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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禁域谜局-第227章

小说: 禁域谜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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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意思是说,他是在车上的时候行踪突变的?”郭娉说。

    冯藤卓点头:“对。”

    “可是,他的手机当天并没有使用的情况。”阿克鲁奇怪道:“难道真么巧,在车上碰到了什么人?或者有人故意跟踪他,在车上指示他的下一步行动?”

    “这个问题现在也没有答案。或许,得找到他以后才能有答案。”冯藤卓笑笑说:“我打算明天去顺橙路走一遍,看看会有什么发现。一个人怎么可能无名蒸发,这其中必然有个名堂。”

10、照片里的人(1)() 
不知道为何,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和白天温暖和煦形成极大的反差。天亮前雨势逐渐减弱,最后没了声息。

    窗帘后泛出微微的光,想是天亮的程序已开始。不知今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天气?

    灭掉手里的烟,随手拿起件外套,博克明走出房间。

    客厅里的小夜灯泛着微微的光,再过一会,它将被真正的光明淹没。只有在黑暗里,它那微薄的价值才会彰显。然而在阳光里,它的光除了单调之外另加了一层多余的意思。

    “谁?”阳台门口发出一声惊慌地声音,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时刻有人会进入客厅。

    “我。”博克明听出是郭娉的声音,可是除了“我”这个字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自从各自划清界限以后,他们之间公事之外不谈其它。

    “才五点。”郭娉的口气平淡如预料。

    “有点事出去。”博克明往走廊走。

    “你过来替我拿下东西再出去。”郭娉在阳台门口说。

    “哦。”博克明走过去,这才看清。原来郭娉站在一张椅子上,正对头顶的油画发呆。“油画后面有个包裹,被画框卡住了,拿一下。”郭娉跳下椅子说。

    博克明站上椅子,伸手摸到油画框后面,在一堆滑腻的灰尘里摸到一只粗布的包裹。他用力拉了一下,没拉动,的确是被画框卡住了。

    “能拿出来吗?”郭娉问。

    “嗯。画框抬一下就可以。”博克明一边说,一边用右手微微托起画框,左手用力一扯,那个布包就到手了。放好画框,他把布包交到郭娉手上,跳下椅子,准备出门。

    “不问是什么?”郭娉在黑暗里问。

    “没兴趣。”博克明说。

    “金蛤蜊,拿去吧,可以镇痛。”郭娉淡漠地说:“首领命令我去橙焦公司替你弄的。最近太忙了,也没时间拿出来给你。首领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橙焦公司的东西在36区也算是绝对禁品。”

    “没这个必要,你销毁吧。”博克明没接收,直接走到门口。

    “你是内疚还是后悔还是无可奈何?所以,拒绝使用金蛤蜊。”郭娉在黑暗里讽刺地说。她是在等这样一个时机吗?把依旧没有疏通的气撒出来。

    “你慢慢猜。”博克明冷冷说,关了门,出去了。

    “如果不是首领的命令,谁愿意替你去拿这危险的东西。”郭娉恨恨说,手一扬,布包里的金色粉末扬到了空气里,闪了几个闪,就彻底没有了。空气里留下淡淡的腥味,也在一扇门开启的同时,撤掉消散。

    “看来我又好心办坏事了。”冯藤卓一脸无奈地从房间里出来。

    “是我情绪不好。”郭娉把粗布包捏在手心里,剩余的粉末刺的手心疼。

    “快把布袋扔掉,别伤到自己的手。”冯藤卓关切地说:“金蛤蜊是强效镇痛剂,成分一直是橙焦公司的秘方。你不痛不痒得,不要去接触这个毒物。”

    “您觉得我没有痛过吗?”郭娉松开手,愤恨地将布袋丢进手边的垃圾桶里。布袋上一枚金蛤蜊的标记已经因为手心的汗渍变得模糊不清。

    “这又是何苦呢。”冯藤卓劝慰:“已经过去了。”

    “每天在同一个屋檐下,每天不知道要碰上多少次的面,您觉得我不痛吗?”郭娉压着喉咙说:“我的痛每分每秒都没有消褪过。这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因为我恨他对我狠心地拒绝。一次又一次。”

    “你太执着了。”冯藤卓说。“这次是我的错,不应该让你替我去拿金蛤蜊。你那么聪明,一猜就知道是要给谁用。”

    “您没错,是我自己情绪不好。看他痛苦我就痛快,我心里不正常。”郭娉收拾起糟糕地心情,无奈笑道:“您放心,虽然我和他不和。好在同为一个团体里共存,我不会对他如何的。就这样不咸不淡也不错。更何况他现在这样糟糕地状况,权当做看戏也特别有趣。”

    “宽心吧。”冯藤卓最后劝慰道。

    “没事了。”郭娉笑笑,转开话题问:“您是起床了吗?要准备早饭吗?”

    “不用准备,不饿。下了一个晚上的雨,一时间睡不着了。”冯藤卓摆摆手笑道。

    “给你泡杯咖啡吧。”郭娉把椅子摆好说。

    “好。谢谢。”

    原来外面的雨根本没有停止过。夜里狂风大作雨势狂暴,而如今,雨势转为细密的丝线,密集成一张湿黏的网,留不出一丝透气的空间。这样的雨才更叫人无措,它们无孔不入地侵入每一个进入布阵的肌肤,在不知不觉中将你打湿。这不是小雨,是另一种形态的大雨倾盆。

    关于刚才客厅里的争论,在细密雨丝的冲刷下,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博克明往街口走,打算在自己被彻底打湿以前拦一辆出租车。

    首领那辆车三天前被费开报销了,据说是撞在一棵梧桐树上,彻底报废了。按照费的解释,是他最近调查案子,疲劳过度,所以才会打着瞌睡开车。可是按照大家对费的了解,八成是晚上打游戏打通宵,开车的时候犯困,才会在半梦半醒间出交通意外。

    此刻天边已微微泛白,雨下得更密了。街道上根本没有过往车辆,博克明拦出租的打算算是彻底报废了。于是他打算沿着一些商店的雨棚走,直接到更前面的宽阔街道去碰碰运气。

    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天色更加明亮了。博克明周身已经被打得半湿,就在他即将光火劫车的时候,终于在大马路转角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二胡不说,博克明立刻跳了上去。今天真的是阴冷的可以,无孔不入的冷瑟瑟。博克明坐定,热气和周身的寒冷激烈交替,由于舒适来得太过突然,昏昏沉沉间竟然就睡了过去。

    待到他醒来,已是一个小时候以后,目的已到,外头的雨也停了。

    付了钱下车,博克明发现衣服和头发都已经干了。

    此刻,天色微微转晴,空气清新,他的面前挡着一座高山,被雨水冲刷得葱翠亮丽,右侧一条绵延入山的小路看不见远近,也不知通往何方。博克明没有多犹豫,踏上小路,入山而去。

    空气早已被大雨净化得不带丝毫尘味,清新空气在鼻子下方游走着。鸟儿早已起身,在林间各处欢叫,彼此打着热烈的招呼。

    穿过一片密林,小路分成三岔。左、中、右各一条,继续绵延。博克明选了右边的小路,继续前行。

    此刻,山林间的房子也多了起来。高高低低依山而建。有单独一间的矮平房,也有连成一片的民居,有高两层,有只一排,各自散乱在林间,影影绰绰,如画般安静美好。

    因为有人居住,山林里也不只单单有树木,一些地皮被开垦出来,种出一排一排新鲜的瓜果蔬菜,周遭点缀的也是鲜美的果树。还有不远处小小的家禽栏,传来母鸡咕咕,小鸡喳喳的声响。那些手札的篱笆墙,对在一侧的茅草等等自然收集,用一种返璞归真的语言,把这里轻轻标记为一处村落。

    自留地里被雨水冲刷了一夜的蔬菜,绿得分外招人喜爱。一些鸡鸭随处在林间和小池塘边走动,安然自在。村民也各自出了屋子,按照今天的打算,各自忙碌着。没有人在意一个陌生人地到来,一切皆按照这平时的轨迹运行着。

    按着地图,博克明找到村落深处一幢灰瓦红墙的两层小屋,正想敲门,门里嘻嘻哈哈跑出一群孩子差点撞上他。看着那群孩子往山上跑,正自发呆,门里传来一阵苍老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你进来吧。”门里的老人说。

    博克明微蹙双眉,显然自己此行已在别人意料之内。他推开虚掩的门,跨了进去。

11、照片里的人(2)() 
房子里很亮敞,正中厅堂,左右各一间房。整个布局简单朴实,和普通农家没啥差别。左边的房门紧闭着,右边则大敞着。博克明没多想,直接进了右边的门洞。

    这间房同样采光充足,布局简单。一张皮质转脚沙发占了不少地方,靠窗口的位置下方摆着一张书桌,桌上的笔记本屏幕亮着,祖玛游戏正在暂停中。刚才那些孩子八成就是来玩这游戏的。

    “远道而来的朋友,请坐。”沙发上坐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一头乌黑的头发,目光炯炯。显然,这和刚才那个苍老的咳嗽声无法联系起来。“刚才喝可乐呛到了。”沙发男人指茶几上一罐可乐:“你想喝茶还是饮料?”

    “不必了。”博克明在沙发转角的前端坐下,直接说出目的:“今天来,想请孙先生看张照片,给点提示。”说完,便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庄闲儿子的照片摆在茶几上。

    孙先生没有看照片,笑吟吟地说:“你中了若线。”

    “看这张照片什么价格?”博克明无视孙先生的问题。

    “酬劳的问题可以稍后说,问题得一个一个解决。”孙先生淡定地说:“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是谁?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的消息途径是什么?”

    “博克明。我的首领冯藤卓委派我来找你。”博克明冷冷回答道:“至于怎么找到你的很简单,在36区,没有真正可以彻底躲避的人,给点小钱,自然有人愿意提供有利的消息。”

    “不对,你没有花钱。”孙先生的眼睛直视着博克明,仿佛能看透一切。“不对,不对你你花钱了”

    “我花没花钱有什么重要,反正最后的目的就是找到你。目的达到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博克明耐着性子说。

    孙先生一拍自己大腿,大声说:“没错,你花钱了!”

    “一开始我就说我花钱了。”博克明冷道。

    “可是你的钱花得效果不明显,因为那个真正掌握行踪的人并不愿意透露丝毫我的信息。”孙先生继续看着博克明,津津有味地猜测:“然后然后有红色出现行踪就到手了。你揍了那个人?不对,再想想再想想”

    “有完没完?”博克明问。

    “你威胁了那个人!对!红色是一种警告。如果不说出我的行踪,你就会对那个持有秘密的人以及他所关切地人不利!所以,他就出卖我了!”孙先生说完以后一脸轻松,接着像没事人一样说:“果然,隐居这种事不适合我。”

    “你这算什么隐居,隐哪了?那个白痴一把小刀片贴脸上就吓得屁滚尿流,把你家三个地址全报了一遍,连电话号码、邮政编码也没落下。”博克明挑眉毛不屑地说:“隐哪了?隐在这种公路发达,一辆车就能到的郊县?”

    “这不是方便你们进出嘛?”孙先生笑嘻嘻说。

    “你这不叫隐居,你这叫农家乐。”博克明直截了当地说:“还自作聪明故意留了一根尾巴让别人来找你,然后好显摆你有多了不起的预言能力!”

    “好久没有像你这样说话直白的人来我这里了!”孙先生高兴地说。

    “你到底要不要看照片?”博克明不耐烦地问。

    孙先生却继续自己的话题:“你说是冯藤卓派你来的,他自己怎么不来?”

    “他觉得没必要。”博克明直接说。

    “哈哈,他不是觉得没必要,他是不想见我。”孙先生又在那里自言自语。

    “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博克明呛他。

    “他一定是担心我拉着他没完没了唠嗑,特地找个不爱说话的来找我。”孙先生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

    “看照片吧。”博克明把照片推到他眼前。

    “另外他也想让我看看你,因为你中了若线。”孙先生终于自圆其说。

    “我不需要你看。”博克明很想扔飞刀。

    “我已经看完了。”孙先生摇头无奈说:“你中了若线,可惜,我没看出那句附加补充语。”说完,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照片准备看。

    “你又替我乱接案子了!”门口传来年轻响亮的声音,接着,一名一身运动装的女子跑了进来。她额头微微渗着汗珠,显然刚刚跑步回来。

    “他真是来找我的!”孙先生说。

    “你都退休那么多年了,来找你干嘛?”运动女孩在孙先生身边坐下。

    “到底谁是孙花骅?”博克明冷冷问。

    女孩说:“还真是找你的老爸。他就是孙花骅,我是她女儿,孙伊。”

    “你的眼神是说我取了个女人的名字吗?”孙先生看着博克明的眼睛说。

    “”博克明都懒得搭理他了,整个一神经病。

    “这帅哥中了很深的若线。”孙伊打量博克明:“这句附加补充语藏得好深,看不见诶。”

    “我不是来问若线的。”博克明冷冷说:“我只想获得照片里人的信息。”

    “年轻的失踪的男孩。”孙伊拿起照片仔细看:“家底殷实的男孩,被宠爱包围着的男孩,一意孤行的男孩。”

    “他是来找我的!”孙花骅提醒女儿。

    “老爹,你退休啦!”孙伊说。

    “我又不是金盆洗手,偶尔兼职赚外快总可以吧。”孙花骅伸手要照片。

    孙伊没辙,把照片交到他手里。

    孙花骅看了几秒照片,复又将照片翻到背面定睛想了变天,然后放下照片不再去看了。

    “看出什么了?”博克明问。

    “你的若线真的很难解。”孙花骅又把话题给折回来了。

    博克明耐着性子说:“若线和你没有半毛关系。你到底有没有本事看这照片?”

    “听说冯藤卓和一位叫李若融的预言师关系特别好,他为什么不找那个预言师,而要来找老爹?”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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