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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禁域谜局-第95章

小说: 禁域谜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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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挖到树根了,墨智机把铁锹插在一边,用手将泥土扫开,从坑里捡出一根细长发黑的东西:“骨头。”

    冯藤卓接过墨智手里的骨头仔细看,它已完全发黑,而且非常脆弱易断。“是人的手骨。”冯藤卓观察四周,地面平坦,没有特别突兀的地方,这里原来不可能是坟地,就算有坟地,也不会掩埋得和地面平行,甚至埋得如此靠近水域。

    为了寻求答案,两个人继续往下深挖,过不多时,便陆续挖出一具不完整的人体骨架,这副骨架没有头颅,少了一条腿,手臂也折成数段,胸部和腹腔部分的骨头更显得相当零碎,像被重压过一样,大小碎块零散得洒落在坑里,只能依稀分辨是身体的部分。

    “这个人生前受了很大的折磨,被人打断手骨腿骨,还被重物在身体上碾压,死得相当惨烈。”墨智机拿着骨头看:“以前这附近是开阔的平原地带,这个人很可能是被车轮反复碾压之后丧命的。真奇怪,挖宝藏,却挖出一具尸体,难道从前他是宝藏的所有者,被害后掩埋于此,宝藏早就被人挖走了?三十六颗眼泪只是骗人的把戏。”

    “被害人死的时候肚子里有个小孩。”冯藤卓从腹腔部分零碎的骨头里拿出一只极小的手骨:“不对,这个孩子已经出生了,是有人事后将它放进腹腔的。因为按照手骨大小看,估计这个孩子有三、四岁了。”

    “无头尸还附带无头小孩尸,这该是个女人的身体。”墨智机看着腹腔部分一堆杂乱的尸骨,仿佛能看见一个卷卧的孩子:“把孩子放回到母体里,大概是希望他重新投一个好人家。”

    “‘落下最后一滴眼泪,我的手不停颤抖,所有良知灰飞湮灭,只被欲望之光照耀。’图纸上的第一句话,说得便是这个事件,凶手用残忍的手段害了两条性命,这两个人一定是他至亲之人,欲望之光想来便是财富之光了。”冯藤卓想不明白,为什么凶手要砍下两人的头颅?

    墨智机看着远方的湖水,没表情地说:“财富如流水般来来去去,是他想要得到的追求,也是他最后为之失去一切的原因。这个人真可笑,即想要得到财富,又假惺惺想要得到真诚,是不是太贪心了?‘得到的会如流水般离去,不曾来过的名字叫真诚。’这句话也只有虚伪的人才说得出来。”

    “得到的永远不够,所有人都这样。”冯藤卓笑笑也看向湖面:“‘所幸有最后一笔财富支撑,它的价值能让你拥有所有美好,沿着平行的位置观望,最后掉落的位置名字叫聚集。’你也看出来了,原来这个人最后留在这里的财富,不是金银财宝,只是一片风景。”冯藤卓望着波光粼粼的后面,太阳照得湖面一片金光灿灿,如黄金如白银如财富。“聚集在这里的不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只是一种回忆一处风景而已。”冯藤卓拿起地上的旧塑料袋:“吃着得顺米糕的甜糕点,一家三口坐在湖边看风景、聊天、钓鱼,是何等写意的事情,幸福本来就是一种简单,最后变的复杂是因为人们加入了过多的不相关因素。”

    “为别人的一滴眼泪浪费时间,无趣。”墨智机不以为然:“放消息的人是想让我们来替他家人收尸,他出了三十五年的题目也没人能找到,我现在还真希望有第三十七颗唯一的眼泪。既然要我们替这一大一小收尸,他是不是应该把放脑袋的地方提供给我们。”

    冯藤卓耸肩膀,头在哪里他一时之间也未能发现。

30、湖边真相(3)() 
“如果掉落的位置‘聚集’是他掩埋尸体的地方,头的位置企不是出了提示范围之外。”墨智机托着脑袋想:“要不然便是这个家伙把脑袋丢到河里喂鱼了。”

    “头到水里如何看湖面上的风景?”

    墨智机回头看着不远处一片小树林,他走过去,在每一个可能看见湖面的地方坐下,观察。“其它地方看湖面都会出现一些死角,只有这片树林凸出的这一片周遍区域能完全看清湖面,如果夏天长满树叶,更能蔽日遮阳,是块不错的地方,头会不会埋这了?”

    “有这可能。”冯藤卓发现墨智机虽然缩小了搜索范围,但是这一片树林区域依旧非常大,每个方位都很适合看湖面风景,这得挖到猴年马月?

    “好大一片空地,挖不动了。”墨智机也觉得这挖不是他们两个人干得了的,他淡淡说:“我对别人的过去没有兴趣,既然挖到东西了,就算地图是真的,我让潘折放人。”

    “不知道头的方位你可以问我。”马夫人的声音伴随着她的身影突然从小路窜了出来,她的后面还跟着范篱和董芮。

    “马德前妻。”墨智机不动声色地说。

    “你的消息真灵通。”马夫人并不介意,她走到坑边,冷眼扫坑里的尸体:“出了三十五年的题目都没人答得上来,如此晦涩的预言诗竟然让你们两个人解出来了,果然不愧为三十六区两大组织的首领。”

    “如口的小树林里有很多岔路您都没走丢,显然马夫人对这一片区域相当熟悉。”冯藤卓淡淡道,他看范篱的表情,没变化,显然路上他和马夫人也甚少交流。

    “当然,这个地方三十六年之前我来过。”马夫人毫不忌讳地说:“三十六年以前,有一个男人,为了离开这一片穷困的山村,杀了自己的妻儿,拿走他们唯一的积蓄,前往l城闯荡,如今他已功成名就,他的名字你们很熟悉,叫马德。”

    “三十六区有几个人的发家史是光彩的。”墨智机不以为然。

    “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不光彩也要看到什么程度的。”马夫人走到湖边,看着一片宁静的湖水:“那个时候马德只有二十岁,但是农村里结婚早,他十八岁成年以后,叔嫂就为他相了一个称心的媳妇,并且育有一子。马德当时思想现在看来算比较前卫的,他不甘心就此待在小村庄里,于是只身一个人前往l城打工,在当时一家小饭店做服务员,收入还算不错,也就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了我和我的朋友王越。还别说,当时马德的长相的确属于女孩子一见就喜欢的类型,你们看今天的范篱就应该知道。王越非常喜欢马德,我也很喜欢他,他从未提过他的家庭状况,所以当时我们两人暗自较劲,看谁能先吸引他。那个时候,马德已经表现出了对于财富和权利的非凡追求,他明明是喜欢我的,却为了钱和上升的机会接近家庭状况比我好千百倍的王越,我则转而成为他的地下情人。没过多久,马德和王越便开始准备结婚了,但是他却显得相当心不在焉,你们知道为什么?”

    “家里有一个没摆平,如何再婚?”墨智机淡漠道:“于是你们就合伙杀了他妻子和年仅四岁的孩子,然后掩埋于此,现在又假惺惺来追思。”

    “说的没错。”马夫人点头,却毫无悔改之意:“马德知道,如果让王越知道自己已婚,并有一子,就算王越肯,她门风甚紧张的家庭也断然不会接纳他,于是,他回去想与老婆商量是否能结束关系。当时他们未开结婚证明,也不像现在有发达的dna亲子鉴定,他如果不承认,也未尝不能躲过这一劫。只是他的妻子当时情绪异常激动,几乎是想冲到l城与王越理论,马德经过反复考虑,决定用最快的方式结束他们的婚姻关系。当时富水乡很小,民居与民居间相隔很远,马德是有他叔嫂带大,后来叔嫂随儿女去其它城市定居,由于路途遥远几乎不回地处偏僻的富水乡,至此,和马德夫妇、儿子接触的人几乎没有了,再加上马德长期不回家居住,他媳妇又少与人接触,人们便逐渐淡忘了他们的存在。”

    “他是如何杀死自己妻儿的?”冯藤卓问。

    “其实很简单。首先他散布一些关于他要带妻儿离开富水乡的消息,村民们本就不注意他们,所以听过也就算了,就算马德的妻子不见了,也只以为是被她的丈夫接去城里居住了。当天,马德开车,买来妻子喜欢吃的米糕,并载着她和儿子来到经常游玩的富水乡朝南湖,当时也是在冬季,这里几乎无人前往。他假装哄骗妻子吃下事先放有安眠药的米糕,之后乘着妻子昏昏欲睡,就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她勒死。因为儿子不喜欢吃米糕,他又将两岁的儿子丢进冰冷的湖水,直至其窒息而亡。”

    “你遗漏了重要的环节。”墨智机冷漠地看一眼马夫人:“米糕里的安眠药是你放的。吃了安眠药以后的妻子昏昏欲睡,当时马德犹豫着该不该动手,结果在车子里躲藏的你发动了车子,从她妻子的身体上数次碾压,直至她浑身骨头断裂,不再动弹。这就是为什么女人的尸骨如此琐碎的原因。”

    “不错,不过开车的人不是我,是马德。”马夫人被揭穿淡漠地笑:“至于那个孩子就坐在他妻子旁边,她吃了安眠药竟然能在被车碾压的过程里苏醒过来,还试图保护被车轮碾压的孩子,结果两个人谁都没有逃掉。”

    “是你们两个人不准备放过任何一个人。”冯藤卓听得厌恶,他看一眼范篱,他的表情已发生微妙的变化,他开始无法掩盖情绪。

    “说实在的,我在树下看到了全过程,当时我的腿都吓得发抖了。”马夫人继续说:“我们相对无语,后来天黑下来,马德便砍下二人脑袋,掩埋掉他们的身体,清理现场,最后,他把两个人的头埋在了树林边一处地点,美其名曰能让他们永远欣赏到朝南湖的美好风景。”马夫人走到树林边,很快找到一处有几块碎石的地点:“他把头埋在这里,从这个方向看,能看见朝南湖最美的一面。”

    “简直变态。”董芮皱眉。

    “后来马德便与王越结婚,得了她的所有财产,反正这里的人都以为马德的媳妇与他去了l城,竟然没有人怀疑过。也许是做贼心虚,马德在得到所有资产以后,便将他们逐步转移到遥远的s城,最后带着他的新妻子一起定居s城,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来过l城和富水乡。”马夫人看着范篱的脸,讽刺道:“你尊敬的父亲不但是个伪君子,还是变态杀人犯,他的眼睛里除了钱再没有其他重要的事物了。”

    范篱的手捏成了拳头,他尽可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马夫人说:“马德最终得到了所有向往的金钱和权利,可他始终对自己当年做的事情懊悔不已,却没有勇气向妻子坦白。一直困绕马德的梦魇是他不断追求权利和金钱,到头来换来一片精神废墟。所以他每年出唯一的眼泪的题目,希望有人能找到他妻儿的尸骨,替他安葬妻儿,他又怕世人看得太透彻而发现当年真相,所以他把诗歌做得非常晦涩难懂,一直持续了三十五年都未有人发现其中的秘密。当然他的诗歌有部分是我替他完成的,我也很害怕他一时间冲动,把不该说的说了,连累我一起受苦。”

31、湖边真相(4)() 
“他那是自我安慰,实际上他根本不想让人们知道他的过去。”墨智机冷一句:“找真诚,那是骗世人的话。就算真诚能够回归,阴霾也不会散开。”

    “也许吧。听好了,故事还没有完结。”马夫人继续她地述说:“马德和王越结婚以后十年才有的马义,马德一直很感激他的妻子给予他的一切,自然对儿子也格外的好,而这十年里,我一直还扮演着他的情人角色,并且在王越之前没几日生了范篱。所以说范篱是私生子或者杂种倒也没什么不对。”

    “那么说你是婊子也没什么不对罗。”董芮毫不客气地说。

    马夫人脸色微变,立刻又恢复平静:“你这丫头的嘴还是那么厉害。你知道马义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马夫人看着范篱眼睛眯缝成一条线:“因为他。”

    范篱皱紧眉头,这个女人到来是对自己进行进一步的羞辱,她的恨从未停息。

    “你的羞辱应该到此为止了。”博克明突然从小路里出现,后面跟着李若融、阿克鲁、费、郭娉、郭源,原来他们都收到了董芮的短信息,立刻往南边的湖赶过来。

    “我说的都是事实。”马夫人不屑道:“他是条狗,无从羞辱不羞辱。”

    “马夫人我劝你说事归说事,再口不遮言,挨刀子这里可没有人会救你。”冯藤卓淡淡说。

    “好,我们说主题。”马夫人却不害怕,继续掀马德的底:“我记得,那个时候范篱已经有五岁了,马德对于我养了他颇有微词,他也从未间断怀疑过范篱与他的关系。那时候我和王越的关系已经相当淡漠,她早已不进生意场,全身心做全职太太。有一次,和马德在他的书房里幽会,不知怎么范篱突然醒过来,他走到走廊里,竟然碰到了王越,王越问他母亲在哪里,他回答说和叔叔在书房里。范篱一定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他没有想到正是他一句不经意的话,让王越把我我们在书房抓个正着,继而使她受刺激,失足从楼上摔下去,终身瘫痪,最后抑郁而终。范篱,是你杀了自己的母亲,为我开辟了新的往上攀爬的道路。”

    范篱的呼吸和情绪几乎失控,他终于开口问:“你说什么?”

    “你的母亲不是我,我生的是马义,你们之间只是差了几天而已。钱真是好东西,只需要一点点,便能轻易买通护士和医生,把你们两个掉包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马夫人说得得意洋洋:“让情敌养自己的儿子是有意思的事情。”

    冯藤卓的思维忽然由混乱变得清晰,这里不但是马德的过去,也正在进行着那一首关于范篱晦涩的预言诗。或许会有一场瑞雪,用你的血液和它作对比,用你的血液将它融化,绽放最后无望的果实,谁采摘到,都会不断哭泣。可是,千万不要哭泣,因为眼泪是认输的标志。全是的血腥的事情,血代表血腥,为着无望的果实而来。采摘到的人是范篱,而哭泣只是一句最轻微的结果,还有可能发生更严重的突发事件。

    范篱的表情冷漠而绝望,他不能相信自己竟然间接杀了自己的母亲,而眼前一直折磨自己灵魂的人,却和自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她也曾经是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有养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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