-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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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湘君只感觉遍体身寒。逃不掉了,就因为自己太小心,没有别人有机会下毒。

    “宋婉婷!来人啊,快把那个贱人给拿下。”太后一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疼痛难忍的腹部,一边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冲着外面的侍卫吼着。

    池湘君来不及思考,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挤进她的脑海。没有时间给她思考,本能的让她咬破自己舌尖,大口的喷出一大团血,然后顺势滚在了地上,死死的按住胃部,借着口腔的疼痛和血腥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叫的凄惨。

    她这一叫,果然把大家都喊懵了。若是真是她宋婉婷下的毒,怎么可能她宋婉婷看上去是中毒最深的那个呢。

    “太医来了!”一个小太监飞快的跑了进来,后面领着太医院浩浩荡荡二十余人太医奔了进来。开始纷纷给大家诊治。

    “是中毒了。”医正在扶了太后的脉后,很肯定的说道,“这毒不重,很好解,先送各位主子回去歇着吧,太医院最快时间配好解药给大家送去!”

    “太医,还请找出毒源,这毒是如何被贼人下到我们饮食中的。”池湘君装作强忍着痛苦的样子站了起来,大声的问道,“若是没找到就不必给本宫解药,反正这寿宴是本宫安排的,已经说不清了,本宫临死前也要找到一个真相,否则永不瞑目!”

    “婉妃娘娘稍安勿躁!太医院的医官已经在找了,娘娘切勿激动以免毒气攻心。”太医尴尬看着池湘君,只盼望手下人做事快一点。

    不过经历池湘君这么一吼,就是之前一直想要池湘君露出一些把柄的太后也认定了凶手绝对不是她。

    “找到了!”一个年轻的太医端着香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医正身边,大声说道,“香炉里燃着大量甘草,主子们的宴席上又有鲤鱼。甘草与鲤鱼同食相克,本就是剧毒,只不过这甘草是燃成气体,毒性大消,解药很好配。”

    甘草加鲤鱼?呵呵真是好狠的心。池湘君喝酒后就不会再碰鲤鱼,这多小的一个习惯竟然也能被他们利用成这个样子,到时大家都中毒,就她一个站着没事的,没事也会变成有事吧。

    谁会注意香炉里燃放的是什么香?顺手被扔了进来烧了个干净谁会知道那堆灰是什么!甘草这味中药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唾手可得的东西差点要了她的命!

    早知道会有人在这次寿宴上做手脚,能把太后都当枪使的人可真是不简单啊。

    大家很快被送回了自己的宫里。皇上在太后的宫里同太后一起用了解药,然后回了自己雍和宫内。池湘君之前有意的放出豪言让太医不给她把脉,在回永生殿之后,将太医院送来的解药全部倒进了窗台下的花盏里。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池湘君满脑子都是另一个人的身影,自己万幸没有食用那鲤鱼,他可是真真切切的中了毒,不知道现在毒解了吗,肚子还疼吗?

    还是去看看他好了!池湘君随意拿起画屏上的那件披风,刚要出门又想起他今日坐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穿着极其相配的衣服,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

    “中毒了活该!还是不去了!”愤愤的说完这五个字,又开始后悔了,他到底怎样了啊。

    池湘君内心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穿戴好披风,往雍和宫走去。等看到他平安无事再骂他活该好了,最后得出了这么一个伟大的想法。

    “是婉妃娘娘。”王公公守在门口,看见池湘君的那一刻眼神一亮,立即就迎了上去,“娘娘是来看皇上的吧,皇上刚喝了药,这时正睡着呢。”

第402章 406何等的残忍() 
池湘君点了点头,“本宫进去看看就出来。”

    王公公环顾了下四周,这才从身侧闪出来条缝儿:“婉妃娘娘的动作可得快着些,皇上病重您来看望本就是不符合规矩的,莫让人抓了把柄。”

    “本宫知道了。”池湘君感激的向王公公点了点头,“若不亲眼看见皇上没事,本宫也难以安心,还请公公小心护着。”

    “这是自然,娘娘快些进去吧。”

    池湘君身手麻利的窜了进去。雍和宫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这次给人感觉额外的空荡,不知是否不让那些丫鬟太监进来伺候的缘故,显得冷清了不少。

    萧揽诀安静的在床上躺着,起伏的胸膛预示着那个男人正在平静的睡着,但不知是毒素还没有清干净还是本身思虑就过重,眉头在睡梦中仍旧是紧锁的。

    池湘君蹑手蹑脚的坐在他的身边,纤细的手指抚在了他的额间,想要抹平那些褶皱。睡梦中的萧揽诀仍旧是防备着的模样,感受到有人的触摸,微微的偏了偏头。

    “睡得真是香呢。”池湘君淡淡一笑,小心帮他掖上被盖,在萧揽诀额间印下一吻,“我要先回去了,你慢慢睡。”

    殿内突然一阵微风吹过,让人感觉一阵凉意。池湘君回头一看,原来是雍和宫的窗户不知为何突然开了,从内殿正好可以看见窗外的一轮皎皎明月。

    她刚站起来,就感觉眼角一丝寒光扫过,池湘君毫不犹豫的挡在了熟睡中的萧揽诀面前。带着寒气的刀猛地停在了她的鼻尖,被吓得连呼吸都忘了的池湘君还未来得及大声喊出抓刺客三个字,一切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来行刺的人,是洛子骞。

    “怎会是你。”池湘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上次见他,还是那次她同萧揽诀大吵一架。虽然早已猜到会再有这么一天,可洛子骞居然在这个时候来行刺萧揽诀,趁人之危,着实不符合他的风格。

    “我”洛子骞拿着刀的手有些颤抖,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力的想要遏制些什么,看上去极其痛苦,“你走开,我不想伤害你。”

    池湘君在萧揽诀面前站定,冷冷的看着洛子骞,一字一顿道:“洛子骞你也听好了,你要刺杀他是吗?只要有我在,你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宋婉婷,你不要逼我!”洛子骞咬牙切齿,低吼出声,眼眶红的彻底像一只发怒的豹子。

    池湘君也毫不退让,左手猛地就握上了洛子骞的刀,鲜血很快就顺着带着寒气的刀刃腻了下来:“我就逼你了怎么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就没人阻止你杀他了!”

    “你!”洛子骞愤愤的看着她,用力将手中刀一抽,上面只留下一个血红的印子。

    就这样僵持着,洛子骞迟迟不肯直视池湘君的眼神。床上的萧揽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轻咛一声,倒像是要醒的模样。

    “萧揽”池湘君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身子一轻,竟又是被洛子骞给带了出去。

    萧揽诀幽幽转醒,看了下四周,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当真是着了魔了,竟仿佛听见了池湘君的声音。

    “你放开我!洛子骞你放开我!”任凭池湘君如何锤他打他,就是不肯轻易放手,带着她一个屋檐一个屋檐的乱飞乱跑。池湘君也不敢喊的太大声怕招来宫里的侍卫,只能死死的抓住洛子骞的衣襟防止自己掉下去。

    洛子骞终于停了下来,将一个破旧的门一推,扯着池湘君就走了进去。池湘君仔细一看这熟悉的布景,冷笑了一声,这竟是当时自己曾经救过洛子骞的那个辛者库的小仓库。

    他竟然把自己带到了这里。

    “你究竟想要什么。这就是你说的,自有打算?趁萧揽诀中毒昏迷的时候你跑进来要他的命这就是你的自有打算!”池湘君很想把自己手里所有能拿到的东西全部砸到洛子骞的身上,可是满目一看,还真没有自己拿的动的东西,总不能抡床板吧,“洛子骞,你真卑鄙!”

    洛子骞不语,熟练的从床底下拿出一堆的伤药。这还是上次洛子骞重伤之时剩下的那些,疗伤效果极好的金疮药:“你手上的伤,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你不必假惺惺,你知道的,我宁愿跟他一起死!”池湘君猛地甩开洛子骞的手,然后顺势狠狠的扇了洛子骞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两人都愣住了。

    沉默了许久,洛子骞才开口:“我只是想复仇,如果因此而伤害了你,我道歉。”他看似散漫,其实是个骨子里骄傲的人,能低声下气的道歉,只怕是人生头一遭。

    “其实,你从未想过停止复仇,对不对?”池湘君看着他,她的眼睛里仿佛有一个漩涡,层层的将他吸进去,“我承认,我爱萧揽诀,但这并不代表,我需要你因为我而有所忌惮,更不觉得我足以让你放弃血海深仇。”

    千言万语,都不如她亲口说的一句,我爱萧揽诀。

    洛子骞的双手猛然攥成拳头。

    “你可知,这十多年来,我受的是怎样的折磨吗。”洛子骞冷冷一笑,脸上尽是讽刺的神情,“你可知,我从未睡过一个安稳的好觉。我闭上眼,看到的全部都是我洛家七十三口血淋淋的面孔。他们如同活着一般行走着,看着我,满脸满身的血,张大了嘴巴,对我说,‘洛子骞,为你的亲人们报仇啊’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凭什么要死的这么冤枉!”

    池湘君是第一次听见洛子骞说自己的身世。之前自己只是猜测他是洛家的遗孤,但是这事实血淋淋的摆在她的面前的时候,竟有一种沉重的无法呼吸的压迫。

    脑中蓦然想起当时林蒙祸乱之时,说萧揽诀昏庸无能乱杀忠臣,十岁登基,信奸臣所言,杀死洛氏七十三口,就连婴儿都没有放过!可怜洛家世代忠良,竟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那时萧揽诀不过十岁!”池湘君很努力的想要帮萧揽诀找出开脱的借口,但是每一条看似很有底气的话语说出去却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他不是不想还洛家一个清白,只是”池湘君后退了两步,也不知道该接下去说些什么。朝廷的事她一向不过问,但风言风语好歹也是能听到一些的。她还真不敢肯定,萧揽诀是否真的准备去还洛家清白了。

    洛家的事就像是埋在萧揽诀心里的一根刺,拔不出来也不敢让别人碰。

    “他若是真想还我洛家一个清白,又怎会这些年一点动作都不做。我洛家七十三口人被屠戮至尽,又一把火烧了所有跟洛家有关的东西!”洛子骞咬牙切齿,通红的双眼更加的狰狞可怕,“我父亲临死前还坚信那个无情无义的小皇帝终有一日会还他清白!呵呵,真是可笑之极!”

    池湘君无力反驳,找不到任何语言,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手上被刀划过的痕迹突突的疼。洛子骞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在她心上扎了几刀。

    “你想听我的故事吗?”洛子骞收敛了笑容,脸上寒意更甚,手上却是不自觉拾起了刚才被池湘君打飞的哪关金疮药,小心翼翼的扯过池湘君的手,轻轻的倒了上去。

    池湘君鬼使神差般任他动作,点了点头:“好。”

    “先皇去世后,萧揽诀十岁继位。”洛子骞说的很慢,将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故事说了出来,“我父亲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过,新帝虽然年幼,但心中已有沟壑,将来必定是个极有作为的贤明君主。我当时也只是个小孩,还在父亲面前说要好好习文练武,将来要给这个伟大的小皇帝当威风的大将军。我父亲只是笑,夸我有志气。”

    洛子骞的声音低了下去,几滴眼泪跟金疮药一起滴在了池湘君的伤口上,有些麻麻痒痒的疼:“我娘也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子,对人也是温温柔柔的,我实在想不到,那样柔弱的母亲,会在那群凶神恶煞的人闯进我家的时候,会毅然将我扔在倒夜香的马车下面,那般严厉的嘱咐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洛子骞的叙述有些混乱,也许是父母的回忆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池湘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静的听着洛子骞继续说下去。

    我到现在还忘不了那几天发生的事。

    那天天气很好,我又调皮的捉弄了给我授课的夫子,然后装肚子疼从院子里跑了回来。本来想偷偷溜出府玩的,但是却发现家里的气氛好像不正常。我躲在前院的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有很多人,很多穿着铠甲的人把我家给围了起来,每一个进出的人都严加审问。我趴在树上不敢出声,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

    终于,他们人群中终于走出了一个大官模样的人,爹他亲自出来迎接,就站在院子里,不卑不亢的看着那个人,同他说话。爹他看见我了,但是爹第一次没有把我拎下来跟我说一大堆大道理。我觉得没趣儿,就想从树上跳下来吓他们一跳,刚有一个动作,爹就大声咳嗽了一声,吓得我动都不敢动,只好继续趴在那树上听他们说话。

    ‘我洛家世代忠良,又怎会干这种通敌叛国之罪!’爹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正气炳然,就连爹和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我也是坚定的认为着。

    ‘现在证据确凿,人证物证言之灼灼,洛大人这般狡辩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个贼人切切的笑着,让人听得很不舒服。

    ‘皇上圣明,断不会听信尔等谗言,皇上会还臣下一个清白!’

    ‘洛大人与燕国互通有无的时候,又怎会想到我萧国还有个圣明的君主呢!’他听到我父亲的话好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皇上的确是圣明!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个通敌叛国之人。皇上对洛大人叛国之事很是震怒,御林军,把洛家包围起来,无关人等不得进出,听候发落!’

    我全身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冷的不行,连那个贼人走了都没注意。我满脑子都是他说的话,他说,我父亲联合燕国里因外和,证据确凿。他说,我们全家都是乱臣贼子。

    ‘骞儿。骞儿下来。’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仍旧是平日里慈爱的眼神,牵着我的手,把我从树上抱了下来。

    ‘爹,他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皇上那么圣明一定不会相信的!’我信誓旦旦,看着父亲。父亲不止一次对我说过,皇上虽然年幼,但不是不分事理的昏君。

    父亲点了点头,‘是的,皇上会还爹爹一个清白的,爹相信皇上。’

    可是,后来呢。爹一直信任着的皇上还是没有相信我爹,换来的只是一卷明黄的圣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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