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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佣兵的复仇-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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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原来化纯和尚,嗜武如命!堪称“武癫”!

    少时练的是“童子功”,弱冠以后,怕功破影响内力,乃遁入室门!

    他平生最爱找功力相颉顽的对手过招!二、三十年来。渐渐打成一流高手!

    “都村秘笈”出土的消息一传出,他发誓要夺为己有,走遍各地,明查暗探。

    “天南一剑”谢世英锻羽归去!途中与首徒“太罡剑”史强谈论得失,凑巧间为化纯听去,因之,哥舒瀚的底牌他全然知晓。

    化纯自问“点苍派”甚是难缠,“天南一剑”他惹不起,惊悉京中新出好手哥舒瀚,“元江派”死灰复燃,岂非一大新闻!

    乃动身到金陵,但没找到哥舒瀚,却给他打听出“都村秘笈”的消息!

    这一喜非同可,昨日听到哥舒瀚现迹出京,马上自后尾随,来个首尾相衔!

    托佛祖之福,居然给他在“旅安客店”找到。

    四、五天之中,巧遇连连,事情进展如此之快。越发使化纯深信“都村秘笈”非他莫属了。

    而今,这浑子,至死也不吐实,怎不叫他怒火填膺,“杀”心顿起!

    化纯和尚连出杀手,哥舒瀚心余力拙,破绽百出,错非真气凝聚双臂,硬如铁杵,双手早已报废,“劈空掌”的掌力也由七成增加九成。

    饶是这样,还是落得夜行衣褴褛飞舞,全是吃“流云铁板袖”划破的……

    化纯和尚越战越勇,逮住敌人轻功不佳的弱点,一击即退,并不对掌!

    哥舒瀚看着三五招内,就得伤在敌人掌下……猛然长啸,出掌逼退化纯,“告老归田”,退出“罗汉拳”威力圈外,面红口喘叫道:“住手!”

    化纯和尚一轮抢攻,三五百招过去了,也自喘息,道:“这回你肯了吧?”

    哥舒瀚双手涨火如盈,微微颤动,两眼悲哀的看着掌心,掌心中有股子白玉似的气血在流动起伏跃跃欲出,然后抬头,近乎恳求的道:“听着,不要逼我使出十成力‘劈空掌’,大师,你挡不住的,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化纯和尚厉喝一声,打断哥舒瀚话头,咬牙切齿吼道:“不必废话,你师父只教你嘴,没教你功夫,今夜有你无我,对掌。”

    一言未毕,两袖怒张,有如蝙蝠,两掌渐渐合拢,“童子拜佛”。

    运足毕生功力,翻手猛然拍出,一声虎啸,罡风潮涌……哥舒瀚退无可退,运足十成力“劈空掌”拍出,掌出无声,掌风凝而不散,碗口大的两股气柱,如潜蛟喷泉,猛然射出……

    劈空劲气狂飚射处,化纯手腕断飞,一声惨,仰天弹出,跌飞两丈,袖口里血流成注,抖落掉手臂、胳膊,每手皆如螳螂断臂,自关节处分为三截!

    哥舒瀚也吃化纯一击,胸口真气涣散,淤血翻腾,摇摇摆摆走过去,单足跪在化纯身侧,哀声责道:“你这何苦?”

    化纯胸骨已塌陷,猛涌数口心血,气若游丝,两眼翻白,蚊声哼道:“你……你是……

    何人……之……徒……”

    这个“武癫”至死还不忘求知,还想问明何人能教出这惊世骇俗的“劈空掌”?

    哥舒瀚不忍答称是无师自通,使化纯死有遗憾,匆忙答道:“野人!”

    化纯眼珠吊起,嘴角微动,像是向记忆中搜寻,这“野人”的名字。

    哥舒瀚双手捧起化纯光头,低道:“底事不瞑目?”

    化纯断断续续哼出:“归德府……思齐……庄……一……掌……之仇……”

    哥舒瀚急促地道:“我代你去……讨回……”

    化纯死白的脸容,似感安慰,两唇频动,哥舒瀚听不清,附耳其上,只听见:“将……死讯……通知……黄山……我师兄……”

    以下的话,就听不清了!

    他去了,为一个梦想,而勇敢的去了!

    哥舒瀚机械地挖着土坑,每一声长剑碰地的节奏,都像是:“这个人是你杀死的,这个人是你杀死的!他……不一定非死……不可……”

    三尺深土坑挖成之后,将化纯和尚的尸首,连同四散的残体掩土埋下,沉痛地感到:“就这两尺黄土,间隔着生和死,这个被我埋在士下的人,在一个时辰之前,口口声声要埋我……”

    他依稀记得四年前在江西,埋葬紫金恶道的情形!

    当他从紫金道人胸上,抽出沾满血污的拂尘,搜出四颗价值连城的明珠时,周身感到的只是杀人的恐惧,并非自疚,其罪该死!

    后来,用拂尘请人成“墨剑”,用夜明珠到“赤发翁”印钦处学艺,舒服的渡过这四年,亦无犯罪之感!

    但这化纯之死就不同了,整个的布局像是“谋杀”!

    若他金陵散布谣言,化纯怎会找上门来?

    明明知道这化纯和尚并非歹人,纠缠不休,只为那莫须有的理由!

    明明知道“劈空掌”十成威力与九成景象迥异,非常人所能御,竟然为惜皮肉之危全力施为,将他活活打死,这行径去歹徒者几希?

    远处,传来村中鸡鸣,声声传晓!

    星月渐向无限深遂的太虚中隐去!

    哥舒瀚心如刀绞,仰天自责……

    胡乱收拾散落在乱石间的“十二姝”,拖着长剑,踉跄步下山坡,脑中只有一念:“黄山,势在必去,因为死者的意志是神圣的!”

    “归德府思齐庄,得将自己的艺业再提升些之后才成……不然……”

    哥舒瀚跳墙越窗,回到“旅安”客店房中,方待拿起银包,吩咐结账!

    忽然,脚下不稳,头昏目眩,差点跌倒!

    连忙趺坐运气行功,发觉胸头瘀血虽然消去,但真气已散而不聚,运行不畅,竟是走火入魔的初步病征!那是用力过度,真气已贼去楼空,虚脱之象!

    他卧倒在床,运功调养了两天,真气才算运行自如,恢复原状,功力略有增加!

    前后一算,足足白耽搁了三天,三天何事不会发生变化!

    哥舒瀚一念及此,心如刀割火焚,不顾病体初愈,赶忙起程沿江追赶下去!

    一路之上,逢市打尖,遇店投宿,马不停蹄匆忙异常……

    奇怪的是始终不见“江南武侯”等人踪影,向人打听,也都摇头!

    他并不知“京都镖局”一行是走长江北岸!

    哥舒瀚虽然不得要领,也不知“龙船”来历,但知采花贼身手不凡,轻功尤佳,他是领教过的,所以心中明白,即便将人抢出,亦必被截住,唯一的机会是走水路!

    因之,一入鄂境,闻道“龙舟”才先行一天水程,即弃马就舟,不惜巨资,备了六个水夫,轮流操橹掌舵,逆江而上!

    哥舒瀚时在常德排派待过两年,水性甚佳!

    近三年来,花紫金道人的银子,在杭州过少爷公子生活,受着贵族少年熏陶,饮酒狎妓之余,水路功夫亦不敢放下!

    “赤发翁”门下无轻功一科,他必得另谋发展,自求多福!

    原来轻功和内功一样,必须自幼扎下基础,不像招式可以一蹴而就,哥舒瀚幼时乏师指教,注定此生只有当脚跛子!

    十月十日深夜,天不作美,下起倾盆大雨,水流潜急,波浪翻腾,不利舟!

    水夫们嚷着要停航,江水暴涨,上行困难,舟有翻覆之虑。

    哥舒瀚躲在蓬中盘算着连夜赶程,重赏之下,应有勇夫!

    忽然,有个水夫匆忙探头入舱,嚷道:“客官,龙舟就在前头!”

    哥舒瀚闻言,先是一愕,还道有诈,错当冯京作马凉,皆因他不知今夜附近的“灵禅寺”前,他们已拼过一场生死斗,龙舟曾停在江岸半夜!

    连忙冒雨走出舱外,极目之处,起伏在恶浪中的,不是条大龙舟是什么?

    那龙头在水中高高地仰起,在细雨朦胧中,似真还假,十分壮观,别无分!

    他这一喜非同可,意志飞扬,豪雄风发……

    因为在这里动手,比白天有利的多,忙催水夫再送他一程,接近龙舟……

    哥舒瀚自进舱中,脱下士子衣衫,露出里面新购的夜行衣,将“墨剑”切实扎结背后,怕上船后恶战不便,并不穿水靠。

    哥舒瀚踏步步出舱外,仰天吐气,觉得雄心万丈,周身充满了精力,对船夫道:“我的行李留在船中,把船靠在岸边,等我回来,随时准备下航!”

    话罢,认定方向,猛吸口气……“扑通”一声,跃入水中,十月的江水,冰冷彻骨!

    哥舒瀚屡提真气,踢脚拨水,逆江游去……

    这时在那“龙舟”之中……章王孙心情不好,默然无语,龙船要冒雨夜航,不顾江中波涛汹涌,可见武首相胡挺伤势非同可!

    需要马上赶到武昌,找医隐常三帖,或者沿汉水北上,到襄阳转陆路,遂返嵩山!

    “采花郎君”拍拍章王孙的肩头,道:“王孙,愁什么,咱们跟‘江南武侯’这王八蛋,自然没完没了,我就不信,镖局能有些什么好货色,能成什么气候?”

    章王孙频频点头,像在思考什么,半晌才道:“那‘京都镖局’的‘江南武侯’太可恶,给他面子他不要,我下次还要找他的麻烦,老三,不怕你笑,我居然战一个镖头不下,那子我记住他了,剑路是‘点苍派’的,大概是谢世英的龟子龟孙,那几天谢世英也在金陵的!”

    “采花郎君”阳间夸剑眉一扬,不屑地道:“谢世英?我师父跟他老子有梁子,下月在长沙碰面时,问问弟兄们意思怎样,咱们合力碰碰他!来个‘七英闹点苍’,听他女儿长相顶不错的!”

    章王孙笑骂道:“岂有此理,他女儿能有多大,才三岁你就打主意!”

    “采花郎君”看目的已经达到,终于把这拜弟章王孙逗笑了,遂转变话题道:“王孙,你也算不虚此行,满载而归,我‘采花郎君’,鄱阳湖岸上的各水陆码头,也不知绕了几圈,合意的一个也没碰上,你送我的那个真不错,只是你子先使坏,拔了头筹,不是原装货!”

    章王孙听得拜兄交口称赞,心中大乐,拉着阳间夸就走,边道:“看看她去!”

    注:章王孙、阳间夸等结拜兄弟共是七人,父兄师门都大有来头,没有归隐之前,都是叱咤风云的武林健者,“中天子”自然不用!

    光是阳间夸的师父“龙首头陀”就够吓人!

    此老稚龄出家,巧遇异人,一身七十年修为,全在手中铜铸木鱼上,木鱼有三尺钢链放在手腕上,可随意抖出收回!

    拆招出招时,像是凭空多出的巨灵拳头,两掌一拳同时出招,几人堪敌?

    绝招是解下木鱼,运功打出,其势排山倒海,隐夹风雷,人再纵身飞扑,虎啸龙吟,招发伤人!

    这杀手锏看似平常,几乎人人皆可攻击,武林中私淑者甚多,在江湖上很流行,可是学的人都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只知道此绝招必有精致之处,但究竟奥妙何在,却鲜有人能够指数明白!

    因为就没有几个身历其境之后,还能留一口气活在世间。

    “龙首头陀”二十多年前声势极盛,钢木鱼即金字招牌,门下弟子无论是使何种兵刃,都一定附有木鱼做标记!

    他自成门户,不正不邪,任意而为,直至十三年前,忽然销声匿迹,归隐西南,但其身手功力,直至今日,还为人所乐道。

    阳间夸的长剑剑端,也缀着一只红木鱼!他是“龙首头陀”归隐后才收的关门徒弟,仗着师尊疼爱,其貌甚扬,就专在花丛中打混!

    几年之后,博得“采花郎君”的诨,近来更变本加厉,食髓知味,跑到中原,认识了几位难兄难弟,一齐采花行,视普天下之为他们的禁脔!

    最近,也不知是那位提议,要斗斗各人眼力,看谁采来的花儿是天下第一品,于是各人分头到各地去搜罗佳丽,约定在长沙赛美!

    章王孙在众兄弟中,年纪最轻,是老七!

    “中天子”章元诸,毕生采阴补阳,本来注定断子绝孙,也不知何年何日,动了真情,生了个儿子……章虹。

    又不知何年何日,这淫兴不减乃父的章虹,看上了女魔头,正庆幸好梦得遂,不想却是掉进人家的色陷中,被采阳补阴,几经缠绵,一命归天!

    章元诸那时尚未自称“中天子”,闻讯自不甘休,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女魔头,她自知武功不敌,乃以腹中的胎儿乞命!

    章元诸想想以一个儿子换一个孙子,吃亏也有限,而且若不允的话,他章家就得断了香火,遂首肯答应了!

    章元诸是大人物,此事江湖皆知,究竟这孙子是否真是他章家骨血,只有天知道了,此事无法实察,是个杂种也只有认了!

    章王孙是遗腹子,出生后,连生母也不知去向,全赖祖父抚养长大!

    章家的传统……好色,绝不后于乃祖,凭此一点,他老怀甚慰!

    这回遇到赛美良机,兴头正高,要立意好好露一手,在众兄长面前显显威风,遂邀请乃祖手下右弼大臣……武首相助阵,把“中天子”征美的龙船开来金陵,干下一夕九案。

    “采花郎君”原是到江西去看货色,在九江时刚好遇上拜弟满载而归,乃上船来探听行情,以便斟酌!

    章王孙把猎物之一,何神医的女儿何蕙兰送给他享受一番!

    章王孙边走边问道:“老三,那雌儿还不服你?她跟我倒是顶服帖!”

    阳间夸只答了一声:“少吹了!”

    自去摸索走道壁角的机关,漆黑的走道,裂开一道门,室光外露,还传出阵阵断肠的啼哭!

    阳间夸猛跨一步入室,问道:“好好的,怎么哭了!”

    这密室并不大,但画屏金钩,鸳幛雀帐,布置豪华,异香弥漫,中人欲醉!

    何蕙兰伏在锦被上,哭得梨花带雨,并不理会他们!

    章王孙对这个被他作践“开”过,再转送拜兄的猎物居然磷香惜天起来,开口打圆场,温语甜言的道:“何家姐姐!”

    何蕙兰闻声猛然抬头,她至此始知堂中有第三人在场,而且就是那毁了她一生希望的禽兽,令她悔恨交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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