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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烈焰红唇-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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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加坚定了要将改革进行到底的决心。

    要改,就得革,要革,就得改,改与革,是一对矛盾关系,只要找到了两者对立与统一的关系,就找到了改革的动力。

    改革的动力在哪里?

    人!人是改革的动力,如果撇开人这个因素,改革就无法进行下去。因此,陆绍夫对东大的改革,首先进行的是人的改革,但这项改革才铺开,就遭到了众人的反对。

    众人反对只有一个理由——我是东大的老师,你凭什么要改掉我?

    特别是外贸学院,反对的声音更是震聋必馈,群情激愤。

    有好长一段时间,陆绍夫都不敢去低点贸学院,因为保要他一现身,就会遭到老师的围攻,——虽然那些老师也讲理,但更多的则是家属一点都不讲理,他们跟在老师的后面起哄,根本不容易解释半句话,如果你那句话说得稍显过分了,就会获得鸡蛋水果的亲吻,弄得才买的西装一边抱怨一边哀求洗衣机让它洗一洗。

    老师们好说,不好说的就是那些家属,特别是李福来那婆娘,动不动就骂人,她骂起人那简直就没个完,可以从太阳升起骂到太阳落坡,从太阳落坡骂到太阳升起。陆绍夫遭到家属第一个混骂的,就是李福来的老婆,他第一次遭到混骂,就问那婆娘是谁,有人告诉他说那是李福来的老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货儿。

    听了他人的介绍,陆绍夫彻底无语了,一个堂堂的大学教授,却娶了个泼妇,他妈的这到底是那跟那啊?若说李福来没素质,他又评上了教授,若说他有素质,可又娶了泼妇当老婆,这在大学里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一个。

    虽然李福来听着是解气了,但仔细想相,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教授,当改革触及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他却不能用正当的理由进行诉说,却要老婆来混骂,这样的人活一辈子都窝囊,而且还窝囊透了顶。

    对此,陆绍夫无语了。

    自己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却被一个毫不知识的泼妇骂得不能用语言回答了,这真是耻辱啊!耻辱,地地道道的耻辱,忍无可忍的耻辱!但不忍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也要像张牙舞一样跟她对骂?当陆绍夫听到李福来老婆的名字就叫张牙舞的时候,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李福来怎么说也是个大学教授啊,可他却娶了名字叫做张牙舞的婆娘,这是那跟那啊?

    若说李福来没有素质,但他双又是教授,据说在国内还有小名气,真他妈的是奇了大怪了。一个有名的大学教授,却娶了泼女当老婆,这说出来根本就没人相信,但在东大,却就是事实。

    陆绍夫被张牙舞骂怕了,就退回到他的办公室,气得把茶杯都摔了。办公室主任黄瑶拣起那一块块碎片,感觉心在滴血。

    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学校长,却还骂不赢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泼妇,这在东大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个特例。

    他本想叫东大的警察去把张牙舞抓了关起来的,但黄瑶却对他说了一句话——你抓她,那是你自己抓稀屎抹脸,少皮的不是她,而是你啊校长大人!陆绍夫听了黄瑶的话,想了想觉得黄瑶的话说得话丑理正,于是也就打消了叫警察去抓人的想法。

    但改革的火焰,已经在他心中逐渐的熄灭了。

    一所大学,居然隐藏了那么多的泼妇,这在大学里并不多见。张牙舞,单是这个名字,就足让人怕惧三分,陆绍夫从她身上看到了改革的艰难,也看到其他大学改革搁浅的原因,不是大学校长不想改革,是因为大学里的人太复杂了,复杂到连一个泼妇型的婆娘都无法对付程度,你说还怎么改革啊?

    但不改革,大学的生命力就会无限逼近死亡的边沿,最后变成一个要死不活的庞然大物,变成一个毫无生机与活力的耗钱机器,成为一个埋没人才的大坟墓……

317。空穴来风(上)() 
就在陆绍夫恢心到了极点的时候,琼来到了东大。

    琼根据邓楚迪的安排来到东大,目的并不仅仅是捐建东大,而是借此机会报复十多年前开除她的李福来。

    所以陆绍夫一听有过去毕业的学生要捐建东大,自在是落到踊都笑不拢了,只要有外资注入东大,那他的改革这盘棋就活了。

    有什么不能改的?只有有外资投入,学校就会散发出应有的生机与活力。而他,就可以借助外资这股东风,狠狠的刹一刹学校里潜藏的歪风牙气,特别是那些耍泼的家属,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不然就太对不起人家邓楚迪这样的优秀毕业生了。

    但当他听到当年邓楚迪并没有读毕业时,脸上立刻换上难看的表情。怎么会是这样呢?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精英人物,却连大学都没有读毕业,这是何等荒唐的事情啊?是什么原因导到致她不能毕业的呢?他问了好多个人,都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

    他问琼,琼摇了摇头说她也不知道。这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商业天才,读书却不能毕业,这真是旷古奇闻啊!慨叹不已的陆绍夫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想这件事情,但结果仍然是没有答案,因为凡是他问到的人,都只回答他三个字——不知道。

    为企么都不知道啊?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其实他们都是知道答案的啊!知道答案又为什么不说呢?经过久久的思索,他终于探测到了一点点线索,就是大家都怕张牙舞。张牙舞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泼妇,一个脱了裤子敢满大街跑的疯女人,但她在大家心目中,却地疑是某种不可抵挡的力量存在。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敢提及邓楚迪是因为当年李福来开除了,那她就打其家人,毁其家庭,叫其年都过不成。

    就是这样一个泼妇,把大家说真话的途径给掐断了。

    但事情怪就怪在偌大的东大,上千号老师,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制止她,反而像看西洋把戏一样任由她在校园里胡闹。

    胡闹一下倒也没什么,但胡闹惯了就麻烦了,好比一个女人刚怀上孩子便流产了,一个流了没事,两个流了也不怕,若是三个四个以及后面的都流了,那就成了习惯性流产,一旦产生了习惯性流产,那接下来若不医治好,就不能再生孩子了。

    这是一个常识问题。

    其实东大懂这个常识问题的人多的是,但就是没有人敢站出来,何也?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一般条件而言,没有人愿意管闲事,因为你一出面,便是你得罪人,还有就是——办得好,大家不会奖赏你,办差了,口水话淹死你!

    这是生活中的一个现状,谁也怪不得谁。

    这些理陆绍夫都知道,所以他推行改革遇阻之后他也不想责怪任何一个人,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他在东大推行改革,——改革与否,其实也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还得团结大家一起努力才行,如果当中有拆台以致改革失败了,上面追究起责任来,那也得他一个人扛下来,因为他是东大的校长。

    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取得经来唐三藏,惹得祸来老孙担。陆绍夫极其明白,在中国要想办成一些事情,特别是一个部门或是一个单位上想要做出点成绩来,首先你得有牺牲自我的精神,不然你就死定了,而且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你。要做事,就得一个人挺起脊梁大胆的向前冲,至于结果怎么样,倒不用你管,因为你做好了,有人会记得你了,即使你失败了,也有人跳出来追究你的责任了,但是不要怕,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有人替你说话的。

    当然,这得看你有没有忍耐力了。

317。空穴来风(下)() 
如果一遇到困难就退缩了,或是一听到某人在背后说这说那了,你就偃旗息鼓了,那就注定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干成任何事情了。这种例子,生活中多的是。要想干成一番事来,得咬牙挺着,咬牙坚持,任尔东西南北风,我仍紧紧扎根在山中。也只要用根的精神,才伸入到地底深处吸引收到更为宝贵的水分。

    这些年来的经验告诉陆绍夫,要想做成一件事情不容易,首先得考虑失败了怎么办,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你稍有不慎,就会有人到上面去告你,说你贪污挪用,说你打击报复,说你偷税漏税,说你*****说你行贿受贿,说你晚上抓到他妈的被窝里欲谋不轨,——其实他妈已经埋到地里好多年了,他这样说的目的是说你老不中用了,只能去找几根冰冷的老骨头来玩一玩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骂人,其实这也是在骂人,既然你像狗一样乱咬我,难道我就不能把你老妈从地下刨出来污辱上一回么?这下你知道被人骂是什么滋味了吧?也终于知道站着说话腰也痛了吧?妈妈的,奶奶的,操你祖宗八你的,老子再做事的时候,你还敢胡说八疲乏的话,我把你祖宗八代的女货全刨出来雇条狼狗来挨个的操,看你家不出杂种才怪。

    有一段时间,陆绍夫感觉改革换望了,就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闷洒骂娘,以发泄心中的痛恨与怒火。琼的到来,才打消了他的消极与恐惧,让他重新振作起来,暗中发誓一定要把东大的改革进行到底。

    这,也是积极主动的与邓楚迪联系的首要原因。

    单纯从东大内部进行改革,势必难进行到底,因为阻挠的压力太大了。要避开这股无形的压力,就得从外部寻求援助的力量。邓楚迪说要在东大捐一笔钱,陆绍夫热情满怀的接受了邓楚迪的建议与意见。

    他想从邓楚迪身上找到打通东大的筋脉,让古老东大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只要有了邓楚迪这个外来力量,他就有办法僵化的东大重新活过来。

    那些一直试图给东大改革设置障碍的人,得给东大的改革让咱了。不让路也行,那就请你另谋高就。陆绍夫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不当这个校长了,何况上面已经对他说了,改革不要怕,即使失败了,上面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吃了定心丸之后,陆绍夫的底气足了,因为他要利用邓楚迪这次扣款来谋一篇大文章,那些阴碍东大改革的绊脚石,通统得滚蛋,谁敢阻挡东大的改革,谁就得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谁阻挡谁出局。这是陆绍夫给东大继续深化改革定的基调。

    他之所以敢定这样的调子,是因为他从邓楚迪身上看到——要想办成一件事情,就得有破釜沉舟或是釜底抽薪的精神。所以,当协议搭成,陆绍夫请邓楚迪签字前一刻,邓楚迪说东大虽然很有文化底蕴,办学条件在国内算得上一流水平,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说老师,敬业者多,但眼睛盯着漂亮女生的亦不是少数。

    陆绍夫听了内心里不由一颤,心说你终于说出了本心话,我感激你,但他并没有急于的回答邓楚迪的话,因为他看出邓楚迪还话要说。

    “据我了解,东大眼睛盯着女学生的衣冠禽兽还不少,只怕陆校长也听说了这方面的一些事情吧?”邓楚迪看着陆绍夫,眼里渐渐失去了原行的笑意,继而升起一各难以抑制的愤慨,“这种风气若是不杀,只怕陆校长到时就要裁在这上面啊!”

    邓楚迪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但陆绍夫仍然没有说话。

    他看见冯子青的嘴巴动了一下,虽然她最终没有把话说出来口来,但他看见她好像想说什么,但却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赵敏坐在冯子青的旁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窗户外面的世界。

    老院长邓万仍没没事一般抽着烟。他知道陆绍夫叫他来,也不是他要作什么表态性的发言,只是一种出于礼上的尊重而已。

    在这种场合,他根本就没有发方的必要。

    来了,带着两只耳朵听就是了,想说什么或者怎么做,那是陆绍夫他们的事情,与他连一匹毛的关系也没有。早些年他当院长的时候,他就听说东大有些老师专门勾引漂亮的女学生,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老师们茶余饭后无聊的谈资,但后来他不幸证实了一个事实——仅外贸学院,就有五个老师与漂亮的女学生有染,有的已经长达三四年了。一个四五十岁且有家庭的人,却跑去祸害人家小姑娘,也不知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邓万本想拿一两个典开型出来开刀的,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退休了,于是也就懒得管了。事情一拖,就过去了七八年,七八年过去,又不知有好多漂亮的女学生成了外贸学院那些老色鬼的菜。

    琼两眼放光的看着邓楚迪,对她竖起了大姆指。

    她佩服邓楚迪,是因为邓楚迪这个人敢说真话,说直话,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318。有些事不好说(上)() 
媒体那些人听到东大竟潜藏得有料可报,顿即把长枪短炮一同对准了说话的邓楚迪,邓楚迪见到那些长枪短炮都对谁了自己,立刻把话打住了,叫大家不要过于敏感,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不好,因为这会影响到东大的形象。

    有个记者问邓楚迪当年是否也遇到过这样的老师,邓楚迪朝他投去一个怪异的眼色,没有说遇到也没有说没遇到,她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记者,心说这肯定有病,他妈的尽拣些关于男女的话题来问。但这些话她最终没有骂出口,毕竟她在外面已经打拼了这么多年,多少懂得了一些在公开场合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那个记者要是敢在她的一亩三分上说这样问话,她叫手下下了那些长枪短炮,将他从这里赶滚出去了。

    她之所以没赶他滚出去,是因为她等会儿还想好好的利用他一下,她要利用他报道一下李福来及老婆张牙舞,单是这两个料,就足够他啃的了。

    她眯着眼睛瞥着他,心说等会儿李福来不揍得你满地找牙,我邓都不姓了。她之所以如此信心满满,是因为她已经叫冯子于替她收拾过李福来。像李福来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邓楚迪一点就没正眼瞧过他,包括他那年开除她,她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尽管李福来毁了邓楚迪的前程与人生,但恨归恨,她还是懂得在这种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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