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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禁域谜局-第237章

小说: 禁域谜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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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要放弃的节奏吗?”费问。

    麝月摇头:“继续玩之前,我觉得应该先知道艾娃是谁?”

    “这就查。”阿克鲁立刻打开另一台笔记本电脑,抓紧搜索。游戏不好搞定,找个人的信息却不难。很快,阿克鲁就搜索出一堆叫艾娃的名字。

    “艾娃”这个名字其实很普通,这一搜,就出现了近两万多条信息。有人名,有商店名,有街道名,还有各种账号的用户名反正应有尽有,品种繁多。说穿了,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艾娃这个名字太没有特殊性了,对了,有没有和‘艾娃的前奏’类似的文章、帖子。”麝月问。

    “稍等。”阿克鲁再次搜索,过了一会,他面色凝重地抬起头,惊讶地说:“有了!艾娃的前奏是一首遗言歌死亡之曲。”

    “这么劲爆?”麝月接过阿克鲁的手提电脑,看着搜索资料。

    资料显示,这并不是一件有太大轰动效应的案件。一个叫胡爱秋的女孩,在某个隆冬天的早晨,从自家二十层的窗台上跳了下去。她留下了一封叫做艾娃的前奏的遗书,内容晦涩难懂,无从查找其自杀的原有。这件事发生在三十年前,当时没有如此发达的通信设施,所以,这个女孩子的死除了占了小小的一块报脚,再无其他。

    “可怜的姑娘。”阿克鲁说。

    麝月说看着报道说:“如果艾娃的前奏是胡爱秋写的遗书,那么,艾娃应该就是胡爱秋。三十年前,连电视机都是黑白的,胡爱秋却给给自己起了一个类似英文别名,这个人的确很特别。”

    “这份是s城的早报。”阿克鲁看一眼报角一侧的日期:“1982年10月10日,是一个叫王怡的实习记者写的。现在应该也退休了。”

    “我要去找王怡。”麝月突然说:“虽然我不知道她和游戏是否有关联,,但就目前的情况看,这也算一个突破口。”

    “这个人我和费来找,你别去了。”阿克鲁说。

    麝月不同意:“我必须参与,这个游戏破解不了,我还觉得不舒服呢。”

    “行吧,和首领说一声。”阿克鲁无奈答应。

    麝月不咸不淡拒绝:“不用通知他,我自己可以去。多久能找到?”

    “既然有见习记者的身份和具体名字,就不怕找不到,很快的。”费在屋顶说:

    麝月说:“我们赶紧行动吧。”

    当下,麝月、阿克鲁、费各自分配一下,火速寻找这个叫做王怡的记者。

    通过庞大关系网,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后,王怡的具体住址,现在的生活状态被完全挖了出来。费在外面调查,无法及时赶回,所以有麝月和阿克鲁立刻打车前往王怡s城建设路的家。

    在车上,阿克鲁把王怡的具体信息说了一下:“王怡现年六十岁,大学毕业后一直s城早报工作,最后任职的职务是民事版主编,今年三月份刚刚退休下来。王怡育幼两个女儿,都已出嫁,一个定居国外,一个在s城某贸易公司任财务部主管。她的丈夫今年六十二岁,也在s城早报工作,职务是军事和时事版主编。因为两年前出了一场交通意外,所以比她提早退休下来。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在s城建设路上,三室一厅,过去单位分的房子。

    “王怡知道我们要去吗?”麝月问。

    “知道。”阿克鲁回答。

    “你怎么骗她的?”麝月好奇问。

    阿克鲁耸肩膀笑道:“我没有骗她,直接告诉她想了解三十年前这桩自杀事件的始末,她就答应了。”

    “这样直接?”麝月不信。

    阿克鲁说:“我也和你一样不相信,但是,她就是这样爽快地答应了。”

    闲聊数句,车子驶入一座宁静小区,下车后步行约5分钟,终于在71号住宅楼门口驻足。确定具体地址后,两人相继进入楼房

    电梯停于11层,出电梯左拐,他们敲开了11…03的门。

    来开门的是个神采奕奕的中年女人,如果不知道她已经六十岁了,两人可能以为她只是刚满五十。

    “王老师你好,我们是电话跟您预约了解案子的。”阿克鲁客气地说。

    “请进,请进。”王怡将两人迎进客厅。“你们随便坐,不要客气。今天我爱人去社区中心参加活动了,下午才回来。”

    “麻烦您了。”麝月在沙发上坐下。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叠资料,可能和今天所要询问的事情有关。

    “不麻烦。”王怡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你们电话我的时候我还挺奇怪的,按说这个案子都三十年了也没人过问,怎么你们小年轻会感兴趣?”

    “哦,我们是推理爱好迷。听说了这个案子,所以,想探讨探讨。”麝月笑着回答。

    “这么漂亮的姑娘是推理爱好迷,可真没看出来。”王怡笑着说。

    麝月笑道:“一点点小爱好。”

    王怡点点头,开始切入正题:“你们想知道的这个案子发生至今已经有三十几年了。因为非常特别,所以印象至今还很深刻。可是人老了,时间久了,总归是会忘记一些事的。好在我刚退休,过去的存档资料都没来得及处理,关于这件案子的一些笔记记录都还在,倒是可以给你们拿去参考。”

    “太好了,这样内容就更详尽了。”麝月笑道。

    “茶几上这叠就是。”王怡指茶几上的资料:“你们看看有用吗?”

    麝月拿起茶几上的资料袋,从里面取出手稿笔记和一些资料,然后分了一些给阿克鲁看,自己则认真翻阅起笔记本来。

    资料大部分是手写的采访笔录,对胡爱秋整个案件有一个详尽的记录,大致讲了胡爱秋是个好妻子好员工,不知为何会突然跳楼自杀,围观群众纷纷表示不解。资料里有一段是关于艾娃的前奏的抄录,备注写的是遗书,但是没有照片旁证。

    麝月看着资料抬头问:“这起自杀事件,为什么当时只以普通事件报道?”

    “这个案子当时定性就是自杀,这个姑娘是自己从二十层楼跳下来的。”王怡回忆说:“胡爱秋住的二十层是单位分配给员工的宿舍,她独自一人居住,她父母一般一个星期来看她一次。她跳楼就是在她父母离开后的两天。”

    麝月奇怪道:“她一个人住?可是资料显示她已婚,育有一子一女,十月十日在s城妇幼医院出生。”

    王怡点头说:“对,她是1978年十月十日生的双胞胎。1979年十二月三日自杀的。”

    “结婚却独居?”麝月奇怪。

    王怡解释说:“她的丈夫当时在l城的机械工厂里上班,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所以,他们几乎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至于孩子,因为当时孩子身体不是特别好,她自己工作又特别忙,所以暂时由爷爷奶奶照顾。”

    “当时调查现场,有没有发现有人闯入的迹象?”麝月又问。

    “根据当时的现场调查和目击证人证明,完全没有外人闯入加害的迹象。房间各处没有查到家人之外的陌生脚印和手印。同时,在桌子上和椅子上也都只采取到胡爱秋的脚印和手印,证明是她自己爬到桌子上,开窗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跳下楼的。”

28、大江湖(5)() 
“会不会服用什么麻醉剂,然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失足落下窗户?”阿克鲁说。

    王怡笑着摇头:“这个应该不太可能,麻醉剂在当时那个年代获得的途径少之有少,王怡根本接触不到。因为当时家属不同意,所以没有作尸检。但是桌子、地上、窗台上的脚印清晰可辨,且非常规整,足以说明当时她思维清晰,绝对没有服用任何服用麻醉或者迷幻类药物后的步履不稳、凌乱、不规则、轻重不一等表现。”

    麝月还有一点奇怪要问:“这件自杀事件留下的遗书极为奇怪,为什么当时却没有引起任何轰动效应呢?甚至新闻当时报道的都非常简单。”

    “不是没有人注意,但是因为自杀,所以理解为这封遗书只是胡爱秋当时思绪的表达,旁人无法破解。”王怡从资料里翻出当时的报刊,指着右下角一小块地方说:“所以当时的报道就按照实际情况写了,并没有把遗书的内容一并披露,当然,篇幅不够也是一个原因。”

    麝月拿起报纸仔细看,不禁皱起眉头,这和她当时在网络上看见的报道并不相同。网络上的报道描述了胡爱秋的自杀事件,同时也刊登了那篇艾娃的前奏。可是这份原版报纸却是这样刊登的:

    标题:女子因琐事跳楼自杀

    正文:s城早报12月3日讯今日八点多,本市一位胡姓女子,疑因生活琐事想不开,留下一份遗书,从宿舍二十楼跳下,当场身亡。据了解,事发前该女子邻居及其家人都未发现其有轻生意念,对其选择跳楼结束生命表示不解与痛惜。

    实习记者:王怡报道

    “为什么她会用艾娃这个笔名,您了解过吗?”麝月看着报纸,心想,报纸上并没有具体刊登前奏及其相关内容,这样的报道果然不会引起民众过多关注。

    “胡爱秋曾用艾娃的笔名在厂刊上登过几篇文章,她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子,可惜,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王怡不无可惜地说。

    “的确很可惜。”麝月也有些同情这个女子。

    “她的遗书有副本吗?”阿克鲁问。

    “有的。”王怡立刻在一堆资料里找到一张黑背的遗书复印件。

    阿克鲁接过复印件,仔细阅读:“艾娃的前奏——弥漫的烟勾勒曲线轮廓,杯沿散着唇膏香味,瓶身还有未散掌温,打乱一场预谋多时的发酵。没有是与非的罪罚,乘着烟味还未弥散,捕捉余音里残留的华美。”虽然有心里准备,他心里还是一惊,真的和游戏里一模一样。

    “这份遗书难道就没有人质疑吗?”麝月还是有些不甘心。

    王怡无奈解释说:“有是有,但是她的死已经定性为自杀事件了,这遗书也被理解为她绝望时写的呓语,所以当时没有引起过多重视。”

    “她和丈夫关系如何?分居两地都比较容易出问题吧?”阿克鲁问。

    王怡仔细回想后才说:“听邻居和她的母亲说,关系不错的。两个人都是工作积极分子,全身心投入工作。一月聚一次虽然少,但是没有发现这事对他们的婚姻有什么影响。而且她的丈夫是外派三年,还有大半年就调回s城了,分别只是暂时。”

    “后来孩子呢?”麝月问。

    “依旧跟着爷爷奶奶过。”王怡说。

    “她的丈夫后来再婚了吗?”麝月继续问。

    “这个不清楚了。”王怡肯定地说:“但是至少三年里他肯定没有再婚。因为那个时候要采访一起民事纠纷,我特地去他父母的小区采访。当时他父母带着孙子孙女出来玩,正好碰上。他父母说,自从胡爱秋自杀后,他的丈夫情绪都很低落,三年都没有找过女人,也不要人介绍。可见,他们夫妻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最近呢?”阿克鲁问。

    王怡说:“后来他们住的地方都搬迁了,没有再联系。三十年了,估计也重组家庭了。”

    就一些细节和问题,三人又闲聊片刻,麝月和阿克鲁便告辞离开。

    走出王怡家,阿克鲁问:“需要去查胡爱秋丈夫吗?”

    麝月若有所思地摇头:“查到了无非就是重组家庭了或者还是单身。胡爱秋死的时候,他远在别的城市,这已经是他的挡箭牌了,再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现在怎么办呢?”阿克鲁问。

    麝月笑道:“回去,再玩一次游戏。”

    “重新玩?”阿克鲁苦着脸。

    “对,重新玩一遍。”麝月点头肯定道:“既然胡爱秋最后遗留的遗书没有提及任何人、事、物,至少说明,当时她不想牵涉任何人进入她的自杀事件。可是再仔细想想,一个想要轻生的人在自杀前还有心思写出这样一堆晦涩难懂的语言,足说明她是有心计的。她一定藏了什么当时不可言明的内容在这段话语里,等待有人去破解。只有在充分的证据面前,事实才会显得具有杀伤力,才能然给那些隐藏的东西无处藏身,所以,游戏必须再玩一次。”

    阿克鲁拍掌到:“好,回去把游戏重头再玩一遍,这一次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外面下起雨,朦胧之中,让人有些忘记白天的尘嚣和紧促的闷热。一天比一天热,一天比一天烦躁。便是此刻的心境。

    墨智机把车停住,还未拔出钥匙,就见到李若融从大楼里步伐不稳地走出来。他皱眉,这个女人难道要自己永远处于醉酒状态吗?

    耳畔吹着热风,李若融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好在她自备的醒酒药片已经服用,再过会就会舒服许多。

    步伐打漂着走出公寓大楼,李若融眼神才聚焦就一眼看见墨智机停在门口的车。她脸上划过一丝惊讶之色,立刻故作镇定地掩盖。她倒是想逃,但是这种情况装不认识,铁定会被墨智机说落,万般无奈中调整不稳的步子,走到墨智机车前假装偶遇:“你也来这里呀?”

    墨智机按下车窗,一股酒气立刻从车窗缝隙里挤进来,他皱眉问道:“不是让你的司机送你回家了吗?怎么跑来公寓了。”

    “有空的!回去不被骂得体无完肤呀!”李若融颇为不满地抗议:“我喝得好好的,怎么会碰上你,真讨厌,讨厌至极。”

    墨智机皱眉道:“你以为我想碰上你?我”

    李若融打断他:“我不管在哪里碰上你,我现在非常不想看见你,你也肯定不想看见我。你能不能立刻消失,估计你不肯,那我消失好了。”

    “别走,”墨智机喝住她,冷笑问:“你还记得自己早上是在哪里喝的酒吗?”

    李若融想了想,记忆空白,她随口说:“小酒馆。”

    墨智机摇头,果然喝得一点记忆力都没有了。他走下车,抓住想逃的李若融,毫不客气地将她塞进车里。

    “这样不好。”李若融用力开车门,无奈已被锁。她也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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